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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把长风问住了,自己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呢?是她的美丽吗,她是很漂亮,好像自己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是蒙面的,不可能因为这个,想了好久终于被他想到了一个他认为说的通的答案:“因为她是自己这八年里见的第一个除师父之外的人。”因为人的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
“可能是你比较像我的女儿吧?”长风敷衍过去道。
“哦。”她好像大悟道。
“你在这儿歇着吧,我去给你到附近的药铺替你抓点药,你的风寒虽然经过我用内力压制,那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要治好你的病还是要靠药物调理的。”长风怕她再问出什么问题来,自己又架不住,正好找个正当的理由正好离开。
“先生,不要去,你这一去,如果那些人找到这儿,那我岂不会又要落入他们的手中。”甄萍儿伸出手拉住了我要离开的手道,一脸的哀求道。
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长风哀叹自己江湖经验真是少的可怜,恐怕连眼前柔弱的女孩还不如呢!
“先生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累赘,想借买药的机会扔下萍儿吧?”甄萍儿想起心中悲凉的处境,说着说着居然低声抽搐起来。
望着这低声哭泣的女孩,长风真不知道眼前的女孩就是昨日跟他要强的那一个,女孩子总是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才能显现她们的真正的内心,好强任性的女孩尤其是这样,眼前就有这么一位。
“爹怎么会不要我的乖女儿呢,这样吧,我写一个药方,让这里的一位老人家去帮我买药,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长风又回复起心情,想把眼前的人儿安慰开心起来。
“对了,现在你应该叫我什么呢?”我笑着问她。并且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她憋了好久,“爹” 终于从她的口中吐出了这一个字。他这样对她,就当是报她在瀑布边对他的那种态度的仇吧。
长风从包袱里拿出纸笔,写了一副药方,给了王老汉五两银子,想让他去集子上去买药,又吩咐他把剩余的钱买点菜和酒之类的吃的带回来,不想王老汉一早就出去砍材了,还没回来,只能等到他下午回来再说。
长风出去梳洗了一番,这时那老妇人已经把他们的早点端到他们的房间,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几个馒头。两碗热气腾腾的粥和一碟咸菜,长风看了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先生请用吧,我来喂小姐。”老妇人满面笑容的对长风说。
“谢谢大嫂!”长风客气了一番,坐了下来吃了起来。
真是好吃,以前在飘兰谷师父又不怎么会烧饭,昨晚又是狼吞虎咽,吃下去更本没有分出什么滋味,现在可不同了,可以静下心来品尝着山野的风味,果然与师父相差不是一个档次,师父什么都强,就是烧饭最烂,今天吃了这端之后,原来的美味却是糟糠还难吃。
不一会儿,长风就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光,连喂甄萍儿喝粥的老妇人和甄萍儿静静的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当长风发现她们神情怪样的时候,他已经全吃完了眼前所有的东西了。
“不好意思,大婶做的东西实在是太好吃了!”长风脸红道。
“先生不在多吃点,我到厨房再给你盛。”老妇人道。
“不用了,王大婶,我吃的已经十分饱了,再也吃不下了,谢谢。”长风脸红着忙谢道。
老妇人喂完甄萍儿,收拾完桌子上的碗筷,蹒跚地走出房间。
长风仔细的打量躺在床上的甄萍儿,这时的女人是最脆弱的,苍白的脸上,微微发紫的嘴唇,微弱的呼吸让长风不由的不能丢下这个与自己素不相识的女孩,她很漂亮也是一个原因吧!
甄萍儿睁开了她美丽的双眸,一场病魔已经把她的水灵灵的眼睛折磨的再无光彩,她的病情又加重了,长风赶紧握主她的柔弱的手,一股阳和的真气顺着甄萍儿的手臂传到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润,呼吸也粗了起来,睁开的眼睛也有了一点神气。
“先生不要再浪费真气了,没有用的,我快不行了。”甄萍儿有气无力道。
“放心,爹会医好你的。”长风见老妇人端了一盘热水进来忙安慰道。
“先生,我们家那口子回来了,您有什么事让他去办,他在柴房里,一会去集上买柴。我来照顾小姐。”老妇人道。
“谢谢大婶,我这就出去找王大哥。”长风的手脱离甄萍儿,她没有长风的真气过穴,神情一下自萎靡下去。长风为她也耗去了不少真气,虽然对他来说是九牛之一毛,但还是让他出了一头汗,女孩子,身体的承受力差,他的真气那么浑厚,要变成那么一小股一小股的输到甄萍儿的身体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回头看了一下甄萍儿道:“萍儿,爹现在让你王伯伯替你买几副药,晚上煎给服下,明天就会好的,你好好休息,等我煎好了药再来看你。”
长风出去将药方给了王老汉,例外在给了他五两银子,嘱咐他一定按照药方买药,分量要足,剩余的钱也留给了王老汗,就当作他们的宿资。
长风虽不在江湖,但警觉心还是有的,他施展轻功对这个村子的方圆百里的区域搜查了一下,看有没有发现人跟踪,结果没有什么发现,看来那群逃走的人中没有追踪高手,这个小村子又相当隐秘,除非误打误撞,甄萍儿养伤这段时间内他们所处的小村子现在应该是安全的。所以他暂时不必担心有生命危险。
他在外面已经待了好一段时间,算算王大哥应该买药回来了,当下,他回到那所房子。
“先生出去过?”长风回来,正好撞见回来的王老汉。
“是呀,出去走走。”长风答道:“王大哥,药买到了吗?”
“差点没买到,不过幸好我早到一步,不然的话,不知道怎么向先生交代。”王老汉心有余惊道。
“发生了什么事?”长风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我到集子上的宝济堂药铺去买药,我前脚刚走出,后脚就有官兵来查封药铺,说是有一个女飞贼偷了宰相大人定制的药丸,所有的药铺都要搜查,不能够再出售药物。”王老汉答道。他把药交给我,然后自言自语的走开了。
长风只听道:“这年头,药也有人偷,肯定不是什么好药 … ”
“他所说的药不就在甄萍儿怀中的锦盒里吗?”长风想道。“还是赶快医好她吧,离开这儿,省得连累这对老夫妇。”
长风找来一个罐子,将药泡开,小心的煎熬,师父病的时候,所有的药都是他煎的,要却是师父买的,再师父病倒之前,他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药材库,有自己采的也有买的,所以他对医学可是在药材库里堆出来的,这熬药可是他的绝学之一,他能够让药性得到最大的发挥。
过了一个时辰,长风终于把第一副药给煎了出来,端给王大婶,让她喂甄萍儿喝药。
时间已接近黄昏,一天就快过去了,在这个小小的山坳里,稀稀朗朗炊烟向天空慢慢飘去,朴素的山民正在收拾自家的东西,准备回家,好一幅恬静的图画,长风呼吸了一下湿润的空气,精神顿时一振,心情大好。
“先生,令千金服药后睡下了,快要下雨了,先生还是进屋吧。”王老汉指了指天对长风说道。
“哦,要下雨了,那他们就更加找不到这儿呢?”长风心中不由喜道。
长风随王老汉走进屋里坐下,山里人通常吃晚饭都很早,加上天又黑的早,所以刚坐下一会儿,王老汉就来叫长风一块吃晚饭。
老汉用买药剩下的钱打了三斤老酒买了一斤半的烧肉,长风第一次喝酒,以前师父在的时候不让他喝说是喝酒会误事,师父过失之后,他是没有酒可喝,其实他早就想尝尝酒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刚模仿师父喝酒的样子喝下一口,只觉得一股辛辣的火热从喉咙里向丹田涌去,接着窜到了头部,连忙夹了几口烧肉吞下,才压住酒气的上涌,“好辣!”长风不由的出声。
王老汉给长风斟满了酒道:“这酒很带劲,可能不像先生以前喝的酒,不能喝的太急。”他望着长风道。
“哦,这是什么酒?”长风问道。
“这是这儿有名的烈儿春,是我们这儿山民最喜欢喝的酒。”王老汉笑着回答道。
这一夜是长风生平第一次喝酒喝醉了。
之后的十来天,长风滴酒未沾,因为酒醉的时候真的很难受。
在长风和王老汉夫妇一家的精心照顾下,甄萍儿的病渐渐好起来,人也恢复以前的叼蛮任性,长风觉得不能在这儿住下去了,怕给他们带来麻烦,待甄萍儿能够下床走路的时候,她们正式向王老汉夫妇两告辞,长风让甄萍儿女扮男装,穿的是长风以前的衣服,将她的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一把火给烧掉了。
老夫妇给了他们不少干粮,他们也给这对穷夫妇偷偷的留下一点银两,希望能够帮助到他们,而他们的下一站就是眠月集,然后再取江南第一大城海陵城,长风的计划是先在那儿找份活干等攒足了钱,就北上寻找自己的身世,至于甄萍儿,她的病好了,找个理由把她打发掉不就可以了吗?长风满怀信心与甄萍儿离开了那所小村庄。
再见了,王大哥!再见了,朴素的山民!
第四章 :山贼
长风与甄萍儿终于走出了那个勤劳朴实小村庄所在的小山谷。
甄萍儿大病初愈,走的相当的慢,走十步,歇百步。长风本想让他来背她,可这个任性的甄萍儿说什么也不让他背,长风只好一步一步的跟在她后面走,短短十里路,他们走了将近六个时辰才到了王老汉口中所说的眠月集,眼看天已经黑了,他们终于踏上集子中央的青石路。
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而且街道上一片狼藉,街道两边的房子连一丝灯光也没有,这里不是一个小集市吗?怎么会这样呢?长风不禁感到奇怪,连畜牲声音都没有,静得还有点吓人。直觉告诉他,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人都躲起来了,集上一定还有人,他第六感觉到了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他们两人。
头顶着凄冷的月光,长风和甄萍儿找到一家叫做福来的客栈。
“平儿,你上去敲门。”长风吩咐甄萍儿道。
甄萍儿感觉到从脚底往上直冒的丝丝寒意,不情愿地用自己冻得通红的小手上前去敲门。
咚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集子上突然响起,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但是不一会儿又平息了下去。
甄萍儿敲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来开门,甄萍儿有点气馁,一脚揣在门柱上,疼的她直咬牙,忙蹲下来揉自己的纤足。
长风叹了一口气,自己上前去敲门道:“里面有人吗?我们是外地来的,是来投宿的,天太冷了,请开一下门让我们进去。”
长风听到里面的人听到他们是来投宿的,都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啊一阵响 ,客栈的门打开了,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手持油灯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灯火在风中摇摆不定,当他看定了眼前只有一老一少时,这才把门打开了一半。
“小二哥,我们两个人出门游历到此地,这是我的书童,我们想住客栈,不知道还有房间吗?”长风客气的问道。
那小二仔细的打量两个人,衣裳单薄,年青的那个还在寒风中嗖嗖的发抖,也不像是坏人,道:“进来吧,这里还有房间!”那小二开门把两个人领了进去。
这间客栈是分为上下两层,楼下是酒馆,楼上才是客栈,当长风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大堂内全是一些缺胳膊少腿的桌子和凳子,再看在台子上的掌柜头包了像个猪头似的,酒水也洒了一地,酒香四溢,像是经历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