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卓顿时忍俊不禁,隔着一层运动服外套、一层衬衣,也许还有一层胸罩的背扣,她这么胡乱挠几下要是能解痒才怪昵,果不其然,齐非努力了几次没有成功,似乎有些急躁的扭了几下身体。
王卓也没有多想什么,很自然的伸手过去帮她,这一挠才发现,齐非的胸罩带子足有十公分宽,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钢丝对扣,有这件碍事的东西挡着,根本挠不到!
这时,齐非的手已经把衬衣的下摆由牛仔裤里拉了出来,伸进里面继续努力挠痒,一截光滑雪白的皮肤在腰间露了出来,让王卓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今夏的某天,在自家的房间里春光乍泄的那一刻情景。
想着想着,他放在齐非背上的手就有些移不开了,感受着指尖与掌心传来的体温,眼中看着这幅嗳昧的画面,鼻子里闻着美女姐姐特有的体香,他不由得有些恍惚了。
齐非再次挠痒未果,想解开胸罩的扣子,却孤掌难鸣,她的手有些气急败坏的伸出来,居然抓住王卓的手伸进去解扣子!
王卓还没搞清楚状况呢,哪里知道齐非另一只手压在身下太久,已经变麻了,所以错把王卓的手当成她的了!
不知不觉,他的手挑开了扣子,在那柔软的背部轻轻挠了几下,齐非顿时舒服得哼了一声,把手收了回去。
又挠了几下,再次换回几声舒服的哼声,好像受到了遥控一样,王卓便用指尖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滑动着,梳理着,像是抚慰一只温顺的小猫。
渐渐的,雷锋弟弟的手的活动范围在变大,动作也由搔痒变成了抚摸,美女姐姐的哼声也慢慢降了下去,取而代之是有些粗重的呼吸,还有双腿的不时磨动。
当王卓的手慢慢滑过齐非的腋下,勇攀高峰的时候,齐非的胳膊突然用力一收,将这只禄山之爪夹在了腋下。
王卓顿时一个激灵,这才知道,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被这么一夹,王卓的大手立刻深深的按在了那一团柔软之上,掌心传来的触感实在太美妙了,可是王卓现在顾不上这个,他考虑的是自己正在做的事,算不算耍流氓呢?!
房间里幽暗安静,只有空调传来的一点嗡嗡声,局面就这么暂时僵住了,因为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似乎过了有那么一小阵子,齐非的胳膊终于渐渐放松下来,王卓也缓缓抽回了手。
王卓有些臊然的坐在那,不知道要不要说些什么,刚才的举动很有些乘入之危的嫌疑,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诚恳的道个歉,请求齐非的原谅才行。
他却不知道,处理这种暧昧事件最好的方式就是马上一声不吭的滚进里间睡觉,然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现在齐非正盼着他赶紧消失昵,因为她急着想要解手!
有一句网络名言最适合现在的她,春梦总被尿憋醒!
月票呢?就这么几张,不解痒啊!
还有最后24小时了,请大家一定要帮红肠坚挺到底!
………
第一二三章三妻四妾男儿梦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两人之间的床面上,突然传来嗡自勺一声,还伴随着轻微的震动。 /
居然是齐非掉在床上的手机,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了!
“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着夜来香,吻着夜来香……”
悠扬的铃声由低到高,渐渐大了起来,王卓颇为无奈的抓起手机,递到齐非的面前。
齐非终于被这个傻小子的举动彻底打败了,这回装睡都不行了,她没好气的一把夺下手机,看都没看一眼就按下了拒接键,然后翻身坐起,没好气的剜了王卓一眼,急匆匆的向卫生间走去。
这一眼似嗔非嗔、似怒非怒,还带着几分羞臊和尴尬,王卓呆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品出这一眼的含义来。
齐非快步走进卫生间,插门之后手忙脚乱的褪下裤子坐到了马桶上,紧接着一阵急流之声间不容发的传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额外响亮。
这声音,似乎太大了一些,让齐非羞恼的直想憋回去!
外间的王卓也听了个一清二楚,老半天,淋漓的水声才渐渐止歇,王卓哭笑不得,看来齐非真是被这泡尿给憋坏了。
擦干抹净,齐非红着脸把纸巾用力甩进垃圾蒌里。指尖还挂着一道晶莹明亮的丝线,想起自己刚才在小男人的抚摸下不由自主的绞动着双腿,还做着羞人的美梦,心说这下子可丢人丢大了。
真丝的内裤被黏滑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齐非双颊发烧,又抽出一张纸巾,叠了几下垫在上面,先这么凑合着穿了起来。
小流氓王卓,都是你害的!她咬牙切齿的暗自诋毁着某人,侧耳倾听着。
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也不知道那个小流氓走开了没有,齐非还真担心出去之后和王卓照面,她想了一下,干脆脱下衣服,直接洗起了澡。
在我洗完之前他怎么也会走了吧?齐非抱着这种鸵鸟心态,心情乱乱的冲着淋浴。
听到淋浴起响起,王卓顿时心情一松,至少齐非不会提起裤子就冲出来向他破口大骂一顿,她迟迟没有出来,看来是不好意思追究了。
他哪里知道,齐非现在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追究的问题,而是如果他搞夜袭的话,到底要怎么应付呢!
两人一个担心对方生气,一个担心对方得寸进尺,在出发点上就南辕北辙了!
本打算把这套客房的里间让齐非睡的,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了,王卓也看出齐非是在躲避自己,便拿起自己的衣物进了里间。
手机在这时响起,王卓拿起一看再次苦笑,又是关盈盈打来的。
“喂,盈盈姐?”
“王卓,你们到住处了吗?齐姐怎么拒接我的电话呢?”
“已经到了,她在睡觉,还没有醒酒呢,可能听到手机响就随手挂断了吧。”
“哦,那我就放心了。该死的日本清酒,居然这么厉害,我上网查过了,原来我以前喝的那种是调酒师勾兑过的,怪不得今天的酒劲这么大昵。”
王卓连嗯了两声,心说还好自己没喝,不然刚才非出事不可。
“你们没事就好,那我先挂啦!”话音刚落,关盈盈又想起了件事:“对了,你小子没趁机占齐姐便宜吧?”
“我哪敢呀?”王卓心虚的干笑了一声:
“再说了,我这么正直,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切,还有你不敢干的事?胆大包天这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你了!”关盈盈笑嘻嘻的说道:“我一直就觉得你小子贼眉鼠眼的,看女人的时候好像要把人家衣服看透一样,你要是正直,中国立刻就没有流氓了!”
王卓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心说自己这就变成国人道德的标尺、流氓的榜样了?
开过玩笑之后,关盈盈又叮嘱了几句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才收了线。王卓放下手机走到镜子前挤眉弄眼的照着,怎么也没看出自己哪里像贼眉鼠眼。
郊区的夜晚静悄悄的,又到夜阑人静时。
齐非紧襄着浴巾坐在床上,看着电视画面上无声的影像,有些出神。
多久没有被男人触碰过自己的身体了?久的连她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那张由喜爱转而变得憎恨的脸在记忆中已经变得模糊,飘渺的像是上辈子的事。
里间传来王卓轻微的打鼾声,这个大男孩已经睡熟了。脑海中浮现出王卓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和另一张可憎的脸相互排斥着,怎么也重合不到一起。
齐非轻笑了一声,这两个人像是来自于两个不同的世界,没有任何的相同之处,如果硬要找一个出来的话,也许只有一个,他们都打动过她的心,一个是曾经,一个是现在。
曾经的那个,谈吐优雅、风趣幽默,威熟、稳重、帅气、大方,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现在的这个率性、妄为、粗鲁、冲动,不健言谈,像个还没有完全成熟的青果子。
但是,这颗青果子却有着前者最缺乏的东西,那就是男人的担当!
思绪纷乱,感慨万千,最后都化成一声幽幽的叹息。年龄的差距注定了这是一次错位的爱,就把它藏在心底,让时I司慢慢冲散吧。
蓝的天,白的云,清的水,灿烂的阳光。
这里是云南丽江,玉龙雪山脚下,黑龙潭的岸边,这里是寻找一米阳光的地方。
传说在玉龙雪山和巴哈雪山的交界,有一处位于陡峭悬崖上的山洞,殉情而死的风之女痛恨着刁难世间男女的山神,悄悄的将万丈爱情阳光剪下了最绚烂的一米,藏在了这个山洞中。如果有情侣可以沐浴到这短暂而可贵的阳光,就可以得到永恒的爱情。
永恒的爱情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但是叫一米阳光的各种商铺、饭店、客栈,王卓和齐非倒是看到了不少。
黎明观丹霞、千龟览地貌,黎明山的马道窄的只容得下一个人或一匹马,旁边就是悬崖峭壁、百丈深渊。逢危险处,齐非默默的趴在王卓的背上,心中一片踏实安宁。
“这就是情人柱?分明应该叫男人柱才对嘛?”
王卓指着那块像极了男人昂物的高耸岩石,嬉笑着开起了玩笑。
“大自然的造化,真是鬼斧神工呵。”
齐非举起相机,将扮鬼脸的王卓和情人柱一起,拍进了画面里。
千龟山的路像极了一块块拼凑在一起的龟壳,走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扭上一脚、摔上一跤。下山时王卓背着扭了脚的齐非,被她顽心突起在耳畔呵了口热气,顿时步履飘然,两人一起摔成了滚地葫芦。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泸沽湖水清又蓝。坐在猪糟船里泛舟湖上,天高云淡,身心一轻。
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来歌唱。可惜途经这里的时候,不是阳春三五月,也就看不到万蝶飞舞的壮观景象了。
苍山、洱海、崇圣寺,是大理旅游的必到之处,王卓遍寻不见金庸小说中的点苍派遗迹,颇为遗憾。
“点苍派?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门派?”
齐非对金庸小说的认知仅限于电视剧的层次,提出这个问题倒也不怪。
王卓笑着解释道:“有一段情节里,令狐冲和向问天在悬崖前合斗备派高手,其中有两个高手就是点苍派的。不过他们出场后只说了句点苍双剑,剑气冲天,然后就领盒饭了。”
原来是两个龙套啊,齐非扑哧一笑,忽又有了一个问题:“如果你让你扮演金庸小说里的角色,会不会是令狐冲呢?”
在她看来,王卓的率真、热血、冲动,倒是像极了有情有义爱憎分明的少侠令狐冲了。
没想到王卓却嘿嘿一笑,摇头说道:“傻瓜才会选令狐冲那个倒霉孩子呢,四册书里他足足倒霉了三册半。做三妻四妾的韦小宝才是男人的终极梦想!”
齐非哭笑不得的接过了话茬:“所以,你当然也不例外了?”
“耶一一”王卓伸出两指,做胜利状晃了晃。
休息了一晚,两人起了个大早来到集市上,打算买些纪念品带回去。
少数民族风情的小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王卓在一个卖缅刀的摊位前蹲下便不肯走了,觉得哪一把都不错,即漂亮又锋利,让人爱不释手。
“如果是在江洲,这些每一把都是管制刀具。”齐非不得不提醒他一下,因为就连超市买菜刀都要实名制呢,更别说这些泛着寒光的凶器了。
“我买一把放在车里,别人又不知道。”
王卓嬉笑着不以为意。
“药家鑫也是这么想的。”齐非哼了一声,掏出震动的手机,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电话是两入下榻客栈的服务员打来的,接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