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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的猎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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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山口英夫尽管语气平静,但却心焦如火。因为他直觉这事绝非表面上这么单纯。
  “少主,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那通电话只说他是天慈疗养院的人,口气很不好,甚至还语带威胁,有点怪。”
  “你先回来,这事我会处理。”他旋即命令道。
  “是的。”
  山口英夫正准备命令青焰和他一起去天慈疗养院,内线电话却响了起来。
  “喂。”
  “少主,有关小泽原的底细已经查清楚了。”青焰道。
  “小泽原的确是领有执照的精神科医师,但十年前他也是精神病患,而且被诊断出为多重人格分裂的患者,并持续治疗到他招募大笔资金,成立了天慈疗养院为止。”
  “那他的病到底治愈了没有?”这才是他关心的重点。
  “在小泽原的主治医师的就诊记录中,只写四个字——持续观察。”青焰答道。
  “也就是说,他不算是真正的康复?”他冷声地问着青焰。
  “我想是的。”青焰也说出他的看法。
  “立刻带上兄弟和我一起去天慈!”山口英夫再也坐不住了。
  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非常关心花惜人,不希望她发生任何意外!
  她是自白雪之后,第一个让他打开心房的女人。
  摸着她遗落在他手上的蝴蝶发夹,他的心更加确定。如果他对她无心,那也就不会留下她的发夹,更不会不时把玩它。
  他在乎她!他再也不能否认。
  倏地,他将抽屉中的枪枝放入腰间,并迅速地穿上大衣,往屋外走去,
  他不信任小泽原,不管花惜人同不同意,他都会将花月明转院!
  小泽原好整以暇地坐在院长办公室等着花惜人,整间办公室弥漫着浓浓的烟雾,就连平日看上去和善的双眼,也显得空洞无力。
  不知多久,他的门外响起敲门声,他仅是望着门板,连口也懒得开,等着对方自行入内。门在他的刻意漠视中,被轻轻地推开。
  门外站的正是病未痊愈的花惜人。
  她一进门就被臭气冲天的烟雾给呛得直咳嗽,烟雾茫茫中,她只见小泽原像是变了个人似地坐在那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倏地冒上心头。但担心母亲病情的花惜人,这会儿也顾不得心上的不安,迳自往前走去,“小泽先生,我妈她怎么了?”她好担心母亲可能往生了。
  小泽原仍然抽着香烟,事不关己地反问了句:“你就只关心你母亲?”
  她一怔。他这是什么话?她若不关心母亲,为何抱病来这里?小泽原平日不是这样一个人啊!他这么问实在失礼,也不专业。
  她怀疑小泽原可能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因为他现在的表现及这屋子的诡诞,完全异于这些年来他所呈现的行为模式。
  这是一种危险的徵兆,她得小心点!
  “小泽先生,你还好吗?”
  经她这些年和母亲及一些精神病患交手的经验,她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和这些人讲话得小心点,千万别激怒他们。
  小泽原突地站了起来,就像狮子扑向猎物般抓住她的手腕,几近逼问的口气道:“我好?你说我好吗?”
  “我——”她怎么知道?但她可没在这节骨眼上回他嘴。
  “哈!我就知道你这个白瓷娃娃,什么都不知道!”他张狂地笑道。
  她的心直喊不妙,他就算没病,也濒临发疯的临界点。她可不想因此错过和母亲见面的机会,于是她冷静地又问了一声,“我母亲还好吧?”
  “好!好得很!”他答得诡异。
  “那你——”
  “那我叫你来做什么,是吗?”他点出了她的疑虑。
  她没有回应,但双瞳已说明了一切。
  “你听好,你母亲的生与死、好与坏就操纵在你手中。”他不直接点明地吊她胃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有个哥哥,或是父亲仍然健在,这样现下的她也不会如此无助。
  “我要你和山口英夫保持距离,永远不得在一起!”他大声说出他一直隐藏在心中的私心。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她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绝不会这么做的。
  “我知道!而且非常清楚的知道。打从花月明一住进来,我对你就深深的爱慕,可惜你连看也不多看我一眼,更不曾对我嘘寒问暖。如今更可恶了,竟然和那个冰块搞在一块,还让他住进你家,让他的女佣服侍你!你简直不要脸!”他抓住她的手劲越来越大。
  “你弄痛我了!”这个人疯了!
  她在护校读书时就知道,精神科医师比正常人罹患精神病的机率多三倍,这多少和他们承受过多的精神压力有关。难不成,小泽原也因为工作之故,而罹患精神方面的疾病?
  “你都不在乎我的心痛与感受,我又何需顾及你的皮肉之痛!?”他再次加重手劲,并一把将她按在桌面。
  砰的声响从桌面发出来,她被摔得疼得不得了,正想爬起来,又被他按了下去。
  “你想干什么?”颤抖的声音泄露出她的恐惧。
  “想干什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突然抓起桌上已上好麻醉药的针头,在她的眼前虚晃了几下。
  “请你——不要伤害我。”她害怕极了,哽咽地哀求道,毕竟她还没见到妈妈一面。
  “可以,但是你必须付出代价。”他邪佞地笑道。
  登时,她浑身再次打着冷颤,噁心的感觉倏地爬上心头,直觉他的要求绝对异于常人,但她还是鼓足勇气问道:“什么代价?”
  “就是这个!”刷地一声,他用力扯坏了她前襟的衣扣。
  “不!”她大叫。
  “不答应,就永远见不到花月明!”他一直直呼她母亲的名字,早不是平日那个彬彬有礼的小泽原。
  “拜托你不要这么对我!”珠泪几乎夺眶而出。
  “那你当初这么对我,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满嘴烟味的厚唇,已慢慢接近她。
  她撇过头,但他立刻将她扳正,“想逃?有这么容易吗?”他索性架开她的双腿,以胯下摩蹭她。
  “不要!不要,求求你!”她的泪终于决堤。
  门被打开的巨大声响,霍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是山口英夫!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还有花惜人不曾见过的忧虑。
  他怎么会来这里?是小百合告诉他的吧!
  他可以选择不管她,但为什么赶来?难道他知道她会遭遇不测?就算她会有危险,他也可以选择漠视啊!
  然而,他不但没有漠视,反而来救她!这代表什么?他在乎她?真的吗?但不论如何,她真高兴在这一刻看见他!
  “拿下他!”山口英夫一声令下,小泽原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炙焰等人给制伏。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奴才,放开你们的脏手!老子可是这家天慈疗养院的院长,给我搞清楚点!”小泽原鸡猫子鬼叫起来。
  炙焰可受不了小泽原的嚣张气焰,立即驳斥:“如果没有我们少主,你什么也不是!”
  “你是什么东西!”小泽原就像负伤的野兽,再次抓狂。
  “带下去!”山口英夫冷声令道。
  “等一下。”泪眼汪汪的花惜人喊道。
  怒气高涨的山口英夫不解的看着她。
  “告诉我,我母亲现在到底人在哪里?”花惜人低声哀求着小泽原。
  “哼!”小泽原只是冷哼了一声。
  “说!你到底把惜人的母亲藏在哪里?”山口英夫冷酷地逼近小泽原。
  小泽原愤恨地看着他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山口英夫伸手就给他一个重重的耳光,“说!”
  这时,门边传来青焰的声音:“报告少主,花女士已经找到,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注射过量的镇定剂。”
  “我母亲现在在哪里?”她抓紧被撕破的外衣,跑近山口英夫。
  他二话不说,马上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为她穿上,还细心地替她扣上衣扣。
  “啊!”被制伏的小泽原见到这一幕,再度抓狂,还不断地大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带他下去!移送法办!”山口英夫一边为花惜人整装,一边不带感情的说道。
  炙焰等人旋即领命退下。
  而山口英夫这才正视这张令他迷惑多时的脸蛋,并为她拭去颊上的泪水。
  “女人就是女人,有时不要太逞强。”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安慰的话。不过,他实在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
  “你——唉!”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能说什么?难不成要她再这个时候,叫他改一改他说话的口气与方式吗?
  “青焰,带路!”他为了转移尴尬,迅速退出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他不习惯说这么感性的话。
  穿着山口英夫外套的花惜人,不发一语地跟着他们离开,心头却泛起自己也弄不懂的情绪。闻着外套上淡淡的茶香,她仿佛浸润在一片茶园中,浑沌里还有那么点清醒。
  他对她应该有这么一点情吧?应该有吧?
  她的手不自觉地摸着黑色外套的扣子,步履变得轻盈起来,仿若置身在晨雾中。
  这是他为她扣上的!
  里面有他对她的情。她宁愿选择相信他对自己有心。
  一早,山口英夫就来到此地医疗设备最优等的医院,在青焰为他推开头等病房的门扉后,独自走近整夜守在花月明身边的花惜人。
  他递出手中的保温锅,“这是我母亲令人为你准备的。”
  “谢谢,我已经用过早餐了。”花惜人笑了笑,还是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往一旁的柜子放上去。
  “吃了它。”他一如以往地命令她。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这几天她真的累坏了,脾气也变得不太好。
  “我只是要你吃了它。”看见她眼睛下方因睡眠不足所引起的黑眼圈,他有说不出的心疼,和莫名的心烦。
  “真的很谢谢山口夫人,但我希望你不要强人所难,我已用过早餐了。”她深吸了口气,努力不让口气太冲。
  她真的不希望他们之间总是这么针锋相对。
  听她这么说,山口英夫胸口的无名火立刻被点燃,口气也就更差,“趁热吃了它,而且就是现在!别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他关心她,而且超过他的想像地关心,因此面对她的拒绝,委实难以接受。
  其实这锅补汤不是他母亲令人做的,而是他令最好的食疗师,特地为她烹调的,为的只是让她趁热喝了,有体力撑过她母亲病榻的这段期间。
  他不愿以自己的名义告诉她,故而以母亲的名义行事,谁知她却不领情。
  “你——你这是威胁!”她再次觉得这个男人专制到了极点,根本听不进一丝与他不一样的声音。
  “你说威胁也好,命令也罢,反正就是现在吃了它!”
  “难道没有人能制得了你这倔脾气?”
  她母亲现在正病着,而她却为了一锅汤,和这个骄傲又自负的大男人争执着!
  山口英夫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被她这么一问,倒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以前和白雪在一起时,她也拿他没办法,几乎处处迁就他。若有,也只有一个人能够令他的脾气稍微收敛一点。“若说有人可以让我做什么事,大概只有家母吧。”
  她不再说话。难怪他一再坚持要她马上吃了这些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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