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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刀玉狠狠地眯起了眼睛。
“看吧。”江简冷哼一声从副驾驶座上拿出一个大信封甩在刀玉怀中,叼着一根烟斜斜睨着刀玉,一副恶质债主的模样,“特别是合同生效时间和违约赔偿那两项好好看看。”
刀玉看着那不可一世的模样,懒得接茬。冷冷地打开合同,快速的看了一下合同。
“‘珠果’应该是3月1号到公司报到。现在已经是3月中旬了。公司的人打电话根本联系不到他们,也没有收到他们的违约赔金。你妹妹他们是不是没事干想耍着大人玩,还是想尝尝官司的味道。”刀玉一下子从合同上抬起了头,江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懒懒地俯身在她面前挑眉问道。
刀玉把头外向了一边,不急不慢地退后了两步。“我知道了,我保证明天他们就会去公司的。”虽然表面镇定,可心里却恨不得把那两个不听话的死孩子拉出来胖揍一顿,真是一点也不让她省心。如果她刚才没看错的话,那2后面可是有6个零的,就是把那两个混孩子给卖了也赔不起啊。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江简吐出一口烟,然后把带着星火的烟头踏在脚下,一把拉住转身离去的刀玉的手腕。
“干什么?”刀玉回身,一把甩开手腕上的大手。
“呵呵。干嘛那样着急。一起吃午饭怎么样?”
刀玉仿佛听见了一个冷笑话一般,冷冷地哧了一声。
“哟,怎么了,很好笑?那我接下来要说,我看上你了刀玉,你会哭还是笑?”江简眼眸一转,波光流转。
那张脸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过分的白皙,甚至有一点病态的白玉无瑕。配得一双邪恶的红唇扬得似乎要到了世界的尽头,看得刀玉心中不禁恶寒。心中愤怒地想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嚣张和无赖的人。
刀玉对于眼前人已是到了越想就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沉默的境界。呼了一口气只是冷冷地说话,“江先生,地球是圆的大家都知道,可是做事要这么绕来绕去的就没意思了。那天那杯不黑不蓝忒不是滋味的酒就是证据,还有那两个喜欢看热闹的‘朋友’就是证人,你说过我们之间的恩怨结束了,你没忘记吧。现在你这么来耍着我玩,你觉得有意思么?你说你看上我了,希望我感动得痛哭流涕还是笑得花枝乱颤。很遗憾,我只能说我没有感觉。‘珠果’是公司的歌手,而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以后请你不要来找我。”刀玉一口气说完觉得有点缺氧,深吸了一口气才厌恶地瞥了一眼江简掉头离去。
“嗳嗳,那件事在我心里已经结束了,我这人说话一向算话,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两个‘朋友’。我说的这事是咱俩之间的新起点,和以前的没有关系。如果你觉得我告白有点唐突,那我改一个慎重的。我喜欢你,刀玉。我要追你,不管你愿不愿,只是知会你一声。”
刀玉觉得脚下一个踉跄,咬紧了嘴唇暗道,原来无耻可以到这样的境界。无奈地摇了摇头掉了头走向倚在车门上,扯起嘴角笑得自信满满看着自己的可恶男子。
“诺,这是那几天的饭钱,天天都是二百五,你收好,以后互不相欠。永别了。”刀玉从大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摔在江简车顶上瞪了他一眼大步离去。
“嗳,小妞,你怎么这么大脾气啊。不知道男人是越挫越勇么,你这样是在考验我么?”江简一点也不介意刀玉对他的讽刺,双手插在裤兜懒懒地看着那个渐渐离去的身影,直到刀玉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写字楼的大门之内,江简才拿起那个带着一点淡淡洗衣粉香味的信封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哧”地笑了道,“水一样傣家阿妹,骗人的吧。这不就是一个现成的喷火小兽嘛。”
第二日一大早,刀玉押着朱珠和阿果这两个可恶孩子去了四环边上中恒唱片公司时,孟鑫早就在接待室等着了。她是公司给“珠果”安排的经纪人。
“哎呦,总算是看到这两个臭孩子的影子了。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经纪人,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没心没肺的。”孟鑫不受紧身西装郡的影响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个迈步上前狠狠地拍着阿果的后脑勺,哭笑不得的说道。
“对不起!”两个小屁孩低头呈现出一副羞愧和懊恼的姿态,博取女强人的同情心。却被孟鑫豪不留情的揭穿。
“行了,别给我装了。有那个功夫不如检讨一下自己的职业操守。这样吊儿郎当的态度,即使红了也是昙花一现。你以为你们有个性了不起是吧?哪个大腕不比你们有个性,可人家人前是个性,私底下对待工作的态度一点都不怠慢的。大腕之所以是大腕,除了运气加才气,剩下的除了努力就是勤奋。才气只是你们的敲门砖,不是你们任性的的理由。你们想要耍大腕,先红了给我看再说。知道了嘛,小屁孩们。以后别让我再见着你们这样自由散漫态度。拿出自己该有的努力做给我看,我孟鑫带过的人从来没有不负责任的大牌。”
从孟鑫鲜红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有张有弛,纤细的腰身露出的是女强人的精明和彪悍。看得一旁的刀玉都仰慕不已。再看那两个小屁孩头快低到鞋面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孟鑫狠狠地看了几眼眼前的两个年轻人,转过头看着刀玉无奈地扯开嘴角说道,“这回可麻烦你了,这两个孩子,怎么都联系不上。要不是你他俩可就要闯大祸了。”
孟鑫的婉转圆滑让刀玉稍微吃了一惊,这才明白自己离骨灰级的职场白骨精有着明显的距离。稍稍一愣才回过神来,“哪里,我家这两个傻孩子还需要您多提点,您以后多费心了。”
“哎呀,我以前在新悦唱片可是什么样的都见过了,有跟公司打仗的,有拒绝配合公司的,可是签了约不来报道,藏起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管怎样,到最后与公司违约对着干的,都没有好果子吃。哎,这两个小屁孩真是无知者无畏,我以后还需要你的配合,才能将这两头倔驴拉上正道啊。”
孟鑫任重而道远的拍了拍刀玉的肩头,“朱珠也就比你小3岁,可这沉稳劲儿可比你差远了。你以后可要多多提醒她,别拿着年轻来当挡箭牌。真是违约了什么的,你这个阿姐能有多大的本事替她搞定。所以平时不要太纵容他们,让他们试着该长大了,面对自己的责任。”可见孟鑫虽然圆滑,说话也是命中要害的。刀玉觉得很有道理,笑着点了点头。
这天直到刀玉走去中恒的大门,孟鑫都没提及一下江简的名字,对于那天醉酒之夜的事情也是只字不提。就事论事,当斥的斥当鼓励的鼓励,的的确确是个果断而精明的女子。
春风一吹,万木复苏,枝头柳绿点点,燕子渐渐回巢。而刀玉的生活依旧过得平凡而忙碌,总是在街头等候公车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靠近的春天。
说起朱珠和阿果那两个操心的孩子总算是稳妥下来了,每天在公司接受训练和辅导,累得这个两个毛孩子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偶尔打电话来不叫累只会叫饿,满嘴嚷嚷着要吃红烧肉。刀玉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也。”这句话好好的安慰以及鼓励了他们,让二人继续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呼吁冒泡,反对潜水!(*^__^*) 嘻嘻……的嘀嘀嗒嗒点点滴滴
13
13、终点乃是起点(3) 。。。
这天下午,刀玉揉着昏花的老眼去茶水间倒咖啡,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你好。”
“刀玉啊,我是孟鑫姐啊。”电话那边传来孟鑫突飞猛进的亲切声音。“是这样的,我们公司这个周六要在假日酒店给最近半年新签约的歌手开个庆祝party,有一个环节是家人为歌手献上祝福,朱珠和果果的父亲都强烈推荐你为代表,所以周六一定要麻烦你来参加。”
刀玉听着客气得不可拒绝的口气,把水杯放在窗台上,揉着眉心说道,“孟鑫姐,你为了朱珠和阿果辛苦了,我还没感谢你呢,你还这么客气,我都有点不还意思了。周六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嗯,准备几句祝福的话,鲜花公司负责准备。服装什么的稍微慎重时尚一点就好了。其他的没什么了,地址和时间我待会发短信给你。”
刀玉挂了电话,拿种手机立刻皱上了眉头。因为参加酒会这件事让她不得不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张狂而沉沦的小白面。事实上,他早已风过无痕,在忙碌的生活中被刀玉彻底的遗忘了。要不是孟鑫的电话,她还真不想不起来了。一想到这人,满心都是无奈。要是去了酒会会不会又碰上那个浪荡子,碰上了又该如何?刀玉深蹙着眉头思考着这个问题。
防狼十八招想了个遍也没找到好主意,口袋里的电话却又响了起来,刀玉低头一看,继孟鑫的电话之后朱珠的电话接踵而至。
“阿姐,酒会那天你一定要来哦。我跟你说,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小白面是公司的挂名董事,是我们公司某个老板的小白脸,只列席董事会但不参与公司的管理。我来中恒这么久了,从来没看到过他的影子。所以说阿姐,那天你就放心来吧。记得打扮漂亮点啊……”朱珠正讲到兴头上,那头传来了叫她的声音,小妮子慌忙叮嘱了一番才挂了电话。留下刀玉对着电话继续深思。
星期六到底还是来了,刀玉跟着朱珠他们到了公司陪着他们收拾,化妆妥当,朱珠拉着刀玉上了个淡妆,又乘车去了酒店。谁知道到了那里,灯火交辉,花红酒绿,还有一些媒体记者早已守候着了。原来公司为了宣传早已通知了各方媒体。酒会在下午两点正式开始,刀玉和孟鑫坐在台下,朱珠他们在前排坐着。上台讲话的公司高层里的确没有小白脸,刀玉心里觉得畅快许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
新签的歌手有5个,只有‘珠果’一个乐队组合。名气大一点的要算去年某选秀节目的年度冠军叫卫蒙的女孩。大抵看来这个酒会也是以她为中心的。还以领头羊的姿态代表新签歌手发了言。然后各个歌手轮番上台表演歌曲,中间还有一两个本公司有名签约歌手出来助阵打气。娱乐圈就是这样,讲的是人气和排场。
朱珠他们演唱的是自己创作的歌曲,带有民族色彩的清音风格,在果果的笛声和乐队的伴奏下,显得朱珠的声音清澈而空灵。
“这首歌不错,要说这两个小孩不是没有才气,只要好好地打磨一翻,肯定会有出息的。”孟鑫转头对着正听得投入的刀玉说道。
“朱珠从小就学声音和刚琴,果果喜欢玩民族乐器,两人底子是有的,不过以后还得靠自己努力。”刀玉对着孟鑫点头说道。
“恩,这段时间表现的不错。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也没叫个苦字。嗳,快唱完了,你准备上台献花吧。”“好!”刀玉拿起手中的花束站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薄毛妮连衣裙向台上走去。
“哎呀,‘珠果’的姐姐也是一个大美人啊。”一上台,主持人就客气地玩笑说道。刀玉镇静自若的笑了笑,谢过了主持人的赞赏,接过话筒献上了祝福和期盼。
下了台,刚坐下,孟鑫就笑着凑了过来,“刀玉,我发现你在台上挺有气场的,不跟我签约真是可惜了。”
还没开口,脖子后面就传来了一阵热气惹得刀玉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颈。“是啊,叫他们加个节目吧,让刀玉上台跳个舞或是唱首歌,怎么样?”随即耳边想起了一声慵懒的嗓音。慢慢回头,只看见后排座上的江简趴在自己隔壁的椅背上懒懒地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正玩弄着自己发梢,
“江总,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