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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my wife。”江简坐在钢琴前,只是挑眉轻声说了这一句,便开始流畅地演奏起来。这个骄傲的男子,当然不会去取悦别人。江简弹的这首曲子不是名曲,也不是他的旧作品,以前从没听过。没有哀思,没有苦涩,音律委婉流畅,轻柔而明快。留在心里给人一种舒心而甜蜜的感觉。把爱情的甜蜜和委婉,表现得淋漓尽致。
大厅里的人都听得如痴如醉,本来就很静宜的餐厅里已是鸦雀无声。刀玉把已经打盹的小小简从椅子上抱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拍抚着,眼睛凝望着台上那个风姿绰约,专注认真的男子,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悸动和温暖。每一次,只要看见江简坐在钢琴前那专注而眼神,她就不是自己了。她当然知道江简是在讨好她,但这样的讨好,她却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
一曲完毕,大家响起列热的掌声。江简依旧淡若清水的站起身来,带着优雅的微笑走了过来。路过一台桌子的时候,一个巴黎贵妇模样的女子用带着卷舌头的英语问道,“先生,能告诉你的弹的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太好听了。”
江简幽雅的扬起了笑窝,风趣而幽默的看着妇人说道,“这首曲子是写给我妻子的,所以名字得由她来取。”说着微笑而礼貌的一点头,优雅得像个王子一般离开了。走回桌子边,江简接过刀玉怀里的孩子,依旧优雅如是。只留下一些女人的赞赏和欣赏的眼神,围绕在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忙,番外都写了好几天,也没写完。明天再继续。
派 派 浅 草 微 露 整 理
60
60、番外(二) 。。。
小孩子就有一个好处,完全不受时差的影响。吃得香睡得好。至少他家小小简是这样的。回到童欢家,他已经得了一觉。大人们在院子里看着星星,闻着花香,尽情地喝着啤酒聊着天,他和唯唯在花园里玩得起劲。
十一点的时候,大家准备休息了。刀玉撩着长发推门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江简抱着小小简坐在床沿拿着奶瓶喂奶。小家伙躺在父亲温暖的怀里已经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依旧是年轻的面孔,依旧是矫捷的身躯,长长的臂膀。但是眼睛的眸光却变了。原来猖狂而轻佻的眼色变得柔情而温韵了。怀里孩子似乎是他的宝藏一样,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不再是一个男子,而是一个男人。一个有了责任感的男子。
刀玉摇了摇,和弹琴一样,她最不能抵抗的还有江简把孩子抱在怀里的模样。那样子总能打动她,让她忘记他曾经的恶劣和做过的种种坏事。
“真是个小猪。能吃能玩又能睡。”江简把奶瓶放下转头看着刀玉说道。刀玉点了点头接过孩子放到了婴儿床里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就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了。
一会江简就覆身过来了,双手轻轻地在刀玉蜿蜒曲线上流动。嘴巴咬住刀玉的耳垂说道,“玉儿。你给那首曲子取好名字了吗?”
耳边传来了酥软的感觉,刀玉缩了一下脖子,但江简含着她的耳垂却躲不开。她只能微微地喘着气说道,“想好了,就叫做‘致嫁给披着羊皮的狼的女子’。”
“呵呵!不错。”江简笑着在刀玉的颈窝里喷着热气。“还在生气,嗯?”不等回答江简的唇覆在刀玉的唇上开始吸吮。
刀玉有点气恼的想要推开江简,因为腰被紧紧地搂住而没有结果。在江简的舌头伸过来纠缠的时候,她果断的轻咬了一口。江简退了出去,摸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刀玉,“玉儿,我就是不想让你出去受苦。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就是这样想的。我喜欢自由,也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就象这样,不忙碌的时候带着孩子到处走走。别人很想过这样的生活却不得不忙碌,你能这样生活,为什么非要那么辛苦的工作,非要当一个女强人呢?”
刀玉看着江简的坚定眼色,眨着眼睛说道,“江简,我并没有想当女强人。我只是想要去工作,不想当一个在家米虫而已。再说,我有手机测试方面的经验,所以找工作就顺着这方向找了。”
江简听了这话,趴在刀玉身上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问题,不久就在刀玉要推开他的时候笑了起来,“很好。之前的确有点误会。我以为你会像林妙那样要当一个铁娘子才罢休。既然你的要求不高,那我们就找一个轻松的工作好了。我的秘书,或是助理。你随便选一个好了。”
刀玉一听咬着牙捏了一把江简的腰,“阿简,不要把我拴在你的身边。这样是愚蠢的行为。”
江简听了也没生气,反而点头笑了笑。“有道理。那么,除了那种累得够呛的工作。说来我听听了。你想干什么?”
刀玉看着江简黑黑的眸子,陷入了思考之中。夫妻的相处之道,合理的迁就是必要的。她不能跟江小简死磕,要不就他俩的脾气来说,最后肯定又是闹得鸡飞狗跳的。
“你那天说的开咖啡店,这个主意不错。既买咖啡,又买书。以前我们大学边上就有一个这样的书吧,我特喜欢去那看书。”
“好,就听你的。回去后我带你去找地方。”刀玉都让步了,江简岂有不干脆的道理。笑着点头后就覆上了刀玉的嘴巴,却被刀玉堵住了嘴巴。
“不过说好了,得让我自己经营,我需要你意见的时候自然会向你请教,你最多也就是个顾问,不可以乱插手我的内部管理。还有我要找尼克帮忙,他有咖啡师执照。”
江简一听尼克这个名字就不愿意了。那是江玥的一个香港朋友。北漂多年且颇有成就,在北京有自己的好几家西餐馆。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对女生献殷勤。尤其是对他家玉儿。作为男人他知道,那小子虽是平日里对着刀玉嘻嘻哈哈的,其实心里面是爱慕刀玉的。不过刀玉这方面算是挺迟钝的,还以为人家真当她是哥们。江简也不点破,是因为不想让刀玉觉得尴尬。不过每次看见那臭小子用那种相见恨晚的眼神看着他家玉儿,他就很是不爽。
“喂,你听见我说的吗?有意见赶快说,免得以后又造成误会。”刀玉戳了戳江简皱着的眉头说道。
“没,一切顺便你。”江简摇了摇头,选择安抚政策。咧嘴笑了起来,眼光却是闪闪发亮,就像看见肉的狐狸一样笑得得意而放肆。于是刀玉戒备往后缩了一下脖子。正声说道,“那好,睡吧。”
江简没有动却像豹子一样眯起眼睛看着床头,刀玉疑惑地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童欢是艺术家,家里的家具都十分考究。古典的大床连床头都是古铜色的栏杆,上面镶嵌着枝横盘绕的铜制玫瑰花。很古典,很委婉,也很漂亮。刀玉反复看了几次都得出这样的结论。反倒是江简又咧开嘴笑了起来,那口白牙在橘黄色灯光的照耀下,也泛起了森森的光芒。
“真是一张漂亮的大床。”声音是从江简喉头发出的,轻柔而颤抖。低头便吻住刀玉,无休无止地口舌缠绵之后,江简一只大手握住刀玉的手腕,将她的双手高高地禁锢在头顶。“阿简,你……”刀玉迟疑喊了出声,试着挣扎,但敌不过江简的有力的大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领带绑住了自己手腕,然后捆在了床头的铜柱上。
“玉儿,天时地利人和。咱们来玩个新游戏。”江简像一只豹子一样趴在刀玉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坏坏的低语。戏弄了之后,他的红唇便沿着刀玉蜿蜒的曲线,就像被品尝一块香甜浓滑的蛋糕一样开始放肆开来。
刀玉无助地咬着牙,又不敢使劲挣扎。只能压抑地喊道,“阿简。这是在别人家。你收敛一点好不好。还有儿子还在边上。”
“没关系。儿子睡了,雷打不动。即使看见了也看不明白。童欢是画家,思想自然是奔放的。要不也不会喜欢这样床了。”江简坏坏的笑着,撩起了刀玉的裙摆。“再说,我们的隔壁是书房,书房的隔壁是唯唯。之后才是童欢他们的房间。只要你不要叫得太大声,他们又没有千里耳。听不到的。”江简的眉毛简直要扬到天上去了。刀玉气得牙痒痒。
“老婆。你前段时间闹脾气,忍得我好辛苦。”一双大手沿着刀玉洁白的大腿蜿蜒而上。蛇一样的舌头在颈窝那里打圈圈。
刀玉就这样玉体横陈的被自己被床头,身上早已赤,身体似乎要被激烈欲望冲散了。就象是漂泊在激浪里的木头一样,四处奔闯找不到出口,只能胡乱的奔腾。
“臭阿简。谁要你忍的。滚蛋好了。”刀玉也有一个特点,有时候会不分事宜的时候死鸭子嘴硬。嘴硬的时候还皱着眉头打着颤,因为胸口被咬了一口。
“好,玉儿。有你这句话我就不忍了。我就再也不忍了。”江简从刀玉的身上抬起头,黑色眼珠里除了魅惑,还带着一种得意的光芒。刀玉立刻恨不得咬掉自己这个惹祸的舌头。
就在江简低头下来的那一刻,刀玉眩晕了。周围一切都已经天旋地转了,被子,枕头,所有的都东西都被江简折腾掉在地上,只有她还在稳稳地被捆在床柱上颤抖。江简一边像疯了一样的冲撞,一边还用着那双黑溜溜的眼珠欣赏着她的无助。刀玉觉得自己要四分五裂了。想喊不敢喊,就连想要伸手抱住那个精瘦的背脊寻找一点安稳都不行。只能紧紧地抓住了床头的柱子,就像一只被困在豹子怀里的兔子,被颠来倒去,被拆骨入腹。
“阿简,你放开我,我手疼。”不知过了多久,筋疲力尽的最后时刻刀玉喊出了这最后一句话就睡着了。迷糊之中她能听到小小简要奶喝的哼哼声,还有江简立身穿衣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很累。只能困乏地睡去。
阳光明媚的第二天,睁开眼,江简和小小简都不在屋子了。刀玉套上衣服,走到洗手间去梳洗。下楼,才看见童欢和江简在沙发上聊天,一旁的小小简在地上玩玩具。
“啊,刀子,你终于醒了。要知道你这个时差调得也太彻底了。我和阿简正在商量晚饭吃什么?你要给点意见吗?”童欢看着刀玉笑着问道。
“欢,在晚餐之前,你能先解决我的午餐问题吗?”刀玉随手将自己长发挽了起来,举手投足间显露一种慵懒的风情。江简看着看着就弯起嘴了唇。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弄去。”童欢笑着站起来向厨房走去。江简笑着走了上来。嫩黄色衬衣,米白色休闲裤,在阳光的衬托下更加帅气俊朗。但是刀玉没有被迷惑,只是坐在地上看着儿子。
“红了!”江简在身边蹲下,捞起刀玉的一只手腕拇指轻轻地在昨天被领带捆着的地方摸索。刀玉一听这个,又想起这人昨天的放肆和狂野,来气了,低头一口咬住了放在自己手上的大手。
“嗳嗳。刀子。再饿也不能咬你老公啊。跟条小狗似的。在餐桌上那吃吗?”不远处童欢挑着眉毛端着盘子有趣地看着这夫妻二人特别的互动。
“玉儿,听到没有。乱咬人是不对的。”一只大手抚在刀玉的头顶,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说,儿子还在边上呢。要给他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刀玉不理江简抚着自己老腰,低头把沐浴在阳光中白嫩的儿子抱了起来。“宝贝,跟妈妈吃饭去。”然后拉回看着童欢的背影视线转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江简,你等着,哪天有你好看的。”说着抱着儿子走掉了。
江简就这样立在原地,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母子的背影,看着刀玉坐在餐桌前吃着炒饭,看着她拿着勺子认真喂着儿子的模样,徐徐扯起了嘴角。也许是生了孩子,也许是自己的宠爱,这几年,刀玉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