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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极。”
“您曾说过自己是逆天之人,我也不好多加臆测,一切随缘,请让老头我保留点玄机,您不会多加见怪吧?”归谷子轻张开口说道。
沉默片刻,魔主也不多加话语,只是微微叹气。
“您还记得千年之劫吗?”归谷子提点到。
“怎能忘记,”魔主感叹道,“人之一世都会历尽千劫万难,但那又如何?千年之劫只有我才会遇上,为此,我才创建了逆轮,更是不惜一切代价进行驯化一事,三年后会再次出现天洞,而不进行阻止,我迟早会被女娲发现的,那时候一切就都完了,”魔主顿了顿又说道,“芒星血阵或许可以逆天而行。”
“离千年之劫还有三年,您大可不必操心,驯化会如期进行的,”归谷子说着合实双手,口中开始静念经文。
“这世界,只有半仙,确有全魔,这都是拜女娲所赐,四大邪物的力量将仙界都彻底打垮了,五百年前的事,我可是记忆犹新,可惜,那件事之后,四大邪物就不知所终了,我至今未能寻得四大邪物,”魔主说道。
“非也,非也,”归谷子说道,“这里是地球,仙界太狭窄了,如果是天洞出现,那真正的大仙界就会出现了,那时候凭借芒星血阵也无能为力了。”
“话虽如此,但还是应小心行事,远的我们先不提,就驯化一事,我仍有一事不明,”魔主停顿片刻,说道,“先生指的背叛是指?”
“背叛是正常的,若不是如此,盘古就不会和女娲瞒着大仙界创造了地球,”归谷子摊开双手放在膝上,说道,“就怒风而言,我已经派冷冥监视了,魔机只能执行他的命令,所以他还有利用价值,怒风虽然得到了黑暗结合,但他根本不知道七星连线是五千年一次,在两千年前出现过一次,若要再次出现就必须等上三千年的,所以他是无法让鸣鸿重见天日,更无法取出邪念之源的。而神风学校那边,有白血和小茹足以,但老头还是那句话,万物不离本宗,天干地支都是太极八卦之体现,有些事情是超出我这个算命先生的意料的。”
“小茹?”魔主叹道,“她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父爱,她是芒星血阵不可缺少的部分,为了一己之私,我让她母亲怀上了她,那些往事好像就在眼前。”
“您不用太在意,一切都是命。”
魔主半笑道:“何谓命?不在我的世界里,我是逆天之子!”
“算命先生也糊涂了啊,不信命之人,你又何必留住老头我呢?”归谷子加重语气道,“何必呢,何必呢?”
“华夏上下五千年,我是在汲取各家所长,用来弥补我那一点点缺憾,”魔主说道,“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有先生在,我可以放一百个心,我可以不信命,但不可以不信先生。”
“越说越迷糊了,”归谷子半睁开眼,说道,“我救了你,却让另一个人魂归太虚,一命抵一命,谈不上什么恩情,我只希望,有天她会原谅我这个遭老头。”
“为何这几天的话题都离不开一个‘命’字?”魔主说道。
“那容老头换个话题,”归谷子说道,“我做一个小预言,如何?”
“请讲!”
“驯化会完成,您也会避过千年之劫,但…”归谷子合上了双唇。
“无妨,请讲,”魔主急道,“先生与我也算推心置腹,有话不必多加顾虑。”
“命运之轮会带您沉入罪恶的深渊!它成就了你,也毁灭了你!”归谷子说道,他睁开双眼盯着肉球。肉球红光闪烁,但立即恢复平静,归谷子叹道,“您生气了。”
“只是有点吃惊,”魔主平静地说道,但他的心能如此平静吗?很难!
“如我所料,”归谷子轻笑着闭上了双眼,说道,“预言也掺杂这‘命’,我们还是来聊聊关于公司的事吧。”归谷子停顿片刻,接着说道,“您是不是将公司总部以及所有的子公司的管理权都转交给了唐夜宇?”
魔主笑道:“夜宇他不适合呆在这里,他的头脑里只有商道,有他管理公司,我很放心,不过,星之六国的子公司都在我的名义下。”
“唐夜宇是九重天的执行者,也是天之右手,”归谷子提醒道,“到目前为止,也只有我与您,还有随他去的凌薇知道天之右手不在总坛内。”
“先生话中暗藏玄机啊,”魔主说道。
“请恕老头直言,背叛是永恒的,”归谷子说道,“商道,奸道也。”
“先生真糊涂了,”魔主说道,“又是‘命’字,先生乃天之左手,为何总不让我可以安下心呢?”
“居安思危,老头诚当一剂苦药吧,”归谷子朗声笑道,“您可不要产生倦意。”
“先生说背叛是永恒,那小茹会不会背叛我?”魔主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归谷子顿道,“我只是个算命先生,身在命中,又何预命,只当是茶余饭后的消遣,您勿介怀。”
“话到一半又咽回去,心都被先生揪痛了,”魔主说道,“既然都离不开‘命’字,先生何不指点指点我,何谓成就了我,何谓毁灭了我?”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太极,阴阳两尾鱼,互咬互生,循环不止,”归谷子说道,“老头还是那句话……”
“天机不可泄露?”魔主反问道。
“无极世界,万物没有绝对定律,仅此而已,”归谷子说道。
“呵呵,”魔主笑着说道,“就此打住,我脑袋都快转昏了,理论这东西就如此的苍白,我尊重它,但绝不执行它,我只奉我自己,逆天之子!”
归谷子不语,缓缓闭上了双眼。
太虚深处,一个魂魄正在徘徊,一股苍白的气团幻化为一名凄美的红衣少女,充满迷惘的双眼散光般望着永无止境的太虚,红衣少女飘摇着,喉咙颤动,闻见的只有一丝叹息。
宿命吗?让她被囚禁于此十五年。
为何?几千年的相厮相守换来的只有孤单。
命运之轮?永远都不会停止向前,逆命运之轮者,终将受伤。
千年?他…为何还存在着,死了,怎还能感到他的心跳,他的执着,他离别时的微微感叹,炼妖……
等待,继续等待,无休止的等待……
第十三章 邪物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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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已完全包容住液,万物都陷入了沉睡中,冰冷的雨水不知疲倦般散落每个角落,雨水湿透少年的身体,湿透那颗坚强而又脆弱的心。没有广告的
此刻,少年在进行着一场他从未经历过的考验。
操行场上积雨已经漫过少年的半只胳膊,水的浮力让他更加难熬。黑暗中,操行场微波涌动,雨打入水中荡起阵阵涟漪,少年的心变得期待与蠢动,应该…快午夜了吧?少年想着,他凭着惊人的毅力承受考验,明天…天将会晴朗万象,而他兴许会像一个男子汉般加入神风学校。
少年的手指紧抓着泥泞的地面,积水让他的全身都麻木了般颤动着,那根深入地面的铁锥正冰冷地坚立在少年后腰下,它就像死神的使者,发狂般等待脆弱什么的临近。
明天…好遥远。
好几次,少年都无力地弯下了弓着腰,铁锥碰触到少年的皮肤,它还想再深入,去汲取那鲜血的精华,但…少年又咬紧牙关弓起了身子。其实,少年可以稍微降低身子的弧度,以减少体力不必要的丧失,但少年怕体会那种与死神紧挨着的感觉。
她,好吗?应该入睡了吧?
还是…没了,没有还是了,她不会来看我的,好傻,继续坚持,为了自己。
雨似乎停止了?只有雨丝点滴温柔地飘散在少年苍白如纸的脸上,但为何少年耳中仍是雨声作响,规律、无休止地响着……
一阵浓重的香气绕过雨水的阻扰飘入少年的鼻中,是她吗?
少年眼帘动了数下,可一睁开,少年额上的雨水就会乘机涌入少年眼中,少年艰难地张开嘴唇,细语如蚊问道:“是…小茹吗?”
没有人回应他,但为何雨滴不打在他脸上?
少年双眼努力睁开,水在他眼眶中形成一层水膜,他模糊地看见一个女子站在他旁边撑着伞,少年弯起嘴角,说道:“小茹,我知道你会来看我的,真的,我一直都相信,你说是吗?”
只有雨声回答少年,别无他物。
“小茹?”少年细语说道,“说说话,好吗,我怕你沉默,你是我一生……”少年话又咽了回去,那句“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守候”只能深埋在少年的心田中。
此刻,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正不可思议般盯着少年,微光中,她撑着一把透明花伞,雨滴顺着伞面流下,好几滴温柔地打在她那透明的丝裳上,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她后脑上,涂过胭脂的俏脸,白皙微红,描点精细的两丝柔柳在她眼睛上方荡着,嘴唇红润,莹光闪闪。她穿着一件透明的丝裳,红色肚兜紧裹着她那曼妙如蛇的上体,一条红色的丝巾在她白嫩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后轻搭在胸前。
她看着少年,如看异兽。也对,哪有人大雨天冒雨弓在这里,而且还是大黑夜,不把他当白痴就好了。
“小茹,说话好吗?”少年喉咙颤动,说道,“哪怕骂我也行。”
“神经病,”她嘟喃了一句就扭身走开,赤着的双脚似两尾跳鱼,散慢地出入于水中,她一手撑着伞一手拉了拉摇摇欲落的丝裳,自语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怪人也多,上吊、跳楼的见多了,怎还会有这种人,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管他的,这事和我无关,真是的,驯化这种小事还要我出马,让我勾男人还行,学校里那等小屁孩,怕毛还没有长全……”她不满地扭着翘臀跃过栏杆,手挚着那把透明花伞飘向细黑的夜色中。
少年当然没有听清她的话语,他只知道有人在,他认为是他心中的那个她,但为何不理他,真的生气了吗?
“小茹,”少年轻喊了声。失去花伞遮蔽的他,豆大的雨水再次拍打在他脸上,有点痛,但不是因为雨,而是那颗心,如果她都不理少年了,那坚持还有意义吗?
手脚忽然无力地弯曲,后腰顶在了尖锥上,少年慌然咬牙伸直,几滴鲜血从被尖锥造成的伤口溢出,被雨水冲淡开。
“笨锤!”司空小茹的声音响起,有点愤怒。
“小茹!”楚一凡叫出声,“我就知道你在的。”
“真是的,”司空小茹提着裙角走至楚一凡旁,她不满地说道,“我一来,你就差点挂了,真不知你还能坚持多久,让你免试入学,你又不,非要这样搞,现在好啦,我明天真的可以帮你收尸了。”
楚一凡笑着说道:“我就知道小茹不会不理我的,你要相信我呀,我会像一个男子汉一样进入学校学习的。”
“我不理你这个大笨锤的话,那还有谁理?”司空小茹将油纸伞伸到洗衣粉上身,她的半个肩膀都暴露在暴雨中,她提高声调说道,“你要成为男子汉,也不必玩命呀,以后总有机会让你表现的,何必急于一时,就像白血哥哥所说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吧?”
“白血他很好吗?”楚一凡突然问道。
“当然喽,”司空小茹略显得有点甜蜜地说道,“白血哥哥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人,除了他之外,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人可以给我那么多的温暖与快乐,他就像我的亲哥哥,甚至比亲哥哥更亲,可以保护我,可以安慰我,只是不喜欢宠我,像这次入学,他还百般阻挠,让我生了一肚子的气,总而言之,他好,他很好,他最好!”
楚一凡不语了,他失落地紧闭上双眼。
许久,他才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