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不是人。”很小的声音,但楚一凡一听便觉得喉咙发干,这么可爱的莎织不是人?他死都不相信,难道是鬼?那也不可能吧,大白天的还可以出来,还会替他们做饭?在楚一凡胡乱幻想之际,莎织又说道,“我是机器人,是为了料理你们的生活耳特意制造的,你相信吗?”
楚一凡听到莎织的这番话,头摇得就似个拨浪鼓,他说道:“我记得机器人都是由很多铁块组成的啊,你怎么会是呢?”
莎织腼腆一笑,说道:“谢谢你的夸奖,但我真的是机器人哦。”说着,她拉起楚一凡的手,按在自己的胸部上。
“有心跳吗?”
“没有,”楚一凡回答道。他正想继续说,却感觉手掌里是一大片的软肉,他的脸一下就红了,忙抽回自己的手。
莎织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说的次数连楚一凡也数不清了。
楚一凡调整了一下心态,说道:“没什么,”楚一凡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很烫!
“你真的是机器人吗?”楚一凡问道。
“是啊,”莎织回答道,“你刚刚不是…不是…摸了吗?”
“可是,那感觉是软的啊,虽然听不到心跳。”
莎织的脸更红,她低下头,说道:“人造皮肤而已,因为我是机器人,没有心脏的。”
楚一凡还是不能相信莎织不是人,他困惑地看着莎织,他心想,如果这么好看的女孩不是人,那电视上那些女明星岂不都不是人了?
“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莎织问道。
楚一凡点了点头,说道:“我是男人嘛,说话当然算数了,我一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放心吧。”
“谢谢你,那我要开始准备早餐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莎织说着走到了厨桌旁,打开了冰箱,“咦,我昨天放在这的西红柿呢?”
楚一凡刚想说是麻瓜下的毒手,但又咽了回去,他说道:“我肚子饿,所以就跑到食堂来找食物吃了,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啦,反正都是给你们吃的,只是那样子吃很容易拉肚子的,你以后要注意哦,”莎织说道。
楚一凡走过去,问道:“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说着想了想,抿着嘴唇,说道:“你去那边帮我把鸡蛋搬过来吧,”说完,莎织指了指右边的那个角落。
楚一凡点了点头,转身走过去,他边走边问道:“你怎么会是机器人呢?”
莎织用抹布抹起地上那些被麻瓜糟蹋了的食物,说道:“不知道啊,一醒来就是了。”
楚一凡走到角落,他掂量着那筐鸡蛋,够重的,也不知莎织每天早上是怎么搬的,他拎起鸡蛋,费力地移向莎织,他憋红了脸,说道:“可我觉得你比很多人都好,这点很重要啊。”
莎织点燃液化气灶,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的任务就是为你们服务啦。”
楚一凡将那筐鸡蛋搁放在厨具旁边,问道:“你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莎织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这是我爸爸告诉我的,他说我的使命就是照顾好你们,等使命完成,我就没有用,就会再次变成没生命的材料了。”
“怎么能这样!”楚一凡嚷道,“什么叫没用了啊,你现在是人,知道吗?别老是以为自己比别人低一等,就算是机器人那又怎么样啊,真是的,你的心地比谁都善良。”
“谢谢你的夸奖,”莎织腼腆地笑了笑。
“你爸爸是谁啊,怎么能说出那么无情的话?”楚一凡拉断绑着筐的塑料绳问道。
莎织将平底锅清洗了一番,说道:“任爸爸。”
“任爸爸?”楚一凡一下回过神来,忙说道,“校长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我觉得他人很好啊。”
莎织皱起柳眉,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只是个机器人,没有问他的权利啦。”
“你怎么又这样啊,我都说了,你不要老是觉得自己比别人差,”楚一凡说着递起几个鸡蛋给莎织。
“其实,我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了,至少我还活着,不是吗?”莎织开心地笑了,忙弯腰接过楚一凡手中的鸡蛋。
楚一凡愣了愣,自语道:“至少还活着?”
至少还活着,那是一种怎样的阔达,楚一凡真的不敢想象,记得,他曾经一直抱怨生活的不公,让他失去了家人,失去了亲情,失去了儿趣。看着莎织,楚一凡意识到了自己对于生活的索求太多了,他也意识到了,生活其实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只是看你自己如何看待,莎织是机器人,而且还被限定了生命的期限,但她不苦恼,反而很开心,只因为自己还…活着。
楚一凡想着,手不自觉就握紧。
一团有点腥味的液体直扑他的脸,他手里的那个鸡蛋被他捏破了!
见状,莎织忙将毛巾递给他,楚一凡打了个喷嚏,那鸡蛋清就像鼻涕般从鼻尖垂下来,莎织掩口一笑,半分娇美半分纯真,楚一凡一下失神了。
第二十八章 对峙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白血的房间,此刻,他已经整理好着装,准备出门。
走出教师公寓,只见魅姬正蹲下身把玩着花圃上的一株紫色小花,从白血的视线望去,丰臀微翘,乳沟清晰,摇摇欲坠的丝裳里裹露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魅姬回过头,调笑道:“哟,小哥,这么早起来,知道奴家在这里等你啊。”
白血本想避开魅姬,但她既然发话了,他也不好不予理会,白血说道:“太热了,睡不着,打算出去透透气。”
魅姬娇笑道:“现在都六点了,那还要睡觉,真是个烂借口。”
“我走了,”白血说着举步离去。
魅姬望着白血离去的背影,摘下紫花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清香溜进她的心田。
白血面无表情地走上了操行场,站在高台上,望着那些已经废弃的选拔用具,他的心里燃起一股莫名的悲哀,一条条生命就在他眼前结束了,而他自己就是那个死神,剥夺了将近五十人生存的机会,但…他有自己的生活准则,现在他的目地只是帮助魔主做能做的,他的第二次生命就是魔主赋予的,那些人类,只因为他的血液是乳白色的,就骂他是个妖怪,还经常棍棒相加,在人类社会里生活,他感受到的只有难言的悲哀,为了彻底打破这层悲哀,他选择了成为一个执行者,用杀戮的方式强行结束这层悲哀。
白血知道他这双手已经是满染鲜血,梦中惊醒之时,不是因为害怕杀戮,而是害怕面对死亡,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变态了,不过至少还有小茹在吧,至少她还会带给他活着的理由,不只是杀人机器。
离实习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这就如一根点着的香烟,随着时间的流离,就越容易烫着嘴巴。
这次的抉择是很难的,而且他知道自己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只是一重天的执行者而已,下那命令的可是执行者的领导人魔主。
驯化?
就如魅姬所问的那样,他也不知道驯化的最终结局会如何,只是从心里感到一阵恐慌,害怕会将司空小茹推进了火坑,来之前,他只知道自己的该做的事是将一些关于《颠覆》的资料传达给学员,而现在,小茹的安全更大于其他。
曾问过怒风,驯化的实质到底是什么,怒风的回答是“力量的终极体现”,白血有点不明白,但显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是让小茹加入驯化,还是强行制止?他也不明白,魔主的命令,小茹的切身安全,两者经常困扰着他,小茹的一颦一笑萦绕于心,虽然经常会发小脾气,但这更加增加了白血保护她的决心,在现实的磨砺中,很多人都会变得圆滑,如果小茹能够保存那一份难得的任性,这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幸福。
“哈喽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白血的思绪。只见魅姬站在高台下,双手交搭靠在高台上,深深的乳沟形成一个清晰的V字。
白血不是讨厌魅姬,只是很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采阳补阴,这点白血非常的不喜欢。
“小哥,想什么呢?想你的小茹妹妹了?”魅姬嗔道,这句话从魅姬嘴里说出来,明显就成了一种讽刺。
白血望着远方即开的天空,深深呼出一口气,说道:“我在想着驯化的事。”
“不是一码事吗?”魅姬飘起落在了高台上。
“我和你没什么共同语言,”白血冷冷说道。
“哟,那有关系吗?我们两还是刚刚认识嘛,当然不能一下就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不过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将一切都展示给你看,是一切,”魅姬暧昧地说道,身体已经贴在白血的后面。
白血避开魅姬的身体,说道:“无论你多么的淫荡,在我面前,你可要自重,我最讨厌那种以身体为工具的女人。”
“而我就是那种女人,我的身体就是一件工具,一件为了目地可以将它在男人面前展露无疑的工具,我们都是执行者,黑暗的象征,你还在那里装什么纯,知道什么是执行者吗?杀戮与死亡的代名词,是魔主的麾下屠夫,你是,我也是,所以,你不要摆出那副臭脸皮,”说着,魅姬的丝裳已经滑落在地,双乳高耸,雪白的肌肤在晨阳的映衬下尤为动人,可惜对象不是一个懂得调侃的人。
那股浓香直扑向白血,白血骂道:“不知廉耻!”
魅姬在白血面前晃悠了几圈,说道:“我如果知道廉耻,我就不会成为执行者了,懂不?”
听到魅姬的话,白血倒是有点兴趣了,他问道:“成为执行者之前,你是干什么的?”
丝裳飘起,披在了魅姬的身上,魅姬裹紧娇躯,困惑地说道:“之前?好像是花魁吧?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那时候有很多人追求我,我为一个男人献出了所有,最后是被他背叛了吧?”魅姬的脸色露出少许的哀愁,她继续说道,“所以,现在男人对于我而言,只是一具提供能量的傀儡而已,什么交欢,什么性高潮,什么廉耻,我已经全然忘光了,只有一点很清楚,活着就应该把玩男人。”
“原来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白血叹道。
“那你要不要来读读我这份诱人的故事呢?”魅姬大笑道。
“不必了,我要走了,”白血说完跳下高台。
“小姐是一定要加入驯化的,”魅姬冷不防说道。
白血止住脚步,回过头,说道:“我不会让她加入的。”
“你敢违背魔主的命令?”魅姬反问道。
白血淡淡一笑,说道:“我有了更加重要的生活目地。”
“那你知道下场吗?”魅姬问道。
“下场?”白血思考了片刻,说道,“没什么,最多是死而已,杀了那么多的人,我早已经有觉悟了。”
“下手的人可能是我哦,”魅姬说道,眼中竟流露出半点的不舍。
“无所谓,”白血叹气说道,“如果我让小茹陷入了危险,那我会比死还难受的,就如你当初被男人欺骗了一样,你应该懂得那种感觉的。”
听到白血的话语,魅姬皱起了眉毛。
“最好在驯化开始之前结果了我,”白血招了招手说道,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操行场。
魅姬摸了摸脸颊,有点发烫?
“爱上他了?”魅姬自问道。
“不就是一个带棍的男人吗?”魅姬自我安慰着。
——————
五重天内,怒风正在操作魔机,一幅幅华丽的地图在他眼中不时闪现,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着,几丝时不时挑逗着他的眼睛,他撇开这几丝恼人的头发,继续操作着,当看到一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