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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是在佛拉芒会所举办的,提起佛拉芒很多人会一脸茫然,这是一个不为大众所知的名流会所,能在这里举办酒会的,通常都是一些颇有能量的上层人士。这些,都是苏柔下车之前告诉秦笛的。
“切,不就是一破招待所么?换了个名字就格调起来了?”秦笛嘴上大大咧咧,眼睛还是很审慎的扫量了一下这个位于滨海城西富豪区的四层建筑。
一如丽兰SPA护理中心似的有个别致的室外停车场,琳琅满目的名车汇集一处,晃眼间还以为误入了某车展现场。
整座建筑环抱在一圈高墙之内,一扫眼看到的固定站岗的西装壮汉和流动岗哨,加起来就足有两位数,好在有翠绿的绿地和色彩缤纷的花卉冲淡了肃杀之气,不然就太过无趣了。
一楼到三楼全都灯火辉煌,透过咖啡色的玻璃,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人影,踏入大厅,便有礼貌的迎宾进行第二次身分认证,和门口的守卫认牌不认人不同,这里的迎宾竟是手捧一个花名册来印证来宾姓名。
粗粗一看,保安也算严密了,可在秦笛的专业眼光来看,却仍是漏洞百出。真正的杀手,哪里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肯定早就准备好了假身份,哪里会被这个简单的门槛拦住?
到场的男士大都西装革履,表现得彬彬有礼,颇为绅士,而女士们则身着各式晚装,举止优雅,恍如淑女,这些男男女女或低声细语,或浅笑轻谈,即便是活跃一点的,也不曾高声喧哗,似乎只有如女子般细声细气才算有礼貌似的,只是每个人的笑容都有点矜持,有点虚伪,这就是上流社会的派对,成功人士与富豪们最喜欢的社交游戏。
秦笛与苏柔的出现,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男的一身光鲜,标准的社交打扮,容貌虽不算出色,身材却很好,加上步履从容,气度晏然,倒也颇有几分成功男士的气质,让人不敢小觑,可女的就有些不好说了,这般上流社会的社交场所,却穿的如此随意,这不是摆明了不给主人家面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女的身材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光滑细腻~啧!啧!啧!若是能摸上一把,那该有多好~
经人提醒,酒会的主人很快发现了新出场的一对男女,他昂首阔步快速走向苏柔,心中尽管颇有几分不满,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仪态。
这男的长得还不错,五官端正,眉毛颇浓,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柔柔,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说完这话,那男人还想要来一个拥抱。
男人的开场白,让秦笛泯灭了对他仅有的一丝好感,他接下的企图,更是让秦笛厌恶了这个男人。
苏柔不着痕迹地躲过了那男人的拥抱,面色淡然:“杨文虎,大家都是老熟人,用不着做戏了!”
杨文虎张开大嘴大笑了几声,故作豪迈的用力挥了挥手:“不愧是我的柔柔,还是你最了解我!”
不用苏柔提醒,秦笛主动履行起了自己的职责,挡在杨文虎面前,背对着他,牵过苏柔的小手道:“柔儿,我们去那边坐坐。”
杨文虎立时变了脸色,来参加这次聚会的,哪个不是有身份的人?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子,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居然还敢给自己后脑勺,莫非是嫌命太长了?
苏柔面对着杨文虎,亲眼看着他脸色变的铁青一片,自然心神大快,主动挺起高耸的胸部,顶着秦笛的胳膊,甜腻腻的答应着:“darling,我什么都听你的~”
美女一发骚,神仙也会倒,苏柔这娇媚媚、甜腻腻的风姿一摆,不但秦笛心神荡漾,就连面色不对的杨文虎也是一副色授魂与的呆样子。
两人没走几步,又被一个女人拦住了,这女人面色白皙,姿色不俗,体态略显丰腴,却并不显胖,反倒平添几许贵气,穿的一身华服,戴着价值不费的猫眼项链,伸出的右手拇指上面,更有一枚隐带血纹的翠玉扳指。
“我们家文虎不太会说话,倒是怠慢两位贵客了,苏柔学姐,还有这位先生,刘翠环这里给两位赔礼了!”
单听这话还算中听,可配上刘翠环居高临下的表情和颐指气使的语气,这话听起来就不那么顺耳,甚至有几分难听!这刘翠环话里话外分明是在指责,甚至有几分教训别人“打狗还要看主人”的意思在里面。
见到刘翠环发话,杨文虎立时没了豪迈,屁颠屁颠的凑到刘翠环身旁,略微靠后站了些许,这才抱住刘翠环道:“翠环,你不正在招呼客人么?这里有我就行了,哪里需要你来费心呀!”话虽说得亲切,却又几分掩饰不住的谦卑。
看到眼前这一幕,秦笛已经有几分明白,再注意苏柔的眼神,果然有些不对!
刘翠环淡然扫了杨文虎一眼,杨文虎脸上笑容不由得一僵,讪讪地收回自己的两手,接下来的变故更让秦笛大开眼界,就见刘翠环右手前握放在腰间,手臂曲成一个半圆,露出的空档立时被杨文虎左手插了进去。
第46章 富豪聚会也就这么回事
摆好这让外人目瞪口呆的姿势,刘翠环这才好整以暇的对苏柔道:“苏柔学姐,你小时候基础好,上学比我早,才十六岁就考上大学,专业知识更是好的没话说,这点我服你,不过说到对男人的手段,你比我差的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要我说,这男人就是一条想要啃肉骨头的狗,光给骨头不行,光打鞭子也不行,要一手骨头,一手鞭子,这才能让男人听话!就像我们家文虎,就被我调教的很好~文虎,你说是不是呀?”
被一个女人当着宾客的面这样落面子,换成任何一个有脾气的男人,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抽上去了,可杨文虎的反应,简直突破了秦笛对一个男人自尊底线认识的极限,连连摇头不已。
杨文虎仿佛听到的不是奚落,而是夸奖似的,一脸的欣然:“听到翠环这样说,我真是倍感光荣!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继续努力,力争做到更好~”
这般恶心的阿谀之词,听得秦笛胃部极不舒服,自动过滤了杨文虎后面的废话,在他眼里,这个没有自尊的男人,和一具腐尸,没有半点区别,在秦笛早先的认知里,只有东夷人种才会出这种极品人渣,实在没想到,在滨海居然也能遇到一个。
刘翠环对杨文虎的反应相当满意,奖赏似的拍了拍杨文虎的屁股,然后才又回头对苏柔道:“女人的贞操这东西,没什么可珍惜的,不过是一层薄膜而已,那不过是上帝用来阻碍女人寻求快乐的枷锁,你看得太重,所以你才会被文虎抛弃~若是我猜得不错,你现在还是处女吧~”
苏柔怎样也没有料想到,自己当年恋上的男人,自己原本以为完美的初恋,居然会变得这样低贱!为了权势,为了金钱,他居然可以放弃自己最珍贵的男性尊严!
短暂的接触,秦笛已经对这刘翠环有了一个大体上的观感,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权主义者,一个视玩弄男人为最大快乐的变态,秦笛自然不能容忍这样一个女变态,当着自己的面儿玷污苏柔!尤其是是她在说“处女”这两个字的时候,望向苏柔的眼神居然是怜悯,顺便撇向自己的一眼居然是嘲弄!有时候,无声的鄙视,比语言的刺激更能令人愤怒。
“刘小姐的认识有些偏差,我想,这可能和你童年的一些经历有关~”秦笛按住试图发飙的苏柔,似笑非笑地望了刘翠环一眼。
越是愤怒的时候,秦笛越是冷静,现在的这种场合,暴力无法解决问题,若不然秦笛早就一脚踹爆刘翠环的脑袋,对于这种披着人皮的女性禽兽,用怎样残忍的手段都不为过,其中最有报复快感的,就是剥去刘翠环高傲的外衣,暴露她的浅薄与可怜,然后再狠狠的鄙视回去!
“你胡说什么!”刘翠环表面上的雍容华贵如同被打碎的玻璃瓶,顷刻间散成一堆碎片,这混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不堪的童年?
秦笛扬了扬手微笑着阻止刘翠环发飙:“刘小姐你别误会,请等我说完!”秦笛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一句开场白,已经直接击中了刘翠环的要害。
“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有追逐快乐的权力,这不假,可这种追逐是有限制的,以自己的贞操为代价,没有限制的投入无尽的欲.望之海,那不叫追逐~而叫堕落!”
“那不叫追逐~而叫堕落~”
“堕落~”
“堕落!堕落!”
仿佛是一记炸雷,轰进刘翠环的脑海,她的脸色立时变得一片惨白。这个词,这个词对她来说是如此的敏感,家里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两个字,甚至连她的交友圈子都知道她对这两个字有多忌讳!
“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马上滚~”刘翠环立刻变得不可理喻起来,姣好的五官扭曲成极其丑陋的形状,恶狠狠的瞪视着秦笛,作雷霆咆哮。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秦笛一边转身,一边道:“只有因为自己的非处女身份遭遇过挫折的女人,才会产生某种变态的心理,她们期望全世界没有一个处女,把一潭水搅浑,她们才能混水摸鱼,才能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只有那些曾经被男人不屑一顾的女人,才会以一种不正常的心态对待男人,试图把所有男人踩在自己的脚下~”
一句一句,仿佛是一记记重拳,用力砸在刘翠环胸口,堵得她一阵气闷:“不~不要再说了~”
秦笛不为所动,一边牵着苏柔的手缓缓向外,一边继续道:“这种女人,总以为自己在报复社会,其实她不过是一个看不清事实的可怜虫,不珍惜自己处女身份的人,不过是一群自甘下贱的妓女,男人喜欢妓.女,却永远不会娶一个妓.女回家,会被女人踩在脚下的男人,若不是有所图谋,那就是人格低贱~”
“哇~”刘翠环吐出一口鲜血,两眼有些翻白。
“翠环!翠环!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啊~”杨文虎再也顾不得那些规矩,将摇摇欲坠的刘翠环抱在自己怀里。
酒会的主人吐血,这在上流聚会中可是极其罕见的,不管出于什么心理,酒会的宾客还是围了上来,送出几句不痛不痒的问候。
“对于执迷不悟的可怜虫,我只有一句话奉送~”
“住口!你不要再说了!不许再说了!”杨文虎怒视着秦笛,眼中却隐隐闪出一丝喜悦。
“不~让~让他说!让他~说完!”刘翠环扶着杨文虎,挣扎着站起来。
“与其沉沦苦海,不如早日超生!”丢下这句话,秦笛半抱着苏柔,飘然离场。
“哇~”刘翠环再也忍不下这口气,吐出一口鲜血,便晕了过去。
“保安!保安!你们都吃屎去了?赶快给我拦住那两个杂种!”杨文虎疯狂的咆哮着,却哪里喊的动别人?
且不说佛拉芒会所不是刘翠环夫妇所有,就算是他们夫妇所有,以杨文虎这入赘女婿在刘家的地位,也很难真正使动什么人。
坐上苏柔的莲花爱丽丝,一路奔驰出老远,秦笛始终保持着气晕刘翠环的那副酷酷的表情,苏柔几次试图说话,看到秦笛那副表情忍不住又咽了回去。
“秦笛~我~我能和你说话么?”苏柔舌头有些打卷,眼前的这个秦笛,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都是尖刺,让人难以靠近。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秦笛微微一笑,浑身的尖刺一下子消失不见,那个和蔼可亲没什么架子的秦笛又回来了。
苏柔重重出了口气:“呼!吓死我了,你刚刚~样子好可怕,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