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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便利店-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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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自己这边的三个杯子就要倒了,来不及犹豫,颜芮伸出一指,轻轻的顶了顶酒杯的杯壁,望把酒杯扶正。

手指尖触到酒杯的那一刹,杯子正了,狂风骤息,仿佛是电影院里正在播放到高/潮的情节却突然停了电,一切骤然黯下。

颜芮下一秒钟立刻意识到,不是电影院里的灯关了,是观音罩着自己的晕黄色神光,暗了。

暗下的灯,又亮了起来。

店门外黑洞洞的,一只黑猫守立在收银台前,分不清哪里是外,哪里是内。

我从晕厥中清醒,影的第一句话就是:“快过来站好,开始营业了。”

什么,过了这么久,居然才是开始营业?

我不可思议的望了望货架上早已归位的针织衣服,它端端正正的摆在那里,仿佛从来没有离位过。

“它就是颜芮?”不敢走到货架边直接问它,只有走向收银台问影。“头好痛,我觉得我好像晕睡了好久……”我的意思是应该关门让我回房睡觉了。

“半个小时而已。”影冷冷的语调毫无感情的说道:“你头痛是因为你体质太差,白阮的话就从来不会痛。”

怎么能拿我跟白阮相比呢?我瞪它。它似乎也觉比喻不妥,没有继续嘲讽,转而说道:“你自己不去问它?”

“我……不敢。”

“你不是便利店的代管人吗?”某猫怒瞪。

“但我也只是个平凡的女孩……”

“便利店的管理者从来不平凡”

“可我只有16岁。”

“这不是理由”

“但我胆小。”

“这我早就知道”

“知道还问?”

某猫无语凝噎。

沉默了半晌之后,影重新发言。

“知道它为什么在便利店里吗?”

我摇摇头。

“是白阮将它捡回来的。”

“她……终于还是死了吗?”

颜芮,在那一夜的恶斗中并没有死。她是咒衣的传授人,即使她不再编织咒衣寻找新的收衣人,但要她死,也必在三天之后。这是咒衣规定的。

所以那一夜,死的人是袁大姑。

袁大姑自是有护身的法力,但她为了徒儿肖明,暴露了自己。当天际的第一道曙光升起之际,人们在邕河岸边发现了袁大姑的尸体。

肖明与袁二姑不知去向。

旗帜被折成三段,神龛上摆放的物器有一半被吹得东倒西歪,另一半则犹自整齐。

颜芮倒在中山街的房子前,昏迷未醒。

而醒来的颜芮却又发现了一个更为惊恐的现象。

颜芮是阴眼,所以她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鬼门被封印,咒衣的恶鬼回不去。

在早晨太阳光的照射下,颜芮发现自己身后的影子,被重重叠叠的鬼影占据着。无数双脚,无数双手,无数个属于别人的影子连接着自己,由脚下伸展,延伸。仿佛是一群人排成一队,立在一处而形成的影子,然事实上,只有自己。

颜芮绝望了,她看得见它们,因而失去理智伸出双手狠狠的掐在它们的脖子上,企图一个个掐死,让它们离开自己。但这怎么可能呢?影子在自己的手下狰狞的扭曲着,狂笑着,在笑她的不自量力,不知死活。

'你甩不掉我们的,来吧,颜姐姐,来和我们一起,和我们一起。'

扭曲的影子化作一张张阿娟的脸,颜芮终于在力气耗尽之时松垂下手。

她深知它们跟着自己,一是逼自己继续织衣,一是三天之后,夺已性命。而在这三天期间,它们会不会借着自己的身体将咒衣的技术传送出去,她不知道。

所以,她下了一个决定。

咒衣如果是送予他人的,只要他人应肯收下,织出一只袖子,就能夺走一条手臂,织出两只袖子,就能夺走两条手臂,织出上衣,便可使上身体内器官停止运行,暴毙。而织给自己的衣服,则必须要织完全套,上衣下下。如果在织的最后一针前,将咒衣送了出去,死亡仍然会继续转移。

颜芮继续织衣,织一件送给自己的咒衣,以最快的速度织完,在自己的意志失去控制之前,让咒衣的噩运终结在自己身上。

在邕河岸边发现女尸的第二天,人们又在中山街的老房子里,发现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

尸体没有致命伤害,女孩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静静的沉睡着。然而一夜之后,她被收在太平间的尸体却严重毁坏,仿佛遭遇了无数只猛兽的利齿噬咬一般,变得残破不全。令人惊讶的是,穿在她身上的针织衣服,奇迹般的却连针脚也丝毫未乱,只是被重重鲜血浸染了一层又一层,成为看不清原色的血衣。

“白阮,是在哪捡回来的这套衣服?”

正文93:咒衣(六)

93:咒衣(六)

第94章:

谢小米走进这巷子里的便利店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

好像是,她开的车子在夜色里迷了路,然后就误入了巷子?

可她是圣樱学校的学生啊,对学校周遭的环境她怎会不熟?应该是闭着眼睛都不会错的。

但她就是错了,将一辆价值一百万的车子开进了一条待拆的黑暗破旧小巷中,时刻的担心着车身是否被路边突出的尖锐部份刮中。

此刻正是凌晨一时,长长的一条暗巷里唯有她车子上发出的灯光最为明亮。谢小米懊丧着,是否该打电话叫个脚夫来救驾?(男友预备胎被称为脚夫,圣樱学校里的女生通常都有好几个预备胎脚夫)她对车子的性能不熟,驾驶证拿了一年却只开了不到八次……或许,这次来参加同学的聚会她就应该坐在方宏的车上。

谢小米拔了几次电话,没有接通。她微愠的挂了电话,正想重新启动车子的时候,发现前方一间半敞着门的便利店。

她突然觉得嘴巴有点干渴了。

谢小米提起随身小包,开车下门。

“一听冰啤。”

客人一走进门,就径直吩咐。

我怔怔的望着她,研究的眼神就好在看动物园里的新进动物一样。事实上对我来说,这个自我成为代管员后第一个进门的顾客,确实就如新进的动物一样稀奇,少有。

被我的眼神看得恼了,她微微不悦的问:“看什么?没有冰啤吗?”

冰啤是有,但是影跟我说过,便利店里的东西她只能自己去拿。更何况,透过她的肩膀,我看到颜芮的针织衣在货架上伸出一只袖子朝我招了招。

这个就是颜芮一直在等的人。

我再次细细的观察她,她长得很漂亮,微圆的鹅蛋形脸,皮肤很好,白皙中透着健康的红润,发色很黑,眉毛被修剪得秀气有型,小巧的鼻型和樱桃似的粉红小口,这是一个典型的富家小女,得到了很好的相貌遗传。

她的妆容也化得很精致,虽然情绪不悦,仍透出一股小女儿撒娇的味道。这样的女孩,应该很受男生的欢迎吧。

我的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艳,女生的微愠便稍稍缓和了一些。

“看什么,快去拿一听冰啤来?再磨蹭我不要了。”

女生详装愠怒,但吐出来的话语语调已转化为一贯使用的撒娇,她从随身的小包中掏出一张红色的纸币,将之置放在收银台上。“诺,拿去不用找了,快给我拿一听,我渴死了。”边说,她边用手虚扇,好似真的好热。“你们这里不开空调的吗?”她最后嘟囔一句。

她感觉不到这间店里的阴冷吗?

我诧异的瞥她一眼,即使是已经习惯了这店里的温度,一楼和二楼的温度差异还是很大的,从楼梯上下来时仿佛一步从夏天踏进地窖,冰火两重。

“冰啤在那,由于本店只有一个人,所以麻烦您自己动手。”我客气委婉的拒绝她。影在收银台底下挠着爪子再次提示我,只能让顾客自己去拿。

女生抱怨的嗔了我一眼,视线在店里巡视了一圈,“真奇怪,开到这么晚的便利店怎么只有你一人?不怕被抢吗?”她说,离开的收银台,朝店内的冰柜走去。

冰柜倚着货架放在店的最靠里,货架只能数到第三个即结束,也就是说,这女生与便利店的缘份不深,唯一的牵连就是颜芮的那套针织衣服。

果然,女生一靠近放着针织衣服的货架,既像着了魔般,不由自主的偏离了走向,拐进了货架层里,从货架层上拿起了针织衣服,一边端详一边惊叹。

“咦?这里怎么有一套这种织法的衣服?不是说这是没有卖的吗?”

这时候的她好似忘记了口渴,忘记了拿冰啤的目标,兴奋的将衣服一把揽起,抱在怀中冲过来:“这套我要了,还有吗?有多少我全要了”

她寻获至宝一般的兴奋。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怔的望着她怀中的衣服。那凝固起来的黑色染块已经不见了,衣服崭新柔软,洁白如雪。衣领上不知何时挂了一张产地和品牌的注册标。我眯了眯眼,那注册标上的字体模模糊糊,好似会动一般,偏偏不让我瞧清楚。

“真没想到这种旮旯里的小店也有这种衣服,小姐,你们是在哪里进的货?”女生兴奋至极的道:“这种织法是我刚刚学会的,教我的网上店主说这种织法的衣服市面上没有卖,所以只肯教我织法而不卖给我成衣,但是编织的手法太难了,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你这里有卖我就直接卖下了。”

从网上学到了织法?

我心里咯噔一下,女生怀中的衣服洁白的颜色在短短的零点零一秒间瞬间变得血红,又瞬间变得雪白。在便利店日光灯的照映下,犹如一张震惊的面孔,惨白了脸色。

咒衣,重新出现了。

我把衣服卖给女生98元,外带2元的冰啤一听,那张红色的大钞就不用找了。

我告诉她,此衣服仅本店一套,此外绝无。

女生虽不信,但店外的车子里传来了手机铃响,她脚下一跺,囔道终于舍得打来了,急忙冲了出去。

女生出去之后,时间到了。便利店的卷闸门缓缓降下,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待她接完电话再转回头时,店门已经完全关闭了。长长的小巷子里,只有她车头上的灯,一直绵延射到幽黑巷子的深处。

“怎么回事?关门这么快?”女生嘟嚷着,无奈的转身上车,等待着她的脚夫来帮她驾驶这辆新买的一百万豪车,将之驶出巷子。

次日,早晨开铺时,姑姑发现放在冰柜里最显眼位置的一听啤酒不见了。抽屉里,多出一张百元大钞。

谢小米发现出了问题。

是眼睛的问题?

她开始觉得有人在窥视着自己,用一种凶恶的,贪焚的,令人恐惧的眼神从后背盯着她。但当她回头之后,又发觉什么都没有。

无论是上学的路上,洗澡的浴室,窄小的厕间,还是数千人的礼堂,几十人的教室,社团,或是人来车往的街道上,她都有这种甩也甩不脱的感觉。

那好像一个人,又好像是一群人,如饥肠辘辘的野兽,在暗处窥伺着,随时揪准机会扑上来将她一口吞下。

这种恐惧是实质的。

开始她总是道自己神经过敏,但渐渐的,她觉得那不是神经过敏,而是一种危机浮现时自身潜意识里提出的警告。

她无法忽略这种发自自身的警告。

终于在一次忍无可忍之后,她尖叫着拿起一个杯子,砰一声砸向身后的墙壁上。

那时候,她正站在自家的浴室间里,里面有一个按摩浴缸,正在潺潺放着温热的洗澡水。她拿起的杯子是早晚间漱口用的玻璃杯,杯子在碰上墙面时碎成几片,有的反弹向谢小米的身后,有的溅至侧方,有的摔落地面,碎成更多的片片。

谢小米的头顶上有一盏灯,是浴室里专用的圆形灯,灯光从头顶打下,影子被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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