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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礼花可得给聂青留着,她等着抢呢,恨不得现在就练上了。”我对着聂青笑,大家表现的跟没事一样,就是一起高高兴兴的吃个饭,其他的什么事也没有。
半个小时以后婚礼进行曲准时响起,餐厅的灯暗了下来,其中一个光束追着一个男孩慢慢的走来,他手里托着一个大蛋糕,上面写着亲爱的,嫁给我吧,走向一个女孩。
“亲爱的,在这里我向你求婚,今天是你的生日,以后这天会是我们的纪念日,永远的纪念日,在老到走不动的时候这就是我们儿女的纪念日,在这一天他们会说,你看,这个爸爸妈妈爱情的见证日……”
这段求婚词是我跟李想翻了刘赫所有的东西才翻出来的,还加上了程光亮的证词,听说那天回家以后程盈盈就把这句话到处说给任何一个人听,还把它写在本子里面,大家找了一天多,终于林林总总的把这句话还原出来,我们看着满脸汗的对方都笑到肚子疼。
“谢谢,你们找到这些也是不容易了。”程盈盈看着我们,眼泪留了下来。
“姐……”我看着他们,李想和程光亮也走了出来,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大家这么完美的计划还是给程盈盈看穿了,后来才想起来,是程光亮的车,他虽然遮了车牌子,但是那天我撞的痕迹一直没有去补,估计街上很少能看见带着碎灯的羚羊。
第七十四章
173
“程盈盈会在什么时候结婚?”回家以后我看着刘赫站在客厅等我。
“下个月,哥,你要是难受我跟你兜风去吧?”我拉着刘赫想带他出去。
“傻丫头,我才不难受呢,程盈盈这个母老虎嫁人了我就方便泡小姑娘了,多好,哈哈。”刘赫摸着自己的脖子回屋去了,我妈从厨房出来叹气。
“小言,你以后别像你哥这样,事是自己的,难受也是自己扛什么扛……”我妈深深的看我一眼,我觉得这一眼就把我看出穿了,知女末过母,我妈就跟神仙一样,预兆了我的情劫。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面,我看着刘赫跟往常一样的每天出去活动,看着他在电视上面谈笑风生,而程光亮则在家里看着程盈盈到处收拾东西,把擦过的东西再擦一次,再擦一次,直到擦的跟镜子一样,然后就是叹气,这俩人一起叹气,刘赫一没事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什么也不说,而且我知道他一直在鼓捣着什么,就是不让我们看见,还破天荒的把房门锁起来,不准我们进去。
程盈盈的婚礼如期的举行,在婚礼的前几天,我看着刘赫拿着一个很大的相框样子的东西出去了,还用报纸裹着,我知道这一定是给程盈盈的,也算是结婚礼物,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他都瘦了,瘦的就差皮包骨了,但是心一定早就瘦到贴在一起了,贴的那么紧,一定很疼很疼。
那天程盈盈穿着白纱,这是她第二次穿白纱了,不如第一次好看,因为第一次程盈盈是笑的,这次却是苦笑,皮笑肉不笑,教授倒是挺喜庆的,他的脑门上面都刻着高兴俩字,让我看着直恶心,真是小人得志,乘人之危。
“你哥来么?”程光亮悄悄的问我。
“不知道,不来吧,我看着他都难受。”我闭上了眼睛。
“不来也好,省的不舒服。”李想拍了拍我的肩膀,程光亮则悄然离开了。
“哇!”程盈盈突然蹲下痛哭,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傻了。
“盈盈,你怎么了?”教授很紧张的看着程盈盈,还到处的给大家笑,说没事没事,就是太紧张了,所以压力有点大。
“我不结了,不结了!”程盈盈站起来抓着脑袋上面的发饰,把东西全部扔了下来,然后就是脱白纱,我看着她的白纱就笑了,没有人这么穿的,程盈盈把一件抹胸和一条牛仔裤穿在了里面,一看就知道有点什么打算,不过事后程盈盈一点也不承认,愣是说为了防走光,一看就知道不是真的,太假了,真没演技。
“万岁!”我们一拨人站在混乱的婚礼现场,把带着的花全部抛了起来,那些花上面写着亲人,证婚人,闺蜜……
“哦!”然后大家拥着程盈盈一起冲到了马路上面,钻进各自的车里,一起发动,一起欢呼着离开,后面的教授呆若木鸡的跑出来追,一激动把皮带跑折了,我们大家一边笑一边把那些个挂着车上装饰往下面扔。
“我不结婚了!你自己玩吧!”程盈盈从副驾驶高高兴兴的把戒指盒扔了出来,丢在了教授的脸上,害的教授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然后在大家的嘲笑声中我们离开了。
第七十五章
174
“说说,你怎么改主意了?”我拿着甘蔗当麦克风举在程盈盈的面前。
“滚蛋,我乐意,再说,就那个教授,那么老,我才不便宜他,这人……反正就是不好。”程盈盈现在喝着啤酒还把鸭脖子的骨头往地上吐,她现在需要极度放松,所以什么洁癖不洁癖,去死吧,根本就不管了。
“一定是刘赫感动你了,说吧,什么时候复婚?”聂青靠在冰箱门上面吃葡萄。
“看不出刘赫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孙子够阴的。”左晓洁把手里的空啤酒罐丢到了垃圾桶里面,还真准,一下子就进去了。
后来大家一起喝多了,谁也不知道到底刘赫是用什么把程盈盈留住的,反正这对冤家没事了,我们也欣慰了,这对冤家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没事,前几天刘赫那个德行吓死我了,跟活不了了似的,回家我得审问下刘赫看看他耍什么手段了。
回去路上李想一直心有余悸,唠唠叨叨的说结婚太恐怖了,一定要在程光亮的后面结婚,要么就先领证,后结婚,不然的话跑了就麻烦了,我笑他买媳妇儿呢,还怕跑了,不如把我栓裤腰带上面保险,他还跟我嬉皮笑脸呢,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要是程光亮真的给我点什么刺激,没准我还真的就跑了,结果还真就跑了,不过当时我跟李想的想法倒是一致,那就是给程光亮找个女朋友,然后各回各家,抱着自己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才踏实,但是往往当时的想法都是幼稚的,没什么未来,太傻了。
回家以后我问了刘赫才知道,孙子太绝了,他给程盈盈绣了一幅十字绣,上面是程盈盈的画像,还血迹斑斑,你想吧,刘赫,多大的明星,多大的腕儿啊,天天撅着屁股给你绣花,这都可以忽略,但是这份心意就感动了,上面可是血,刘赫的血,这就叫一针一血泪,针针珠玑谁都会感动。
后来我问过刘赫,我说是你的血么?刘赫说我傻,傻的跟二百五似的,十字绣是刘赫花了几千块定做的,不然自己绣死都弄不完,好吧,我不厚道的承认,刘赫这件事做的不算错,本来么,刘赫不是一般的人,他那么忙,买一个也是没什么的,但是血我就感动了,跟血书一样,结果刘赫告诉我那血就是拍戏用的血包,丫真孙子,缺德到家了,谁敢这么糊弄我,我非砍死他。
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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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青的暗示法没起到什么作用,那个土大款非但没明白,还跟聂青说谢谢,把两瓣梨都吃了,还教育聂青说,以后梨不能这么吃,知道不?分梨就是分离,意义不好,我就不明白了,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都把话说出来了,怎么就是死活不明白。
就在聂青以为倒霉到家的时候机会来了,土大款的妈来了,说是来看看病,其实就是相看相看聂青,这下聂青可就能抓住脉门了,恶媳妇谁能喜欢,跟未来婆婆闹呗,使劲闹,这样老太太一说不合适就吹了,反正这阵子接触下来,这土大款听他妈的,什么都听,老实的很,其实要我说除了臭毛病多点,这人还算是比较好的,有时候我劝聂青,让她想想办法改造下得了,男人现在不好找,尤其是聂青这种天生没桃花的,捞着一个不容易,结果聂青梗着脖子跟我说,狗改不了吃屎你明白么?活这么大了都定性了,怎么改?听这个腔调我就知道是左晓洁教的,除了她说话这么损,就没别人了。
“这个咋样?”聂青穿着左晓洁的露背装在我们面前晃悠。
“我觉得你穿不够风骚,你没那个魅样儿。”我吃着东西看着聂青转来转去,这衣服不难看,后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窟窿,聂青的背上也没什么赘肉,但是就是看着别扭,跟去妓院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是新来的一样,她没那个范儿。
“反正我也觉得别扭。”左晓洁皱着眉毛,她看了看我,跟我点点头,对着聂青说,“宝贝,你真的不适合,我觉得吧,外貌没准人老太太不在意,穿衣风格可以慢慢调教的么,这样吧,你装女流氓得了,说话脏点,难听点,这样效果也不错。”
“是啊,那你们说,怎么骂人,教教我!”聂青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
老人老说,学好不容易,学坏容易着呢,这话真没错,聂青没出一会就学会了,那话骂的比我们还溜,平时我就觉得我很会骂人打架了,聂青比我们还厉害,骂的都出花来了,主要是她损,人家骂人不说脏字就能噎死你,而且句句狠毒。
两天以后聂青就春风满面的出现了,她夸奖我们的主意好,已经摆平那个老太太,估计现在她连门都进不去了,不,估计现在靠近小区都不成了,给老太太气的够呛,就是现在不知道土大款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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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老太太来的时候聂青就没去,成心的,就是不去,然后还一个电话都不打,最后是土大款扛不住了,给聂青发了个短信,宝贝你给我打个电话,妈到了。
呸,聂青顺手就关了手机,然后继续在网上跟我们玩游戏,第二天还是土大款跑到左晓洁家里恭恭敬敬的给请去的。
“阿姨。”聂青穿着特别清爽就去了土大款的别墅,看见他妈就叫,外面看上去可甜了,对老太太嘘寒问暖。
“这姑娘真好看。”老太太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一看就精明,听说早就没了老伴儿自己拉扯着儿子,所以就怕儿子受委屈,什么都以儿子为主。
“谢谢阿姨,他们都这么夸我,要不你儿子干嘛看上我了啊。”聂青大大咧咧的踢踢土大款,让他靠边好坐老太太的旁边,结果人老太太就有点耷拉脸,不过马上就又变笑脸了,老太太也是个高手啊。
“青青啊,你会做饭不?”老太太是什么是啊,儿子一出门就马上问问手艺,生怕自己的儿子以后没饭吃,受委屈。
“不会,我从来不做,在家里碗都没刷过,我就吃。”聂青啪的一声打开电视看上了。
“哦,没事以后能学,青青啊,你喜欢看电视啊,我就不看,太费电了。”老太太扭着就去把电视关上了,然后接着拉着聂青侃来侃去。
老太太看样子还是比较的喜欢聂青的,一个劲的说要教聂青做饭啊,干活的,还差点当场就教上了,聂青思来想去觉得该给老太太上猛药了,不然这个得拖到什么时候。
“阿姨,您看什么病啊?”聂青看着土大款出门去买外卖了,然后抓紧机会招老太太不高兴。
“哦,没事,就老寒腿,站不起来。”老太太摸着自己的腿,“我呀,没事找人按摩按摩就成,不用麻烦外人。”然后就眼睛一下一下的看聂青,傻子都明白,以后咱就是一家子了,没事不伺候我儿子了就给我按按呗。
“不是啊,我听说也难治,基本上就是等死了,死了就不疼了。”聂青装的特别的清纯的眨着眼睛,忽闪忽闪的差点給老太太闪背过去。
“你给我出去!”土大款还没进门呢,就听见老太太喊上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