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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的景德镇青花瓷,砸在人的头上,真是……
晕过去的那一刹那,我猛然间想起陈小春的一首歌,《算你狠》。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想起这个星期小瑶还没有吃到她最爱的苏菜,我又急匆匆地去了趟超市,买了食材,等在小瑶家门口。
显然,小瑶对于我强大的恢复力表示了无与伦比的震惊。
美食的诱惑力远远超乎我的想象。看着小瑶红着脸,我突来灵感,想要逗她一逗。
“小瑶,你要对我负责!”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着小瑶张着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我在心底偷偷笑着,一个冲动之下,竟然顺水推舟表了白。
“我爱你。”明明我说得严肃无比,可她呢?
“向大少爷果然是个多情种子,这句话对多少人说过了?”
瞧瞧,这是什么态度?凭什么我说的,她不信?在她的心里,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难不成,我的那些真情实意,在她看来,只是毫无意义的小把戏?
这一次,我真的有点生气了。于是,我选择出差,离她远远的,我想知道,她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想念我。
可是,等我回来,看到的又是什么?
她居然和苏墨在一起了?!
苏墨是何等人物,我又怎么会不清楚?他根本就不爱小瑶,竟然这样,他怎么能够……
于是,我找上了林纾。
林纾是一个很怪的女孩,明明很聪明,偏偏要装出一副小白的模样,骗取苏墨的感情。可是,这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我关心的,是我和林纾合作得相当愉快。
苏墨果真忍不住,出了手。
当苏墨拉着林纾出了餐厅时,我就知道,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输了。
一个苦肉计,我喝了整晚的酒,喝到胃出血,我就不信,小瑶会不管我。
果然,小瑶心软了,之后,自然而然,我和小瑶恢复了邦交。
可我还真没想过,有一天,小瑶会对我说:“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我等了三年,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来一个小番外调节气氛~喵呜!
、独白
听到小瑶“表白”的时候;我愣愣地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惊喜突如其来,让我有一瞬间不知所措。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忽然之间接受了我?
这个问题我不敢深究。管他呢,有时候;人不一定要对一切知道得清清楚楚;我这样告诉自己。
日子过得温暖而充满甜蜜感。
哪怕只是压马路;逛逛街;只要小瑶在身边;似乎都能让人无比愉悦。或许;浪漫从来不是惊天动地。
然而;有些事情;往往发生在计划之外。
比如;在去S市出差的期间,小瑶竟然会“主动献身”。
原本,我只当这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采访,小瑶不在身边,难免生出几分念想,接到小瑶电话的时候,我原本还喜滋滋地打算问一句,“想我了吗?”
可没想到小瑶却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向凯,你过来吧……”
只是这一句话,我便放下了手中所有的事情,坐了最快的一班飞机,赶去了S市。
此时,S市正下着滂沱大雨。出现在小瑶面前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毫无形象可言。被雨水淋湿得彻底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头发上的水珠一滴滴地流了下来,地板也被水渍弄得潮湿湿的。
可我心里那点小犹豫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小瑶上前抱住了我。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变得顺理成章。
床头昏暗的灯光下,小瑶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中,熟睡过去。那时候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跌跌撞撞走了这么多年,直到此刻,才找到了那缺掉的一角,自此圆满。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小瑶微微泛红的脸颊,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原来,小瑶也会这般害羞。
即使我知道,昨晚的小瑶太过反常,如此脆弱的一面,和她平时所表现出的冷静、理智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早晨我提出和她一起去见她的父母时,小瑶脸上所露出的犹疑与防备,让我心中一拧。
但是,那时候的我是那样信任小瑶,想着就算现在她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她卸下心中所有的防备。
然而,等到后来的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想法是多么可笑。如果我早就知道小瑶的一切,最后也就不必陷入那样两难的境地……
带小瑶回家的时候,我其实早就设想过并不会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只是,我没猜到,父母会反对到这种程度。
在父母算不上特别美满的婚姻中,他们唯一共同的目标就是,一切以家族利益为重。于是,他们看中了尹慕倾。
尹慕倾的那点心思,我并不是不知道。可是,一直以来,在我眼里,她都是小时候那个跟在我身后,还会哭鼻子的小丫头而已。就算她回国之后,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家闺秀,可我看她的眼神,从来都是无关爱情。
如果尹慕倾懂得知难而退,那么我乐意像以前一样宠着她,只可惜,她触犯了我的底线。小瑶,是谁也动不得的。
我知道,将尹慕倾放在公司,让她当我的助理,是父母的意思,也是再显然不过的暗示。
果不其然,父亲难得“召”我回家,而且是让尹慕倾传的话。
自我小时候开始,和父亲的关系就不好。那时候,偶尔见到苏缓拉着父亲的手撒娇,或是顾铭被父亲夸奖的模样,我心里面都会觉得涩涩的。
在我印象中,父亲一直都是严肃得好像不会微笑一般,难以亲近。父亲会告诉我,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必须做到什么,但他却从来不会说一句“你做的很好。”
有一段时间,我无法忍受在向家大宅里冰冷冷的生活,问了母亲一句话,“你爱过父亲吗?”
原本正对着镜子细细化妆的母亲,仿佛是听到笑话一般,转过头,不可思议地抬了抬眉毛,冷笑一声,“爱,那种东西要了有何用?”说完,又恢复成那副优雅的模样。
我总算是明白了,在父母的眼中,我只不过是向家的继承人,仅此而已。
父母的相敬如冰,终究让我难以忍受。我果断离开了向家大宅,搬去了外面。一般而言,若不是重大事件,父母很少会让我回家。我想,这一次,他们是冲着我的婚姻来的。
在看到父母对尹慕倾的热络态度后,我在心里暗暗盘算,如果这时候和他们摊牌,会有怎样的后果,如果父亲要对付小瑶,那么我又有多大的把握能够保护好她?
我和小瑶的未来,我不敢拿来轻易尝试。
不过还好,爷爷及时赶了回来。有了爷爷的支持,我可以暂时放下心来,至少,父亲不会做出逼婚这样的事情来。
原本我该松一口气,可我却更加忐忑起来,因为,我突然之间竟然无法掌握小瑶心里所想。忽远忽近的感觉,让我不能确定,小瑶跟我在一起,到底是什么原因?
她真的像我爱她一样爱我吗?
原本,我想,只要她幸福,那么我远远的看着,便也就满足了。可是,当她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后,我却越发贪心起来。我希望,她的幸福只由我来给;我希望,她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放着我。
这种患得患失,对我而言,是种默默的煎熬。可是,我从来不敢将这些告诉小瑶。或许,太害怕吧,害怕她有一天会对我说,“对不起,其实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
那一天,叶子蹇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说,“雪瑶喜欢了我十年,而你认识她不过两年,凭什么能让她喜欢上你?”
我承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海里名叫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裂。没错,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偏偏从叶子蹇的口中说出,挑衅意味十足。
我可以不将一个小小的叶子蹇放在眼里,甚至可以像顾铭一样,稍稍使点手段,让他无法在B市立足,可是,我不敢。连苏缓那样的性格,当初知道顾铭所作所为后,都能离开半年之久。要是小瑶,我不敢想象,她会不会从此与我陌路。
人生真可谓是“惊喜”连连。
小瑶离开得悄无声息。B市虽然大,可不至于连她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顾铭在酒吧里找到神志不清的我时,狠狠地打了我一拳,“你给我清醒点,你就不怕公司倒闭?借酒消愁,这种颓废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我朦胧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小瑶她不要我了。”
甚至连理由也没留下一个。
“能让你都找不到,说明她是被藏起来了,就她那点关系网,估计是找苏墨去了。既然这样,你没必要担心。”
顾铭冷静地分析。
其实,这些我又怎么会不懂?我不懂的是,到底小瑶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觉得她已经开始一点点卸下心防,可她却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我觉得有些疲倦。
但是,我除了自欺欺人地去寻找,还能怎么办?
“雪瑶她怀孕了。”苏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手中的笔一滑,文件上的签名瞬间扭曲得可笑。
“我的孩子?”小心翼翼地问出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地仿佛要跃出一般。
苏缓的语气顿时恶劣了几分,“废话……”
我扔了文件就往外跑,也不管苏缓还在电话里愤怒地嚷嚷。
小瑶有了我的宝宝,光是有了这个念头,想一想就令我觉得幸福。
一路上闯了不知几个红灯,到医院的时候,远远地一眼便看到坐在长椅上的小瑶,蓦地,有湿湿的东西从脸庞滑下,手一摸,竟然不知在什么时候,红了眼眶,流出那些热热的液体。
这个女人,是我一辈子要守护的人,当时,我默默地告诉自己。
一把抱住小瑶,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暖,让人心安。
知道小瑶的母亲也在医院的时候,我多少有点惊讶。以前一直以为,小瑶的亲人都在S市,原来,有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可我,却沉溺于新生命到来的喜悦里,便选择了将那些疑惑扔在脑后。
打电话给爷爷,告诉他小瑶怀孕了,爷爷在大洋彼岸笑得不可抑制。
“把她娶回来吧。”挂上电话之前,爷爷这么说。
带小瑶回到向家的时候,父母的不满在预料之中,然而,小瑶比我想象中的勇敢得多。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小瑶的这句话,让我忍不住甜蜜地偷偷猜测,小瑶心里,说不定的确是有我的;她会同意嫁给我,或许不仅仅是因为孩子。
爷爷的支持,小瑶的身孕,让父母无奈地退了一步,虽然离开的时候,父亲看向小瑶的眼神里有几分赞赏,但我可不敢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会接受小瑶。
未来,并不会是一帆风顺。
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就好像一直踩在云端,一不小心,或许就会从九霄之上重重地跌落凡尘。
小瑶的母亲撑了六个多月,终于还是在最寒冷的冬日里离开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小瑶微红着眼眶,面部的表情还是僵硬着的。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我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想告诉她,不要伤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是,小瑶一滴泪,都没有在我面前流出来。小瑶的坚强,让我一刹那间不知所措,似乎自己是多余的一般。
看到小瑶留下的纸条时,我除了无奈地笑,还能如何?
罢了,那就等吧,等她从S市回来。
可我等来的,又是什么?
尹慕倾带来的那些照片,我自然是不会信的,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