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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说:“我不能死在家里,要死就死在外头好了,安安静静地随风去了,倒也干净。”
她随即拿着绳子开了门,一个人悄悄地溜了出去,来到村外的柳树林里,好不容易找了一棵歪脖子树,把绳子悬在上面,然后搬了两块石头垫在脚下。
脖子伸到绳子里,两腿用力蹬掉了石头,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悬空了,等待死神的来临,在这等待死亡的时刻,她有太多的不甘心,太多的不情愿,太多的冤屈……
她原不是风流之人,怎奈她长得太漂亮了,遭人嫉妒,那些嫉妒她的人就造谣生事,说她生性风流,说她是狐狸精转世,说她是妖猸子投胎……
就像鲁迅先生所说,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放到这里就是:她本不风流,说她风流的人多了也便背上了风流的名声。
是她的漂亮害了她,是别人的嘴巴害了她,可话又说回来,一个人漂亮有错吗?为何漂亮的女人活在世上,就这么不容易呢?
她曾读过史书,她知道貂蝉是这样,她知道王昭君是这样,她知道杨贵妃是这样,她知道陈圆圆是这样……为何漂亮的女人往往不容于世?
她就这样死了吗?她就这样离开刚刚绽放的生命之旅吗?
绳子在她脖子里勒得越来越紧,白皙的脸孔被勒得通红通红,她放弃了挣扎,拼命忍着痛苦,只等死神的降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绳子突然莫名其妙地断了,一个快如闪电的人影接住了她即将要倾倒的身体,她睁开眼看时,只见一个男人,正用色眯眯地眼光盯着自己。
“小腊梅,好端端地为何要寻死觅活的?既然要死,那么就在死之前便宜老子一回吧!”
男人声线里透着无耻、下流的味道。
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飞速地在她丰腴的的怀里转来转去,这男人她认识,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绰号狗不理,就是他妈的狗见了此人,都会远远地躲开了。
或许只因狗不理长相太难看了吧!两颗大龅牙,胡子又拉碴,一身油光可鉴的脏衣服,一头蓬乱的像是荒草的头发,贼头贼脑、裂枣歪瓜,人见了人躲,狗见了狗怕。
他人到四十了,还没娶上媳妇,曾不止一次惦记过丁腊梅的好事,没想到现在又被他惦记上了。
丁腊梅看着自己被此人抱着,不由得一阵恶心上涌,她拼命挣脱了狗不理的怀抱,连连向后退,惊问道:“你想干啥?”
“干啥?”
狗不理阴阴地冷笑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老子想干啥吗?当然是想干你了,你都是要死之人了,就不能先让老子快活了,再去死吗?”
“无耻!”
丁腊梅骂道,“我死不死的,为什么要便宜你?你要是敢对我放肆,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那敢情好啊!能被你这这么漂亮的女鬼纠缠,老子正巴不得呢!”
狗不理迈动脚步,一步一步朝丁腊梅靠近。
“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丁腊梅惊慌失措地连连叫道,她本是烈性之人,怎肯在死之前被人玷污了身子。
“嘿嘿!”
狗不理继续禽兽般地笑,“小腊梅,老子怎么可能会让你轻易死去,至少也该快活快活了才是。”
他没有停下脚步,依旧朝丁腊梅慢慢挪移……
正文 25。像狗一样扑向她
丁腊梅万万没想到,自己大晚上跑出来就想安安静静地死去,哪知半路杀出一个狗不理救了她,这狗不理之所以救她,却是为了霸占她的身体。
她现在突然不想死了,如果她真的一头撞死在树上,说不定狗不理连她的尸体都不会放过,再说万一撞不死,却撞晕了,岂不更加便宜了狗不理,想到这里,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夺路而逃。
此时狗不理奸笑着正向她这边靠近,她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叫道:“狗不理!你看谁来了?”
狗不理信以为真,忙转回头去看,空荡荡的树林里哪来的人啊?再回头时,小美人已经撒腿跑开了。
丁腊梅卯足了劲,只想赶紧逃回村里,只要逃回村子里,她就安全了,奔跑中,她听到距离自己背后不远有急促的脚步声,坏了!狗不理已经追上来了!
天呢!她心里连连叫苦,她不敢想象自己被狗不理追上后,会落一个什么样惨不忍睹的下场,那样的话,比让她嫁给一个丑八怪更加残忍。
只听“哎呦”一声,她被一块石头绊倒了,整个人失去平衡,跌倒在草地上,该死的石头!还没等她爬起来,就已经晚了,狗不理真的像一条恶狗一般扑向了她。
她挣扎着,反抗着,怎奈她一个小女人如何能斗得过一个壮汉呢!她玲珑精致的身体被狗不理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而她的双手也被对方牢牢地按住了,再也动弹不得。
“救命啊!”
她知自己挣脱不了,唯有大声呼救了,不管能否被人听到,至少这也是情急之下一个救命的方法。
听到她大喊救命,狗不理下意识慌了,粗声威胁道:“小腊梅!你要是再叫,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她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好啊!你弄死我吧!最好现在就弄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
狗不理被堵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嘴巴张了张,不知该怎么接话,半响后,他坏坏地说,“老子还没上了你,怎会弄死你,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识相的话,就别再叫了,要不然老子用杂草塞了你嘴巴!”
“救命啊!”
她依旧在叫,一个抱着必死之心的人,如何会怕别人的威胁呢?
可是很快,她再也叫不出声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狗不理拽了一把草给塞住了,而她的双手也被狗不理用自己脱下的上衣给反绑了,狗不理的动作之快,也只在眨眼的瞬间。
她的嘴巴现在所能发出的音节,只是“呜呜”或者是“嗯嗯”之声,起不到任何作用了,难道就这样被糟蹋了吗?她不甘心,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是狗不理,是极其肮脏又丑陋的一个男人。
怎么办?怎么办!咬舌自尽吗?现在就是要咬舌头都已经没办法了,她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狗不理,似在祈求,似在卑微地哀求。
可是没有用,也不知狗不理这种男人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想求得这男人的宽容释放,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她现在恨死自己了,若不是她要寻死,她怎么可能大晚上跑到村外的柳树林里,如果不跑出来,狗不理怎会有机可乘呢!说来说去,都怪她自己。
怎么跑出来寻死的时候,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笨死了,早知道还不如死在家里呢!
狗不理俯视着她,嘿嘿笑道:“小腊梅,只要你乖乖的,老子会对你温柔些的。”
她拼命摇头,眼睛里喷射出仇恨的火苗,狗不理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便无所畏惧地说道:“你不用吓唬老子,老子不怕,你就是把此事捅了出去,派出所抓了老子,也没什么,反正老子孤家寡人一个,吃上顿没下顿的,还不如到牢房里蹲几年,有人管吃管住呢!但是对你来说,可就麻烦大了,不只你一辈子抬不起头,嫁不了人,你连你父母也没脸见人了,你可要想清楚。”
无赖、无耻!一个人无赖无耻到这种地步,是天不怕地不怕,又何惧什么牢房呢!这狗不理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利害关系却分得清清楚楚。
丁腊梅承认自己是不敢捅出去的,她都是想死之人了,又何必在死前给自己多留一条被人玷污的臭名呢?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狗不理糟蹋了,使出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她想挣脱了狗不理的压制,无奈对方把她压得死死的。
狗不理一双粗糙的手已经开始大面积地侵犯她的身体了,可怜她如玉般的小身子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呢?没想到第一个碰她的人却是如此丑陋,如此腌臜之人。
又急又羞又恼又恨之中,她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丝丝缕缕春光随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除慢慢奔涌而出……
正文 26。如毒蛇在嗜血
且说狗不理像一头饿了七天七夜的猛兽,蛮横残忍地扯开了丁腊梅上衣的纽扣,那诱惑的春光顿时倾泻而出,荡漾在他的眼底。
白皙的两片柔软上点缀上一抹灿烂的胭脂红,真真是天下间最美的风景了,狗不理的眼睛里喷出火一样的光芒,恨不得把眼前的两个大馒头整口吞下肚子里。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丁腊梅,还在卑微无助地反抗着……可是她的力气慢慢在耗尽、在流失,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人下了迷药,所有的挣扎都如泥牛入海一般,被洗刷干净。
只剩下一点点快要濒临绝望的祈求,她多希望此刻能有一个玉树临风、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来解救她,然后她会毫不犹豫地把身体给这个俊美的年轻男子,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了一回。
寂静的夜晚,像坟墓一样寂静,只有冷风阵阵吹来,树叶发出沙沙之声,不会有人来救她,她渴望的白马王子也不会出现,这种王子救公主的画面只是她善意的臆想罢了。
她恶心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被一只毒蛇在嗜血,而这只毒蛇正在贪婪地吞噬着她一片雪白的柔软,内心里是强烈地呕吐感,可是生理上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一种发贱的酥软……
她禁不住嘤咛起来,可是嘴巴被杂草堵着,嘤咛之声根本发不出去,下一秒,她又开始痛恨自己会有这种可恶的享受心理。
就在她情绪排山倒海袭来之时,她的裤子已经被狗不理强横地扒光了,那十几年精心呵护的少女地带,就这样暴露无遗,一丝不挂了。
她看到狗不理那一双贼溜溜地眼珠子盯着自己的少女花园狞笑着,她看到他丑陋的五官拼凑出一个“色”字的符号,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再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赶紧逃开。
可是没有用,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枉费力气,只见狗不理血腥地掰开了她的大腿,就像是在撕扯一只煮熟的香喷喷的肥鸡。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被蛮横地进入了,一股钻心的疼痛如原子弹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了,她“啊”的一声惨叫,几欲昏厥过去。
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已经被摧毁了,被蹂躏成碎片……
她痛苦地双腿在乱蹬着,身子在固执地摇晃着,时间在流逝,她的痛苦被时间分割成一分一秒,然后被一分一秒拖入无底的深渊。
“小腊梅,村里人都说你风流成性,没想到你还是个处?这回老子算是捡了大便宜了,哈哈……”
狗不理一边提自己的裤子,一边无耻得意地笑道。
是啊!都说她风流,可她一点不风流,试问一个风流的女人,如何能守得住自己的贞操呢?若不是被人说成了风流,她至于嫁不出去吗?她至于要被父母逼着嫁给一个丑八怪吗?
“小腊梅,我劝你还是别想着死了,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像你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死了太可惜了。”
狗不理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竟然大发善心,劝慰起她了,可是她呢?她真的想死吗?谁不想活着?
狗不理提好自己的裤子后,解开了反绑着她双手的上衣,披在身上,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离去了,离去之前,还在她丰腴的胸脯上狠狠地抚摸了一把,可耻!
寂静的夜晚,冷清的草地上,只剩下一个衣衫不整的她僵尸一样躺着,她拽掉堵在自己嘴巴里的杂草,扣上被解开的衣衫扣子,提上裤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