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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继续加大力气吧!奶奶的,使出吃~奶的劲也要喂饱了她,要不然,她就会因为空虚上了别人的床。
正文 62。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且说我使出了小时候吃~奶的劲疯了似得在腊梅婶子的一亩田里又是除草,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总算把她饥肠辘辘的情~欲给喂饱了。
男人就怕在床上满足不了女人,被女人笑没用!笑不行!那是比死还痛苦的一件事。
这一下午我们基本上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操爱,操了爱,爱了操,似乎越操越爱,越爱越操,让我终于领会到北燕辣妹子是何等的高深莫测了。
时间在爱~欲横流之间滑到了傍晚,我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下了床,而腊梅婶子由于刚刚过度疲累,还沉沉地睡着,那香甜的模样儿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我准备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偷偷把村长运出去,然后放在村里的养猪大户喇叭花的猪圈里,让他陪老母猪睡一夜,好好惩罚一下他的兽性。
当我打开门之后,看到外间屋里竟空荡荡的,哪里有村长的半个人影啊!我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那叫声不亚于八级地震,把睡在里屋的腊梅婶子也震醒了,只见她来不及穿衣服,就跑了出来,慌忙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指了指先前村长喝醉之后所躺的地方,说:“没了!我出来之后,就发现村长没了。”
腊梅婶子看过去,也不由得慌了神,喃喃地说:“不可能啊!他醉得不省人事,不可能这么快就醒了呀!坏了!万一他真的醒了,一定发现了我们的关系,以后再想套他的话,就困难了。”
是啊!我原本就计划着用腊梅婶子这枚棋子去接近村长,帮我打听一些事情的真相,以及村长和李媒婆之间接下来会有什么动静?如今看来,计划泡汤了。
好不容易布下的棋局,错了一个缺口,再想缝补,怕是困难了,我正暗自担心之时,大门外骤然响起了一阵口哨声。
这口哨声是张癞子的绝活,小时候随他一起翻墙越院偷看婆娘媳妇洗澡的时候,我们常常用这口哨作为暗号。
他这个时候吹口哨是叫我出去有什么事吗?难不成J巴又上火了,想拜托我再安排他和三步S赵怀孕来一场翻云覆雨的床上游戏吗?
我回头对寸缕不挂的腊梅婶子说了一句:“婶子,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出去会会张癞子,看他找我有什么事?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腊梅婶子点点头,回屋穿衣服去了,看着她光裸的背影,以及扭动的如企鹅一样的屁股,我下面的某处不由得又产生了反应,该死!这个时候,还想这种事,下流!
我出去见了张癞子,他正兀自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双老鼠眼贼溜溜的泛着色色的光芒,靠!这家伙,不论什么时候,表情都这样猥琐,极品的猥琐。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脚步,带着心中疑惑问他:“癞子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嘿嘿……”
他猥琐地笑了笑,一把扯住我胳膊,将我拉近了些,神神秘秘地说,“兄弟,这次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哦!”
帮了我一个大忙!什么大忙?我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他接着说:“兄弟你想不想知道村长是如何莫名其妙地消失的?”
废话!我当然想知道,这张癞子又是如何得知的?事情越来越蹊跷了,我有些不耐烦地说:“癞子哥,你知道什么就快点说,别绕弯子了。”
“说是要说的,不过……”
他继续吊人胃口,说了一半故意停了下来,眼睛贼溜溜地看着我,靠!不会吧!难不成,这小子转性了,不爱玩女人了,想玩男人了吗?这口味倒是怪了点。
不过我玉面小旋风是为女人而生,为女人而死的,我可对男人从来不感性趣,别说张癞子这种垃圾男,就是天下第一美男,我也不会动心的。
我彻底失去耐心了,很不悦地看着他,说:“癞子哥!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磨叽了,你到底知道什么?快点说!再不说我就回去了。”
我作势要走,他慌忙拉住我,说:“兄弟,在我说之前,你要答应哥哥一件事。”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因为我知道他要我答应的事,无非就是安排他再操一回三步S赵怀孕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够意思!够爽快!”
他伸出拇指冲我扬了扬,“那哥哥就不磨叽了,其实村长是被我偷偷拖出去的,我见他醒了过来,怕他破坏了你和丁腊梅的好事,于是就一棍子敲昏了他,然后将他托到杏林里去了,怎么样?哥哥也够意思吧!”
什么!这张癞子的偷~窥的老毛病又犯了,如今竟犯到我头上来了,他一定是尾随了村长一路来到了腊梅婶子的家,然后躲在什么地方观望,那么我和腊梅婶子整个下午在床上那点事都被他看到了,可恶。
不过他倒是做对了一件事,就是及时敲昏了村长,要不然村长发现我和腊梅婶子在床上呼哧呼哧的话,那就坏事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这只螳螂躲在腊梅婶子屋里,而另外一只黄雀张癞子却躲在了外面,我不确定张癞子还听到了什么,但又不能直接问他,只得讪讪地笑了笑。
他嘴巴凑过来,几乎要贴到我耳朵了,我下意识地躲了躲,他这么暧昧地举动想干嘛?不会真的染上了龙阳癖了吧!
他色色地笑了笑,说:“兄弟,那你答应哥哥的事,是不是今晚上就可以兑现呢?”
“你不就是想再操一回赵怀孕吗?这事不难,我待会就去找赵怀孕……”
“不是赵怀孕!”
他急忙打断了我的话,然后报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气的我火冒三丈!且不知他报出了谁的名字?会让我如此生气。
正文 63。绝对舒服
当听到张癞子说想要操了腊梅婶子的时候,我气得七窍生烟,五脏冒火,恨不得将眼前既猥琐又无赖的垃圾男人活活烧死了才甘心。
腊梅婶子虽然生性风流,但也不是阿猫阿狗就可以染指的,况且她现在是我的女人,又是将来能给我莫大帮助的恩人,也是从小给予了我母爱的亲人,尽管我嘴上没喊过她一声妈妈,但在心底已经莫名地承认了她这个身份。
我岂肯让张癞子这种男人浸淫她半分呢!不行!绝对不行!
但眼前又不好得罪张癞子,我只得强压住怒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癞子哥!这个我帮不了你,丁腊梅是我婶子,对我有恩,我不能帮你。”
“行了吧!”
张癞子不屑地笑了,“什么婶子啊!既然是你婶子,下午你们在床上干得那么带劲又是为何?既然你能干,为什么就不能帮帮哥哥呢?这女人我可是惦记了好久的,只是一直惧怕她的泼辣,所以不敢冒然惹她,如今有你帮我一把,就像之前操赵怀孕那样,肯定能成的。”
当然能成,但是我不想帮,可现在又不能直接得罪张癞子,他知道我的事已经太多,如今他又知道了我和腊梅婶子的那点事,他要是以此要挟,我是没有办法的。
“到底行不行啊!”
他猴急地几乎要跳脚了,“就这一次,只这一次,你就成全哥哥吧!以后兄弟有什么事,我绝对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靠!他这两句拍马屁的词语,倒是没有说错,可我断不能让他碰了我的腊梅婶子,心念电转之间,我想到了另一个人。
于是说:“癞子哥!能不能换个人,你觉得冷含香怎么样?那小媳妇长得挺水灵,操起来绝对舒服,再说她比丁腊梅也年轻,又有奶~水可以喝,一举多得,岂不爽死了。”
“你说那个冷血动物啊!”
张癞子顿时泄了气,“冷含香是不错,可是性子太冷,脾气太倔,再说她又是村长的儿媳妇,不好惹呀!”
正因为她是村长的儿媳妇,我才要惹的,我暗里使劲,游说张癞子:“癞子哥!你想想,冷含香的下盘只被她男人一个人玩过,肯定又窄又紧,她虽然性子冷,脾气倔,但关键是品种好啊!这样的女人放着不操,岂不太可惜了。”
“她都生过小孩了,哪里又窄又紧啊!你别哄哥哥了。”
张癞子不以为然地撅起了嘴。
“你又没尝过,你怎知道不窄不紧啊!正因为她是生过小孩的女人,玩起来那才叫一个爽呢!只要你想玩她,我就有办法让你得偿所愿。”
我继续撺掇他,其实为的是除掉他,这个人已经威胁到我了,而且他竟然还打起了腊梅婶子的主意,真是找死!我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什么办法?”
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于是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定好了计策,约好了时间,然后各自回去,且说我回了腊梅婶子的家,她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着我了,香喷喷的饭菜摆了一桌,诱惑的我肚肠叽叽咕咕叫不停。
我把张癞子叫我出去的事,简单地向她说了一遍,她听后甚是来气,怒骂张癞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叫他不得好死,是的,在今夜,他就会不得好死。
吃罢饭,又不免和腊梅婶子亲热了一番,闲言少叙,话说到了入夜时分,我悄悄穿了衣服,从腊梅婶子身边下了床,偷溜了出去。
回合了张癞子之后,我们先是翻墙到其他村民家里各自偷了一身衣服,然后用黑布蒙了脸,翻墙头这种事,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湿湿碎了。
武装好之后,我们来到了冷含香家的大门外,张癞子二话不说,麻溜地翻过了墙头,然后从里面为我轻轻打开了大门。
片刻后,我们像窃贼似地潜伏在了冷含香的窗户底下,探头往里望了望,漆黑一片,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那个年代,农村的窗户都是木制的窗棂,不论是从外面,还是从里面都打不开。
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冷含香半夜起来解手的时候,然后再对她下手,也不知等了多久,我们都快失去耐心了,这时候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
我和张癞子相视一笑,潜伏好自己的身体,准备伺机行动,就着灯光,看到冷含香上身穿了一件背心,那胸前的凸起,甚是让人流口水,竟隐隐约约能看到濡湿了两块,可能是奶水涨出来的缘故吧!
她下身穿了一条裤衩子,只包裹住了屁股,白皙的大腿裸~露着,性感地打着哈欠从屋里抽开了门闩,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张癞子闪电般地冲过去,一手搂住了冷含香的脖子,在冷含香刚想张嘴叫救命之时,另一只手已经快速地用东西塞住了她的嘴巴。
张癞子不愧是偷鸡摸狗惯了得人,动作之快,就在眨眼间,看来的确是不能留他了,若以后他用这招对付腊梅婶子,那岂不是太危险了。
平时张癞子这个人胆没这么大,要不是我撺掇的,他肯定不会这样做,幸亏他之前没敢这样做,要不然村里不知多少婆娘媳妇要被他糟蹋了。
正文 64。含羞带辱
且说张癞子闪电般地用东西塞住了冷含香的嘴巴,接着把冷含香扛在肩膀上,朝大门外而去,我跟在他们后面,偷偷地做着小动作。
到了村外一里多地的杨树林时,张癞子把兀自挣扎不休的冷含香放在地上,然后用绳子反绑了她的双手,这女人被堵住了嘴巴,呜呜地叫着,双腿在地上乱蹬,蹬出了一个一个小土坑,尘土飞扬。
由于黑暗里,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剧烈反抗的动作,她一定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第二次绑架到这个杨树林吧!
第一次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出“英雄救美”的戏,为的是在她面前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