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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之路还不能停止,最重要的父母之仇还没有报呢!李媒婆!这个心狠手辣的臭婆娘,对于她,我不会有一点点心慈手软的。
就在村长死的当天夜晚,我躺在腊梅婶子的床上,辗转反侧想着曾和腊梅婶子恩爱缠绵的过往,眼泪不由得簌簌而下。
“送儿,婶子答应你的要求,婶子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能好好地活着!”
“傻孩子,你又不是婴儿,只靠*奶水才可以活命,再说婶子这里也吸不出奶汁,填不饱肚子,还是婶子给你做些好吃的饭菜吧!等你吃饱了,想要婶子怎样,婶子就怎样!”
“婶子怎忍心看着送儿去死呢!你可是婶子这辈子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只盼着能救活你的命,看着你幸福下去,等婶子将来老了,身边也有个养老送终的人。”
“你看你这几日被困在山洞里,人都瘦了一圈了,婶子要好好给你做些营养的饭菜,一定把那些瘦下去的给补回来不可!”
“送儿,婶子前些日子见你脚上的鞋子已经破了洞了,于是就给你做了一双,这可是婶子熬几宿做出来的,你可不准不喜欢的,要不然婶子和你没完哦”“送儿,等你完成了任务,报了仇之后,婶子再给你介绍一门亲事,你们两口子要可劲地生,生一大堆孩子,满院子跑来跑去的,婶子帮你们带着,婶子这辈子是生不了孩子了,只盼你们能多生几个孩子,也能宽慰宽慰婶子心中的遗憾。”
“送儿,能不能喊婶子一声妈妈?”
“能不能喊婶子一声妈妈?”……
腊梅婶子的话幽幽在耳旁回旋,我眼泪掉的更加汹涌了,这世上最疼爱我的人远去了,去到了一个我暂时无法触及的地方。
婶子,害你的人现在已经死了,你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都怪送儿不好,要不是送儿,你不会卷入这场是非里,也不会断送自己的性命了。
婶子,你还没来得及养老,就已经和送儿天人相隔了,送儿还没有孝敬你呢?送儿还没有冲着你喊你一声妈妈呢?
“妈妈!”
下一秒,我在心里一遍一遍默念着这个词语,手里抚摸着腊梅婶子的遗像,那遗像上的她笑容甜美,表情安详。
我沉浸在思念腊梅婶子的波涛汹涌里,不愿意醒来,可这个时候,门外却猛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扰乱了我缅怀腊梅婶子的心情。
谁啊!半夜三更的也不让人安宁,我原以为是三步搔赵怀孕,但转而又想不可能是她!现在她应该为她去世的公爹守灵才对,那会是谁呢?
我起身下了床,不耐烦地去开了门,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见一个黑影瞬间闪了进来,这黑影身上裹挟着一股淫风浪雨,不用猜测了,我就已经判断出来人非赵怀孕莫属了。
这女人搔劲就这么大吗?不为自己的公爹守灵,还跑来和男人幽会?真是的,她就不怕被人捉到了,骂她是个不懂礼义廉耻的搔货?她可完全称得上风搔的表率了!
“送儿,嫂子好想你,现在就想被你干得死去活来!”
赵怀孕扑到了我身上,嘴巴凑近我的嘴巴,热乎乎地吹着暧昧的气流,露骨且不知羞耻地说道。
她双手箍住我的腰,恨不得将我软化了,还没等我回应,她就热切切地吻上了我,嘴巴带着一千度的高温,舌头灵巧刁钻地探进我的口腔里肆意掠夺起来。
她可真疯狂,这段时间没少和她进进出出,竟然喂不饱她一亩糟粕之田,都说男人好色,看来女人好起色来,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她公爹就躺在灵柩里,她身为长儿媳妇不去守灵,却来找我一解饥渴,没人会这么疯狂吧!也没人会这么不顾孝道吧!
我没有回应她的吻,就这么被动地被她箍住腰,被她的舌头侵吞,与我而言,这是一场鬼子进村后的大扫荡……
正文 139。不是正经事
她的舌头很刁钻,很诡异,在我口腔里搅弄着,缠绕着,时而像弹棉花,时而像刷洗碗碟……总之我的口腔似乎成了她恣意放纵的一个舞台。
她暧昧的气息如大浪一般卷入到我的喉咙里,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担心,担心被她这样吸食下去,会让我窒息而亡。
没过多久之后,我轻轻将她推开,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便没话找话问道:“嫂子,今夜你怎么没为村长守灵呢?这个时候怎么会过来?”
她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不情愿,便没好气地反问:“怎么?是不是不欢迎嫂子过来呢?看你一脸阳盛阴衰的样子,就不想让嫂子帮你降降火吗?”
有吗?我脸上写了“阳盛阴衰”四个大字了吗?她可真会为自己找理由,明明是她自己上瘾了吸食男人的精华,却堂而皇之地说是为我降火。
“欢迎!当然欢迎了!”
我勉勉强强,委委屈屈挤出一丝干巴的笑容,违心地说,“嫂子什么时候过来我都热烈欢迎,只是有点突然而已,本以为你现在没工夫呢?”
“为了你,就是嫂子的死鬼男人现在死了,只要你需要,嫂子也会巴巴地过来成全你的。”
她双臂缠住我,目光里泛着严重的桃花,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似乎要喷出火来将我烧成灰烬才肯甘心。
“……”
什么叫我需要,明明是她自己需要而已,说得好听,我简直对她无语了,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怎样的一种风流,会让一个女人堕落到如此地步?
“送儿,嫂子现在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才好?”
她见我没有回应,便啄了一下我的唇瓣,问道,“说啊!你说嫂子该怎么办才好?”
恶心!一想到她的嘴巴不知含过多少男人的命根子,我就直犯恶心,刚刚被她亲了那么久,看来三天我都没食欲了。
她问我怎么办才好,我又没让她想念,我又没栓着她的脚步,没控制她的思想,她说她离不开我,难道就该我想办法解决吗?
我仍旧是一片沉默!无言以对!
“你怎么不说话?嫂子让你想个办法,没叫你沉默啊!”
她不满地看着我,腾出一只手在我胸膛上扭出一团肉,娇嗔道,“你要是再不说话,嫂子就让你说不出话来。”
什么意思?她该不会又想吻我吧!算了吧!与其被她吻上一百遍,倒不如陪她说说话好了,我可不想再被她滑腻腻的舌头给强~奸了,要不然肯定吃什么吐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不能让嫂子杀了豹子哥,然后改嫁给我吧!”
在她嘴巴快要接近我嘴唇的时候,我赶紧识时务地回应道。
我是开玩笑才这样说得,没想到她却当真了,竟然噗嗤笑了出来,说:“送儿,你就这么想让嫂子嫁给你啊?”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她什么脑子,听不出我是在开玩笑吗?我又不是傻子,怎会娶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做媳妇,她的下盘不知被多少男人轰炸过,眼看着快成一亩废田了,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让废田变良田啊!
我平日里明明很会说话的,现在却被她问的手足无措了,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没法回答,那就只好继续沉默吧!
“好了,嫂子就不难为你了。”
她终于大发慈悲地转移了话题,故意娇喘连连地说,“这会子光顾说话了,正经事都忘了办了,我们快回屋里去吧!就别站在这里了,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就……咯咯!”
她说的正经事无非是床上的那点事罢了,这女人不论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很快地投入到风搔的角色里,性,与她而言,比他妈的吃饭、睡觉,死了老娘都重要。
我被她拉扯着进了屋子里,来到床边,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我的裤子,一边有些急促地说:“送儿,嫂子这次不能呆太久,快!快!我们先干了再说,嫂子想念你的J巴都快想出毛病了。”
她利索地解开了我的裤腰带,然后像剥洋葱似地,剥去了我的裤子,使得我的下身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的眼底,然后被她火热的眼神盯住,好像在说:“你跑不掉的,老娘现在就吃了你。”
女人,风搔的女人太让人可怕了,她们就像是一台专业的机器,可以把男人隐藏在骨头缝里的一点精子都榨干了,吃完了,抹净了。
村长都已经死了!赵怀孕自然也失去了利用的价值,我完全可以将她推得远远的,不让她碰我,但是此刻我又不想拒绝,躺在灵柩里的村长若是看到这一幕,指不定会气到诈尸吧!
正文 140。李媒婆疯了
赵怀孕解放了我的裤子之后,接下来一张红艳艳的巧嘴儿便吻上了我还处于沉默之中的物件,她的舌,她的唇,以及她的气息湿滑地裹住了我,那感觉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总之我竟没有抗拒地接受了她的洗礼。
繁琐的洗礼之后,我沉默中的宝贝便站直了腰杆,挺起了胸膛,高傲地扬起了头,挑衅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窥视着一个洞口伺机钻进去。
没有多余的言语,我也不想虐待我的宝贝,于是我在生理的趋势下,奴隶般地脱干净了赵怀孕,让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状态赤条条地呈现出来。
然后压她在身下,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捅进了她的一亩田地里,又是耕,又是耙,又是旋转,又是跳跃……总之是在不遗余力地发泄着体内被荷尔蒙拱起来的欲~望。
“嗯……啊……嗷……唔……”
她呻~吟着,叫唤着,穿梭在性的风口浪尖上,不屈不挠,不折不扣,让我想起高尔基在《海燕》一文里所说的那句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一个女人可以把的声音演绎得这么壮烈,真够难为她了!
结束了昏天暗地的性~爱大战后,我准备撤离她的身体,她却两腿一夹,用力地锁住了我的身体,媚浪地呢喃道:“送儿,嫂子不要你抽出去!嫂子喜欢这种被充得满满的感觉,嫂子爱死了这一刻。”
她慵懒的眼神,娇喘的声音,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再加上她直白露骨的话语,让这个暧昧的夜晚到处流动着欲的气息。
这女人!她已经高~潮过了,刚刚她喷出来的水足够浇灌一花圃的花了,她却还贪恋事后的短暂的余味,我就算留在她的身体里,很快就会软下去,无法再充盈她。
我苦涩地笑了笑,回应道:“嫂子,你想要的话等下次再给你,但今夜是不行了,我已经精疲力尽了,你总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吧!”
她噗嗤笑了,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嫂子没说再要一次,嫂子只是想让你在里面多呆一会而已,你若是精尽人亡了,以后谁来滋养嫂子的饥渴呢?”
在里面多呆一会?我还怕呆得时间长了,万一淹死了咋办?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她,她到底是喜欢我的大J巴?还是喜欢我这个人,每次和她在一起,首先要做的就是爱,可这种爱是兽与兽都会做的。
可人类不一样,人类讲得更多的应该是彼此的感情才对,在她面前,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沦落成了一只没有感情的兽类!况且我对她没什么感情,有的只是纯属的利用,纯属的野合罢了。
几天后,百事通屁颠屁颠地跑来告诉我一个震惊的消息,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李媒婆疯了!闪电嘴李媒婆疯了!”
李媒婆疯了?怎么可能!像她这种心狠手辣,没有人性的女人,她连疯的资格都没有!只配像王熙凤似的,悲惨地死后被野狗吃掉。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呼呼气喘的百事通,问道:“你这消息可靠吗?她好端端地怎么会疯掉?几天前我还见她去给村长送葬呢!一个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