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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平和地说完这句话,天知道,我心里现在有多么憋屈,美人在怀,我他妈的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杀入她的大本营。
换了任何男人,都不会有好脸色的,但这又不是兔儿的错,所以我没必要将气撒到她身上,她已经为我承受了太多痛苦。
“没事的,你想做就做吧!况且……况且我也想要。”
她羞赧地说道,“说不定这种毒不会传染给女人呢!”
会不会传染给女人?我并不知道,也没听那个绝色的女人说过,但我却不敢冒险,兔儿身体里还怀着一个小生命呢!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憋死,也不能大胆一试。
正文 160。七七四十九
“算了吧!我不能只图一时之快,而把你和孩子的生命置之不顾。”
我忍下体内膨胀的荷尔蒙,压抑着对兔儿说道。
我知道她也希望我对她能够来一场天翻地覆的性~爱,毕竟我们分开了太久,毕竟我们只有过一次。
女人就是这样,第一次一旦给了某个男人,就会恨不得将自己掏空了去接着给予剩下的,不管是青春还是生命,她们都在所不惜,这便是女人的真爱。
闻言,她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嘴巴贴住我耳朵,兴奋地说:“送儿哥哥!你是在担心我是吗?其实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吧!”
“当然!我不只在乎你,我更加在乎你肚里的孩子,现在孩子都快三个月了,我可不希望你们母子有什么差池。”
她听后愈加兴奋了,兴奋的小颗粒滴滴答答奏着欢快的音符,这个夜晚我们都没了睡意,就这样漫无目的说些小情话,但却不敢再做什么小暧昧了。
一直到天将破晓之时,我才朦朦胧胧睡去,睡到正酣之时,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撩拨我,痒痒的,却不是那种难受的痒,于是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兔儿正握着自己的辫梢,在我脸上琴棋书画。
这小妮子,连喊人醒来的方式都与众不同,她冲我笑了笑,清澈的大眼睛波光潋滟,然后温柔的声响响起:“送儿哥哥!你醒了!快起来洗脸吃早饭吧!”
我的心猛然间毫无章法的痉挛了一下,多少个日子,腊梅婶子会用这样的口吻喊我起床吃饭,如今口吻依旧,只是人不是原来的人了,但感动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
我起了床,洗了脸,走到饭桌旁,看到桌面上有稀饭,有煮鸡蛋,还有油饼子,被皮肉包裹的心脏再次痉挛了,这顿饭我吃得是气吞山河,大漠狼烟,昨天一天没有进食了,饿坏了都。
兔儿在旁一直叮嘱我吃慢点,但我停不下来,自从腊梅婶子走后,我就再也没吃过油饼子了,想念这个味,还想念腊梅婶子这个人。
饭后没过多久,兔儿便解开了衣衫上面的两个扣子,裸露出肩膀来,问我是不是该解毒了?我望着她不染一丝世俗尘埃的肩膀,竟迟迟下不了口,我不确定自己一口咬下去之后,她会痛成什么样?如此残忍的画面,我不忍勾勒。
她见我半天没什么动静,于是催促道:“送儿哥哥!你咬下去吧!我受的住,你如果不咬的话,我只能用刀划开了……”
“不要……”
我打断了她的话,若是用刀子划开,伤口会更大,下一秒,我嘴巴放在她嫩滑的肩膀上,牙齿叼起一块肉来,闭上眼睛,咬了下去,直到咬出血,鲜红的血还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她虽然没有叫痛,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一阵一阵抽动,我的眼泪不由得掉下来,混合着她的血液,一起吸进了口腔里,咽到了肚子里。
我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没有人性的禽兽,一想到,一天里要这样吸食她的鲜血七次,我就恨自己不如死去好了。
我哭着对她说:“兔儿,你不用管我了,让我死吧!我不想这么残忍的对你,真的不想。”
她也哭了,抱着我,很坚定地说:“送儿哥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只要能救活你的命,被你喝点血算什么!你也不用觉得内疚,这是我自愿的,我是幸福的,你知道吗?”
我眼泪倾盆而下,想再说什么,已经说不出来了,面对她炽热的情怀,我还能说什么?她情愿抛弃生命救我于水火,如果我还想着死的话,那不是白白辜负了她的情意吗?……
煎熬的七天终于过完了,这七天里,兔儿每天除了三茶六水照顾我之外,还要负责给我解毒,每次吸食她鲜血的时候,我的心就会裂开一道伤口,我知道她比我更痛,可是她却咬牙忍着,从不曾在我面前叫过一声。
看着她身上每天多七道牙印的伤口,我就会臭骂自己一顿,并且无数次对自己说,等完成了桃花仙子的任务之后,我就回到兔儿身边,陪她和孩子过那种归隐的田园生活,再也不东奔西跑了,我要用余下的生命来报答她的这份恩情。
“兔儿,谢谢你,七天已经过去了,我身上的毒也解完了,你该回去了,这么多天你没回家,爷爷一定非常担心,至于我欠着你的这份恩情,将来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你的。”
在兔儿准备去洗衣服的时候,我拉住了她的胳膊说。
这种过河拆桥的做法,显然是不人道的,可我不这样做,她就会一直陪我下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我首先要做的,当然是找李媒婆报仇了,旧账新账,老子也该和她一起算个总账了。
歹毒的臭婆娘,你的死期到了!
正文 161。钻进被窝里
兔儿听到我要赶她走,脸上瞬间就蒙上了一层灰色,她紧紧抱着手里准备要拿去洗的衣服,目光暗淡地看着我,迟迟没有说话。
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赶紧转过脸去,因为再看下去,我会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写满了“禽兽”二字,正因为她无声的埋怨,才让我愧疚的心理找不到一个平衡点。
这七天里,我们每个晚上都会睡在一起,都会玩一些小暧昧的亲热动作,但她“雷池”的那一块,我始终不敢擅入。
论说今天毒已经完全解了,可以无所顾忌地尽情享受两个人的缠绵了,但我又犹豫了,怕给她的温柔太多,会让她不可自拔的更多。
良久之后,她终于打破了沉默,语气很平淡地道:“送儿哥哥,你让我走,我一定会走的,你等我洗完这两件衣服好吗?”
她话里话外没有一丝埋怨,也没有一句怪责,我转回头看到她脸上佯装出的笑容,那是她硬逼着自己装出来的,我希望她可以骂我两句,吼我几声,然后摔了衣服,掉头就走,可我每次伤害她的时候,她都是一副不卑不亢,柔柔弱弱,无怨无悔的模样。
我插她两刀,她不管自己痛不痛?反过来还会关心我有没有伤到手腕?这样的她,让我顿觉自己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了。
我不知哪里来的邪火,伸手夺过她手里的衣服,扔到地上,然后冲她吼道:“我的衣服不用你洗,你赶紧走吧!”
她怔怔地看着我没有血色的脸,因为这张脸上肯定禽兽不如!她嘴巴张了张,我以为她会骂我两句,可她没有,直到离开,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是不是一个人绝望到谷底之时,才会选择绝对的沉默?而她的沉默像刮皮刀一样,一层一层刮开了我的心。
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心里默念道:“兔儿,对不起,再等等我,等我杀了李媒婆,等我完成了桃花仙子的任务,我就去找你,到时候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说那些伤害你的话了。
终于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几天过去了,李媒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我掘地三尺去寻找,还是找不到她的一根毫毛,于是我拜托了百事通,最后终于打听到了李媒婆藏身的所在。
原来这狡猾的臭婆娘躲在了远方的一个亲戚家里,她还没收到我死亡的消息,所以不敢露面,我报仇心切,就在当天夜里赶到了她的亲戚家,打算趁这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将她结果了。
对于结果她的性命,与我而言,小菜一碟,我有隐身符护体,就算当场把她的身体肢解了,也没人知道是我下得手,我之所以夜里就赶过来,无非是想在她死之前,先他妈的采了她。
我按照百事通所说的什么镇,什么村走下去,进村之后遇到的第一根电线杆左拐第一家便是李媒婆亲戚的住所,我利索地翻过低矮的墙头,跳进了院子里。
可是跳到院子里之后,才知道两眼一摸黑,并不清楚李媒婆睡在哪个房间?踌躇之间,只好干等下去,心想只要李媒婆夜里出来小解的话,我自然就知道了。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后,听到主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黑影,手里拿着手电筒,我赶紧用隐身符将自己隐身了,借着手电筒的光线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和李媒婆岁数差不多的婆娘,竟有三分姿色。
这婆娘裸着身子,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衣服,也就是说,她的身体轮廓整个都立体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妈的,什么意思,她不是明目张胆在诱惑老子吗?
两腿之间的东东瞬间暴硬,靠!不管了,先上了这婆娘再说,婆娘去了院里的茅厕,我跟在她后面,见证了她小解的全部过程。
说句实话,看女人小解也不是第一次了,小时候曾跟在张癞子屁股后面,不知看了多少女人小解的异域风情,而这一次,我却看得吃了惊,因为这婆娘是站着尿尿的。
她两腿叉开,像石拱桥,然后一汪泉水从石拱桥下缓缓流淌,竟没有一滴多余的尿水流到她的大腿上,看来女人下面不穿衣服,还是比较方便的。
我又跟着婆娘进了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从婆娘拿着的手电筒里,我还是看到了旁边的床上睡着另一个人,仔细端详,正是我要寻找的李媒婆,她睡得正酣,只有脑袋露出被子外面。
妈的,老狐狸!让老子寻得好辛苦,我冲她暗暗地咒骂了一声。
婆娘扔掉身上披着的衣服,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然后捏灭了手电筒,房间里顿时黑乎乎一片,如同墨染。
我决定用隐身符,直接采了眼前的两个婆娘。
正文 162。偷香
我上了床,掀开李媒婆盖着的被子,然后分开她的两条腿,直接不带一点怜惜的进入了她的狐狸巢穴里,我出其不意又是强而有力的进入,让她的下身不由得一阵抽搐,接着听到她蓦地一声嘶吼,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这一坐不要紧,使得我的坚挺不得不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听到她怪异的叫声,睡在她旁边的婆娘拉亮了灯,疑惑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眼神四顾巡视,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轻声呢喃:“我怎么感觉刚刚有个男人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怎么?怎么没有人呢?”
“哎呦!哪里来的什么男人吗?你是不是想你家那口子了,所以梦里就梦到这样的美事了?”
那婆娘打趣道。
“梦不可能那么真实啊?刚刚是有东西进来了,现在我两腿之间还疼着呢?”
说罢,李媒婆便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被丛林掩盖的小溪,手指上又湿又黏。
“一定是你做梦太投入了,自从我男人走后,这个房间半年都没来过什么男人了,现在深更半夜的,哪里有什么男人吗?要是有的话,老娘非强~奸了他不可!”
那婆娘笑道,笑声里满满的充斥着一个欲~女的饥渴。
靠!原来是个搔娘们!看来今夜不上她都对不起我的一杆长枪洋炮的威力了。
李媒婆还是不放心,说要下床出去看看!那婆娘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说道:“睡吧!你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