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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男女,感情得千奇百怪,但那确实也是一份爱!
我去看林叶子。
她精神好多了,一边谢着韩绝,一边道:“妆妆真有福气,认识这么好的男孩子,可千万不要错过啊。等我和李进辛苦二年,给你挣一套房子,嫁进他们家的时候,也有些资本,不会给他们小瞧了。”
我看着她吃,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
真好。
这个又虚荣又懒散,又会吹牛,废话比自来水龙头都喷得多的女人活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韩绝进来了。他脸被我拍得红红的,三个纤细的手掌印微微肿起,英俊的脸上有着一点无所谓的悲惨。
林叶子吓一跳,“啊呀,小韩啊,怎么了,是谁敢打你,我让李进带人去抄他家去!”
韩绝看了我一眼,故意道:“真的吗?唉,谢谢,还是不麻烦了!”
靠,就会装!
林叶子一向热情仗义:“当然是真的。怎么会麻烦呢?你是妆妆的男朋友,谁欺负你,那就是和我们过不去。你说,是谁!”一边在病床上就不安份,挽着袖子,象个泼妇一样,准备和人大吵一架。
韩绝看了我,很委屈的不说话。
林叶子半天才回神:“不会是妆妆吧!”
韩绝点头。
林叶子声音小下来了,她一向知道我有多暴力。停了好久,才说:“那个呢?男孩子,有时候就是要让女孩子一点,这样才能让女孩子觉得你疼她,是吧!”
我喷了……
原来我家这位比韩绝的妈妈还会护短!
我看了韩绝一眼,眼睛里好得意。
切,你有你妈护着,我也不是没有人爱的。
韩绝点头,然后很不要脸的问我:“那,现在你有没有觉得我很疼你!妆妆……”
我脸羞到暴红……
林叶子拍了床狂笑……
韩绝再不要脸,和林叶子比还差上八个档次吧!所以林叶子根本视为小儿科!
过了一会儿,有医生来查房,大约没什么大事。林叶子装做累了,让我们走开。
韩绝和我出了门,这男人笑脸一收,也不理我,酷酷的向前走。
我跟在后面,内心突然又开始忐忑不安。
男人听说都是很要面子的,我私下打了他大概还没有什么,当着他妈的面,估计我有点过了。不过我是不会认错的。
二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他房间。
他洗了脸,央央的在沙发上靠着。把脸被打的那一面冲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这人是不是还想我再来一下子,给他弄个对称的造型。
他不说话,我也懒得说。坐在那没事,觉得无聊的要死。决定去做点事。
走进卫生间,他的脏衣服还在,我弄了点水泡了,站在洗脸台边洗衣服。
过了一会儿,那色狼没意思了,走过来,看我洗衣服。
他不作声,我也不理他。
衣服一件一件洗着,最后看到他的内一裤!我随便团了一下,就扔在一边,绝爷不乐意了:“喂,衣服不是这么洗的吧。”
你管我!
不理他,重放了水,去清一清衣服。
韩绝从我的身后绕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腰,整个人压过来:“这种工作态度不行吧,要洗就要洗干净!”
我想,这洁癖真讲究。所以也就随着他的意思把内一裤打了香皂重新洗。
韩绝漂亮的手指顺着我的胳膊摸下去,一直摸到我的手上,轻轻翻过内一裤,在我的耳边低声的说:“看,这里多脏,我把我们的孩子都弄到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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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韩绝大决战
我看着着韩绝的骚包小内一裤,想到韩绝说的我们的孩子!
一时半会子,没明白。
韩绝见我呆成这样子,笑了。
他的双手拿着我的手,下巴就放在我的头顶上,抱着我和我一起洗衣服。
手指碰到什么粘粘的东西……
然后,突然间,矛塞顿开!
啊……我扔了韩绝他孩子!
浑身颤抖……
气得!
韩绝抱着我笑得好欢乐!
“妆妆,你可真宝!反应怎么这么迟钝!”
我看着我的手指,我的冰清玉洁的手指……
啊啊啊啊……我想杀人!
看着我发狂的表情,韩绝直接笑到趴下。
☆
折腾了半天,二个人总算是相安无事了。
洗个破衣服,水撒得到处是。我打死也不替他晾他的亿万子孙。
所以最后,我拖地,韩绝央央的去晾衣服。
弄好了。韩绝递了茶给我喝。还是他奶奶弄的金银花的小苞,用一些新茶一块儿在铁锅里慢慢的热,沾染了些许的绿意。味道真的很好。
接过花茶,我慢慢的品着。
有一点淡淡的苦涩和着飘渺的香味,相伴相生。
也许,只有吃的苦才能品到香;
也许,香,本身就是哭。
若是无香,涩,是不是就会淡一些?
没人告诉我答案。
韩绝接到了一个电话,本来坐在我的对面,笑眯眯的,可听了二句后,似有事,进了内屋打。
我听他的声音渐次的小下去。
以前,他打电话十之**是当我的面,就算有时候二个人不在一间屋子里,他也不会这样压低声音,故意不让我知道。
不过,我一向觉得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也没什么感觉。
☆
周一,又开始上课。
继续和陆离那神经病斗智斗勇。
陆离是个我所见过最最高深莫测的人。
这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你对他所有的判断,都有可能在下一秒发现自己是错的。
比如,周一,我和东方御邪严阵以待,小心翼翼的提防鬼一样的提防着陆离,结果,他压根没露面。
周二,我感觉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陆离那人就连我这种啥事不管的都知道他人气多高。虽然他残暴好色是出了名的,但还是有一群女孩子飞蛾扑火般,前扑后继的向他发出冲锋。
估计这人现在不知换了第几手女朋友了。所以对我淡了吧。
我是从来也不相信他会真正的喜欢我什么的。
我不相信这种万年发情兽的话!
周三,我们班一个蛮辣的小丫头主动要去他办公室交半学期汇报会资料,然后,那丫头神奇的失踪了好几天。有人笑测是被陆离宠幸的太历害了,以致于一时无法下床走动。
到了周五,我觉得我轻松了。我相信陆离这疯子是真的有了新玩具。
医院里二个人的身体明显好转。都能下床窜门了。李进是主动换了八个人大套间,反正他到哪都称王称霸的,也不惮于人多。
韩绝出院了。准备周末带我去郊外玩。他是计划和我一起研究人体的奥秘。不过,谁理他呢!
生活很充实很幸福。
☆
周五晚上我在家弄点心。准备第二天带出去吃的。
非常漂亮讲究的零食充分展现了我的课业进步。
我做了些栗子奶露,就是把板栗肉、片糖、姜片放一起煮熟烂了,搅至呈浆状,过滤后,倒入淡奶。
做了一些小红头。也是板栗粉和着些山竽粉面粉做的一种很小巧的面点,是我们这地方的特产。能放,亦好吃。
外面有人敲门,估计是韩绝了。我手脏脏的,也没多想,直接抬了脚,用大脚指按开了门。我的脚和手一样,特别的灵活,估计是长年累月逗大黄的结果。
结果啊结果……
门一开,一大把白惨惨的死人花塞了进来,香气扑面而来。
我直接打了个阿嚏……脚毕竟没手灵活,只一瞬间,没关好门,陆离就成功闯入了。
怒!这丫怎么这样!
“做什么呢?好香哦!”陆离笑咪咪的,要把那一捧死人花递给我。我拒收!我还没死呢,要拜拜,你回家去弄。
陆离耸耸肩膀,也不在乎,直接进去,象进自己家一样自在,将花放在我的沙发上……
我看到大黄游过来,闻了闻……
然后抬了头看看陆离……
陆离在沙发边坐下,用手很温柔的摸了摸大黄的头,问我:“多大了!”好象在问我家孩子年纪一样自然。
我怒,养大黄真不如养条狗来着。这丫就看着可怕,其实性子可好可温柔了,谁来了也不咬,就会甩着那大头瞪着那大眼撒娇!娘哟!
我看大黄被摸得舒服了,低了头,居然开始吃了死人花……
我石化了,这丫居然还食素?出了什么事了!被陆离摸变态了?!!
陆离也觉得很惊讶:“呀,妆妆,你们家这宠物蛇什么品种,怎么还吃花!嘴这么刁,你平时喂它什么!”
我也不知道了,好好奇!
我也伸了头一起研究……
咦,它真的吃了,舌头一卷,那花就被吸到嘴里,它会不会被毒死?
然后就听到身后有一个极度不满意的声音怒喝:“妆妆,你在做什么!”
我回头,看到韩绝,准备笑着迎他,可是看到这丫平常和大黄一样温柔的眼睛里全是喷薄欲出的火线!喂,怎么了?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把我扯进他怀里,对着陆离道:“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这也不是他家吧。
“这也不是你的家吧!”陆离挑衅着回答。
韩绝炸了毛一样道:“是不是我的家轮不到你说!”
陆离痞痞地道:“轮不到我说轮谁说?你就欺负妆妆不会说话吧!那我也说这是我的家,让你滚,我想妆妆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靠!
到底谁在欺负我不会说话。这二个情兽!
韩绝回眸看我,我这点自觉性不还是有的。
立刻点头。肯定以及一点的表示,我完全同意这算他的家。
我欠他的钱,比这房组多多了。算是他的我也不亏的。
韩绝表情柔和了一点,声音洋洋得意:“妆妆同意了,这是我家!”
陆离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韩绝:“我只看到妆妆点头,我想她是同意这是我家也说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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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韩绝有奸情?
二个神经病男人吵得好欢乐。
不过,这会子大家都是狠人,气场这东西发挥不了作用。
韩绝怒得要死掉,他怒问:“妆妆,你说,这是谁的家!?”
我的家啊,这还用说。
奶奶的,这人不是逼着我说胡话吗?
韩绝自己要面子,难不成我就不要!
我一清清白白的大闺女怎么就要当人面承认这是他的家了。
要这里只有我们二个人,我肯定要踢他。可是有陆离在,那就是一致对外的时候,我不能拆韩绝的台。再说,我当他妈面那样对他,他都没怒,我自己也不要太小家子气,反正斤斤计较这门课,我是从来没学过。
当下,玉手一比,冷冷指向某人骄傲漂亮的高鼻子。然后,扭开身体,拖了不知情的肥蛇离开战火圈。免得给误伤了。
我去厨房,还做着点心呢。
年青男人打架,那就和女人来大姨妈一样,没有就是不正常!
我觉得韩绝这丫恢复得差不多了,估计秒不过陆离也差不了太多就是。
加上我在一边听着动静。只要陆离没带帮手,今天晚上,他进了我们家大门,绝对讨不了好去。
“怦怦怦怦……”
我狠狠地在厨房用刀开始剁肉泥,一边想到陆离有多禽兽多禽兽,一边下手更快更狠了。
一时间只听到刀剁在案板上的声音,外面一片安静,连吵架声音都没了。
是不是二个男人还在比拼眼力的拼气阶断!
不可知。
那些点心自然是弄了明天吃的。晚上我做了二个菜一个汤。
我做事本就干净利落,半个小时,一切搞定。
我端了菜出去。
果然二个人还站在那里,被点了穴道一样互瞪!
哇,不可能吧,半小时不眨眼,他们想破变态记录吗?!
我好奇的看了看二个男人,都有在眨眼,眨眼不就是输了吗?怎么输了还在那瞪?
有点无法理解!
☆
放了菜,拿了二副筷子,显然就我和韩绝的。
我总不能贱到你陆离打我了我还给你做菜吃吧。
韩绝得意,看着我侍候着他。
很爷门地对我说一声:“妆妆,给我倒杯酒来!”
得瑟的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