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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是始勾神的隔代血裔,又是始勾神的人间代行者,就等同他的亲儿子,而我呢是始勾神的合作伙伴,目前大家都在精灵族当天威圣精灵王,算是同辈,你就叫我莫煌叔叔好了。”
你再逗我玩?东皇太一的眼神清晰表明了这一点,而莫煌不以为意,以一种照顾子侄辈的和蔼语气说道:“虽然你行差踏错导致获罪于天,不过你放心,你不仅上头有始勾神,背后也有我莫煌罩着,你只要在这里好好改造,争取早日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我一定禀奏苍天让你早日出狱的。”
“本座无罪,本罪永远无罪!”沙哑的语气如同凶兽的咆哮嘶鸣,显示东皇太一内心的不甘和愤恨,而莫煌语气玩味的说道:“哦,直至这一刻都不认罪吗?信念可嘉,但可否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呢,今日虽然是我亲自出手将你镇压,但局限在这个位面中,我出手所能容纳的力量也是有上限的,如果你能发挥当日你和释永信决战时三分之二的力量和信念,你说不定还能和我过上两招,但为何你最后的挣扎,却只有那日的五分之一不到呢?”
第515章 五指山监狱欢迎您
咆哮停止,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而莫煌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自己不计代价和牺牲所行走的道路,到了最后被自己所否定,道心被破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别急着反驳,就算你现在舌头能舞出百八十个姿势,话语璀璨如莲花都无用,你哄骗得过苍天,你瞒得过我,但你永远无法对自己的本心撒谎,姬轩渊就是你,是你自己否定了你的道路和信念,对这一点,你心知肚明,丝毫都无法否认。”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莫煌也并不介意,而是起身转头就走,走到一半回了个头说道:“坐牢的这些时间,你就好好的反思一下吧,凡世之间万千劫难,渡得过成仙做祖,渡不过身死道销,只要你一日不能超脱于诸世,力量自有永有,那么这一点你永远避不了,过一会,天庭就会派土地神来此接管,我会给他吩咐一下,给你一些特殊照料的了,如果你有兴趣,就自请一个牢头的职司吧。”
也许是物伤其类,在莫煌转身离开之后,谁都没兴趣和这个昔日雄踞神武界之巅,现在却沦为阶下囚的人多说一句,在诸人离去的过程中,东皇太一的眼神宛如落入垂死绝境的凶兽一般,但再多的不甘,再多的怨恨,也随着石窟的门闭合渐渐掩埋在黑暗之中……
这一刻,无光,无声,唯有自己的心跳还证明着自己的存在,东皇太一缓缓闭上眸子,嘴角间露出一抹黯淡悲拗的笑容,心头到底是在忏悔还是在痛哭,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陡然间,石窟之门被打开,却是莫煌快步走进来,东皇太一睁开眸子,收敛笑容,他就算至死也不会在敌人面前露出一丝软弱。
“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每次看见你都是一副金袍金面具藏头不露尾的造型,好像要将神秘主义贯彻到死的摸样,所以我很好奇你到底长什么样的呢?”
掀开东皇太一的面具,凝视了半响,莫煌摸了摸下巴,颇有些不解的自语道:“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为何要搞得那么一副重度毁容的摸样呢,这样吧,等你出狱之后来找我,我给你包装包装,包你红遍诸天万界。”
“莫煌!我不会放过你的!”东皇太一的咆哮在石窟之中响彻了良久,不过对莫煌来说,这比蚂蚁的嘶鸣还要弱小。
出了五指山监狱之后,如某种信号,顿时天穹金光璀璨,无数华光落下,和这座监狱形成了一种浩大深沉的天地共鸣,诸位强者顿时感到这座监狱的危险程度暴增了十数倍之多。
“一代绝世强者,背景雄浑,神功滔天,却一再倒行逆施败坏气数,虽然最终应了神通不敌天数的至理,困锁于囚笼之中,但也诚为可惜可叹,我也希望诸位可以牢记,我可不希望我千百年后再踏足神武界的凡尘,却在这座监牢看见你们的身影!”
正因为还有一些情分,莫煌才会这般直截了当的忠告了一句,众人见得东皇太一的下场,一时间也是心有所感,都有些戚戚然,只有憾无极神色颇为不同,颇有些愤恨不平之色,莫煌也并不理会,论背景这位主丝毫不逊色于东皇太一,背后站着原始天魔,莫煌也并不打算插手太多,将来若他行差踏错,自有此界老爷天收他。
“也罢,东皇太一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此界内部局势可谓完全平复,内患已除,接下来便是和幽冥界决战的事情了,为子孙百代计,这一战我等皆无后路,到时候我也会亲自踏足战场,为此界开疆拓土,但在此之前,先让我们迎接我们最后一位战友吧。”
闻言后,诸人都是神情振奋,自从魔庭统一神武界之后,反攻幽冥界的计划就一直在谋划之中,天下一统带来的和平红利,还有和地球这等物资丰饶的文明交流,这些时日来也让魔庭积蓄了足以来一场轰轰烈烈大决战的后勤准备,但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魔庭内却产生了古怪的分歧。
反攻幽冥界这种关乎世界气运的大战争,谁都知道其中蕴含的利益有多丰盛,毫不客气的说,谁能在这一场战争中引领神武界获得胜利,那么立马就可以成为第二位始勾神,以无上始祖之名被万古传颂,这种名誉,还有隐藏在之下的利益谁不想要?
身为过去魔祖的憾无极想要,身为未来魔祖的青龙老祖也想要,虽然不为魔祖,但身为西极佛门领袖的圆心和尚又如何不想了?大家都是巅峰武者,谁比谁更差了?大乾王朝,英恒山脉诸国,白月皇朝,谁不希望通过这场战争确定自己成为下一个时代的巅峰大国?说句不客气的,就算是释永信也希望通过这场战争来为地球文明获得更多的利益。
而且怎么打还是一个问题,憾无极和原始魔帝秉持魔门风范,推崇全线推进,一朝灭敌朝食的侵略性战略,而圆心和尚和太皓真人又推崇稳打稳扎,花费数十年上百年灭亡幽冥界的战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为了战略战术的问题,魔庭高层纷争了无数次都没有决定下来,以此为例,反攻幽冥界的许多事情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众蛟横行,却无真龙镇压,甚至拖延了天地杀劫的降临,天心有感于此,才有了莫煌这一次的降临,因为只有他才有资格和能耐统和成分复杂的魔庭。
哪怕是憾无极这种权利心重的人,在权衡了诸多利弊之后,也认可莫煌主持这次战争的资格,毕竟对他而言,魔庭统治两个位面绝对比统治一个位面来的更具威严,而他这位过去魔祖也必将享有更大的权柄,甚至并不止两个位面,如果神武界以一己之力彻底压服幽冥界,那么地下界的征伐和统治便指日可待了。
这是神武界亘古未有的璀璨盛世开端,不仅芸芸众生,这是连天道意识都深深期盼的神圣未来,没有人可以背离这个希望,哪怕莫煌这个亲手缔造者要来个紧急刹车都只有落个天人共诛的命运。
神情兴奋的众人听见还有最后一位战友后,又目露茫然,他们还真想不到,眼下神武界中还有哪一方势力是没有被他们统治,可以称作他们这群巅峰武者战友的存在?
莫煌领着众人,来到了之前东皇太一默然伫立的小村遗址旁,悠然的等待,这一等,便是九天九夜过去,并没有人质疑莫煌浪费时间,众人都是在神武界数一数二的超卓武者,排山倒海都是小意思了,以肉身撕裂空间横渡其他位面都并非难事,所以都能感到此地正在孕育的某种“异变”。
如无尽海洋中心的海眼一般,浩瀚元气不知从何而来,又不知去到哪里,结成吞噬一切的漩涡,唯一能感应到的只有那发生在空间背后,近乎能毁灭一切的狂乱震颤,某种不详的黑暗透过层层深渊空间穿透过来。
不详气氛甚至已经化为现实层面的干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原本富含养分的泥土变得腐朽干枯,普普通通的花草树木开始扭曲起来,到了最后几天,不详的能量辐射甚至凝结成一种类似幽魂的怪诞存在,发出尖啸来回飞舞,众人中就算实力最为强横的憾无极和青龙老祖,面对这场异变面露凝重之色。
九天九夜之后,时值正午,皓日猛烈,但陡然之间天地骤然陷入了一片昏暗,众人抬头一看,竟是天狗食日,而在这天地无光的时刻,漫天乌云诡异而来,雷霆闪烁,硬是将天地化作明暗不定的舞台,而在这舞台上跃动是,是来自九幽深渊的妖魔鬼怪们。
“是上干天嫉的大贤大圣降世,还是为世不容的大妖大魔诞生呢?不过看来总归是一位相当了不得的战友呢。”太皓真人修为不一定是最强的,比起跟脚不凡的憾无极,或者奇遇连连的释永信或有些不足,但能在这个时代成为武林神话,却有他的不凡之处,他的灵觉敏锐的察觉到某个存在正在飞速的靠近,壮大,似乎随时都要降临到这个世间中。
空无一物的虚空之中,骤然裂开一条漆黑的裂缝,凶戾不详到无法形容的黑暗气息犹如瀑布一般狂涌而出,气势万钧,甚至在天地之间形成了一道煌煌气柱,一道身影缓缓从裂缝之中浮现出来,骤然之间,漫天雷霆闪烁,炸裂,似为了这个存在的出现而惊惧不已一般。
迎着天嫉地恨的无穷雷光,人影缓缓在裂缝之中踏出一步,然后……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见鬼,出口居然是开在半空之中,有没有搞错啊,咦,你们谁啊,都瞪着我干什么,额,我的衣服呢,等等,你们靠过来想做什么!我要叫了!我真的要叫了啊!”
这是一个面目英俊的少年,一丝不挂,体魄颇为健美,用眉清目秀虎背熊腰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白发红瞳,瞳孔之中隐隐有两团漆黑的星云在流转,隐隐流露出非凡的气势,但此刻这个少年宛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在一群眼神极其“有力”的男人的强力围观下,不安的后退着。
“哼哼哼,遇见我们这个叱咤神武界所向无敌的美少年狩猎团,算你三生不幸,接下来……嘿嘿嘿!”
“很抱歉要打断一下莫煌你的宣言,虽然我们都对你有喜欢娈童的癖好深感震惊,但请不要将我们牵扯进去,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抱歉抱歉,他的表情,还有这个气氛,让我情不自禁想要来几段这种台词,唉,最近以身合道,融于万物转生为博大之灵还有一些不太适应,有时候本能比脑子跑的真快,真是一种让人无奈的后遗症啊,咳咳,少年,我叫莫煌,不知道王忠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我。”
少年震惊的表情充分的表示了他对莫煌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你就是神口中那个多元宇宙的究极之恶,雄踞一切邪恶与黑暗之上的魔主,脑子里每一个念头都能让世界陷入惶恐不安的黑幕阴影?”
一连串意义颇为负面的话语从少年口中吐出,听完这番话,莫煌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王忠再教育的问题,最起码要教会王忠如何正确的称呼别人。
就在莫煌陷入对王忠再教育这个命题的思索的时候,憾无极眉头一挑,颇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气息,这种感觉,还有摸样,你和东皇太一什么关系?”
东皇太一这四个字一出,似乎激起了什么变化,少年眸子一动,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那份惶恐和茫然消逝不见,取而代之是一份自然和从容,还有深邃的威严和魄力:“我叫姬轩渊,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东皇太一关系不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