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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摸摸小丫头的羊角辫说:“苗苗,等下睡完午觉,记得来找姑姑啊。”
说完,就告别出来了。张婶也没阻拦,房子大着呢,想要收拾干净,是得费点功夫啊。
季恬将庄户全打开,戴上口罩,施展一个御风术,将灰尘聚成小团团,抛出窗下,每个房间都如法炮制,没几下,就窗明几净的。
想了想,在井里打来水,滴上一些消毒液,弄了个云雨术,滴滴答答地整个房子内全照顾到了,也算消毒。
她拍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农村成果,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季宅别看这么大,但是估算一下,也就值个两百万左右。
要是在那大城市,这么大的地盘,估计没有一两个亿根本拿不下来。真那样的话,他们家估计也没那个能力守住,早就被各方势力,以各种借口瓜分了吧。
原来前栋房子,就有一半是用来看诊的,如今正好利用上,省得另外开辟地方,又一番破土动工的。
药柜、桌子,包括床都很齐全,就是镇上铺子的药柜,也是从这搬过去的。留下的都是钉在墙上,动不了的。
等到三四点的时候,张婶带着苗苗过来,准备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哪知道季恬里里外外全收拾好了,顿时瞠目结舌:“你这孩子,手脚也太快了,累了吧,快坐下歇歇。”
“没事,之前在家都做惯了,习惯了。”季恬笑笑道。
张婶满脸怜惜地说:“真是苦了你了。以前在家做姑娘的时候,自己的内衣都不要洗,吃饭也是恨不得你妈喂到嘴边。嫁人后,得吃多少苦,才能练成这般麻利啊。这叶家,也真不把媳妇当人看啊。”
季恬也不解释,这泼泼脏水,黑黑叶家,她还是很愿意去做的,对孩子说:“进去玩吧,小心点,可别摔着了。”
苗苗听后,顿时欢喜地在院里来回跑,一会躲到树后,自顾自地玩捉迷藏,一个人愣是玩得趣味十足,时不时地还‘咯咯’地笑出声来。
“村里的孩子基本都上学了,苗苗在家没人陪着玩吧?”季恬问道。
“可不是,如今家家基本都一个。孩子也没个玩伴,寂寞得很,整天盯着电视。”张婶叹着气说道:“她爸妈也没时间照顾她,整天盯着个铺子。”
“现在他们那生意还可以吗?”季恬觉得应该不怎么样才对。自从那什么以旧换新的政策出来,做这行的效益估计是一落千丈,没什么赚头了。
果然,张婶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想:“有什么生意啊,一天到晚也没个人上门。要不是那铺子自家的,不要给租金,早陪血本了。”
她抱怨着:“要我说,不如歇业算了,去工厂上班的好。现在哪个厂不缺人啊,两个人安安稳稳地上班,拿个几千块钱,日子也就不差了啊。”
“如今倒好,两夫妻就守着铺子,连个人都离不得,怎么说都不听劝。还找理由,说什么上班不自由,处处有规矩,被人管着难受。你说说,没个本事,不就得受人管嘛。”
季恬笑了笑,看来张婶对儿子媳妇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大。
看季恬听得认真,她说得更加起劲了:“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嘛,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还怕吃苦受罪,那这辈子不就个穷命嘛。他们就图个名声,觉得人家称呼他们老板,老板娘有面子。哎,面子能当饭吃啊。”
季恬也不好置喙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古以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
当下劝道:“全哥,芳嫂子都是明白人,心里哪会没有一杆秤呢,都清楚明白着呢。这儿女自有儿女福,你也到享福的时候了,操那么多心干嘛?就跟我爸妈似的,有福都不会享。”
张婶得了劝,也是舒服了点:“可不是,你爸妈还真是拼命。退休了还工作,要是我啊,拿着份退休工资,早四处逍遥去了。”
“是啊,都是为了我啊。”季恬摇着头苦笑道。
张婶倒反过来安慰季恬道:“做父母的都这样,为了儿女,再苦再累,也不觉得辛苦。哈哈,等到做不动的时候,自然肯歇下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季恬和张婶子聊着家常,不知不觉地就日上西头,抱歉着对她说:“婶子,我要回了,改天咱再唠,日后咱搬过来了,你不要嫌烦才是。”
张婶子连连摆手:“看这话说的,我巴不得你们赶紧回来,好作伴呢,这样日子也不寂寞,我和你妈是多少年的好姐妹了。这下好,又聚到一处了。”
说着,就带着玩了一身汗,还意犹未尽的孙女回家去了。
季恬将窗户都关上,门上把上铁将军,就徒步往镇上去了。
她将灵气注入双腿,两腿顿时健步如飞,要不是路上人来人往地,担心惊世骇俗,她早就想尽兴着,放纵一次了。
找到诀窍,只要灵气充足,不说一万五千里长征,就是两万五千里也不在话下啊。
要是不想那修炼途中的步步惊心,单说这份益处,还是令人心动的。
生活中,总是找着机会锻炼灵气,感觉是要比从前运用得得心一手一些,也就放心大胆地,处处找机会应用了。
等到镇上的时候,家里也没个人在,季父季母都去厂里了,爷爷又在铺子,大概再过个把小时,才会陆续归家。
季父季父的厂子,虽然有食堂,但是从来都没在那吃过,每天中午都回来烧饭。要是他们偷懒,老爷子就只能饿肚子了。
她帮着先把饭烧上,菜也摘好,等着人齐了,再炒菜。也快得很,大夏天的,饭菜容易变质,还是现炒现吃的好。
她这正忙着呢,陈晓敏打电话过来了:“季恬,叶子豪和你办过手续啦?”
“恩。”季恬正忙得热火朝天,哪有心思来应付这种打探啊。
“外面都在传言,说他攀上了院长的女儿?”她的话里带着些不可置信,也不知道是在怀疑着什么。
“是副院长,不是院长。”季恬纠正道。
“怎么可以这样,子豪哥肯定不是这样的人。慢着,我明白了,肯定是那狐狸精紧紧巴住子豪哥不放。”陈晓敏尖声地辩驳:“子豪哥长得一表人才,又是个有本事的。没错,肯定是这样。”
季恬停住手里的活,这丫头用得着这样替叶子豪辩驳吗?不会春心大动,看上前姐夫了吧?
“晓敏,叶子豪和那刘玫属于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你明白了吗?”
“嗤,你心里有觉得谁是好人吗?信你才怪。伪君子。”说着,就啪地挂上电话。
季恬忧郁了,这情况不妙啊。对方话里话外地意思,只是单纯的护着,还是心有所属?她估摸着应该后者多一点。坏了,要是陈晓敏一意孤行,外面的人怎么议论,倒是其次。姑姑肯定会首当其中,伤透心了吧。
等家人回来,她就把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瞒是瞒不住的,早商量着,还能有所准备。
季革命说:“你打个电话,和你姑姑通个气,让她好好管管。”
季恬点点头,看样子只能含蓄点的提醒了,再亲的亲人之间也得讲究个度,否则更易亲人变仇敌。
当下就道:“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吧,这种事,在电话也说不清。再说也仅是猜测,可能没我想的那么糟。”
第二天一早,季恬就往姑姑家去了。
季兴翠家住在铁木镇邻近的乔木镇上,她家不似季恬家,买的独门独院的农家房,而是住在一栋有些年头的公寓楼上。
这公寓楼是早年姑父厂里的宿舍,后来被买断了,也就成他们家的私房了。这邻里也都是原先农机厂的同事。
看见侄女过来,季兴翠诧异之余,也很高兴,拉住她的手就道:“吃饭没,姑姑给你做糖心蛋,好不好?”
“不要忙呢,姑,出门前在家吃过了,晓敏在家不?”季恬问道。
提到女儿,姑姑就满脸愁苦:“哎,哪天不在呢,又没工作。白天在家蒙着被子睡觉,晚上一到天黑,就精神头十足。玩闹着,不到凌晨四五点,肯定不会着家。昼夜颠倒,跟寻常人不同。”
季恬也不好说别人的不是,只好干巴巴地安慰道:“晓敏还小呢,等经过事,就不会这般大大咧咧了。”
她哪能不明白姑妈的忧虑啊,女孩子终究和男生不同,男生爱玩一点,吃不了大亏。
女生呢,经常出入夜总会这些场所,不着家,这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万一哪天不小心着了道,可就没后悔药吃了。除了对名声有碍,说不到好人家之外,对自身也是个伤害。
“小什么小啊,你俩岁数不是一般大。你从小乖巧懂事,又上了医科大学,一点不要人操心的,有得一手医术,还愁吃喝?”季兴翠不满侄女到如今还护着那不成器的。
半响,又接着厉声道:“她呢,上学不好好上,工作又挑三拣四,嫌这个不好,那个太累的,重来没定下心来过。让学个手艺,也是满眼的瞧不上。看她那德性,我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啊。”
“姑,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人生哪能处处顺心如意的?你看,我不是也刚刚离婚了嘛,不比晓敏好到哪儿去。”季恬苦笑道。
季兴翠也是有口无心,本意是数落自家的闺女,没想到把侄女给牵连进来了,揭起她的疮疤,有点手足无措:“看姑姑这张嘴,也没个把门的。”
说罢,连忙转移话题:“恬恬,今来是有事,还是爸有什么吩咐?”
季恬也就顺着台阶,说明来意。她真不想凡遇到个人,就提离婚的事,然后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说话都小心翼翼地,好像生怕惹她伤心似的。
“姑,晓敏如今和叶子豪还有来往吗?”季恬小心地斟酌着话语。
“跟他来什么往啊,你们俩离了,他就跟咱家没关系了。”季兴翠恨恨地说。
看来姑姑并不清楚自家闺女的动向,当下说道:“晓敏昨儿给我打电话,询问叶子豪的事情,好像很上心似的。”
等她消化得差不多,脸色突变,才接着道:“姑,你也知道,叶子豪那人,舌灿莲花不说,长相也是风流倜傥,我担心晓敏涉世未深,受他蒙骗。。。”说着,欲言又止地看着姑姑。
季兴翠弄明白侄女的担忧后,兴冲冲地就要冲到女儿的卧室,找她谈心。
季恬连忙拉住她:“姑,你别急啊,许是我们猜错了,先弄清楚再说不迟啊。”
她费力地姑姑,见她平静下来,才告辞回家了。这要是陈晓敏知道她来通风报信,非得恨死她不可。
季兴翠见侄女要走,也没多加阻拦。主要是此刻实在无心招待她,满心满脑地都是女儿的无知与幼稚。
她倒不怀疑侄女,主要是自家孩子是什么货色,她这当妈的,哪能不心知肚明啊。
等着季恬离去后,她就扯开被子,拉醒整个裹成一团的女儿。
“干嘛,还让不让人睡啦,这才几点啊?”陈晓敏揉揉眼睛,看着外面的天色,立马生气地说道:“你是我亲妈不?就这么见不得人睡觉?”
“我也怀疑你是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有一点像我不?你这整晚地在外面鬼混,还理直气壮啦?”季兴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哼,谁愿意像你啊,我是随了我爸。”季兴翠在她心里一点威信都没有。她平身最瞧不起这种,满嘴都是仁义道德的伪善。
“爱随谁随谁,谁稀罕啊。我问你,你和那叶子豪有联系吗?”季兴翠直奔主题,不给女儿一点准备的时间。
陈晓敏没料到妈会问这个,顿时仅剩的一点睡意都跑光了,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又立马平静下来:“我跟叶子豪联系个什么劲啊。你又听谁胡叨叨,见到风就是雨啊?”
季兴翠到底没闺女的道行高深,左瞧瞧右瞧瞧,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心也就踏实一半下来。兴许不是侄女想的那样,他们都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