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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到,一定到。”大家都很体谅的让出一条道。
看着季家人远去,更是毫无顾忌,畅所欲言。
“我看那叶家估计要后悔得直跳脚。”
“也是,姓张的还四处造谣,哎,明眼人都瞧着呢,谁有毛病根本一目了然嘛。”
“要我说啊,季家人真是厚道,重来没见人家咋咋呼呼地解释,反驳什么。给他们留脸面呢,还不自知。”
“大气人儿啊。”
到家后,季革命问蔡元道:“孩子名字,你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我觉得挺好。”
“恩,当初说好的,季恬生两孩子,一个姓蔡,一个姓季。没想到孙女肚皮争气,一胎就全给解决了。”老爷子高兴地胡子直颤:“季家的香火就由老二往下传。”
“谢谢爷爷。”蔡元深深地给他鞠了一躬。
蔡家的血脉延续下去,就是以后有一天,见到早逝的父母,也算有交代了。
“妈,别把窗户全关上啊,外面秋高气爽的,你让我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啊。”季恬头上裹着一毛巾,阻止季母的进一步行动。
季母才不理会闺女的叫嚷呢:“你懂什么,刚生完孩子,一点风也不能吹的。年纪轻贪凉,图痛快,老了就有罪受了。”
季恬也是无语,总不能和妈说,现在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吧?
哎,由着折腾吧,反正也就一个月。
看着闺女耷拉着一张脸,季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多少人月子期间没好好保养,才四五十岁,就落得一身病的?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好,好,我知道了。”季恬两手一摊:“浑身上下就一百来斤肉,任君处置。”
“贫嘴。”季母晒然一笑:“你就安安心心地在床上待一个月,妈呢,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要是嫌闷,无聊。喏,那一大堆书呢,够你解闷的。”
往后的一个月,季恬的生活重心全围绕着一张床打转。
这一个月,她放下了修炼,放下了医术,只专心致志地照顾孩子,其它什么也不想。
没料到,修为却在稳步上升,也许,正应了一张一弛地说法吧。
“元子,你说咱孩子怎么这么聪明呢?”季恬意犹未尽地看着熟睡的孩子,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才一个月,她说什么,好像三孩子都能听懂似的。
曾经她一度惊悚,以为遇到小说上的什么穿越重生者。
只是他们实在太天才了,吃喝拉撒地都知道哼哼,也从来不哭不闹。谁哄都笑嘻嘻的,跟弥勒佛似的。
季母有次笑着说,她本来都做好不死也得脱层皮的准备了,一个孩子就需要一大人二十四小时陪着,三孩子,估计得跟个陀螺似的不停歇了。
哪想到,孙子们太给力,连尿布都洗得少。
现在,一有空就出去炫耀,夸赞孙子怎么懂事,孝顺,不舍得累着她这个当奶奶的。(为方便,三个孩子不分外孙,孙子,孙女)
连季恬都听得不好意思,才个把来月的孩子,懂什么啊?可悲的是,季母是深信不疑,并且以此为荣。
“聪明什么啊?你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天下父母都一个德行。”蔡元笑着说道。但话里话外,还是不难听出,那满腔的自豪感。
“嘿嘿,怎么说也是咱的基因好。”季恬乐滋滋地说:“遗传的全是咱俩的优点。”
“都说孩子的智慧,品行,大脑发达程度基本遗传自女方,所以,你才是咱家最大的功臣。”蔡元不动声色地奉承道。
“那是,没见土豪选老婆,都得挑高学历,漂亮可人的吗?嘿嘿,他们金钱上面不发愁了,就考虑子孙后代,想着优生优育。”季恬一点也不谦虚:“管他呢,只要不是穿越重生的,再天才,我也hold住,心脏坚强着呢。”
蔡元想起她前几天做的糗事,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季恬恼羞成怒地将一个枕头砸向对方。
“哈哈。”蔡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什么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地振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流水万年流?”
“我这不是担心嘛。要真是那情况,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呢。”
蔡元抹抹眼角笑出来的泪:“那现在警报解除了?”
“恩,我的孩子全是天才,生而知之。”季恬自豪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以后少看点什么穿越重生,都不靠谱。”
主要是担心媳妇坐月子闲得发慌,再得个抑郁什么的,市面上的小说,都被他买回来,给对方解闷。
小说看多了,自然稀奇古怪地念头一大堆了。
“咱俩也是奇遇既得利益者,谁能保证这些都是杜撰呢。”季恬笑笑道:“是吧?小双?”
看见亲爱的麻麻,再跟她说话,小双立马奉上一个无齿的微笑。
大增小增也不甘落后,手舞足蹈,依依呀呀地争宠,吸引老妈的注意。
小双怒了,哥哥们竟然抢她卖萌的饭碗,一个鲤鱼翻身,压住小增,依依呀呀地说个不停,好像在指责哥哥似的。
“这跟谁学的霸道性子啊?“季恬哭笑不得地将小女儿抱在怀里,捏着她的小鼻子,威胁道:“再敢欺负哥哥们,小心你的小屁屁。”
小双睁着雾蒙蒙地眼睛看着季恬,眼里闪烁着问话,没一会又开始依依呀呀了,似是在指责她的偏心。
“他们还小呢,我们大增小增都是乖孩子,一点大,都知道让着妹妹了。”蔡元一手抱一儿子哄到。
“呵呵,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火星语,睡醒就相互间咿呀个不亦乐乎。”
“呵呵,多胞胎嘛,肯定是心有灵犀的。”
“明天满月酒的宴席准备好了没有?”季恬问道。
“妈都张罗好了,也不去酒店,请了厨师来家帮忙。这个天气,正好不冷不热,在院子里吃饭热闹。”蔡元说道:“咱家前后院大得很,桌子就摆在树影下,来多少人,都坐得下。”
“终于快刑满释放了。”季恬嫌弃地闻闻自己的头发:“感觉都快馊了。”
“香得很呢。”蔡元说着,暧昧地朝她挤眉弄眼:“我和儿子都喜欢得很,可惜,只能尝个味。这几个臭小子,太能吃了。一点也不知道给老子省下点。”
想到对方死皮赖脸地跟孩子抢食吃的画面,季恬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也许是修炼的缘故,她的奶水,一点不似其它女人的腥气,反而散发着一股甜香。
老话都说,奶水其实是母亲的血液,季母怜惜闺女,就想了个辄,请村里其它几位也在哺乳的妇女,给三胞胎喂奶,好让闺女能稍微喘口气。
哪知道小兔崽子们精怪得很,说什么也不吃,哭声震天,好似虐待了他们一样,宁死不屈的,让季母是又爱又怜。
没办法,只好天天各种滋补汤,轮番上阵。
“你还好意思说?”季恬白了对方一眼。
蔡元立马痴了。
生产过后的季恬,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温柔,如水般温润。再加上季母滋补汤地功效,白里透红,红里透粉。
小兄弟自觉地准备就绪,只待主人一声令下,立马冲锋陷阵。
“媳妇,这都憋了多少天了,等月子满后,你得好好补偿我。”
季恬感觉臊得不行,但还是强压下羞涩,昂着头道:“看你表现吧。”
第二天,季宅张灯结彩,一米见方的圆斗香被抬出去,排成一排,烟雾缭绕。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桃子的霸王票票!
、第74章
大长的挂鞭从早响到晚,就没停过。
原县一直有这个风俗;代表孩子的一生都会兴旺发达;红红火火。
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拎着大包小包的月子礼;前来祝贺。
蛋糕,猪腰子;乌鱼,母鸡。。。厨房全被堆得满满的。
三胞胎被传来传去的展览,觉得好玩极了;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惹得大人又一阵稀罕。
禁令终于被解除了;她伸伸懒腰;关节处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
最让她喜极而泣的,是终于能洗澡了。
估计就是有天到筑基期,可以法术代替,这些每日的习惯都会一直保持着。
人生在世,不就图个享受嘛。干嘛非要按照修炼禁忌去执行?反正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她也不想长生不老,一切随心,顺其自然的好。
使劲地搓洗身上的浮灰,一连打了三次肥皂,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大增此时也被剥得精光,被一儿女双全,季家特意请来的老太太抱着,准备用沸腾的艾叶水洗澡。
老太太做这些是轻车熟路,边洗边唱:“洗洗头,做王侯;洗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洗脸蛋,做知县;洗淀沟,做知州。”
又用三根葱轻轻抽了大增三下,边抽边说:“一打聪明、二打伶俐、三打明明白白。”
大增欲哭无泪,为毛,为毛,吃苦受罪,受折磨的,都是他在先?要是当初出娘肚子的时候,不争先恐后的争第一就好呢。
“瞧这孩子,这哭声多响亮啊?”
“可不是,好兆头啊。”
到此时,就有客人往澡盆里扔硬币,关系好的还会扔一些小戒指等等的金银首饰。
要是在封建社会,澡盆里的打赏都会归老太太所有。但是现代嘛,都是事后包一个大红包了事。至于红包的大小,看各家的情况而定。
洗刷干净的大增,又被抱到一边去剃头。
像这种精细活,一般都找手艺出众,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大增好似感觉到紧张的气氛,头一动也不动,乖巧地配合着对方。
十分钟后,一个漂亮的福娃头就剃好了,光洁溜溜,一点油皮也没破。额前留下的一小撮头发也是有讲究的,俗称‘孝顺毛’。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蔡元,将大儿子的胎发,理顺,用红丝带扎起来,小心翼翼地收在一个精美的荷包里,系在他的脖子上。
荷包里另外还有一张昨夜季恬连夜赶制的护身符,不说驱邪避凶,最起码的保平安还是能做到的。
小增也经过相同的步骤,但彼此间的性格差距就显示出来了,全程都没见他哼哼地配合几下,淡定得不行。
季恬想想都发愁,老大活泼好动,老二个性稳重,老三呢,整个就一霸道,唯她独尊的性子,一个娘胎出来的,差距怎么这么明显呢?
轮到小双了,这丫头早见前面两位兄长受的‘折磨’,说什么也不束手就擒,在老太太手里使劲挣扎。奈何人小力微,不一会就被剥了个赤条条。
“哇,哇。。。”,被逼得没办法的她,只能使出最后一招,魔音惯耳。
可惜周围就没个明白人,将她从魔爪手里解救出来,反而一个个的笑着说吉祥号。
季恬也随俗朝小女儿的澡盆里扔了几个金戒指,金耳环:“我女儿以后穿金戴银,呵呵。”
小双是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够了,最后实在抵抗不了,只好偃旗息鼓,心如死灰地任她眼里的‘老巫婆’摆弄。
三胞胎被齐齐套上狗头帽,虎头鞋,宛如招财童子似的,看得周围的人眼热不已。
孩子太小,再怎么精灵古怪,也抵挡不住生理的需求,没乐一会,就一个个捏着小拳头,打着哈欠。
季恬连忙把他们抱到房间的摇床里,晃晃悠悠的,一会功夫,就全进入了梦想。
酒席开罗,来客关系较近的坐一起,合拼一张桌子。
院子里,有一张桌子上的人特别显眼,无他,从他们时不时地指指点点里就能显露出不同来。
“估计这房子现在能值不老少。”三角眼的中年妇女,环顾四周,啧啧称奇道。
土木建筑的尖顶房屋,大红的琉璃瓦,雕梁画栋,深且广的院子,郁郁葱葱的树木,就跟电视上大户人家的房子一模一样,看得她是直流口水。
旁边的男人也是赞同地点点头:“没想到,元子还能有这福气,小时候没看出来啊。”
另一尖嘴猴腮地女人说道:“呵呵,反正我们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