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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他们基本不要我操心,都很自觉呢。”季恬微微一下,意有所指似说道:“我可是下了紧箍咒的,满五岁后,谁没达标,哼哼。”
蔡元自然明白媳妇是什么意思,小家伙们眼馋他们的修炼,不是一天两天了。
“呵呵,大增和小双还好。小增就跟个老学究似的,整天捧着大部头不放手,看得津津有味的,有时候,我都害怕那些硬壳子书,砸到孩子。”
“小增最聪明腹黑,看问题也远,比我们都差不了多少。”季恬感慨不已:“反正我这当妈的也有自知之明,瞄到什么《道德经》、《南华真经》、《三洞经书目录》就头晕目眩。”
蔡元也是点点头,赞同地说道:“小儿子估计是三个孩子中,走得最远的。”
“咱们也就这么大的能量,只能看各自的机缘了。”
“别贪心不足了。”蔡元抚平媳妇因发愁皱起的眉毛道:“现在说起咱家,谁人不羡慕啊?”
等人全聚齐后,老爷子已经自斟自酌地喝上了,偶尔还夹几个花生米,佐佐酒。
他如今的日子,那叫一个舒心,每天有山味吃着,孙子,孙女又孝顺,基本从来没有忤逆过他的意思,哎,唯一发愁的是,三个曾孙儿啊,都太优秀。
本来还想着,矮子里拔将军,挑一个继承季仁堂的。
哪知道孩子们的资质一个赛一个的出色,让放弃谁,都如剐肉似的揪心。
最后,实在没办法,大手一挥,医术,三孩子谁也躲不掉,全学。
“爷爷,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虽然有点啰嗦,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哼,老头子就这点乐趣,你也要管啊?”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反而有越活越年轻的趋势:“我身体倍棒,好着呢。前儿啊,一对二,还将老孙和老龚都给干趴下了。”
老孙,老龚就是之前落户季家村的三家之二。
经过几年的相处,村民都知道,这几人虽然有权有势,但也不是瞧不上普通老百姓,仗势欺人的家伙。倒也和他们慢慢有些来往,日渐融洽起来。
孙老他们也不矫情,谁家有红白事,都是逢请必到,还附上贺礼,赢得了不少的好口碑。
“谁这么张狂,不将咱们老哥几个放眼里啊?”还真不能背后说人,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孙老,龚老,钱老,快坐,正好马上开饭了。”蔡元连忙招呼道。
“哈哈,元子,恬丫头,不好意思啊,又来蹭饭啦。”孙老他们老脸一红。
这也不能怪他们,谁让季恬家的饭菜那么香呢。
也不知怎么长的,都是一样的东西,换个人家烧,还真煮不出那个味道来。
就是不贪图口腹之欲的人,只要吃了她家的菜,都是难以把持,下次还想吃。
“太见外了,孙老,不就多添几双筷子嘛。”
“好,季老头,咱们今儿都放开肚皮,好好较量一次。看谁把谁喝趴下,谁退缩,谁就是狗熊。”孙老率先向季革命开炮。
、第88章
“谁怕谁啊。”季老爷子输人不输阵;“光说不练假把式,咱手上见真章。”
季恬笑看着几个老顽童;挽着袖子;踩在凳子上;摩拳擦掌地叫嚣着要较量一番。
“妈,咱们再去整几个下酒菜吧。他们这儿,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
季母哪有不应之理,麻利地取下过节存下的猪耳朵。没几分钟,一盘猪耳朵;一盘鸡杂,一碟麻油芝麻野菜就弄好了;吩咐闺女端出去。
“恬丫头;麻烦啦。”孙老说这话时;有点大舌头,显然是喝高了。
“不客气,你们尽兴就好。”
“丫头,别急着走。”孙老拉过凳子,示意季恬坐下。
“这两年,咱们落户季家村,彼此间处得不错。我也真心实意拿你当自家孙女看待。”孙老力图保持着清醒,打着感情牌。
“孙老这是看得起我们。“想着重头戏终于来了,季恬含笑说道。
“恬丫头的医术,说句良心话,绝对是老头子见过的第一人。”
孙老想着对方应该明白自己这是有所求了:“我侄子孙洋前段时间,跟意大利的当地人起了冲突,被下了黑手,如今躺在家里,不能动弹。”
“孙老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动身去意大利一趟?”
孙老以为他还要大费口舌呢,没想到直接被挑破,也顾不得酒精上头:“是啊,洋鬼子的私人医生哪能让人放心啊。还说他脾碎裂,呸。”
“手续上面就拜托孙老了,元子肯定跟着的,还有三胞胎,也想带出去见见世面。”
这也是季恬没有含糊,主动答应下来的原因,就当带孩子去异国度假了。
孙老听了,开心之极,连忙打包票,明儿一准就能办好。
拖着龚老他们,和季老头拼酒,说到底,不就是为了打好关系。虽然喝醉酒难受,但相比说动恬丫头去意大利一趟,还是值得的,也不枉费他花了一番心思。
这几年,跟季家处下来,也算摸到一点命脉。
用权用势压人,根本行不通,像这样真心来往,反而更容易让他们接受,经过一番水磨工夫,也算有些成果了。
三胞胎听说明儿要出国,还是一个他们从没去过的国家,个个都兴奋得睡不着觉。
倒是小儿子,一个鲤鱼打挺,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把后天的功课补上。”
季恬刮刮他的小鼻子:“就你会卖乖,现在的任务是睡觉,等回来,再慢慢补上就是。”
小增嘿嘿一笑:“我们是要坐飞机去吗?”
“当然,难不成,真以为妈妈的修为,能支撑着过一个太平洋吗?还要带上你们三个垫头。”
“没事,坐飞机也蛮好。”小增立马安慰道。
“外面不比在家,一定不能淘气,有什么事,要提点哥哥和妹妹,知道吗?”
小增将自己的小胸脯拍得砰砰响:“我是小男子汉了,肯定能帮上妈妈的忙。”
“好,就你乖。”
经过十来个小时的飞行,总算在意大利晚上的八点钟,安全降落到罗马菲乌米奇诺机场。
刚下飞机,一股浓郁的异域风情,扑面而来。
孙家早就安排人过来接机,一行人又颠簸了个把小时,才来到位于罗马郊区的一处庄园。
看着眼前古朴似城堡的巨大庄园,季恬不由得咋舌,看来孙家的产业,还真够惊人的啊,在国外还能置办下这么大的产业。
掩饰住眼底的一点惊讶,季恬带着蔡元和三胞胎,在佣人的带领下,回房休息了。
坐这么长时间的飞机,加上倒时差,还真是够难受的。
季恬幻想着,有一日筑基了,定收集材料,炼制把飞剑出来。
到时候,三山五岳,五湖四海,还不是任她游玩。
再带上孩子们,嘿嘿。可就真实现了,上午在巴黎看时装展,下午到香港喝下午茶的悠闲生活了。
蔡元拍一拍爱妻的脑袋,打断她的YY:“又做梦呢,早点睡,明儿还得早起呢。”
季恬白了他一眼:“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警戒措施做好了没有?”
“放心,三胞胎身上都施了警戒术。也不知道孙家得罪了哪路神仙,一下飞机就被人盯上了。”
“无非就是强龙和地头蛇的关系。”季恬有点幸灾乐祸:“都说猛龙不过江,这孙家的侄子,也真够傻的啊。”
“咳,他们别不是以为咱是助阵的吧?”蔡元担忧地说道。
“我估计有这想法。这几天,咱老实点,省得不小心插足到泥潭里。”
“哼,要是有人不长眼睛,打主意到咱的头上,定要他们有去无回。”蔡元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显能耐呢。”季恬嗔道:“孙家这回欠咱人情欠大发了。”
“媳妇,我有没有能耐,你还不清楚吗?”蔡元跟媳妇挤眉弄眼地调着情:“恩?”
“嗨,臭流氓。”季恬作势拍了一下:“哎,你说说,这孙家是不是故意将咱们拖进来的?”
蔡元整整心思道:“估摸着不可能。应该是孙洋得罪了当地不小的势力,没人敢医治他,又不能动弹,才找上咱们。”
“也是,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季恬笑笑道:“我们在外的形象,可一直都是手无寸铁的良民啊。”
“别想了,睡吧。”蔡元抱紧媳妇道:“谁爱监视监视去。”
季恬看看睡得正想的三胞胎,枕着亲亲老公的胳膊,就进入了梦想。
他们这一夜好眠的,可苦了在外一直用望远镜监视的几人了。
意大利的夏天,那蚊子也不是吃素的,还没怎么着呢,就先吃了不少的苦头。
“老大也真是的,不就来了几个生面孔嘛,还带着孩子,有什么值得盯的?”
“上面一句话,咱们累断腿,这是做小弟的本分。有本事将牢骚存着到老大前面发去。”
“嘿嘿,别装正经了,等会换工后,再去尝尝昨晚那娘们。”
“行啦,明儿再说吧。”
在离孙家十来公里外的另一处庄园中,几人正端着红酒杯,小声交谈着。
“孙,这次,我们合作愉快。”
一面部无须,带着眼睛,斯斯文文的男人,举杯回应道:“感谢阿莫尔,只要孙洋撤回国内,我也能大展拳脚,到时候,嘿嘿。”
“只要按照之前的协议,对半分账,其它的我一概不问。”
华人男子连忙表态道:“只要本家传来消息,扶我上位,头期款立马就打到阿莫尔的账上。”
对于男子的许诺,他不置可否,挑挑眉毛,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今儿来的一对夫妻是怎么回事?我可不希望节外生枝。”
“我得到消息,是主家请来的中医,专门医治那废物的。”男子冷笑出声:“坏不了事的,早安排人盯梢了。”
“中医?就是东方的巫术?”阿莫尔惊叫出声。
“嘿嘿,你要这么说也行,但是现在国内最不缺的挂羊头卖奶狗肉,浪得虚名之辈。”
“真希望能见识一下,神奇的东方医术,对此,我可是仰慕已久啊。”
“哈哈,这有何难。”华人男子大笑出声,对国内有点名气的小医生,他想捏就捏,跟捏死只蚂蚁似的,乐得做个顺水人情:“等他们离开时,请人带过来就是。”
“那就感谢了。”阿莫尔和男子干杯道。
哎,要是季恬在这的话,非得气得吐血不可,千躲万躲,还是没能躲开豪门倾轧,而且一来就被人预定好了。
神清气爽地吃了早餐,蔡元带孩子在庄园地逛了逛,散了个步,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和媳妇一起,去看看晕迷在床的当事人。
“也不知道得罪什么人,真够狠的,连脾都打碎了。”季恬看着快要休克的孙洋说道:“还好咱有准备,否则在意大利想配齐药材,还真有不小的麻烦啊。”
将行李箱中的药材,一一解开,递给蔡元煎药,掏出颗清露丸,塞进对方嘴里。
“小子,便宜你了,这孙家可就开了张八十万的支票啊。”
“想开点,反正咱也是顺便来旅游的。”蔡元笑着开解道。
“只能这么想了,刚刚都有人出去报信了。咱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另换住所比较好。”偷偷出去报信的女佣,打电话的内容,季恬听是一清二楚。
、第89章
罗马作为欧洲古城;整座城市洋溢着历史的沧桑感。
清晨静谧而祥和;路上到处都是拿着报纸和咖啡的上班族,这点在全世界好像都差不多。
季恬一家参观了西班牙广场和斗兽场;又喝了原汁原味的拿铁;也算不虚此行,尽情地享受了下异域风情。
这可苦了一直在后面跟踪的家伙们。
自从孙洋清醒,被运回国后,老大对他们的兴趣更大了,非要找机会绑过来见识一番不可。
阿莫尔非常清楚自己下手之狠;落他手里的人,非死即伤;就当初那华人小子的伤势来看;就是到医院紧急救治;苏醒也得在三天之后。
在华人家庭到达后的第二天,人竟然就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