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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点钱?那供房的钱可比租金多了。”孟思诚摇头笑。
“无所谓,只要我有工作就供得起,供不起了,就卖了,还能赚几个月饭钱。”秦娇怎么想就怎么说。
“那,你先看看也成。不过,五环旁边,丰苑的一个样板房要出手,应该还不错。你要是不嫌那个是样板房,可以去看看。”
“嗯,我是无所谓,既然你说不错,我一定去看看,谢谢。”
其实秦娇觉得样板房正好,还省得她装修了,她没时间,也懒得管这些事。
那天孟思诚并没有待太久,吃了会荔枝,就离开了。
洗漱的时候,秦娇摘下那副清亮纯净的钻石耳坠子,托在手上看。她又想起了刚才孟思诚给她戴上耳坠的那一刻,那种感觉她并不讨厌,只是好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怎么说呢,好像有些暧昧的味道。其实想想跟这么个人做朋友还真不错,可以收到钻石,还温柔的帮她戴上,虽然有时候像个大少爷,但并不骄纵。所以她也算幸运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辈子头回收到钻石的关系,秦娇爬到床上时觉得心情很好,而且没用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秦娇约了蒋玲一起去看房。因为没什么概念,她干脆把就近的几个有现房发售的小区都看了。她这才发现想买个房还真不容易,她不是什么大款,就想买个80平米左右的两室的公寓,总价150多万吧。
可是看了整个一下午,她就是没看到一个合意的。不是楼层不好,就是朝向不好,要不就是太小或者太大。终于碰到了一个看着还成的,价格又比别家的贵。反正就是她走得脚疼也没发现自己想买的。
从最后一家出来,秦娇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蒋玲看到笑着说:“这下知道在帝都买房子多难了吧,除非你有大把的钱,要不都一样。看你还笑我为了个房子闪婚。”
秦娇叹口气道:“不笑了,这房子还挺麻烦,现在要是有个人帮我把房子解决了,我也闪婚。”
蒋玲撇撇嘴:“你骗谁啊,你要是肯为个房子就闪婚,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剩着。”
秦娇闭了嘴,没接话,其实就在这么回事。房子她也不是买不起,她还没到为了个房子就把自己卖了的地步,不过多费些周折而已。
反正累了,两个人找家馆子吃了饭,分手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秦娇躺在床上想,改天得去看看孟思诚说的那个房子,要是还是觉得不好,她就只能再看看离公司远一点的房子,或者二手房了,期房就算了,谁不知道她老板这个公司能不能成功,没准过不了多久,她有得卷铺盖归海了呢。
第二天到公司,老板的email过来,叮嘱她无论如何要尽快把修炉子修好。秦娇只好再次电话联系上海客服的人,在客服的指导下,她绕着路子折腾了整整一天,该试的都试了,还是不行。客服最后也没办法了,说明天会派个工程师过来。
晚上秦娇正要下班,总经理找了来,告诉她今天有个软件公司来做了服务器和软件提案演示,现在他要跟软件公司的那几个人去吃饭,让秦娇也去,反正今后用软件的是她。
“哦,那我们最后选了那家公司啊?”秦娇似是不经意的问起。
“就是你推荐的那家。”
秦娇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她有些为难地笑着说:“经理,我今天能不能不去啊,我修了一天炉子,挺累的。”
经理想了想说:“哦,那就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是客户。本来我觉得以后你用软件总会有问题,认识了他们方便一些,可以直接联系。不过这事将来再说也成。”
“谢谢经理,下次我一定去。”
秦娇送走了经理,收拾收拾,就往外走。刚走到公司大门口,就听见有人叫她:“秦娇。”
熟悉的声音让秦娇眼皮一阵乱跳,这俗话是怎么说的“是祸躲不过”,看来她今天是怎么躲也躲不过去了。而且这个顾磊也真是可恨,跟他说了不许叫她名字的,居然又叫,就是算准了她不会当着经理的面骂粗话。
秦娇僵着背慢慢转过身望向顾磊,这家伙今天西装革履,看着跟个人似的,其实她最清楚了,扒了衣服,他就是只狼。正想着,倒是经理先说话了:“小秦,原来你和顾经理早就认识。”
秦娇心说,我是巴不得不认识他的,我这辈子就是栽他身上的,不过这时候能不承认吗,当然不能,要不她也太小气了不是。于是秦娇挤出一个和善的浅笑,“顾经理,您好。”
顾磊也笑了,他说:“秦娇,既然这么巧,就一起去吃饭吧。我记得你说喜欢吃日本菜的,我们正好要去吃日本菜。”
秦娇忙一副十分抱歉的样子说:“顾经理,真对不起啊,今天不巧,我家里还有点事,得先回去。”
说完她也不等那条狼经理再说什么,急急忙忙地走到公司外面,跳上一辆出租车,跑了。
22 我从良了
那一天秦娇是逃了,但有些事呢,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
过了两天,中午的时候,秦娇带着上海客服派来的人员到他们公司所在的科技园区内的餐厅吃饭。他们才找了个桌子坐下来,就见公司负责IT的赵浩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赵浩看到秦娇,笑着走到他们的桌边,说:“秦总,这么巧,您也在。上午的时候总经理还说让我带着这两个IMM的人去见见您呢,他说希望我们能尽快把软件安装的时间定下来。”
秦娇一看赵浩身边那个一脸笑意顾磊,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挤出一个微笑,对顾磊说:“真没想到,顾经理居然肯屈居,亲自动手来给我们调服务器。我们公司对顾经理来说大概只是个小客户而已吧。”
顾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从容地答道:“认真对待每个客户是我的原则?”
秦娇听他提原则就头大,心说,明明就是个烂得不能再烂的人,还大言不惭地在这张口闭口地和她谈原则。
停了片刻,顾磊又加上一句:“何况秦总贵为CTO,不一样也是什么事都亲历亲为吗?秦总一定也是个认真的人吧。”他把个“也”字说得铿锵有力。
他这么一说,秦娇也不好说什么了,可她怎么总觉得心里那别扭呢?本来她是想讽刺他的,没讽刺到不说,还给自己弄了顶高帽子,她这嘴也笨,连顾磊都说不过。
“总经理说您和顾经理认识,没想到您跟他还挺熟的,干脆我们也拿了午饭,坐过来吃吧,这样谈起来方便。”一边的赵浩插了一句,然后就招呼着顾磊和他带来的那个人去取食物。
秦娇这个后悔啊,她刚才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呢,这回活脱脱一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正想着,忽然看到顾磊转回头,对着她挑挑眉。秦娇觉得这简直就是挑衅,她从来是吃软不吃硬,成,坐就坐,谁怕谁。
不一会,他们回来,大家又互相介绍一番,才坐下来吃饭。工作上的事定下来之后,赵浩忽然问了一句:“秦总,您回国也不久,怎么会认真顾经理呢?”
秦娇正琢磨怎么回答时,对面的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我们相亲认识的。”
然后饭桌上就一片寂寂。
过了几秒,赵浩打着哈哈,笑着说:“这样啊,您两个的确挺配的。”
他们俩配不配,秦娇最清楚,不过那是不能说的,顾磊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好在只是工作午餐,赵浩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说什么。
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秦娇说了句“我们还有事。”就带着上海客服的人离开了。
又过了两天,周四的时候,在上海客服的人给反应炉换上了一个新泵之后,炉子终于又开始正常运转了,秦娇松了口气。送走了客服的人,她也就早早下班了。
吃过晚饭,秦娇把常去的几个网站都看过一遍,看看时间才只有8点多,她默默盯着钟上的时间一秒一秒地滑过,竟自己不知要做什么。不知是不是没事闲的,她忽然就想起了孟思诚。前几个星期,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时不常地就会来骚扰一下她,但这次好像已经好几天了,他还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确切地说从上周六,他来吃过饭之后,就再没联系过她。要不是他们那天没上过床,她简直要以为自己又碰上一个泡良的。
秦娇下意识地摸摸耳朵上硬硬的钻石耳坠,心想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样了,好不好,这个星期有没有晕倒。想到那天他在医院晕倒的情景,她忍不住莞尔,有时候他真的很可爱。
过了一会,秦娇收起了笑容,意外、也不意外地发现,这一刻,她居然很希望能接到他的电话。
意外,因为想到了他;不意外,因为这么个无所事事的晚上,有种感觉叫寂寞。
第二天,秦娇照常上班。下午的时候,她正在炉子前忙,赵浩带着顾磊来了。秦娇看到,弯了弯嘴角。顾磊穿着超净服的样子十分滑稽。他一身白衣从头裹到脚,脑袋上带着个头套,只有五官露在外面,还被一副眼镜遮住了一半。
“不要笑,你的样子也好不了太多。”顾磊说了一句。然后他就在实验室的机器上忙了起来。
秦娇没说什么,接着干自己手上的活。
过了一会,赵浩说:“顾经理,您先忙着,我出去看一下服务器是不是还正常。”
秦娇一听,也打算离开,她又转换了两个条件,抱着数据记录,就要离开。
“秦娇,你等等。”顾磊叫她。
“顾经理,您有什么事吗?”秦娇转过身,看着顾磊。
他没看她,一边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一边说:“我马上就装好了,你存几个数据试试。还有你办公室那台机器我已经帮你装好了,设置也调了,你这边存了数据,那边也可以调出来做分析。”
“嗯,好吧。”公事公办,她没理由拒绝。
秦娇就站在顾磊身后看着。他此刻神情认真专注,仔细的核对着手上的安装手册和手写的备注。
“你不是已经装过很多次了吗?怎么还要看手册。”
顾磊回头看她一眼,笑着说:“是装了很多次了,但是这个软件装起来步驺多,需要配置的东西也繁杂,光凭记忆干很容易出错,这是在给客户做,不是闹着玩。而且我那天也说了,每个客户我都会认真对待。”
秦娇对上顾磊的目光看了两秒,什么也没说,又把视线移开了。她心里在想这人穿着衣服和不穿衣服怎么能差那么远呢。穿着衣服做工作的时候,他怎么看都是个不错的人,可是衣服一脱,那就是条不折不扣的恶狼啊。
肚诽了一会,她听顾磊说:“好了,过来试试吧。”
秦娇走过去,发现软件的窗口已经打开了,就随便录了几组数据进去。因为软件本身自带数据分析和作图功能,她就又试着做了个简单地图。
“我试过了。”她回头告诉顾磊。这是字面的意思,还有个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顾磊笑笑说:“我们再去看看你能不能从你办公室的机器里取数据吧。”
“那,那好吧。”
两个人一起到了秦娇办公室,秦娇打开软件窗口,找到数据库的数据,做了个相同的图。然后她对顾磊说:“这个应该也没有问题了。”
“嗯,那就好。”顾磊说完并没有动。沉默了几秒,他忽然说:“秦娇,那天的事对不起,是我的错。”
秦娇听到一呆,他这个“对不起”说得还真直接。她从慢慢电脑前抬起头来,却没有答话,也没有看顾磊。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没关系”这三个字她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可是说“我不打算原谅你”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她怎么想跟他有什么关系。何况她好像有没多恨他,一般都是有爱才有恨的,他们远没到说爱的程度,所以也不是恨。应该说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