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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车。”王海滨淡淡地一句。
“嗯,给个好公司当司机也不错,至少还能混个豪华车开。”秦娇优雅地坐在了驾驶副座上,慢慢伸直了腿。
王海滨只是笑笑,帮秦娇关好了门。。 这种事大家心里都明白,秦娇暗自琢磨,原来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谁能想到当初成绩只能在班里倒着数的妖孽也是支潜力股。不过她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即使她是赌徒,即使她再好赌,当年她还是不会那么赌,所以他们的结局早已注定。其实今天的见面也是多余,就当她好心吧,成全了他。没准当年,他也曾为她伤过心。。“想吃什么?”王海滨问。。
当然是捡贵的吃了,大概这样俩人就都安心了。秦娇眼睛转了转说:“我喜欢日本菜。”
王海滨点头,“那好,就去‘五人百姓’吧,虽然有点远,不过现在还早。”
秦娇想说“不如换个近的吧”,张了张嘴,又咽回去了,人家既然那么有诚意,她也就别添乱了,不过这大概又是一个无聊的晚上,她最讨厌叙旧。。
再怎么爱,也是旧爱了,她没有新欢,但妖孽怎么能没有,但有些事还是不那么容易让人接受的。
“你还好吧?”车上王海滨又问了一遍。。
“挺好的。你呢?”秦娇客气了一句。。
“也不错。”王海滨腾出一支手,抽出钱包里的照片递给秦娇。“给你看,我女儿。”
秦娇心里骂,nnd,你就臭显吧,一辆车还没折腾够,老婆也不算啥,居然女儿都弄出来了,你说你一大男人,才30岁,也不响应一下党的号召,晚婚晚育一下。不过骂归骂,秦娇还是看了一眼照片,然后明白了一件事,妖孽的女儿是什么呢?大概是精灵吧,她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妖孽微微一笑,满意的收起了照片。。
秦娇所料不错,整个晚上乏善可陈,他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聊的。八年的时间,阻隔了他们之间所有共同的东西。好在食物可口,秦娇吃掉最后一个寿司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真的是吃多了。
所以当饭后,王海滨要送她回家时,秦娇礼貌的拒绝了,她说反正在国贸区,她想去逛逛店,消消食。王海滨正要说什么,他刚好有电话进来,秦娇心情很好的跟他一挥手,迈步就要走。
没走出几步,王海滨叫“阿娇!”。秦娇回头,发现他已经挂断了电话,快步走了上来。他向她伸出手,一张小小的纸片托在掌心。秦娇接过来才发现那是张名片,背面朝上,上面两个熟悉的字“保重”。秦娇心头一动,垂下了目光。
有些事情总好像就在昨日,但细细一想,竟然十年已过。。
十年前,春节期间,他们同一天离校返家。他的火车先出发,她在人海中送他到站台,他上了火车,她等了片刻,转身要走。他却在鸣笛的瞬间,跑下车,塞一张小小的纸片在她手里,然后飞快的跑回缓缓启动的火车,含笑向她挥别。她低头,那纸上只有两个字:“保重”。那一刻,泪水滚落。原来,年少的时候,他们之间也曾有那么感动的瞬间,也曾那么依依不舍。
只是而今,时已过境已迁。秦娇缓缓抬头,看着王海滨微微一笑,只一个字:“好!”然后她潇洒的转身,溶入夜色。刚才再次相见的一切通通不算,这才是她希望的重逢,默默的相望,盈盈的浅笑,然后转身,再不回头。他们之间拥有的不是不美,但都是过往。
汽车引擎声远去,秦娇轻轻把那张印着“副总经理”的名片扔进垃圾桶。当初她眼光不好,没发现潜力股,如今曾经的潜力股早已经被人收购,于她已无任何价值,便成了不折不扣的垃圾股,所以垃圾桶便是唯一的去处。。秦娇轻轻呼出一口气,伸手叫了辆出租,回酒店。。
再潇洒,再淡然,还是做不到心如止水。那晚,秦娇忽然很想找个人聊聊。可是除了她的蓝颜,她实在也想不出别人。只好碰碰运气了,不知在外旅行的他上不上qq。。
秦娇挂上了qq,心不在焉地上网,等着张义斌上线。张义斌没等到,却听到了qq的敲门声,一支小喇叭在屏幕下方闪来闪去。要是平时,秦娇看都不看,直接屏蔽掉,但是毕竟有些不同。她点开那个加好友的请求一看,那个“北京风好大”的ID下面,是这样一句话“我也刚海归,聊聊吧。”
秦娇心想,qq搜索什么时候怎么强大了,她不过是刚把个人签名改成“我海归了”,就能被人找到。不过闲着也是闲着,看看这ID的性别还是男,说不定还能弄个网恋什么的,就和他聊聊好了。
4 草包帅哥
秦娇刚把那个什么“北京风好大”加成好友,风大的小企鹅就开始晃了。秦娇眉毛一挑,随手点开,心想咱来看看这个是不是潜力股。
不过不看则以,一看这风大的第一句话,她差点一口血吐在键盘上。
qq对话窗口上方几个猩红的大字,触目惊心:“姐姐,你好!”
秦娇手抚着胸口,一边顺气,一边又一次点开了一遍风大的个人资料。
呢称:北京风好大
性别:男。
年龄:28。
秦娇嘴一撇,姐姐?你是谁呀,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弟弟。我不就是30岁吗,可你用不着这么明着挤兑我吧,再说我不过才比你大两岁而已?。
瞪了“姐姐”那俩字半天,秦娇淡定无比地回了个“嗯,你好”。好友都加了,也不能就这么凉着人家吧,还是自己的风度好。
虽然这个风大给秦娇的第一印象不好,但后面还算中规中矩,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网上闲聊。无非是为什么海归,什么时候海归,归了后待遇如何的问题。其实这风大比秦娇还早归了三个月,所以她还真从他那知道了不少关于*办*证,找房之类很有用的信息。
聊得差不多了,秦娇正想说拜拜,风大却又一条信息过来了,看似平平常常的一句话:“你是全家一起海归的吗?”
秦娇皱着眉琢磨,这算什么,试探我吗?可是你姐姐都叫了,难道还想勾搭我?想了想,她照实回了一句“嗯,是全家,不过我家也就我一个人。”。
风大这次痛快,马上也是一句“我也是,一个人就是一家。”
这下方便了,孤男寡女。
风大紧接着又一个问题来了,“你在美国拿到博士回来的?”
“嗯,EE。”(EE — 电子工程)
“好厉害!!!”
“没什么。”秦娇谦虚一句。犹豫了一下,她并没有问风大的学历。这男人不都喜欢比女人学历高吗,还是不问比较安全。
但这风大好像是特例。他一句话过来,“唉,看来我比较笨,在美国混了几年,只拿到个硕士。”
“哦,你不是工作了好几年了吗?工作经验可比学位重要。”秦娇好心安慰他。
“虽然我回来之前是在纽约的投行工作了三年,可我的学位不过是个MBA。”
秦娇一愣,盯着屏幕上的话,连看两遍,才算看明白了。敢情您刚才说的都是反话呀,您这不是耍我吗?您这个MBA加投行的经验比我这些博士不知强了多少倍,居然还在这里一堆叹号地说我厉害。
秦娇忍不住长长地叹气,她今天还真是不顺,一连遇上两孔雀,不管这风大是不是真的要卖弄,总之有这方面的趋势。她最讨厌男人卖弄,大男人还是稳重些好。弄这么花俏她消受不起,既然如此,她也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秦娇貌似礼貌地回一句:“对不起,刚好有人来找我,我得出去一下。先下了,再见。”然后她也不等风大回过来,果断地关了窗口,还赶在下qq之前把风大送进了黑名单。
“网聊就是瞎耽误功夫。”秦娇作了总结评语,拔了网线,洗脸,睡觉。斯佳丽说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秦娇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办各类**件和找房子上,连日的奔波,倒让她心里难得地平静。到了第三个星期,终于一切搞定,她也搬进了一套离公司很近的公寓。
公寓的装修很简单,但板房南北的朝向让她一见就喜欢上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株植物,给点阳光就可以灿烂无比。就像现在她形象全无的倚在沙发上看爱情小说,午后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其实这生活是无比惬意的。即使一辈子都这样也未尝不好,自由自在,她才不需要什么男人来装点。
坐久了,腿有些麻,秦娇放下书,在自己小公寓里溜达一圈。走到厨房,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做饭了,正赶上今天心情不错,她决定晚上做几个自己爱吃的小菜。而且她的炊具也早该置办了。
秦娇换了仔裤,套上件薄夹克,出门去了附近的家乐福。到了二楼卖锅的地方,各样不粘锅一溜排开,足有7,8个。秦娇想,她在美国那几只炒锅都不好用,这次回中国了,一个要买个好的,不然做饭都不痛快。可这选择太多,也麻烦,到底那个最好呢?
她四处看了看,正好旁边有个穿家乐福制服的员工,就快步走了过去,说:“您好,能不能请您帮我推荐一款好的炒锅?”
三十几岁的家乐福员工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秦娇纳闷,以为自己衣服没穿好,也跟着上下看了一遍,没什么不妥啊。
这时那人看够了,率先走到那一排锅前面,指着最右边一个说:“您用啊,这个就成。”
秦娇拿起锅,看了看,越看越像自己当年在沃尔玛的买的那个不到一个月就坏了的锅,再一看价钱,98,是那一堆锅里最便宜的。不一定贵的就一定好,可这个怎么看都不能算好吧。
秦娇又仔细把那些锅看了一遍,指着最贵的那只问:“您知不知道这只性能怎么样。”
那人又把秦娇看一遍,说:“那个啊,那锅可贵,您……”
秦娇一听,明白了,敢情您怕我买不起呀。她看看自己的衣服,Columbia的夹克,levi’s的仔裤,Clarks的休闲鞋,哪个让您看出我寒怆来了。她皱着眉和家乐福的员工大眼瞪小眼。
过了两秒,秦娇心说,得了,我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了,估计这些个名牌他也没见过。我今天还就买这个最贵的锅了,让你知道知道姐不是个大款,也是个小款,看你以后还敢以貌取人。
“我就买这个了,你开单子吧。”秦娇手一挥。
“您真的要这个,这个可是六百多的锅。”
“就它。”。
秦娇气壮山河的一句话让那人乖乖的开了单子。她交了钱,取锅,人家打开让她验货,她看着锅底油量的重结晶镀层,越看越喜欢。
“贵有贵的好处,这帅锅可真帅啊!”秦娇感叹着离开了家乐福。
她等着过马路时,包里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开了。她取出手机一看,号码有些眼熟,赶紧接了起来:“喂。”。
“阿娇,是我,我回来了,你怎么提前来北京了。”
秦娇一听,乐了。“张义斌,你总算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看看你。”。
这时正好变了灯,秦娇就赶忙上了斑马线。她目不斜视的一边走,一边说:“要不就今晚吧,今晚我就有时间,你到我新搬的公寓来,我做几个菜,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今晚啊……”。
“哦,你要是不方便就改天也成……”秦娇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自己好像猛地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推了一下。她被强烈的推力撞得身体前扑,踉跄了几步,“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手机也掉了,一只刚买的锅连着盒子咣啷啷飞出去老远。。
她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头也抬不起来。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个声音急急地说:“喂!喂!你没事吧!”。
不知是不是被吓着了,她想说话,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