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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饿不饿,我给你煮碗方便面吧。”顾小夏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白澈。
“不了,我吃过了。”白澈摇了摇头,脱口而出。
“额,这样……”顾小夏有点尴尬,吃过了?谁给他做的早餐?是那个和他一起过夜的人?
不过她没有问,因为她知道,她问了,那么白澈也会开口质问她,这层纸一旦捅破,两个人立刻就会撕破脸。
“小杰呢?”白澈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客厅,大概也猜到了。
“在睡觉。”顾小夏开口答道,继续收拾客厅里的东西。
“恩,我上去看看他。”白澈点了点头,说完就往二楼走去。
就在这时,顾小夏忽然觉得胸口堵住了似的,憋得难受,为什么,两个人要这样?明明知道对方昨晚彻夜未归,明明很想问个清楚,但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逃避,这究竟是一种默契,还是悲哀?
顾小夏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就像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了,透不过气,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她忽然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拉住了白澈。
“澈,你难道都不想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做了些什么吗?”顾小夏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
她宁愿撕破脸,也不要两个人的关系变成这样!
他们就要结婚了,如果以后都这样,你瞒着我,我瞒着你,这样过一辈子,难道不会很累吗?她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的关系,不要这样的相处!
白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她,淡色的眸子隐隐有流光闪动,他就这么看着她,却好像早已看穿了她的内心。
218 变质
白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了许久,末了,淡淡的吐出一句,“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回答,累了,都回房休息吧。”
“为什么不想知道?你难道都不关心我昨晚和什么人一起,做了什么事吗?”顾小夏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她容不得这种事悬在心坎里。
“那你呢?你想知道我昨晚和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吗?”白澈淡淡一笑,反问顾小夏,“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小杰的手术还没定下来,我们应该万事以小杰的病情为先,难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还要因为这些事,吵起来吗?”
顾小夏愣了一愣,是啊,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后果,就是彻底撕破脸啊!可是,堵在心里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她宁愿白澈质问她,谩骂她,甚至给她一个耳光,也不要现在这样,两个人都不问也不说。
“小夏,你已经二十三岁了,你不小了,该长大了,你觉得我们现在质问彼此,真的好吗?还是把这件事往心底放一放,就这么翻过去吧。”白澈轻声说道。
口气就像一个父亲,在教导不懂事的小女儿。
“如果长大的代价,就是要对身边最亲近的人说谎,那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长大!!”顾小夏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白澈,眼神决绝,目光坚定而执着,“你不问,我不说,可是我们的心里明明都有一根刺,却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我们不是很奇怪吗??”
“或许是吧,但是,不这样,我们又能怎么样呢?”白澈淡淡一笑,包含许多无奈。
“我不要这样的相处方式,我宁愿你骂我,恨我!也不要我们都戴着虚伪的假面具,小心翼翼的维持这个天枰,这样,我们都太累了!我们明明在怀疑彼此,却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太奇怪了!当初不是说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坦诚相待吗?”顾小夏摇了摇头,眸中含着泪水。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和白澈之间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那她宁愿从一开始就选择远离,至少那样,还能保留最初那些美好的回忆。
他们之间,好像已经变质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从回来J市以后,还是早在回来之前,就已经开始慢慢的变质了?
“好,坦诚相待,那我们就坦诚相待。”白澈轻笑了一声,嘴角带着一丝不屑,“我先说,我昨晚去找了宜菲,我吃了她煮的面,和她一起坐在地毯上看电影,看了一个晚上,直到睡着,我承认,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迷茫了,甚至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对不起你,但我和她,除了看电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现在,该你了,你昨晚又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那些你和慕延泽接吻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顾小夏愣了愣,没想到白澈真的会问,这一下子她被难住了,愣愣的看着白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女人就是这样,凡事都喜欢寻根究底,却又受不了真相的刺激,更接受不了自己一手讨来的后果。
顾小夏愣住了,白澈却笑了笑,伸出左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回答不出来,是吗?正因为我知道你回答不出来,所以我才选择不问,小夏,我不想知道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小杰,就让我们忘记昨晚,如同我曾经忘记了你和慕延泽之间所有的过往一般,让我们重新开始。”
“不!”顾小夏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要一段用谎言和妥协撑起来的感情!我要的,是坦诚相待,你说我回答不出来,我告诉你,我回答的出来!”
顾小夏的眼神很认真,很坚定,也很决绝,这一刻,白澈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他仿佛猜出了顾小夏下一句要说什么,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白澈很清楚,下一句话一旦说出口,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分手的尽头。
顾小夏咬了咬牙,决定把一切坦白,“我昨晚,和慕延泽……”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白澈捂住了嘴,“别说,我不想听!!”
白澈的手很用力,几乎捂的顾小夏快要窒息,她能够清楚地看见白澈的眼神,那眸子里,有泪光在闪烁。
“我要说,我和慕延泽昨晚……”顾小夏挣扎着,差点就把那句话脱口而出。
那句一旦说出口,就绝对收不回去的话。
“闭嘴!我不想听!!”白澈忽然变的狂暴起来,和平时那个总是很温柔的他,完全不一样。
他淡色的眸子隐隐泛着血丝,顾小夏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血色的眸中,那浓浓的怒意,此时的白澈,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那个总是温文儒雅,善解人意,会对着她温暖的微笑,耐心的陪在他身边的白澈,忽然变成了一个撒旦。
顾小夏的眸中淌下两行泪水,如果白澈真的变成了一个撒旦,那也是因为她,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那么好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我不管你和慕延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想知道,因为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白澈这样说着,放开了她,却又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二楼走去。
走进白澈的房间,他把门锁上,然后把顾小夏扔到床上,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我们就要结婚了,我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你让给慕延泽!你和小杰,永远都是我的!!”
白澈这样说着,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顾小夏躺在床上,却没有闪避,也没有挣扎,如果这是她犯的错误,是她造的孽,那么,就让她来承担这一切,这是她欠白澈的债。
白澈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她白色的衬衫被撕成一条条破布,如同她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心,散落一地,布锦乍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澈的理智,却已被愤怒及欲火掩埋,他不再是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翩翩贵公子,而是一个双眸血红的野兽。
顾小夏就这么躺着,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也没有闪避,任由白澈为所欲为,任由她,将她最后贴身的衣物甩到地板上,她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的身子,泛着淡淡的奶白色,肌肤质地如同上好的丝绸,只等着裹在某人身上,她紧闭着双眼,任由自己洁白的身躯暴露在慕延泽面前,卷翘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那上面沾有泪水。
心口的位置隐隐作痛,顾小夏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支离破碎的瓷娃娃,等待着被毁灭,她不想挣扎,不想逃避,亦不想开口求饶,她知道,只要她哭出声来,只要她哀求白澈住手,那么白澈就一定会停下,他是那么的宠溺她,只要是她说的话,他都会听。
可是顾小夏却连哀求的勇气都丧失了,她觉得,她应该拿点什么来弥补白澈,可她能弥补白澈什么呢?除了身体,她还剩下什么?她的心已经满满的被他人占据,无法再腾出一个位置给白澈了,情债肉偿,不如,就让她用身体来弥补这一切吧。
白澈压在她身上,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疯狂的啃噬着,印下一圈圈红色的痕迹,他的呼吸很沉重,就像一匹发疯的狼。
“恩……”
一声低低的惊呼,伴随着她的娇喘,终于,白澈突破了和她之间,那最后一层防线。
这一霎,顾小夏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褐色的眸子无力的放大,空洞的望着上方,思绪却已纷飞到几千里之外,白澈开始缓慢的动着,而她,却像一片无主的落叶,随着他轻轻摇摆,一切都是那么身不由己。
“你是我的,我不管你和慕延泽发生了什么,从今以后,我不准你再和他有所瓜葛,明白吗?”白澈咬着她胸前白皙的肌肤,牙齿轻轻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疼痛,以及战栗。
“澈,这是我欠你的……”顾小夏看着他,伸出双手,轻轻揽住了他脖子,努力地想要迎合他,但是身体却不自然的在抗拒。
她的动作很僵硬,表情也很僵硬,紧紧皱起的眉头,显示出此时此刻,她并没有乐在其中。
她的眼在流泪,心却在流血。
她终于,还是迈出了这一步,她终于,不再只是慕延泽一个人的小夏了,在她把第一次给慕延泽的时候,她曾天真的以为,她这辈子,只会和这一个男人上床,哪怕以后他们分开了,她的身体也不会再接受另一个男人。
但是现在,她终于不再只是慕延泽一个人宠爱的小女孩了,这一天,不正是她想要的么?这是报复慕延泽最好的办法!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难受,这么痛,为什么一想到慕延泽,一想到过去,就痛得要揪起来了。
“小夏……,小夏……”白澈含着她的耳垂,在叫她的名字,“小夏,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219 我不再只是你一个人的女孩
白澈吻着她,动作渐渐地温柔了下来,他轻吻她的额头,嘴唇,淡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空洞而迷茫的双眼。
他在顾小夏身上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比如,她脖颈间那些草莓印,她胸前的吻痕,她大腿的淤青,还有,她其他地方遗留下的各种各样的“证据”。
白澈冷笑了一声,这是一个笨女人,一只偷完腥还不懂得擦嘴的笨猫,她非要把证据赤果果的呈现在他面前吗?
“小夏,看着我,不要回避我的目光。”白澈在叫着她的名字,他能感觉出的,她身体的抗拒。
她并没有和他一样欢愉,她甚至没有放肆的叫出声来,她干枯紧致的,就像一口枯竭了数千年的古井,白澈忽然在想,她昨晚是不是和慕延泽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把她全身的力量和滋润都用光了,以至于,现在她麻木的就像一条死鱼。
想到这,白澈的胸口又燃起一股怒气,他伸出手,狠狠钳住顾小夏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告诉我,你爱我吗?和慕延泽比起来,你到底,更喜欢谁?”他愤怒的语气如同在质问,身下却丝毫没有松懈,反而越发的大力起来。
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一股又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