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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懂,公主为何无复国意愿,以她现今的能力足以担当大任,欲恢复昔日的太阳帝国并非难事。
“主人,你非要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指出我的错误吗?”他早该明了她体内的恶作剧因子有多蓬勃。
啊!被他看穿了。“炎鬼,你让我有很深的挫折感,你肯定我是你要找的人吗?”
就算不是他也别想抽腿,这么有趣的挑战她怎能放过,不把他训练得像个人,她绝不罢休。
“主人,你正在质疑臣子的能力。”表情愤怒,炎鬼身后的火焰冒起三丈。
哇!好像真惹毛他了。古板的人一发火通常很难摆平:“你瞧,有飞碟。”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主人,你离童年已经很远了。”
“你……”呃,是有点令人脸红,太不入流的把戏。“炎鬼,你不曾后悔错过投胎的机会吗?”
尤其在她可以帮忙的情况下,拥有肉身比虚无缥缈的魂魄实在多了。
“如果我早知道主人会变成如此随兴,也许就不会有炎鬼的存在。”但他从未后悔过,保护公主是他的使命。
怔了一下,紫愿开怀的大笑,毫无淑女风范。“炎鬼,你好可爱喔!”
额头青筋微微浮动,不发一语的炎鬼咬紧牙根忍受不名誉的耻笑,堂堂的帝国将领只接受威武之类的赞扬,绝不屈就可爱一词。
阳光轻柔的照射,带来一丝丝热气,红得教人想踹一脚的太阳高挂朗朗晴空,丝毫不见云气地改变台湾四季不分的气候。
一只小云雀低空掠过,在繁华的大都市里实属罕见,一人一鬼并末察觉雀影大得离奇,好像窥探又似等候什么地来来回回地盘桓著。
蓦然,一道冷气流让周遭的空气变得不寻常。
这风来得诡谲,透著令人不舒服的沉闷压力,仿佛天空即将压了下来。
“炎鬼,去查查是何物大摇大摆的来到人间。”居然漠视十界律法,公然逆天。
“是,主人。”身形倏地消失,奉命而去的炎鬼不曾迟疑。
他刚离开不久,原本晴空万里的蓝天忽然飘来几片乌云,慢慢地拢靠成一片巨大的黑幕,由西边逆风地飘向东边,逐渐遮蔽太阳光芒,像是在掩盖一件见不得人的丑行。
向前走了几步的紫愿微眯起眼,眺望远处不断逼近的黑云。
这会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雷雨,她已预见雨势会如何磅礴,非一般人承受得起。
聪明的人会及早找个舒适的地方躲雨,雷电无情无从辨别善恶,轰隆一声雷霆起,不等百年已归阴,任谁也躲避不了,
“糟了,炎鬼。”他有危险!
这是一个陷阱。隆隆的第一道响雷落在远方,却一击击中她清明灵台。
火惧水,雷雨声震耳欲聋,再大的火焰终将熄灭。
是谁故意设下这个天衣无缝的网让他们自动走走网中?她早该看出那云来得太离奇,仿佛蓄意接近,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
能唤得动雷神造雨者绝非池中之物,实力不容小觎,她该进还是退?
紫愿犹豫不决之际,第一滴雨珠已落在发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密如针林的大雨已然倾盆落下,她不容多想的必须召回炎鬼。
但是雨势实在太大了,再加上雷声不断,她的力量无法传至她想召唤的对象,更或者是受召唤者能力已失,难以回应召唤者的呼唤,火的力量会被雨吞没,形同受困浅滩的虾蟹,明知湖岸近在眼前却永远也到不了。
向来沉著的心第一次有了不安,从七岁起遇著前来寻主的炎鬼,他们心意一直是相通的,只要她在心中轻轻呼唤他的名字,他就会立即出现她面前,不曾有过任何迟延。
现在她竟然听不见他的回应,是雷声的作祟还是他真出了事?
“炎鬼,你要先保住自己,勿为我挂念,我比你更懂得生存之道,勿急、勿躁,用心聆听,我就在你身边不远处,你听见了吗?”
关心之词由心送出,她相信他一定收得到,只是无力回答。
滂沱大雨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淋湿了紫愿,她面带微笑,不因这场狂风骤雨而有所动摇,恍若无事人的任由大雨打。
她的表情冷静而自然,有如走在细细的阳光雨之下平添诗意,透心的凉意打不倒她坚定的意志。
她在等著,等待故布疑阵的人出现。
或者不是人。
是魔,是妖,还是精怪?
耐心刚好是她少数的美德之一,为探求真相,她可以忍受狂风暴雨拍红细致肌肤,视线由清晰变模糊。
“愚蠢的女人,你以为以人类单薄的身子能抵抗得了大自然的力量吗?”
低冷的声音来自身后,紫愿讶然的回过身,难以置信有人近身她却未曾发觉,传承自母亲的武术似乎是白练了。
“你是谁?”
冷嗤声一起。“你还不配问我的名字,低等的人类。”她甚至矮小到不及他肩膀。
“人类虽低等却及不上你的面容丑恶,这场雨下得可真热闹。”伸长双手捧雨一饮,她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她连生死都不怕,何惧魑魅魍魉。
“你很大胆,敢如此蔑视我。”揭开黑色大斗篷,他召来巨蛇为自个挡雨。
“你……”如玉美瞳蓦地瞠大,为他过于出色的五官感到讶异。
他不是人也非妖物,他的等级更高,那双比黑夜更深的黑瞳冷得骇人,她看不到希望。
“闇皇。”
第二章
闇皇,闇暗世界的主宰。
他来自人心最丑陋的阴暗处,邪恶力量的汇集所,举凡神、魔、妖、精所不要的子民皆由他一人掌控,统领成千上万的坏邪生命吸取人性最精华的一切。
他没有心,空荡荡的胸口是一片虚无,千百年前他一颗纯净的心已被丢入恶龙潭中,沉在深不见底的黑水之下。
弑父杀母,残害手足,软禁无法独自生存的异母妹妹,乱伦之下的血液中有著疯狂基因,他谁都不爱地只想毁灭光明,唯有黑暗才是万恶丛生的渊薮,
孤独地来去从不知寂寞为何物,他以杀戮为生,乐见血溅四方,骨子里的残酷令万民惊悚,独裁、自我,狂魅冷绝得不容许任何人或物接近他心的位置。
即使无心。
一个掌权者的野心不外乎是扩展自己的势力范围,他也不例外的步上强权君王的后尘,小小的闇暗之城待得不耐烦了,他要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并吞十界,成为唯一的真王。
传言太阳神之钥可以开启毁天灭地的神奇力量,拥有者等于拥有无穷尽的力量,漫游宇海任意畅行,时间与空间将不存在。
而欲得太阳神之钥先得太阳之女。
谁都想出头,谁都想成为万物之主,金字塔顶端的殊荣却只容一人独享,可雄霸天下的野心不分种族,一有机会必全力以赴。
但是难在——难得黄金女。
“哦!王,你好强壮……嗯,我还要……噢!不要停……我的身体好似有一把火在烧……我快受不了……求你……快……快一点……我要爆炸了……”
“你敢命令我?”
覆于上方的男子蓦地停下动作,表情冷厉地捉捏硕大胸房,见血的腥膻引发性的贪欲,交合的两人紧紧胶著在一起。
情欲难以控制,尤其在濒临高潮之际,即将冲上顶点的极乐硬生生的打住,那种不得满足的饥渴比死还难受,而他却毫不在乎身下频频呻吟的女人,仿佛他的欲望随时可以终止,不受任何因素影响。
此刻,他是冷酷的,玩弄性也掌控性,视娇艳妖娆的肉体为发泄用的玩偶,他高兴停就停,不去理会身下的身躯是如何激情难耐。
“不,艳姬不敢,求王施舍一点恩泽,别再折磨艳姬……艳姬需要王的抚慰……求你……”
一再的恳求以期获得恩宠,女子艳如桃李的脸颊满布因激烈性爱而生的淋漓汗水,绷紧的肌肤似血一般鲜艳,曲意求欢,
男子精瘦的身子在她卑微的乞怜下再次动作,强劲有力的冲撞女性最柔软的部位。
她吃痛的弓起腰身迎向那凌厉的撞击,整个身体好像要被撕裂开一样,却带给她既兴奋又刺激的欢愉,她在痛苦中达到美妙的释放。
“狐姬。”他不餍足地又召唤了一名侍妾。
一名红发美女摇曳生姿地走来,赤裸的雪白胴体未著寸缕,面带倾恋神色在他身旁躺下。
一如以往的狂烈交欢令狐姬感到无比得意,王的再一次临幸等于多给她一次受孕的机会,谁能生下王的子嗣便能成为王妃。
闇暗之城的女人莫不以上闇皇的床为荣,使尽办法也要求得一夕欢爱,就算不得宠也无妨,王的勇猛足以令她们一生难忘,欲仙欲死的甘为欲婢。
“媚姬。”
“是的,王,换媚姬来服侍你。”
踢走虚软的狐族极品美人,一脸妖艳的花精媚术全施的蛊惑眼前的男人,意图成为他今晚最后一个女人。
争第一,也争终了,谁受的宠幸最多谁就占了上风,后宫的美女何止千百,不使出浑身解数哪能脱颖而出,获得专宠。
在众多投怀送抱的妖媚女子之中,以艳姬、狐姬、媚姬最得闇皇宠爱,每回闇皇有生理上的需要总会召其一与之欢爱。
人的欲望有多强烈他的性欲便有多强,日以继夜地挑战欲望的极限,即使最高纪录曾与三十多名女宠交欢,但他的欲望却从没有满足过。
不过同时召唤三姬伺候却是头一回,三人尽心尽力的服侍仍末获得他一声赞扬,一旁等候差遣的仆役有些惶恐,不知未尽兴的主子是否会加罪于他们。
上回有位人类女孩服侍得王不畅快,哭哭啼啼的悲伤处女之身惨遭蹂躏,双腿的血渍未干已被撕成两半,两眼圆睁不相信发生在己身的事,拖了十几分钟才气绝身亡,末了,尸身还被众邪物分食而光。
王的脾气阴晴不定、反覆无常,明明众美环侍仍不满意,手一扬轻取数条性命是常有的事,常令一干仆役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沦为腹中物的会是自己。
“王,你的心情不好吗?让艳姬再服侍你一回吧!”不让其他姐妹专美于前,体力刚恢复的魔界美女媚笑地依偎。
“不,还是让狐姬来陪王,人家好想要王的强壮身体。”哼!这魔女休想抢去王的注意力,魅惑众生可是狐族与生俱来的本能。
“王,媚姬不累,你让我好好为你舒舒筋骨,你的需要是媚姬的荣幸。”想沾光,滚远些。
霸占强健胸膛的媚姬不让其他两人越雷池一步。她本是神族公主,因犯了淫乱之罪而被贬下凡,但她依然不改其性地勾搭叔伯至亲,终被逐出人地界,转而投靠闇黑世界。
她没有狐族的妖艳,亦无魔女的魔魅姿容,凭借的是阅人无数的绝佳床技,以及清纯无辜的眼神,轻易地晋升三宠之一。
不过她自视甚高老瞧不起低等的邪物,总以为体内流著纯正神血,理应高高在上,不屑与后宫女子往来,造成被排斥仍不自知,甚至还自大的认为自己将会是唯一的正妃,欺凌貌美的小妖小魔。
“出去。”
望著三张争宠的美丽容颜,提不起性致的闇皇只觉得烦,扬手一挥,将三具妖媚的娇躯扫落地,沉冷的双瞳无视渴望的眼正祈求著。
女人在他眼中都一样、贪婪而不懂得满足,只为享乐存在无任何建树,若非他的身体承受太多负面力量不得不宣泄,这些次级品根本不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