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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了一家饭馆坐下,我把乌十三的魂魄拿了出来,他一看这里是黑苗寨,当即是激动起来,说道:“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住口!”
我瞪了他一眼,马上就安静的露出谄媚之色。
“告诉我,你父亲在哪?”
刺不刺杀养鬼道掌教,其实我也不放在心上,我只是想救出来宁浅画,仅此而已。
“之前有讲过,在外面,距离不远,不在黑苗寨之内,我可以带路!”
一听说这个,他无比的积极。
“要和我一起去吗?”
我看向楚琛。
他点了点头,刺杀养鬼道掌教一事,本就只是臆想而已,谁知道能不能见到人呢。
我们吃了点东西,就离开了黑苗寨,前往不远处的“送子亭”,这送子亭还真是奇怪,挂着白色的布匹,风吹着犹如一片招魂幡,看着还有些诡异。
乌十三吞着口水,指着最里面的位置:“我父亲,就在其中修炼,那个女人,肯定就在身边。”
241:入梦
听到这个消息,我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进去,然而楚琛却是沉思少许,问道:“这地方从外面看,连个守卫都没有。还是不能着急。”
乌十三注意到我们的目光,说道:“这个我之前也交代过了,是没什么守卫,但是阵法很多,尤其是最后一道,必须我跟我父亲才能打开。”
我指了指前面,说道:“那么你还等什么?”
乌十三回头看了看我们,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他伸手触摸了下第一块白布。然后又摸了摸第三块,然后是第五块,一直摸到第七块的时候,他掐动印决,念动着咒语。
这被风吹着的白布一下子就停止动弹了,死气沉沉的挂着,乌十三喝道:“开!”豆欢序才。
奇异的一幕出现了,我们眼前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白布。最多几十个,跟着微风的幅度摆动,也就是说,之前只是幻觉。
怀玉露出惊叹之色:“这幻阵用的还真是厉害,不愧是养鬼道的掌刑长老。”
阵法其实跟画符一样,也是玄学里很重要的东西,比如那北阴沟的镇魔碑,就是阵法之一,用幻阵来掩盖自己的住处,这种手段那些隐士高人是经常用的,我不知道乌烛阳这老家伙凑什么热闹,大费周折的搞这个破幻阵。
然而后面发生的事儿却是让我们谁都没有料到,岂止是幻阵。还有杀阵,困阵,这一块不大的地方,简直汇聚了各种各样的阵法,如果没有乌十三带路,我们恐怕早就触动阵法了。
他说道:“父亲其实早就不怎么修炼了,据说是因为受了内伤的原因,具体我也不清楚,除了处理宗门事务之外,他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研究阵法,也不怎么用。就是自己设计阵法。然后自己破,这么多年来,阵法造诣当然不低了。”
这就跟普通人无聊打游戏一样,修行之人没事做的时候,研究一些旁门再正常不过了,没想到这乌烛阳居然还有这等本事。
“前面有一个连环杀阵,一定要注意,一个一个进去,我数三声,之后第二个人跟我进来。”
乌十三走着走着,一边掐动着印决,一边说道。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不对劲,一个一个进去?这引起了我的疑虑,转头一看这小子掐动咒语的速度果然是又快又急,我感到不对劲,去抓他的后背,乌十三回头看了一眼,急迫的念出最后一个字音,咒语发动,这所谓的连环杀阵瞬间就打开了,他身子一动,先冲了进去,我紧跟其后,却发现这门户已经开始合拢了,半边身子差点被夹住,我心一横,咬牙就冲了进去,然而楚琛跟怀玉,却是被关在后面,来不及靠近了。
“自寻死路!”
谁能想到软骨头了一路的乌十三,居然会突然间玩这么一手,我估计这小子绝对是酝酿很久的,不然不会走的这么坚决。
“父亲,父亲!”
乌十三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想到还是被追了上来,他大吼大叫,希望能够被听见。
我却是皱眉,这里到处都是阵法,一旦乌烛阳来临,恐怕很难应对啊。
外面的楚琛跟怀玉两个人都傻眼了,我就这么消失在他们眼前,怀玉说道:“他们陷入了阵法之中,除非是知道口诀,不然我们是进不去了。”
楚琛盘膝坐下:“那就等吧。”
怀玉挠了挠头:“你就不怕他出事?”
楚琛摇了摇头:“他如果出事了,我帮他报仇就是,现在帮不上忙,倒不如节省力气,我们等到天黑,如果还没出来,就离开此地。”
怀玉说道:“去哪?”
楚琛眼中依旧是疯狂:“刺杀养鬼道掌教!”
怀玉倒吸一口冷气,他望着楚琛,觉得此人简直不可理喻,虽然养鬼道掌教该死,非常该死,他也想杀死这个人,可是也没有见谁把刺杀两个字挂在嘴上啊,楚琛到底想干什么?哪来这么大的执念?
乌十三跑得不快,但这小子熟悉地形,我估计刚才那阵法,根本就不是什么连环杀阵,而是打开了一扇门户,现在才是真正的送子亭。、
我看见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亭子,然而却是更加残破,挂着白色的布匹,隐隐可以看见,这亭子里躺着一个人,身边丢了一地的酒葫芦,正在呼呼大睡。
“父亲,父亲,快醒醒,我回来了!”
乌十三看见了乌烛阳,几乎是热泪盈眶,然而后者却仍然酣睡,没有半点反应。
他懵了,跑过去想要去推乌烛阳,我终于赶到,捏着符篆按在他的背后,乌十三惨叫,我将他一把捏住,然后低头看乌烛阳,这个老家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酒意什么的,绝对不是他不省人事的原因,一个化境高手,岂会因为一点酒水而醉呢?
我壮着胆子试探,踩了踩他的脸,还踹了几下,他手里的酒葫芦滚了出去,酒水哗啦啦的流淌,自己却仍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怎么了?”
我问乌十三。
“我父亲是在疗伤……”
乌十三再次落入魔掌,几乎绝望了,明明父亲就在眼前,却不能伸手援助,这让他很绝望。
“疗伤?”
我看着乌烛阳,说道。
“有这种疗伤法吗?”
乌十三这回是彻底认栽了,都这种情况了,不认怂也不行,他望着我说道:“我父亲修行的功法,叫做梦春秋,古时候有个传说,樵夫进山砍柴,发现两个人下棋,跑过去围观,等一盘棋下完,却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百年,我父亲修行的这功法,就是以梦为引,在梦中修行,在梦中疗伤,伤的越重,睡得越久……”
还有这等奇怪的功法,我瞠目结舌,果然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我继续问道:“他什么时候受伤的?记得我当时也没有把他怎么样啊?”
肉体摔了几下,那算是什么伤?
乌十三满目凄然,说道:“你把我从父亲的体内强行拉出来,这就是最大的伤痕了,我本来就是他用逆天之术接回来的,为了留存世间,他将我的魂魄与他融为一体,强行温养,不然我早就魂飞魄散了,你想想吧,你硬是扯走了魂魄的一部分,这种伤势,怎么能不说巨大?”
我琢磨了下,还真是这个道理,瞅着乌十三,我冷笑说道:“还不是你这个拖油瓶,你要是稍微有点能耐,他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乌十三低下头,只是绝望,却没有感觉到羞愧,可能这样的话,他早就听过很多了吧。
我却是陷入了沉思,我拔出真武剑,放在乌烛阳的脖子上,这是杀他的最好机会,到底要不要动手?
“不行,你如果杀了我父亲,那个女人你就见不到了!”
乌十三立即叫道。
“她在哪?”
我怒视乌十三。
“你不是说说她就在这里吗?”
乌十三咳嗽了两声,恐惧说道:“我哪里知道,说不定就是被我父亲送到了别的地方,万一那里只有我父亲知道,你该怎么办呢?”
我连续拿出符篆,贴在乌十三身上,白烟滚滚,痛得他哭爹喊娘,我冷冷说道:“今天要是找不到她,我就把你们父子二人都弄死!”
乌十三近乎虚脱,艰难说道:“我,我有办法。”
我揭下符篆,说道:“如何做?”
“我父亲选择在这里疗伤,那是对自己的阵法有信心,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进的来,所以……”乌十三慢吞吞的说着。
“重点!”我强调道。
“所以应该是没有人来过这里的,那么答案就只能在我父亲身上了,我们想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首先要进入他的梦,在梦境中寻找答案。”乌十三狼狈说道。
“入梦?”
我看着他,有些古怪。
“梦春秋功法就在我父亲怀里,最开始就记载着入梦之术,这很简单。”
乌十三拿出了功法。
我大概翻阅了下,果然轻松,基本上已经学会了,只是留着这小子在外头,我总觉得不踏实,干脆将他直接捏扁了,魂魄与我融合,同时进入了乌烛阳的梦。
刚一进去,我就感觉到了剧痛。
“逆子!”
242:遗憾(红包)
伴随着响起的,是藤条抽在我身上的声音。
我痛的龇牙咧嘴,回头一看,竟然发现有两个养鬼道的弟子,拿着藤条。狠狠的抽着我。
其中一人见我回头,有些瑟缩的说道:“乌师兄,我错了,但这是长老的命令,我不敢违背。”
旁边也是哭丧着脸:“师兄,您不要记恨我们!”
师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是那么的陌生,还有自己的衣服,我看了看。这好像是养鬼道弟子的服饰,我的前面,正好是大理石铺成的地面,我被一藤条抽翻,看着大理石光滑的面,映衬出自己的容貌。
居然是……乌十三!
怪不得他们要叫我乌师兄,那么刚才骂我的人是谁?我似有所觉,转头看向高处坐着的那个人。
乌烛阳脸色铁青。指着我骂道:“逆子,你看什么看?为了跟养尸派的人争风吃醋,居然拿宗门秘宝出去显摆,你以为你是什么?如果法器丢了,谁能保你!”
法器?
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我发现我竟然得到了梦中人,不对,应该是乌十三的记忆!
我身子一震,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因为我带着乌十三的魂魄入梦的,那么,就等于我承载着他的气息,如此一来。我就变成了乌十三,在这梦里,我居然是乌烛阳的儿子!
我回忆着发生的故事,这应该是在五年前的事情了,乌十三作为掌刑长老唯一的儿子,飞扬跋扈,在门派里作威作福,偏偏没有人敢去招惹他,因为掌刑长老这四个字,就代表着权威。
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跟在乌十三的身边,时不时的干一些缺德事。门规更是不知道触犯了多少次。
然而乌烛阳却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他这种境界,能有个儿子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岂能让自己的儿子受半点委屈?
可是此次,却是出了大事,这乌十三,因为看上一个女子,和养尸派的嫡传弟子斗了起来,技不如人,被打得满地找牙,回来居然偷盗走了门派里的法器,将养尸派的几个嫡传弟子打成了重伤!
这件事已经引起了震动,不只是养尸派和养鬼道,其他门派也在盯着,乌十三此次的行为,已经破坏了潜规则,如果不做出惩戒,不会有人信服的。
五年前的养鬼道,还没有一只鬼王,只是没落的宗门,所以并不强大,养尸派那时候,甚至比养鬼道还要强上一线,由此可以推断出,养尸派将要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兴师问罪,肯定是难免的。
按照原本的记忆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