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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敲了敲桌子,说道:“徐铭,这是双赢的事情,如果你不答应,天知道还会出现多大的状况。”
我愈加混乱,说道:“让我考虑一晚,明天给你们答复。”
两人答应,我打车离开,因为郁闷,我也没回家,去了公园坐了会儿,又叫了几个很久不见的朋友出来聊天,这一聊就忘记了时间,天色昏暗的时候,我才回家。
打车到小区门口,我便独自前行了,进了单元门后黑乎乎的一片,我跺了跺脚,声控灯貌似坏了,把我郁闷的不轻,拿着手机屏幕照着,摸黑爬着楼梯,我家住在三楼,我刚从二楼爬上来的时候,却看到一缕火光,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紧赶几步过去,发现我家门口居然点着一堆火。
我凑近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居然是有人烧纸,还有不少没烧干净的冥币,上面印着的人头冷冷的盯着我,似乎是在嘲笑。
我握紧了拳头,首先确认爸妈没事,他们也不知道有人在门口烧纸,我陪着笑脸说道,大概是有人恶作剧吧,我妈拿着笤帚扫着楼道,我一个人拿着手机上了阳台,心中冰冷一片,这是在挑衅我吗?告诉我下一个目标就是我的父母?
我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拨通了梁少桓的电话:“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了。”
110:干大事的节奏
我们这种合作是很私人的,理论上来说只有干宏,梁少桓,还有我知道,当然。我也猜测他们应该是和上面的领导通过气,可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答应了,因为破案讲究的是科学和手段,如果跟人说怀疑是鬼干的。老百姓听了肯定会当你脑残。传扬出去也不好听。
像是这样的悬案应该是有不少的,我琢磨着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碰到处理不了的事情,去找一些道门高人解决,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这就和玄学界与现实的分割一样,可能发生在老百姓的身边,但却无人知晓。
所以跟着警察大队浩浩荡荡的去办案,这是甭想了,梁少桓让我想一下解决问题的方法,明天再商量,我本来还想跟他说点细节。结果梁少桓却是打着哈欠说困了,我说做人民警察这么劳累啊?梁少桓罕见的笑了笑,说道自从手术过后每天夜里都爱犯困,可能是身体对以前经常熬夜的报复吧。
命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说我一普普通通的人,经历了那么多的怪事不说,还能帮着警察破案,我睡不着,把秦家道书翻了出来。这时候李长生不在,我只能靠自己。
道书上记载的驱邪的招术太多了,但大多都是需要强悍的命魂作为底蕴,厚重的步罡为依托才能施展,根本不是我能够觊觎的,每次翻这道书,我的内心都是复杂的,能看不能学,心痒痒的跟猫爪子挠似得。
我跳过那些道法,专门去找适合普通人用的招术,多半是土方子,像是啥鸡血,糯米,黑狗血一类的。应付一般的小鬼倒也没啥问题,碰见厉害的肯定得歇菜,不过我也没辙,仔细记录了几个,打算明天施展,我口袋里有好几百张驱邪符,辟邪符,还有几件法器,都是临走时候从李长生那敲诈来的,当然这家伙给我算钱了,只不过我心里没当一回事。
有这些宝贝在,我心里面很有底气,想想明天,竟然还有些期待,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头一回独立干这种事吧,居然也能冒充一次道法高人。
记录完之后,我还是无法入睡,脑子里跟过电影似得,一直回放着那天我变成血衣之后的场面,拥有力量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陶醉了,我不甘心的翻着秦家的道书,打算最后尝试一次,李长生不是说嘛,茅山的修炼命魂手段不能教我,那我学秦家的就是,北海秦家这么大的名头,总该有相应的法门吧?
还真别说,我找到足足有三种,第一种是童子功,李长生练的就是这个,很多人可能以为童子功无非就是不破身的男人修炼的功法而已,事实上不是这样的,童子功又叫纯阳功,乃是至刚至阳的法门,对于阴邪有着极其强烈的克制作用,学了这童子功,以后施展火法,雷法,都要轻松许多,当然,付出也是很大的,光是要做一辈子“太监”就让人无法忍受,当然,也有说法门大成之后就可以随意所欲了,但这难度太大,几百年来就只有武当山出了个张真人。
童子功被我放弃,然后是第二个,第二个法门叫做正气歌,没记错的话鼎鼎有名的文天祥曾经就写过一首诗叫做正气歌,但此正气歌非彼正气歌,当时道门感念文天祥的宁死不屈,专门为其创出这法门,取名做正气歌,此法门涉及到养性,因为文天祥是文人,文人讲究的是修身,治国,修身第一位,所谓修身养性,就是这正气歌的基础,通俗来讲,心念豁达,不做亏心事,有骨气,就能修炼这正气歌。
我这人有自知之明,琢磨了几分钟也放弃了,虽然我觉得自己挺善良的,但性格这东西是从小培养的,小时候我就不是啥心念豁达的人,现在了更是心思复杂,怎么可能修炼这苛刻的正气歌,倒退个十几年还行,我叹了一口气,李长生果然没有骗我,这修炼命魂的法门,都是要从小开始才行啊,我看向最后一个,这法门叫做神霄引。
神霄派为符箓三宗分衍的支派之一。产生于北宋末,流传于南宋至元明。“神霄”之名,来源于《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该经根据古代天有“九霄”、“九重”之说,指认其中最高一重为“神霄”。并对之作了如下的描绘:“高上神霄,去地百万。神霄派的代表人物是王文卿和林灵素,二人在史书中都有记载的。当时的皇帝是宋徽宗,他也并不像后人想的那么昏聩,除了沉迷艺术之外,他也在盯着民间之事,当时道门衰弱,四处传道,引起了宋徽宗的高度警惕,这就要说一下道门的教义了,很多人以为道士都是崇尚老子那套无为而治,其实不然,很多道士嫉恶如仇,杀身成仁,尤其是有法力的那些,更是充满野心,讲究突破自我,自由长寿。
有点像现代人的思想,这对于当权者来说自然是极大的威胁,于是徽宗大怒,派人焚烧道观,遣散道士,又不给度牒,这东西就跟现在的身份证一样,成为道士必须要有这玩意,天下道徒如丧家之犬,苦不堪言,但王文卿和林灵素哥两却是刚直不屈,二人在逆境中传道,体验红尘,人间百态,看的非常清楚,一番历练之后,却是创下这神霄引,这个法门是最直接的一个,经历足够多,越是惊心动魄,越是大起大落,效果就越好,命魂自然也越强大,按道理说,这神霄引应该是要比之前两个更难成功的,因为太过于耗费时间,没有足够的悟性,穷尽一生也不见得能修炼出名堂,最后反而被红尘腐蚀了至诚之心。
但我的心脏却是怦怦直跳,我忽然间意识到,这神霄引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人生百态,红尘历练,我当然是不够格,但我吞噬恶魄之时,脑子里却有九十九个怨鬼的记忆结晶啊!
这玩意记载了他们的记忆碎片,我若是将其打破,就能体验一番属于他们的人生,这不是等同于在红尘历练吗?
我越想越是兴奋,恨不得立即就试试,但理智克制着我,法门可不能乱修炼,等柳叶儿苏醒,我再和她商量下吧。
不管怎样,终归是看到了一缕曙光,我一直到半夜,才平静下来睡着,第二天,我去和梁少桓他们见面,除却二人之外,最开始跟着干宏的两个警察也在,一个叫王小兵,另一个叫黄科,年纪比我小点,都喊我徐哥。
从语气说我能分辨出来,这二人是刻意讨好我啊,估计是知道有可能见鬼,心里头害怕。
我问梁少桓:“你能不能搞到三位死者的骨灰?”
现代都是流行火化,这三个人当然也是送到火葬场了。
梁少桓皱眉说道:“徐培跟王维刚还好说,近期才死,我去交涉下,应该可以弄到些,陈晓红就不一定了,你要骨灰干嘛?”
我说道:“昨晚上我考虑了下,要破案,其实有个捷径,只要把死者的魂魄叫过来一问,不就知道真相了吗?但我道法不行,属于半吊子,凭空让我喊魂,那肯定不行,需要点媒介,随身之物啥的效果肯定不如骨灰好,你要是能够弄来骨灰,我有七成把握把魂魄叫来。”
王小兵一听,眼睛都直了:“徐哥你别这样,叫啥魂啊,人都死了,你就不能让人安生点啊。”
干宏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有把握?”
我点头说道:“可以试试,我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相信我你们就把骨灰搞来。”
梁少桓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成,你等着。”
他领着黄科走了,干宏跟王小兵跟着我,一大男人比女人胆还小,王小兵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开玩笑,我都不知道重复了几遍,他还在问,还是干宏好使,揪着他的耳朵训了几句,这小子才彻底安生,干宏问我:“现在我们干嘛去?”
我想了想说道:“找个阴气重的地方,等天黑吧。”
王小兵又抖起来了:“阴气重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也在思考啥地方算是阴气重呢?
常识中的阴气比较重的地方倒是不少,学校,尤其是女校,赌场,洗浴中心,这些下三滥的场所,再就是医院了。
学校肯定不合适,赌场洗浴中心啥的,一帮子警察过去我估计要出事,那么就只有医院了,我问干宏,有没有啥认识的院长,找个医院,借个楼层给我用用,干宏问我,是不是只要是医院都行?我点了点头,她拍了拍手说道:“不用去借,城郊医院两年前就搬了,楼一直荒废着,现在还在,我们直接去就行了。”
我眼前一亮:“那敢情好啊。”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干宏说的城郊医院,刚进去的时候还没感觉,一直到住院部顶楼,重症监护室这些地方,我就感觉到一股寒气涌过来,仔细倾听,还有残存的哭泣声。
这就是那些不幸死在医院,却又迟迟不肯离去的孤魂野鬼了。
倒是个好地方。
梁少桓果然搞来了骨灰,用三个小瓶子装着,我搓了搓手,拿出事先准备的东西,心里面是又紧张又兴奋。
终于,我也能独立干一次大事了!池纵序圾。
111:意外
招魂这种事,我也不是头一回干了,以前都是给李长生打下手。
不过他有能耐啊,根本不需要任何媒介,拿着个魂幡就能把魂喊回来。我却是不行,得用这些骨灰作为媒介传递自己的呼唤。
首先我把骨灰都倒了出来,当然不是全部都掺和在一起,那对死者是不敬的。我找了三个平日里阴暗不见阳光的位置,分别是厕所。重症监护室,以及楼道拐角。我自己守在楼道拐角,让梁少桓和黄科去了厕所,干宏跟王小兵在重症监护室,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给他们每人一张驱邪符,让他折叠放在胸口,如果出现状况,驱邪符会自动燃烧起来。
招魂这种事,一般情况下让死者的亲属来做成功率比较大,因为他们的声音更能呼唤到魂魄。旁人去做倒也可以,只是危险比较大,有的时候叫来的不是死者的魂魄,反而有可能是周围的孤魂野鬼。
为了勾引到死去的三人,我准备了纸钱,蜡烛,还有功德香,功德香是庙里面用来敬神的,对魂魄的吸引力更足。
王小兵是真的胆小,一边往重症监护室走,一边依依不舍的回头:“徐哥。不会有危险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