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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黑社会
纪筱棉,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傻丫头。曾经她的人生格言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她一旦认定的男人就绝对不会轻易放手,就像她一头栽进了朱逸恺的世界,拔都拔不出来。但是,萝卜一坑还被人害,那么何必呢?
每天她都准备了120分的精力对待他,甚至不惜将他养在家里。男人,就是这么被她宠坏了。
朱逸恺抱小三时,对她说:“亲爱的,我实在训练爱人的能力。”纪筱棉忍了,想想都要结婚的人了,就这么算了吧,哪有不偷腥的猫啊。
朱逸恺在赌场输了一身时,她给他买单,心想男人需要自己还是很幸福的。都要结婚的人了,忍忍吧,以后他就会成熟的。
可是有一天,她在他的书桌里偶然发现了一张澳门赌博契约书时,她彻底呆住了。
什么?他在澳门赌输了,把她给典当了。奶奶的凶,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纪筱眠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可笑,居然在结婚的前一天被自己的未婚夫给卖了,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的疼痛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那张契约书,然后眼里慢慢喷出怒火,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活火山随时可能爆发。
“老婆我回来了,饭准备好了吗?”朱逸恺刚走进家门,大脚将鞋一甩,扔下公文包就进来做起了老爷。
“朱逸恺你这个王八蛋。”纪筱棉第一次那么生气,冲上去一个巴掌甩过去不偏不倚正中朱逸恺的脸上。
顿时他的脸感到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脸马上浮肿了起来。这女人何时变得那么残暴了?朱逸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受什么刺激了?
“纪筱棉你疯了吗?居然敢打我?”他举起手欲要打还。
纪筱棉的眼眶红了,然后抿着嘴唇瞪着眼睛冷幽幽地看着他。有本事你打啊,要是你这巴掌下去,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别以为她纪筱眠好惹,她只是处处忍让着。
朱逸恺暗暗一想,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于是举在空中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你打啊,有本事你打啊!”纪筱棉喊道喉咙处有一丝血腥味,“我那么全心全意地对待你,你居然敢背叛我?就算你平时出去花天酒地我都可以睁一眼闭一眼,你喜欢赌博我就拼命赚钱给你善后,可你……你居然把我给卖了!”纪筱眠的胸口此起彼伏,连呼吸都觉得很沉重。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股怒火涌上了喉咙。你这个该死的人渣,就是她养条狗都比他有出息啊!
朱逸恺显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腰身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纪筱棉的脚边,眼里挤出豆大的泪水,可怜西西地抓住纪筱眠的小腿,蹭上他的脸一脸愧疚地说:“筱眠,都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是我的错,求求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啊!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的,我们的父母都已经认同我们了,你一定要原谅我啊。”他知道如果没有纪筱棉,那自己真的要完了,那帮黑社会的头子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眼前能救他的只有纪筱眠了。只要把她留住,那么日后还是可以结婚的,她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养着他。
朱逸恺的鳄鱼眼泪狠狠擦在纪筱眠的腿上,而此刻的纪筱棉早已心灰意冷。
“你现在说对不起还有用吗?当初你他妈眼睛都不眨一下把我给卖了,现在还有脸让我原谅你!”纪筱棉蹲下身冷冷地对着他的眼睛。一个人最大的哀痛莫过于心死。
“筱棉,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对我的,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对吗?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忍心看我被人砍死的对吧?那些人可是没人性的黑社会啊,他们就是把我的钱活生生骗了去,还让我赌上自己最心爱的人。我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吗?我相信只要你去那里做一年的女佣,他们就会放了你的,到时候我们还能够结婚的啊。”此时朱逸恺的眼泪确实博得了纪筱棉的同情,可惜他还是不够了解她。
当她接到契约书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彻底凉透了。
朱逸恺你这头没良心的猪,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男人。
朱逸恺仍然深情无比地望着纪筱眠,以往的她就吃这一套。他相信他这辈子已经吃定她了,就凭纪筱棉温顺的性格,她一定会原谅他的。
纪筱棉冷笑道:“舀开你的猪蹄。”
“筱棉。”他再次低声示好。
“舀开你的猪蹄!”纪筱棉的眼睛已经通红,她可不敢保证下一秒会作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
“好吧。”朱逸恺识相地将手移开,但是仍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收拾好你的东西,马不停蹄地给我滚!”纪筱棉冲他吼道。
“筱棉,不要那么绝情嘛,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你不能那么做啊。如果你不和我结婚了,那我们发出去的喜帖要怎么办?你要知道,我心里是很爱你的,不信你可以摸摸我的心啊!”他站起来凑近纪筱棉以示真心。
纪筱棉嘴角一咧,冷哼一声,他还有资格让她来爱吗?
“你不走,我走。”纪筱棉狠狠揉捏着手里的契约书,一个人甩头跑出了房子。行李和房子都给他,这是纪筱棉给他的最后宽容。从此以后,她不再坚信一个萝卜一个坑,就是多来几个坑又怎样呢?男人,就应该狠狠踩在脚底下。
朱逸恺在身后不停地呼唤她,可是这次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再也不会。
朱逸恺对着消失的人影喃喃说道:可是,我已经把你的照片和身份证给了他们了。你还是乖乖地跟他们回去吧。
、有钱了不起啊
纪筱棉一路跺着脚,鼻子里喷出一股气体,足以将人烧死。纪筱棉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像条疲惫的小猫,微微驮着背,有些累了。
风起,刮过她的脸颊,她抹了抹眼角说了句:“倒霉的,沙子又进眼里了。”随即,抹完眼角就浮起一丝笑容,伸开双手站在天空下尽情呼吸,她只是需要时间来调适自己,被人抛弃又怎样,难道这个世界的人只能依靠另一个人才能存活吗?她忽然清醒了,开始觉得自己的过去是那么卑微和可笑。好吧,从今以后就为自己活着。
朱逸恺家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他瑟瑟地看着来人,大气不敢出。他蜷缩着身体像只流浪狗,从他输掉纪筱眠的那一刻起他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心痛。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感情了,筱眠对他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他存着满满的愧疚和不安,却已经没有脸面再要求她回头了。
男子高大的身躯挺立在他的面前,黑色的墨镜挡住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垂眸冷声道:“人呢?”
朱逸恺不敢答话,怕他把自己真给剁了,可是又怕纪筱眠真被他抓了去,一时间只能选择沉默。他站在他面前越来越显得渺小。
“说话。”
他的字?锵有力,没有一丝情感。对于临沐熙而言,眼前的男人不过是条没人认领的野狗。他不屑看他一眼,怕脏了眼睛。连自己未婚妻都能输的男人,还算男人吗?
朱逸恺颤巍巍地站立着,腿脚有些发软,他是惧怕眼前的男人,这个黑社会的老大。看着眼前大约28岁的男人,他像只飞在苍穹里的雄鹰,有一双犀利夺人的眼睛,那高大的身体有着巨大的压迫感,朱逸恺害怕这个男人,他也害怕纪筱眠今后的人生会不太平。虽然现在的他已经自身难保了,但多少还是在乎她的。
临沐熙逼近他,将他逼到墙角,冷哼道:“把她交出来。”他实在不明白一个人既然可以把自己的女人输掉,为何还会舍不得交人。莫非……英冷的眉毛微微一动,“没有她,你就准备抵命吧。”
朱逸恺一听抵命,两腿一软跪倒在他脚边,通红的眼睛不免留下两行热泪。他颤抖抖地抬手又不敢去抓莫熙皓的裤管,只好打了自己一巴掌:“是我该死,让她跑了。可是,她只是个没用的女人,您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放过她啊?”
临沐熙冷冷一笑,放了她?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他未眠做多了白日梦免费的女人干吗要拒绝。他一手插着裤袋,一脸的邪魅。
“把她找出来,否则……你知道道上的规矩。”他留给他一个微笑,消失在那个冰冷的房间。
朱逸恺呆呆地坐在地上,一手抵着墙壁,内心却如此挣扎。早知道就不去澳门了,那么就不会输掉筱眠了。既然那些黑社会那么绝情,他就不得不找个靠山了。一个阴冷的计划在他心里萌生。
此时,临沐熙已经开着车离开了,宝蓝色的跑车开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这里的路真不是一般的垃圾,“**。”他冷冷骂了句。
好不容易看见一点平坦的路,于是踩了油门加速前进。
纪筱棉刚好就在那片天空下呼吸着傍晚空气,一道刺目的光芒射了过来,使她快速闭上了双眼,刚要破口大骂,却觉得嘴边苦苦的,一抹,丫的,居然是泥巴。刚刚开过的那辆车,无情地溅起了一滩泥水,不偏不倚地洒在纪筱眠的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纪筱眠捞起一把石头腰身一用力,以最猛最快的速度投了出去,刚好砸在那辆车的尾部。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hellokitty了!
“你丫的没素质,没看见路边有人啊!”她跳起来破口大骂。看着自己一脸的狼狈,怒火蹭蹭地冲了上来,“该死的臭男人,别让我再看见你!”
临沐熙的爱车猛吃了一些石子,使得他一阵郁闷,减缓车速,看了看反光镜里狼狈的女人,顿时火气上来,倒车回去,开到纪筱眠面前:“刚才是你做的好事?”语气不容置疑。
纪筱棉带着花猫脸不客气地回道:“就是本小姐,你这个没素质的男人,看见女生在路边就应该减慢车速,溅了我一身泥巴还有理了啊?”纪筱棉正在火头上,这时候他无疑就是个爆发点。她看着他戴着墨镜的脸就不爽,“自以为有多帅啊,出门还怕被人追啊,戴个墨镜了不起啊?有本事就舀下来给我瞧瞧,看看是哪张厚厚的脸皮。”
“哼,砸了我的车还有理说。”他冷哼道。看了看时间,今晚有重要的会议不能浪费在这个女人身上了,于是踩了油门扬长而去,纪筱眠的身影越来越小。
无疑,这回溅在纪筱棉身上的泥巴更多了,本来就不出色的脸蛋瞬间成了脸谱。她愤愤地从嘴里吐出一块泥巴,乌黑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那个车牌,哼有钱了不起啊,让我查到你是谁你就死定了!纪筱眠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她还不想死
纪筱棉正喷着怒火,却在看到某物时两眼不断放光彩,哈哈,她就知道上天是公平的,舀走了她的幸福会赐予她财富。
于是,筱棉屁颠屁颠地跑到了马路中间,红色的毛爷爷,我来啦!她嘴角一咧,快步冲了过去,谁跟她抢谁就是坏人。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筱棉要去捡毛爷爷时,一双大手无情地将她拎了出去。
“小姐,你冷静点!”
“放开我,让我走。”筱棉极力挣扎着,一双脚微微离地,可爱的毛爷爷,你可不能跑啊。筱棉伸长了手眼巴巴地看着地上的毛爷爷却无能为力。
“该死的,放开我。”
身后的人一把抱紧她,那双手死死地将她禁锢在胸前,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敢吃她的豆腐,他是活腻了还是想死了?筱棉一脚踩在他的脚上,高跟鞋不疼死你!可惜,身后的人压根没有松一下手。这是怎么回事。
好吧,一计不成再施一计,筱棉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毫不迟疑地咬在了胸前的那双手上。深厚的人吃痛地放开她,筱棉一个踉跄又跑到了马路中间。
一辆汽车拼命都按着喇叭,吵得筱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