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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很疼……她最怕疼了,以前我轻轻咬她手指一口她都怕,被火烧肯定更疼,她肯定很害怕……我却不能保护她,我让她等我的,我说我会带她走的,我说的,我却没做到——”黎长歌看到墓碑上那云淡风轻的几个字,他的爱人就被长埋於此,孤零零,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地下。
傻孩子,她不疼,其实她一点儿也不疼,她之所以装作疼,只是因为有你心疼她罢了。当你把她舍弃,她还怕什麽疼呢?她受过的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呀。
、chapter 14
Chapter 14
琴伤不知该如何去劝慰怀里哭泣的有如孩子一般的男人,她只是温柔地垂首抚摸著他柔软的不可思议的黑发,她回想著她是多麽深爱他,那个乾乾净净的要她等他一脸坚定的少年。可人事易分,时间慢慢冲刷掉一切,坟头的青草绿了又枯,北飞的大雁来了又去,渐渐地,大家都忘记了。“长歌……”她轻轻地喊著他的名字,看到他抬起来那双清澈无瑕的眼睛。“她不疼,她早已不知道叫做疼了。长歌,她配不上你,你应该拥有更好的,而不是像她这样,这样……”她似乎再也说不下去。“她配不上你,你太过美好,她肮脏的生命污秽的灵魂是承受不起的,所以魔鬼把她带走了,你应该忘掉她,好好的生活。”你会有比她还要美丽温柔的妻子,你的妻子可以为你生好几个白白胖胖的孩子,你可以过得很幸福很幸福,只要你忘掉她。
黎长歌听不得人如此诋毁自己的爱人,可他看著琴伤的眼睛,那颗黑色的泪痣像是一个巨大的悲伤的漩涡,把人吸进去。他无法反驳,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说的都是爱人一直没有说出口的。他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迷失了琴伤的眼睛。
他又哭了,又是为她而哭。琴伤的唇瓣翕动了几下,最後却只能把视线调到墓碑上:“你瞧,她这墓碑只有那几个字,也算是乾净一回了,这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
“长歌,她永远都不会怪你,因为她早就知道,她等不到你。”只是盲目地欺骗自己还有一个信仰与希望,只是欺骗自己罢了。“她从来都没有把你的誓言当真,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契机来完成她早该完成的事情,死亡。”而你离开她,指责她,便刚好给了她诀别的勇气。她一直舍不得你,她一直还想再见你一面,能再见到,她就已经很满足了。她那麽爱你,又怎麽会生你气呢?
两人如此默默相拥,直到身後传来清脆的鼓掌声:“真是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琴伤,你一早离开,不会就是为了会这个小白脸吧?”
回头,却是狐狸眼,想必她出门的时候有人跟著,告诉了他。
琴伤慢慢松开怀里的黎长歌,感觉好像仅有的心脏都被他带走了。她被一把拉到狐狸眼略带怒气的怀中,唇瓣被狠狠地啮住,鲜血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这个野蛮人,他咬破了她的唇。
察觉到琴伤想推开自己,狐狸眼更不开心了,他强制性地握住琴伤柔软纤细地如同杨柳一般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胸膛上摁,薄唇如饥似渴地在她的小嘴上碾压。她跟他在一起几乎不发一语,更别提主动亲近了,今儿一早他起来时见她还是熟睡,睡颜安谧美丽,他不舍打扰她,便匆匆出门办事,结果刚把事情办完,买了束花准备回去的时候就接到手下的电话说她出门上山去了,他急忙赶来,却见她和另一个男人深情相拥!妈的,她最好认清楚谁是她的金主!他花了那麽多钱买她一个星期,不是让她在他想见她的时候莫名失踪还和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的!哪怕是妓女,拜托她也有点职业道德!
纤细的腰肢被掐的生疼,琴伤向来是逆来顺受的主儿,发觉挣扎不过也就算了,她今天仍然是一袭黑色的长裙,更是显得整个人都不盈一握。一吻作罢,她红唇肿胀,眸子里更是能滴出水来。
狐狸眼居高临下地俯视著黎长歌,略带嘲讽地看向琴伤:“和情郎约会都约到人坟前来了?琴伤,我可真是小看了你。”还以为她是个安分的,谁知道居然如此淫荡。
琴伤在他怀里——他仍然将她的腰握得紧紧地,“我不认识他。”
这五个字,轻轻地,好像风一吹就散了,可黎长歌却因此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好像最心爱的东西就此离他远去了一般。
“不认识?”这可就有趣了,狐狸眼面露玩味之色,大掌毫不避讳地袭上琴伤胸口,攫住一只饱满的乳玩耍,“不骗我?”
琴伤笑笑,没有说话,狐狸眼便松开钳制,牵起她的小手就要走:“跟我回去。”
琴伤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她回头看向黎长歌,那俊美的男人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墓碑前,痴痴地看著墓碑上的字,无限地绝望哀伤。世间的一切好像都与他再无瓜葛,好像连上帝都遗弃了他。“长歌。”见他看向自己,琴伤略略浮起一个浅浅的笑,温柔缱绻,恰如坟墓里埋葬的那个女人,“逝者已逝,她已经死啦,你且把她忘记,别再来打扰她了。”说完,便被愈发恼火的狐狸眼一把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山下走。
至於黎长歌是什麽反应,她是看不著了。
长歌,我心爱的,最爱的长歌,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色彩与希望,我祝愿你长命百岁,幸福快乐。
狐狸眼抱著琴伤朝山下走,这只是座小山,从山下到山顶也不过用半个小时,所以他上来的时候乾脆就命人把车子停在了山下。途中他一直没说话,琴伤也沉默,司机见他们下来了,恭敬地打开车门,狐狸眼毫不温柔地把琴伤丢了进去,幸而座垫十分柔软,摔在上面倒也不觉得疼。琴伤刚刚爬起来,狐狸眼又把她抱到了腿上,一手在她胸口揉捏,另一手已经探到她腿间,不客气地拨开薄薄的内裤,中指在圆润的小粉核上转著圈圈儿。琴伤揪紧了他的黑衬衫,把小脸埋了进去,沙哑的呻吟在车厢里回响。
直到觉得挑逗够了,狐狸眼才在她耳边问:“为什麽到这里来?”
“嗯……”琴伤也不隐瞒,很多时候隐瞒是最愚蠢的。“做了噩梦,就习惯到这儿来。”
“你做噩梦了?”他问,手上动作没停,依然在她嫩穴里抽插,黏答答的水声听起来特别清楚。
琴伤点点头:“做噩梦……”
“为什麽做噩梦要到这里来?”
这个问题就超出她真话的范围了。“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喜欢那座坟……嗯……用力一点儿~~~~”
狐狸眼从善如流地用力:“记住,在这个星期里你是我的女人,不准跟任何男人接触,明白吗?我要一个乾乾净净的琴伤在我身边,你明白吗?”
、chapter 15
Chapter 15
乾乾净净……听到这四个字,琴伤突然觉得无比好笑。不顾私处强烈的快感,她搂著狐狸眼的脖子忍不住笑了。
这还是狐狸眼第一次见到琴伤笑,真真正正开心的笑,而非那种浅淡疏离敷衍,是真的开心。他略有些不解——他是说了什麽取悦到了她?“琴伤?”
“……”她笑得泪花都团在了眼角。“狐狸眼,你说话真的很好笑,你忘了我是妓女,哪有要求妓女乾乾净净的?”又不是娶老婆,不仅要求是处女,最好连手都没被男人碰过,那样最乾净最纯洁了。做她们这行,哪个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你没听过这些吗?”
她说那两句诗的时候,沙哑的嗓子竟透露出娇俏的意味,狐狸眼一时看傻了,琴伤瞧著他那痴傻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她真的是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麽开心了。怎麽也想不到狐狸眼会这麽可爱,他看起来明明就比较狡诈奸猾,说出这样的要求跟他整个人一点都不搭。
狐狸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了多麽不切实际的话,他眯起眼睛,没入琴伤甬道中的手指轻轻摁压了一下,娇软的女人便瞬间乖乖地倒入他怀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琴伤,不准拆我台。”
这语气著实是太有意思了,琴伤都要以为狐狸眼其实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过,孩子可没有他这样熟练的技巧。她软软地倚在他怀里,小脸看向窗外,漂亮的黑眼睛迷离起来。狐狸眼察觉到了,也跟著朝外看去,正好看见身形修长的黎长歌双手插在裤袋里从山梯上走了下来,神情落寞眼神空洞,再加上那副俊美的叫人流口水的皮相,的确能在第一时间勾起女人的母性和怜爱。那眼神,跟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儿似的,可怜兮兮的,好像下一秒眼里就会掉出泪花。“……怎麽,看上他了?”琴伤瞧那个男人的眼神让他不高兴,很不高兴。他的女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只能想著他,不能想别的,否则他会觉得自己的魅力和自尊都遭到了极大的侮辱!
琴伤回过神,眼睛一直舍不得离开黎长歌,狐狸眼看不惯,命令司机开车。琴伤把眼神收回来,眼角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她没有回答狐狸眼的话,只是慢慢摇了摇头。狐狸眼又不高兴了,一手捏住她精致的小下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想我,琴伤,你得有点职业道德才不会让我觉得白花了那麽多钱。我希望你和那些钱成正比,让我物超所值。”
她仍然是点头,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今天的确有些不冷静,不像平常的她。只是……只是因为长歌,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方,她最最魂牵梦绕,也最最无法割舍。但她会试著把他慢慢放下,只是需要时间,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抱著琴伤,狐狸眼却突然没了继续逗弄她的兴致,她身子的确敏感,不过是手指揉捏几下,湿意已经渗透了他的西装裤,这样的女人是男人最爱的玩物,可此刻,他只想把她抱紧点。“琴伤……跟我说实话,为什麽到这里来?”
她倚在他怀里,呼吸轻的让狐狸眼有一种错觉——她是个死人。琴伤沙哑的嗓音在车厢里弥漫,轻轻地,几乎算是气音了:“我与那坟里埋著的是同行,她生前没亲人,死後也孤零零的,我想著,自己死後也是那样,就觉得有些……同病相怜。那座坟是我的慰藉,我的魂,跟那座坟里的人埋在一起。”
狐狸眼隐隐觉得琴伤话里似有深意,可又说不清到底是什麽,他飞扬跋扈了这麽多年,什麽样的女人都见过,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琴伤这样的。明明是妓女,浑身却透出一种清高孤傲的气息,明明在男人身下呻吟,可灵魂却像不在身上。
琴伤慢慢偎进他的怀抱,汲取那一点点的温暖。她的身子总是冰凉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的,好像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露著丝丝凉意。狐狸眼在抱她第一次的时候就察觉到这个女人的体温比正常人要低很多,他很不能理解,但看琴伤的样子却又是十分健康没有任何缺陷的。此刻她偎在自己怀中,娇娇软软依赖著他的模样实在是讨喜,让他的疑问和好奇瞬间尽数消散而去。他把琴伤抱得紧了些,今日他回家的早,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衬衫,领口处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一片古铜色性感的皮肤,琴伤的小脸就贴在上面,她可以无比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似乎加快了。
回到房子里,厨师已经准备好了午餐,琴伤讶异地看到客厅里有一束鲜豔的黑色鸢尾花。她从狐狸眼怀里离开,走过去抱起来,闻了一口,粉唇扬起笑容——无比美好,人比花娇。狐狸眼的眸底也露出笑意:“送你的,喜欢吗?”
琴伤点点头,纤细的手指慢慢摩挲著柔软的花瓣,抱著那一大束花,左右看了看,贴心的管家立刻送上来一只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