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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有微波炉。」简单一句话打发掉,两只暖烘烘的大掌端捧住粉嫩脸蛋,他又要低头吻人。
「总经理!」这样拖下去,她要几点才能走人?纤手摀住蛮横的嘴唇,她看着他强调道:「我不方便太晚回家。」
是不方便还是不愿意?!现在的年轻人,出来玩没混到三更半夜哪叫玩,小秘书硬是要跟别人不一样,念兹在兹,满脑子都是回家的念头——该死,他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好啊,妳想早一点回家就主动吻我。」韩放恶声恶气地说,讲话时从嘴巴逸出的气息,热呼呼骚扰摀住他双唇的柔嫩纤指。
「吻你?!」柔掌迅速收回,没料到韩放会对她提出这种要求,方敏瑜吃惊低喊。
冷眉邪挑,点头回覆她的疑问。
「哪有这样……」恶霸,他刚刚明明已经吻很久了啊。
「快点,想准时回家就吻我!」韩放原先有点气小秘书一心一意在乎回家的时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现在看她又羞又恼,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哼,没道理只有他气闷快快,而她却太平无事像个局外人!
「不想回家,我们就这样一直罚站吧。」冷眸专注地凝视她,一副她不从今晚就别想走人的蛮横样。
「我吻……」没韩放恶狠,方敏瑜只能听令照办。
素手搭着厚实胸膛,脚尖使力踮起,她缓缓贴近他,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乌龟走路都比她快十倍,他有这么可怕吗?韩放轻叹口气,俯身攫住嫣唇,将羞涩小女人吻个彻底。
清雅幽香随着热吻深深沁入他肺腑,他吻着她、闻着她,全身热血激烈奔腾,静蛰的欲望也熊熊燃起。
大掌捧住俏臀压向灼热刚硬的部位,他总是控制不住身体对她的反应,她的柔软、她的甜美,每一次都唤醒他最深沉的渴望。
「给我!」沙哑的嗓音,沉沉向她索求。
给什么?被他占有性的唇吻得头昏脑胀,她根本没有能力思考。
他的舌探进樱唇,勾碰香舌明示她。
他要她也把舌头……光想像那个画面,玉颊就羞得发烫。
噢,可不可以不要?要主动吻他已经够为难了,还要用那种法式的吻法,她是哪里得罪了他,他要这样整她?
「快点,再慢吞吞,妳今晚就回不了家。」他的额贴着她的额,低哑的声音含着浓浓的欲望。
「一定要这样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
「废话!」他的则恶狠霸道,完全不留拒绝的余地。
被威胁的小女人,只能委屈顺从。
叹口气,水眸闭上,粉嫩双唇先触碰他的唇,好一会儿之后,羞涩的香舌才磨蹭探出,—点—点伸向他温暖湿润的嘴。
「唔……」她才进去些许,他就急切地将她含住吮入。
铁臂紧紧搂住她,濡湿的悍舌卷着她、缠着她、戏弄着她,每一个亲密接触都使她害羞不已,每一下执着舔吮都让她心跳加快,她的呼息中尽是他的味道,她的体温渐渐升高,强烈激狂的亲吻太煽情、太放荡,她的身体某部分好满足,某部分却莫名被空虚重重侵占。
不喜欢这股悸动和失落交融的矛盾感觉,那使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她想开口请求他,别再如此吻她,但绵密挑逗的吻不断占有她的唇瓣,她根本无法启唇说话。
他比她更想停止这个吻。
她稚嫩的香舌如此柔美,她羞涩的反应如此醉人,每一次舌与舌的追逐都使他热血奔腾,每一回甜蜜的吮噬纠缠都使他的男性亢奋不已。
他比她更想停止这个吻,因为他想做的不仅止于此!
他渴望能够进犯得更深、拥有得更多;多想剥光她的衣服进入她娇媚的身体,多想用力在她紧窒甬径内狠狠冲刺,满足自己躁动狂嚣的欲望。
只是,这几天是小秘书身体比较脆弱的日子,不良如他,尽管认为在这个周期做别有一番刺激滋味,但他的小女人那样娇嫩,他无论如何不能为了贪一时欢快而伤损到她的健康。
不舍地离开她的唇,韩放将嘴移到她光滑细致的肩颈处,眷恋舔着她柔嫩的肌肤,着迷闻着她幽柔甜美的体香,本想再逗留一会儿,不过继续吻下去,他胯间热硬的欲望恐怕将压抑不住,他如果不想场面失控,嘴巴最好马上离开她美丽的脖子。
既然没打算做,为什么还把小秘书约来?
当韩放离开方敏瑜皙白粉嫩的肌肤时,如此疑问飞入他脑海。这般徒劳无功的行为,完全不是讲求效率的他会做的事啊!
第五章
真是糟糕,他居然陷下去了。
对小秘书的喜爱,已经超出肉欲的范围。
冷眸凝视对桌正在低头用餐的方敏瑜,韩放为自己迟来的领悟不快。
公事上,向来精明决断的他,这一回为什么如此不开窍?
明天晚上我不方便过去喔。
当他听见小秘书用轻柔快乐的声音拒绝他,向来沉着镇定的心,竟变得非常不平静!
愚蠢,他那个时候就该体悟到,自己对这个小女人在乎的程度,明显远远超越以往的女伴。
明天晚上我不方便过去喔。
可恶,听起来太愉悦,他反常地在乎着她,她却当他是豺狼虎豹,能不见就不见!
情绪越波动,深眸越显冷冽,韩放死盯苦方敏瑜,为这个发现怏怏不快。
他不吃吗?
对座的男人除了喝酒外,就是直勾勾地看她,被这样一双凛冽的冷眸瞧着,方敏瑜几乎食不下咽。
「再不吃,东西都冷了。」哎,即使莫名其妙被近乎敌视的眼神盯着,她还是看不得有人糟蹋身体。健康是一切的基石,这几年亲人的境遇,让她深深体会到健康有多重要。
「人是铁,饭是钢,光喝酒是不会饱的。」不然,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喝酒,胃才受得住啊。
小秘书也会劝他吃饭!冷眸稍稍有了温度,韩放拿起刀叉,优雅地吃起迟来的晚餐。
见韩放开始用餐,不再盯苦她瞧,方敏瑜整个人轻松许多。
以为晚餐会在沉默中进行,毕竟她峻冷的上司向来不多话,而且除了一周—次的幽会外,身为秘书群之—的她,平常其实和韩放也没有太多交集。
「家里有那些人?」
韩放开口时,方敏瑜小小意外了—下。从尊贵峻冷的老板嘴里,听见如此家常平凡的话好奇怪……不过,他今天本就特别奇怪,想起韩放刚才硬逼她吻他,方敏瑜双颊又泛起红晕。
「妳家里还有哪些人?」韩放望着她又问了一遍。
「除了妈妈外,还有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妹妹。」虽然不知道韩放为何问这些,提及亲人,方敏瑜的神色总是特别柔软。
「令尊呢?」
「六年前去世了。」
六年前小秘书还是个大学生而已吧。韩放闻言蹙眉,沉了几分的眼神,掩着难以察觉的怜惜。
「怎么走的?」似乎不该掀起她难过的回忆,因为娇柔的嗓音有着轻轻哽咽,但韩放还是继续追问。
很久没和外人谈论过父亲,方敏瑜愣了一下才答:「心肌梗塞。」
那是猝死,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形下失去亲人,她必然十分哀伤。
「妳一定承受不住。」不是问句,他真实描述了她的心情。
方敏瑜讶异地望着韩放,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是长女,父亲走的时候,不管再难过她都必须坚强,她有荏弱的母亲要安慰,有年幼的妹妹要照顾,虽然她也想放任情绪大声痛哭,但妈妈和妹妹流泪的时候她却常常压抑着,因为,连她都崩溃的话,他们家一定撑不过失去爸爸的巨变。
「都过去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几乎听不见。
「有些事即使过去了,回想起来仍然使人难过。」他看得出她十分怀念已逝的父亲。
方敏瑜低下头,韩放那种类似安慰的话语,奇异地令她有种可以倚靠的感觉。她好不习惯,因为这几年她一直扮演着家里支柱的角色,那段可以撒娇任性的时光,早已随父亲的离世而结束。
「我很好。」方敏瑜云淡风轻地说,因为她真的没什么不好。
逞强的女人!
黄秘书之前透露的讯息加上刚刚听见的,韩放轻易推测出小秘书大抵是他们家精神和经济上的支柱。
父亲亡故,母亲生病,才刚完成学业的手足……这一双纤弱的肩膀,竟然担着这么重的担子!
冰瞳凝视着她,为她的坚毅佩服,更为她的责任而愤慨,这样一个美好温柔的女孩子,不该过得如此辛苦!
韩放的脸色沉了下来,用餐气氛变得有些凝滞,不过迟钝的小秘书毫无所觉,因为听到上司类似安慰的话之后,她一直低着头,尴尬地不敢看他。
「妳先坐一下。」
饭后,韩放帮她收整完桌面,两人又回到客厅,他指着沙发要她休息,便投人一堆公事中。
既然他在忙,她可不可以先走?
看韩放那样专心,方敏瑜纵然想回家也不敢开口打扰,何况她又记起,每个月收这个男人那么多「月俸」,老想走人好像也不太敬业。
挑子舒适的单人座沙发坐下,从包包拿出早先乱逛时买的书籍,方敏瑜默默看起书,安静地等待上司的下一个命令。
有温驯小秘书相伴,大老板做起事来特别顺手,花了不到预计的三分之二时间,韩放就完成今天的工作。
关掉笔电,韩放想送小秘书回家,却在收完东西后发现他的小女人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走至她面前,静静欣赏她安适恬然的睡容,韩放那颗冷漠惯了的心,忽而涌上浓烈的满足感。
小女人睡着的脸,纯真如不染尘凡的天使,美丽又娇柔。而他,何其幸运拥有了她。
想到每一次欢爱,她腼腆羞赧的反应,俊唇轻轻挂上笑意,大手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芙颊。
好细致。长指抚摸柔嫩肌肤,从指尖传来的触感引动情潮,不顾有人睡得正香,霸道的男人俯身对睡美人偷了个唇吻。
被恶狼骚扰,螓首微微摇动,轻呓逸出樱唇,那将醒未醒的模样让韩放知道他真的扰了小秘书的眠。
「这么浅眠!」他已经吻得够轻了。
一定是沙发不够舒服。收敛孟浪举措,韩放考虑要抱她去房间睡,犹豫是否会因此而吵醒睡美人的时候,他发现她膝上搁放着一本书。
是有关养生与健康方面的书籍。
看完书名,韩放认真地翻了一下内文,再度觉得小秘书真是一个孝顺细心的女孩。
她的父母必然慈爱仁厚,并以身作则,处处做好榜样,才能教养出这样考顺乖巧的女儿。
善良、温柔、孝顺、纯真、负责、正直……所有美丽的字眼,都不足以形容小秘书的美好。
墨黑深瞳怜疼地望着赢弱的她,更深的领悟却在此刻猛然炸向韩放——
敏瑜她妈妈得的是肾癌……
所以身为家中经济支柱的她,无论如何不能失业。
刚开始吃了些苦头,不过现在病况稳定下来,听说只要按时回诊、按时吃药就没什么大碍。
吃什么药?韩放知道许多治癌标靶药物,健保并不给付。而那些健保不给付的药,通常很昂贵。
小秘书不是他,他没什么道德观念。温善如她,一定是出于经济窘迫,逼不得已才答应他的提议,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那一套对她太残忍,欢快至上的两性观念对她来说更如洪水猛兽。
被迫用身体交换所需,正直纯真的她,内心一定十分煎熬。
如果不是对方敏瑜的喜爱超过肉欲,恶狠如韩放,绝对不会有那个善心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