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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沫坐在沙发上,温暖着自己还有些冷的手,看着郝峰从沙发后面转过来,拉过她的手,将杯子放在了她的手上,抬头是他温润的笑容。
“肚子这么大了,还到处乱跑,都不为自己的安全考虑考虑。”他关心的说道。
她抬头,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表情就已经代表了一切。
“我之所以什么也不问, 一是因为,我没有资格,我不知道以何种角色来问你,二是你回来了,这已经让我很开心了。”
“谢谢!”洋沫低着头,看着徐徐升起来的热气扑在她的脸上,郝峰的话让她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眼前的男人,确实她完全没有给他定过位,他,到底算是她的什么。
这样想来,她或许有些自私,只是因为自己现在无法照顾自己,就留在身边,其实说的难听的,自己现在还不是利用这个男人,洋沫,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虽然曾经说过,想要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可是,遇到了姚齐,自己的想法已经改变了。
为了爱的人,可以改变自己的性格,不是隐藏,真的是被改变了,自己对姚齐是这样的,那郝峰呢,是不是也是如此,如此一个总裁,在自己面前,完全没有一点脾气。
“郝峰,你真的没有必要为了我这样,我会不安的。”洋沫一直低着头,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洋沫,你什么都不要想,我从来都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尤其是现在,你身边不能没有人。”郝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一直垂着头的她,问道。
“好了,你什么也不要想,也累了,快睡去吧,我还有点事需要忙。”郝峰冲她笑了笑说。
姚齐站在探监室,夜叉被从里面带出来,脚上随着走路发出铁链拖地的声音,沉闷而阴冷,响彻在整个楼道内,听着声音渐渐的变亮,他的目光看向了门口!
‘坐吧!‘夜叉对着姚齐说道,丝毫不在乎现在自己穿着囚服,更不在乎自己现在的身份,对他来说,一切都没有多大的改变!
姚齐坐在他的对面,看着外表没有太大变化的他。
‘抽烟吗??‘姚齐将盒放在桌上,推了过去‘在这里应该很难抽到吧!‘他的语气带着少许的嘲讽。
‘习惯抽自己的了!‘夜叉轻缓的笑了笑,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接,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烟,对他说道“借一下你的火!”
‘那好吧!‘姚齐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同时将火递给了他,坐了下来,看着他。
夜叉点燃了一根烟,缓解着自己的心情。
枷锁什么的,对他来说,都是摆设,他的枷锁,是他自己设的,来自他的内心。
‘以你的实力我不相信你出不去,更何况那天所有报社,电台都没有报道这件事情,明显是有人将事情压了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姚齐俯身在桌上,低声的质问道。
“我的事情,你这么关心?如果这样的话,当初你开盘的时候,为何要同时请我和冷颜少!”夜叉表情狠厉,看向姚齐。
“许宁本来就是用来对付冷颜少的,这有什么,从一开始你就知道的呀。”姚齐说了一半,突然明白了什么,“难道,你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她不是棋子!”夜叉吸着烟,眼神却冷的出奇。
‘就为了一个女人,就让你甘愿承受这些,这是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夜叉你还真是让我诧异。‘姚齐很动怒,恨不得大力的槌打桌子。
“你懂什么!”夜叉吸了一口烟,没有看姚齐,目光似乎飘的很远,眼在烟雾后,表情是那么的不真切,同时有着对姚齐的不屑。
第一百一十九章 洋沫早产
爱情伟大到可以让一个人没有了自我,更何况只是小小的改变,夜叉看向姚齐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证明。
姚齐坐在夜叉对面的桌子上,看着他仰头靠在硬木椅子上,身体仿佛无法托起脑袋的重量,沉沉的磕在椅背上,嘴角边吐出淡淡的烟圈,优雅而伤感。
‘你根本不懂爱是什么!‘夜叉没有看姚齐,只是仰头看着屋顶,说道。
‘懂不懂又怎样,对我来说,它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的好处,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人‘姚齐挑眉,夹着烟的手指了一下夜叉,唇角勾了一下,再次将烟放回了嘴里,‘现在看来还是不一样的。‘
‘冷颜少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我不想在沾手这件事了。‘夜叉动了动眼角,有些烦闷的说道。
‘一开始,我以为你针对冷颜少,是因为当初他曾经差点害你栽了,但是,似乎好像,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我说对了,是吗?夜叉,你一时多情了,还真是让我诧异,在我眼里,所有的人在你面前不过是蚂蚁,你不高兴便可将他们处置!‘
夜叉将目光投向了门口,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监管,转过身再次的说道‘随你怎么想!‘说着将吸到头的烟拧灭在桌上,桌上的残灰像是最近发生一切的缩影,只不过是残灰而已。
‘最近的事情怎么那么多!‘看着夜叉转身要走,姚齐懊恼的将烟砸向了地上,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了!
‘那是你!‘夜叉说完就离开了座位,敲了敲门,监管走了过来,打开了门,夜叉转身看着他。丢下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吧!”
姚齐现在本就是热锅上的蚂蚁,自己身上有一堆的事,本来打算找夜叉,却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他无法控制。
从监狱里出来的姚齐,抬头看了看天空,都感觉带着一层灰暗的色彩,现在用他的眼看天,就如他此刻的心情,下一秒。似乎就要下雨。
夜叉抬头看着窗口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没有一丝的光亮,用力的在墙上划下深深的一道。已经在墙上刻了九个印记,他是记得如此的清楚,因为每一下都刻在了心上。
掏出兜内的打火机,微弱的火苗在空气中跳跃着,从另一个兜内掏出了烟。轻轻的点上,他的眼睛在微弱的光下发着浅浅的蓝色,有些呆滞。
‘你看!‘冷颜少从怀里抽出一份报纸给司嫣,她接过报纸,眼睛盯着上面的字看着,眼睛不由的睁大!
‘怎么会这样。报纸是从哪里得来的?‘司嫣问道。
‘警察局!是警署里的报社刊登的,还没发,就被上面的压了下来。全部的搅毁了,估计是夜叉动用势利把这件事强压了下来!‘
‘夜叉吗?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司嫣问道。
‘不可能,再大的本事也是黑道上的,即使强打关系,也没那么容易。更没这么速度,这么大的事情。既然对外秘不透风,新闻,报社,媒体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太厉害了‘冷颜少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怕这件事和许宁有关。”冷颜少的眉角明显带着担忧。
“明天我们再去找一找,他给的地址应该不会错。”
小白站在机场,看着气度依旧不减当年的陈歌,也就是夜叉的父亲,夜叉的全名是陈易枫,这些年凭着夜叉的称号,在黑道上立足,大部分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何人。
陈歌刚下了私人飞机,就从助理手上接过电话,看来夜叉的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
“先把事情压下来,对外不能透漏过多的消息,现在舆论的压力有多大,本来小的事情,都能让他们说的无法控制,更何况这了,我只要结果,别让我看到,任何的报纸,任何的网站发布这件事。”陈歌将手机放在了秘书的手上,向着小白走了过来。
天上飘着蒙蒙的细雨,这是春天里的第一场雨,小白就那样立在那里,仍伴着雨的风吹乱他的发型,手却恭恭敬敬的放在了面前,半躬着身子,等候着。
助理为陈歌打着伞,感觉到他身上的劲风,冲着小白直吹了过去。
小白尽管低着的头,都感觉到了这阵劲风。
这是时间累积起来的还有别人都不敢直视的气场。
小白抬起头,平视的目光,看到伞的边缘还在轻微的往下淌水,陈歌的手插在裤兜里,依稀可以看出和夜叉的风范很像,抬手,什么也没说,一巴掌用力的扇在小白的脸上,他的手一点都不像是中年人的手,小白可以感觉到扇到他脸上火辣辣的温度。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眼神狠厉,让人畏惧。
“交易当中出了警察的内线,我们没有察觉,才会变成这样。”小白解释道。
“先跟我来!”陈歌没有理会他的解释,示意他跟着自己来。
要不是在刚得知了这件事,将事情的消息暂时封锁了,事情真的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甚至可能失去这个儿子。
虽然陈歌嘴上说是同这个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是,这些年,他的情况,他一直看在眼里。
“喂,是张局长吗?对,对,哈哈,我刚回来,就忙着给你打电话,行啊,就明天吧,我做东!”陈歌的话语里满是笑声,表情却像是凝结了一层霜。
放下了电话,陈歌没有说话,在屋子里踱步,想事情,脸上平静如水,小白是见识过陈歌的脾气的。
陈歌脸上的表情越是镇定,越是可怕,因为,如果他还可以在脸上表现出愤怒,说明这件事,只是让他气愤,解决起来很容易,而现在,小白能看的出来。这件事不好处理。
“你去,找上一个判无期的,给那死小子找个替的,这件事,总得有人顶才行。”陈歌挥了挥手,示意小白去做,他在思考如何把这件事的损害降到最低。
许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这一次,已经不单单是痛了, 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知觉。心已经七零八落了。
冷颜少和司嫣看着许宁走了过来,相互对视了一下,下了车。向她们走过来的许宁,显得那么的没有精神。
“宁儿。”冷颜少唤了一声,皱眉担忧的看着她。
这一声,她似乎没有听见,仍然自顾自的 向前走着。
下过小雨的地面很潮湿。地面透着冷气上来,从脚跟蔓延至全身。
许宁的目光是许久之后才看到冷颜少和司嫣的,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向前走去,似乎那一眼就已经用了她很大的精力,更何况是对话。
“宁儿。。。”冷颜少抿了抿唇,似乎有很多话说,却一时间只找到这一句而已。
司嫣拉住了冷颜少。走过去扶住了有些虚脱的许宁,带着许宁向着她的屋里走去,帮她盖好被子,现在的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夜晚。
“明天再说吧!”司嫣关上了许宁卧室的门。声音很低的对冷颜少说。
“恩,让她睡吧。”冷颜少也赞同司嫣的做法。从许宁那里出来时。司嫣慢慢的往回走,在想着发生的种种事情,天气很冷,她缩了缩肩膀,本来低头走路的她,忽而感觉到眼前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嗖然的抬眸。
冷颜少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夜灯照亮了了他,司嫣可以看到他嘴边的热气喷洒在干冷的空气中。
“司嫣。”他的语调还有些不稳。
司嫣的心,砰然跃动,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目光中,只看得见他。
有一种,这一辈子,只愿与他的感觉。
她诧异,不明白他眼中那足以照亮黑夜的火花是什么,他只是将目光紧紧的锁在他的身上,是生气,是平静,从他的眼里,她读不出来。
冷颜少是小跑过来的。
司嫣的嘴唇动了动,他突然朝她跑过来,一步一步向前奔来,将她抱住,紧紧的圈在自己的怀里,下颚抵在她的肩头,她还没来的及伸手同样环抱住他,他已经低头,摄住她的唇舌。
狠狠的,带着惩罚性的。
他一手扣住司嫣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