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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齐倚靠在柱子后面,看着四处张望的洋沫,嘴角浅浅的牵起一抹微笑。
“沫儿,怎么没见你跳舞?我喜欢看你在舞台上曼妙的身姿!”姚齐声音很轻,压的很低,微偏转头,看了看站在楼梯口,有些呆愣的她,对着话筒轻声的说。
“你在这里?”洋沫听到那话,如同被人当头喝棒,猛然惊醒,眼眸瞬间睁大,充满了喜悦神色,一手握住扶杆,一边向下看去。
“沫儿,反应总是这么快”姚齐轻笑着,接着说道,“闭上眼,不许睁开,我可在监视你的呢”
“好”洋沫轻声应到,慢慢的阖下了眼眸。
黑暗的空间里,洋沫侧耳细听着,很快,一阵很轻的脚步声慢慢的在耳边越来越清晰,鼻尖闻到姚齐身上的香水味,这个男人一向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身旁突然感觉到一阵强风。
知道是姚齐走来了,即使不睁眼,嘴边已经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弧度,睫毛也在微微颤抖,腮红被洋沫不自禁溢出的胭红弄的更艳了一层,活脱楼梯口站着一个娇羞的国色美女。
姚齐轻轻的用手抚摸在洋沫光洁的面容上,那柔柔的似欲滴的玫瑰,指尖感到柔滑,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
“姚齐,。。。”洋沫微颤睫毛,舔了下有些干渴的唇,肯定的唤道。
“哈哈哈。。。”姚齐说着,将楼梯处的洋沫竟然打横抱起,向楼梯下走去。
突然的离地,本能的洋沫将手死死的环过姚齐的脖子,寻求安全,同时脸上显现出一丝惊吓,张开了媚眼。
姚齐冲着洋沫淡淡的微笑,盛着灯光的脸上,被打出柔柔的感觉,映入洋沫的脑海,她将头轻轻的放在姚齐的肩上,沉浸在这个男人带给她的美妙。
“你怎么会来?”洋沫将另一只手同样环过他的脖子,柔声的说。
抱着洋沫的他,似乎毫不费力,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边,笑着说“本来是打算看你跳舞的”
砰,心中如遭闷雷,强击让她心头一颤,拍拍姚齐的背,看着他含笑的眼眸说“放我下来,姚齐。”
姚齐也没有说什么,将她缓缓的放了下去,双手揉戳着她的脸庞,盯着她的眼问“宝贝,怎么了?”
洋沫将冰凉的手覆上姚齐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凄楚,独自吞咽下满肚的苦水,躲闪过姚齐询问的眼神,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眼里不自禁的噙满了泪水,像是蓄势待发的闸,只需稍稍的水势,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到你这里来散散心,最近很烦躁,看到你,会好一些”姚齐将胳膊搭在背转的洋沫肩上,沉沉的胳膊压得她娇小的肩很是酸痛。
洋沫垂下头,努力的憋回了自己欲哭的泪,调整了下情绪,问“姚齐。。”其余便是漫长的沉默。
“额,怎么了?”姚齐问。
“你爱我吗?”很柔很淡,洋沫清幽的吐出。
姚齐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带着玩味,眼里染满好笑“女人都喜欢不知疲倦的问男人这样的话,那你又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要的话呢?”说着姚齐轻拍洋沫的肩,回避了话题。
洋沫苦涩的笑了一下,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话多了是口水,那几个字又那么好听吗?没完没了。”姚齐烦躁起来。
“女人都一样,都喜欢,即使明知道是假的”说着洋沫转过身看着姚齐,很勉强的牵起一丝笑意,心里已然在滴血,这个男人残忍到连谎话都不愿说给她听。
姚齐笑了,笑的很残忍,似笑她的天真,眼里闪过凛冽,看着她。
心一点一点的如破碎的玻璃,哗啦啦的碎了一地,伤痕遍地,为什么每次那美好的感觉让她存抱一丝幻想,他就狠狠的将它拂去。
姚齐没在说话,胳膊沉沉的压着她的肩,向前走去,洋沫随着他启动的脚步,不得不踉跄的跟上。
洋沫仰头看着姚齐,眼里盛满迷茫,姚齐低下头,笑弯了眼,向服务台边走去。
“给我开一间”姚齐甩上自己的卡,说。
“姚先生,这是您的房卡,请拿好,六楼,左转。”服务员笑着将姚齐的房卡和银行卡递给他,服务员还将眼神放在洋沫身上看了几眼,笑了一下。
姚齐接过卡,搂着洋沫向电梯走去。
“都几点了?”洋沫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多。
“那又怎样?”姚齐双手插着兜,缓缓的看着电梯上升。
“我来你这里是寻求解脱的,你懂吗?”姚齐侧头看了洋沫一眼,补充道“不是让自己更加烦心的”说完狠狠的看了洋沫一眼。
“姚齐,你王八蛋!”洋沫不再多说,双手抚在冰冷的电梯臂上,眼泪不由的向地面滴着。
她从透明的电梯往下看,人们还在不知疲倦的跳着舞,空空的钢管上没有了激情,眼前不觉浮现出自己在钢管上那潇洒利落的动作,洋沫将手放在电梯壁上,整个舞台在她眼里缩成一个点,只剩钢管而已,那一抹亮色。
第五十三章 你在看什么?
冷颜少悠悠的转醒后,睁开眼,用手揉着因醉酒发疼的头部,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那边的城言还睡的很沉,从昨天醉倒一直睡到现在,冷颜少清清嗓子,嗓子还残存在昨夜的记忆,很是干喝,难受。
喝的残剩的酒瓶七倒八歪,杯子里还有残留的液体,冷颜少从宽敞的沙发上起来,眼睛还有些酸胀。
“喂,言,”冷颜少走去推了推城言,城言皱了皱眉,强睁开眼,勉强接受着室内并不强烈的光线。
“真是没喝过这么多了,舍命陪君子呀!”城言边说边不满的看了冷颜少一眼,脸上满是宿醉的疲惫;强撑了撑眼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舒缓了一下筋骨。
“我昨天好像梦到她了。。”冷颜少好像想到了什么,冷酷的脸上多了一抹暖色;似乎在微笑,只是太淡,看不真切,不过从话语可以大致确定下来。
“是吗?”城言看了冷颜少一眼,翻了个白眼,整了整衣服,走过去拿过衣架上的外套套了上去。
“昨天,,,”冷颜少冲城言笑笑说,“还好有个人陪!”
“走吧!”不理会他的话,城言先穿好衣服,催促道。
姚齐和洋沫乘着电梯往下走的时候,正巧冷颜少他们往外走。
透明的玻璃罩里,洋沫随意的往外看,眼眸一下锁定在穿着西服的两人身上。
“沫儿,想吃点什么?”姚齐心情很是愉悦的问道手插兜,眼眸看着洋沫,一脸的温柔笑意。
洋沫看的太过认真,耳边竟全然没有听入姚齐的问话,姚齐没有等到她的回答,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正迈着步子向大厅走去的两人,姚齐的脸瞬间的沉了下去,不再说话,眼睛同样看向那两人,隐隐的怒气随着呼吸在鼻尖流窜。
随着电梯一节节的往下降,男人的脸也逐渐清晰起来,那张刚毅冷酷的面容一清晰,姚齐的眼里似乎燃烧着吞噬的光,嘴角也冷冷的翘起。
“你在看什么?”姚齐将手放入兜里,对着大厅的方位,提高了声调,冷冷的问。
冷颜少他们已经扭转了方位,消失在洋沫的视角内,她这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没有正对姚齐,淡然的说“哦,没什么,随便看看”
“哼,随便看看,怎么我觉得你魂也跟着跑了呢?〃姚齐高傲的仰着头,看向远方,冷语着。
洋沫转头看向姚齐,正对他转过来眼里尖利的光,如一把寒刀直刺入她的心口。
“你怎么了?”洋沫身为女人的敏感察觉出姚齐的不正常,弱弱的开口问道。
“怎么了?哼”姚齐冷哼一声,嘴角勾起冷漠的笑。
洋沫眨着迷茫的眼,警小甚微,她怕自己的某句话让眼前的男人听来不愉快,小心的呼吸着,电梯竟然还在往下走,第一次洋沫觉得电梯是如此的慢。
姚齐脸上勾起残酷的笑容,转身看着洋沫,指着两个男人刚才离开的地方说“怎么,你认识他,眼熟?”
“不是,只是见过一面。”洋沫诚实的回答道,盯着姚齐的眼,希望他看到自己说的并非谎言。
“是吗,一面就让你如此失魂,那要是多见几次,岂不,,,”姚齐没有说下去,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从侧面还能看到拧起的眉。
洋沫本来打算解释,突然就笑了,盯着姚齐小心的问“你是在吃,,醋吗?”脸上漾起羞涩容颜。
姚齐很是好笑的看了洋沫一眼,“吃醋?哈哈”如同洋沫说的那是一个笑话,是那么的好笑。
洋沫咬咬唇,没有说话,正欲从打开的电梯门快速的逃掉,姚齐伸手拦下了刚出电梯的洋沫。
“要去哪里?”洋沫垂眸看了看身前的手,怔在原地没有说话。
“你真的很不可理喻!”洋沫忿忿的说了一声。
姚齐最痛恨的就是冷颜少,如今看到洋沫多看了他一眼,更是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你是想认识他吗?”姚齐狠狠的抓住洋沫的手,举到胸前,过大的力道,将洋沫的手腕被捏的片片指痕,但是暴怒的姚齐却没有放松力道的意思。
“你至于吗?我不过是看了他一眼,至于这样吗,你”洋沫也被激怒了,不管手腕的疼楚,冲姚齐吼道。
“你是我姚齐的女人,不要让我再提醒你!”姚齐说着使劲的用指尖按了按洋沫的血管处,洋沫不觉皱了皱眉,姚齐翻了白眼,甩掉了洋沫的手。
洋沫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几近麻木的那只手,看着姚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弃她不顾,大步向转门走去。
那边司嫣正准备回家去看看母亲,低着头一节节的往楼梯下走去。
“司嫣?”城言看着低着头的她,喊道。
“额。。”司嫣无意识的应道到,好像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自己说出的话,抬头看去,空洞的眼眸有了神色,撑的大大的,看着城言身边的男人。
“你是要干什么去?”城言冲着司嫣露出温暖舒适的笑容,关切的问。
“我要,,回家。”看到了冷颜少,司嫣竟然一时结巴起来,而冷颜少不经意扫过来的光仍旧没有温度,只是一顿,冷颜少很快的,收回了光,好像完全不认识,转过身等着她和城言说完。
回家,冷颜少转过身的脸上严肃了起来,他记得自己去过她的家,还曾经答应她一个愿望,但是却没有听到她给自己来的电话。
“昨天没睡吧,去吧”城言本想向往常一样揉弄一下她的头发,想到了冷颜少还在旁边,淡淡的说。
“恩,那我回去了。”司嫣好似丢魂一般,心不在意的说道,看了眼一边笔挺的背影,再次垂下头去。
城言看着司嫣走的很缓,很沉,好似有心事一般,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发现你现在好像不讨厌她了?”城言对一旁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冷颜少说。脸上洋溢着春光,冷颜少不再敌视司嫣,不知怎么的,让城言心情大好,说不出的怪。
第五十四章 姚记要周年了
宿醉的冷颜少从会所出来时,仍然一身的精气神,扬了扬衣服外套,重新整了整被自己弄的松垮垮的领带,抬头是湛蓝的碧空,怡人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不觉的也明快起来,并不寒冷的风刮过耳畔,仍然留下片片红在耳垂。
葡萄紫的发在光下显出好看润泽的光芒,微痛的眼眸被睫毛掩盖着,遮挡着光线,冷颜少迈入车中,驱车去公司。
打着方向盘,眨眼间,车已经驶到了公司门口。
冷颜少双手插着兜,脸上仍然如往常一样,掩盖着一层冰霜,冷气狠狠的刮过走道,员工们大气都不敢出,埋头工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