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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开门,怎么了是!”安龙山敲?门,焦急的吼道,脸上是焦灼的表情,这安然要是有个什么,他恐怕就会像是去了半条命。
“我不活了!不活了!”安然还在摔在屋子时能摔的东西,故意摔给安龙山听。
“陈妈,陈妈。快去取钥匙。”安龙山听着屋内的声音,被吓的不轻,这要是安然有个好歹,他可怎么办。
急急的接过陈妈手里的钥匙,安龙山往钥匙孔里插去,奈何心里太焦急,一直插不进去,屋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让安龙山更加的焦灼,越着急越插不进去,突然觉得钥匙孔好小。
终于开了门,安龙山一推开门,安然便扑入到父亲的怀里,说道“我不活了,不活了!”
安龙山看着一地的碎片,喊过了陈妈,说道“陈妈,把地面收拾干净,别让碎片扎了小姐!”
第十二章 安然的心思
安然极力的挤出几滴眼泪,这招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管用,对安龙山来说那可是屡试不爽的,这就如同是他的软肋,因为安然没有母爱,他想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安然,弥补她那一面的空缺。
“来,和爸爸说怎么了是,谁惹我们家冉冉了?”安龙山哄着女儿,脸上是慈父的笑容,如三月的风,柔柔的吹入心田。
“难道我还没有你的事业重要吗?”安然?着安龙山的肩头,发泄着她的怒气。
“当然不是,冉冉是爸爸的心头肉,事业怎么能有你重要呢。”安龙山冲着安然笑笑,说道,俨然当安然是一个小孩子一般的对待,但是殊不知安然已经是十八的花季少女,自然感情的事也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然而然的摆上了桌面。
也难怪,父母眼里孩子无论多大,他们看来,只是长不大的孩子,更何况是安然了。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潜移默化的发生着变化,甚至实质已经改变。
安然一听,挤了挤眼,勉强在自己的眼角边留下水润的痕迹,从安龙山的背上离开,一脸委屈的说道“那如果是用你女儿的幸福换你无关紧要的一笔生意呢?”
安龙山连楞蹬都没打的说“还用问吗,爸爸当然是选你,冉冉这是怎么了,一下说这么奇怪的话。”
安然立马变了脸,嘴巴翘起,离开安龙山一段距离,说道“那,我要爸爸放弃早上的那笔投资,爸爸,你可要想好,投资是有风险的,况且他的胃口还不小了,爸爸你怎么能那么草率的答应呢!”
安龙山明白了过来,误解了安然的意思,笑着说道“放心了,那点钱爸爸还是能拿出来的,冉冉是担心爸爸养活不了你?”说着,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安然早已气的呼呼喘着气,表面上却装的一片平静,只有细细才能看出她眼底翻滚的不寻常神色。
这么多年了,父亲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她的心思?
“那爸爸是认为我的幸福没有这次投资重要吗?”安然冲着安龙上吼道。
安龙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分明就是两码事吗?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虽然他宠爱安然,但是也不至于不分情况,说道“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冉冉不要闹了。”
“我没有在胡闹,好,那爸爸是选这次投资还是选我?”安然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她断定父亲会让步,她一定不会让姚齐就这么轻易的得到投资,她要让他知道,没有她安然,这件事是办不成的。
安龙上看着一反常态的女儿,盯着女儿不说话。
“冉冉,是有什么想和爸爸说吗?坐下来,慢慢说,爸爸听着,你这样做,让爸爸也不好做人不是吗?爸爸都和人家说好了。”安龙山坐在了床边,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看来他认为该给女儿上上课了。
“可是,爸爸不是还没答应了吗?没答应又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呢,爸爸就说觉得风险太大,不愿意将自己的身家都赌在这不确定的赌局中,不就可以了吗?”安然话语咄咄的说,丝毫不给安龙山插话的机会。
安龙山本来放在床上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他怀疑这是自己的女儿吗?竟然能说出如此的话,这还是他认为的他的那个单纯的女儿吗?安龙山眼里带着掩不住的诧异。
“冉冉,爸爸从来不知道,这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安龙上说道。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爸爸,这是你遗传给我的,又何必这么惊讶呢!只不过是让爸爸放弃一个可有可无的投资,爸爸就如此的这样,如果是重要的呢,还口口声声的说是我是你的全部,你有什么脸面去见妈妈。”安然吼道。
“冉冉!”安龙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隐忍的怒容,看着对着女儿也不由的提高了声调。
这就像在他的伤口撒了一把盐,本来还在溃烂的伤口更加的疼痛,痛渗入骨髓,安然的母亲一直是安龙山不愿意提及的痛,每每提起,便如针一般一下下的扎着他的心口,甚至让他难以呼吸。
安然看出了父亲脸上的变化,气呼呼的坐在了旁边,与父亲斜角背对着。
安龙山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摔门出去了,站在看着的门口说道“陈妈,看到小姐!别让她乱跑,就乖乖的呆在屋子里。”安龙上说完,转身看了看坐在床边的女儿,关上了门。
姚齐走回了自己的英国的酒店,姚齐偏爱酒店,因为酒店这种无定所的地方,不容易留下一个人在这里的气息,总是新鲜的。
将包装好的杯子放在了茶几上,姚齐打开了电脑,构思着自己的庞大的野心,姚齐就是一条平时不起眼的毒蛇,一旦他找准目标,下手时,便是致命的,绝对不会留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电脑里存储着整个构思,姚齐边看着图,在上面略做修改,刀刻的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眼眸紧紧的盯着电脑屏,电脑屏反射的光照出他的脸,那张充满了**的脸庞,是对钱的**。
直到眼睛疼痛,才移开了视线,走到了沙发边,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看到了茶几上的杯子。
打开,黑色的杯身并没有多起眼,姚齐笑着将压力壶拿了过来,看了看杯子,将水慢慢的倒在杯子,买下这个杯子,他还没有看过。
随着热水的缓缓倒入,杯身上的图案随着热水的升腾,洋沫的容颜一点点的在黑色的杯身上显现出来,在黑色的衬托下更加的迷人性感,仿若是黑色的夜莺,带着诱惑的美。
果然是性感尤物,姚齐望着杯子,那笑容绽开在杯身上,姚齐拿起了杯子,欣赏着杯身上的女人,忽而脑海中闪过一思的念想,洋沫现在在忙什么了?
第十二章 刺猬的爱
手指轻点着屏,端着杯子,看着上面的翘佳人,靠在沙发上,按下了接通键。
第一遍没有人接!
重播,第二遍还是没有人接。
姚齐眉头皱了起来,立正身子,再次的拨了出去,响了很久,通了,对面是嘈杂的声音,耳边甚至能够听到咚咚的声响,是属于迪厅动感的节奏,听着这样的音乐,让人会情不自禁的放荡,至少姚齐是知道这种地方的。
看了看表,手机显示着八点,现在a市时间?姚齐脸越来越沉了下来。
洋沫手机放在宽大的哈纶裤中,手机的震动传过了裤子,感应在她的皮肤上,洋沫侧身从口袋里接起电话,眼神还在四处的搜寻着,看也没看的接起。
“喂!”洋沫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不耐烦和厌恶,恨不得急切的挂断电话,在会所跳完了舞的她,还没来的及舒展筋骨,便打车来了这里,身心疲惫,是唯一的一点动力支撑着她没有倒下。
姚齐听到洋沫的这一句问话,虽然声音很吵,但是还是清晰的撞击着姚齐的耳畔。
接我的电话让你如此的不耐烦吗?姚齐又习惯性的立起了眉,脸上的疤痕显现出来,眼神中充满了火苗,仿佛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不知不觉,自己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的被洋沫牵动,而自己终究什么也看不出,真的是当局者迷。越是陷在其中的人越看不清。
姚齐全然没有了打电话的心情,可以清楚的听到对面的舞厅里那令人发狂的音乐,他甚至可以想象到洋沫正充分展示着她的媚态,于陌生的男子在舞池中翩然起舞,这对姚齐来说是个讽刺。
洋沫正欲骂神经病,看了看屏,竟然是姚齐发过来的,瞬间瞳孔嗖然的缩小,就如同她此刻突然紧绷的神经,感觉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姚齐的事情,被他看到了一样,怎么会是姚齐,他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洋沫将手机重新的放回了口袋里,继续着她准备做的事情,她要给姚齐一个惊喜,并没有太在意姚齐刚才的电话,四点了,姚齐不该不知道时差,估计是他拨错了电话。
聪明的女人怎么能只靠容貌来留住男人?花无百日红,锁住他的心,将他牢牢的缚在自己身上,这样,用的是脑子,而不是容貌,洋沫淡然一笑,瞬间清醒了几分。
“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姚齐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骂了声脏话。
他纵然大怒,抬头看到了手上杯子女子的容颜,狠狠的将杯子往地上摔去,洋沫的容颜瞬间随着流出的水,残破的面容渐渐的消散了,整个人也像是泄了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
虽然我也曾为你做过幼稚的事,但是你永远不会知道,因为在我准备给你的前一秒,我收回了我的幼稚,你不值得,姚齐望着残破的黑色水杯,一直那样木木的看着,好像下定决心丢到自己一直不舍得丢掉的东西一般。
两人的爱就像是刺猬,不能靠近,靠近便会被深深的伤害,那一根根的刺便是洋沫的倔强和不语以及姚齐强烈的占有欲。
洋沫坐在了高脚椅上,按了按眼角,提醒自己打起精神,看了看表,现在己经是午夜四点了,回头看看,人们还在不知疲倦的跳着,当然肯定不排除有些人是磕过药的,要不怎么能又那么大的精力,这也是洋沫来这里的目的。
舞厅是个释放人性的地方。每个人的性情里都有狂妄,有**,有薄凉。在这里,可以不需要任何掩饰地表露出来,自我的宣泄、融合、彰显,都可以在昏暗的灯光下,在舞步的婀娜里尽显年华。自信、自卑、自恋的所有性情都可以用肉眼看到,完全的真实。在这里,不需要伪善,不需要矫情,不需要高调,只要舞着,就感觉满满,忘记一切,洋沫自然知道那种感觉,但是两者又有些许的不同,但是洋沫说不上来,只是看着她们的妖娆的身姿,狂野的甩头。
舞厅里的灯光散发着妖娆的气息,那是一种诡秘的,让人沉醉的色彩,灰黑色的主色调,带着淡淡的暗黄,忽隐忽现,忽明忽暗,无论外面这样,这是一个让人沉沦的夜空间。
洋沫睁了睁眉头,提醒着自己要清醒,尽管脑子里的一半神经已经瘫痪,不在受她的控制工作。
她知道现在才是时候,才能找到她要找的人,果然有一个人闯入了她有视角中,女子脸上是一脸的笑意,疯狂的颤动着身体,四肢不协调的扭动着,并没有多少美感,但是扭的很疯狂,脸上是飘飘欲仙,陶醉的表情,全然不把周围的一切看在眼里,随着乐曲跳动着,仿佛不知疲倦,脸上的汗珠已经能够在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衬照出来,看着她,洋沫终于知道了两种感觉的不同,她是那种对音乐执迷热爱,随着舞蹈来表达,而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一只飞向火苗的飞蛾,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眼里只有那缕光而已。
“就是她了!”洋沫眼眸睁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