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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被杀死的未婚妻,连这个也是骗我的?”
邵寒青这次一句话也不敢吭了。利用女人的同情心,迟早会遭天谴的。
“你就冷眼看我为你忙个半死、成天担心的,却一个字也不透露给我?”说到后来,辛含茵差点尖叫。
他知不知道,她为他担了多少心?多少个晚上睡不好?过去和现在的记忆不断交错浮现,她又胃疼了多少次!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你要我怎么说呢7。”邵寒青苦着一张睑。
这种事本来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何况,他可不认为他当毒贩和当卧底,哪一个茵茵比较不会担心。
“怎么?吵架了?”博立辰远远就看到他们站在走廊一角争执着。
“学长,你来得正好,你评评理嘛!”辛含茵抓住傅立辰的袖子,大声向他投诉。
“小茵,你实在怪不得别人。”无视于邵寒青投给他那想杀人的眼光,傅立辰笑了笑,还挑衅地摸了摸辛含茵的头哄道:“你有什么心事都清清楚楚地写在睑上,根本一丁点也藏不住,谁敢告诉你啊。”
“居然这么说我!”丰含茵的脸鼓得像是河豚,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学长,那你们是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你、张检察宫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难怪……难怪……
“呃……是啊。”傅立辰搔搔头,投给邵寒青一个大事不妙的眼神。
他就是因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邵寒青很快就会被释放,这两个人极有可能会旧情复燃,才会担心得沉不住气,急得向辛含茵求婚。
没想到冤家就是冤家,两个真正有缘分的人,旁人再用什么心机也不可能拆散的。
“学长,连你也骗我!”难怪开庭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一副无聊的样子,甚王还打起瞌睡来。
原来……只有她一个人在认真!他们都在看她的笑话嘛!真的把她当作一只笨青蛙要。
“邵寒青、傅立辰,我讨厌你们,讨厌死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一大群人看笑话的感觉,辛含茵难堪得差点哭出来,瞪着眼前两个男人吼了一番,就转身跑出去了。
“小茵!喂,小茵……”傅立辰见状,拔腿就要追过去,却被邵寒青抓住肩膀。
“没关系的,还知道要骂人,就代表她并没有生气。茵茵不会真的对这种事情生气的,她只是不甘心而已。”
茵茵不是个不明理的人,现在她只是不甘心而已,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气消了。
只是她从小到大,除了骂人“讨厌”之外,能下能学点别的词呀?
“那我们该怎么办?”
“想个办法,在她气消得差不多的时候让她高兴一下。”邵寒青耸耸肩,“我有个计画,她那台电脑……”
于是,两个大人就在法院的走廊边嘀嘀咕咕地交头接耳起来。
气呼呼的辛含茵回到住处好好地泡了个澡,外加在浴室里唱歌带咒骂,这才消了七、八分火气。
她慢条斯理地抹上柑橘精油,将长长的头发梳松披散在身后,然后坐在单人沙发上,准备吃冰得凉凉的生菜沙拉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一见来人是邵寒青,她没好气地问道。
“还在生气啊,别气啦!”邵寒青笑笑地走进屋里。
“谁准你进屋的?”她回身捧起沙拉,没理他。
“怎么这么说呢?我是很有诚心地来道歉。”邵寒青好声好气的说,“知道你电脑坏了,我今天是特地来替你重装电脑,傅立辰还在加班,他等一下也会过来,顺便把他的笔记型电脑带过来。”
“不必你好心!”辛含茵白了他一眼,但语气里已经很明显地没有火气了。“我可没晚饭给你吃。”
“没关系,等电脑的事搞定了,我们再一起去吃火锅。”他抢过她手中的沙拉,“光是吃这些草,营养怎么会够呢,瞧你瘦巴巴的。”
“我这是在减肥!太热天吃火锅,我才不要!”
每天中午都吃外面的便当,油腻腻的,蔬菜也不多,所以她星期天都会吃吃生菜沙拉或水果来清清肠胃。
“别减了,这么瘦了还减。来,我先看看你的电脑吧。”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邵寒青一屁股坐到电脑前,自顾自地按下电源。
“色狼……”用手小心地盖上被吻过的地方,辛含茵门里骂着,唇边却浮现一抹笑。
自从邵寒青被放出来后,他们像是回到了从前,像以前一样亲密、知心、自然,不同的是,多了这些成人才会有的亲匿举动。
她不讨厌,甚至还很喜欢……
“都快秋天了,天气已经没那么热,你却穿得这么少,小心感冒。”看她只穿着短袖T恤和短裤,他口里叨念着,还将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
是了,她生命中的大事总是发生在夏天,隔了这么多年,她又在今年的夏天遇见了他。
现在,就快要秋天了。
打开电脑的电源,电脑发出尖锐的哔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奇怪,你的电脑连开机都开不了。”
一提起电脑,辛含茵又想起那位玲小姐,以及那个在她被绑架时所作的恶梦。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摊摊手,因为又想起了那个梦而整颗心混乱了起来。“你别管了,还是去顾你的詹纯惠、去救你的玲小姐好了。”所有的情境都混在一起,教她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听她噼哩咱啦说了一堆,邵寒青一句也没听懂。“詹纯惠是谁?听起来有点耳熟。”
“你连交过的女朋友都忘了……”她咬牙瞪他,仿彿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午后,亲眼目睹的那一幕。
“天地良心啊!我的女朋友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谁是你的女朋友……”她脸红了。
“不是吗?”他白她一眼,“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你明白……有那么多女生在追我,我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当初你狠心地不告而别,我可以当作是因为大人的因素让我们不得不分离,但你怎么能怀疑我的一片真心呢?”像是在演电视剧一样,他怪腔怪调地说了一大堆,未了还故作姿态地抹抹眼角擦眼泪。
“你……”辛含茵好气又好笑,当初离开他是她不好没错,但他也不需要装作这么哀怨的样子吧?
“就是……我要走的那一天,看到你和詹纯惠在大树下抱得好紧……”她不理他怨慰的眼光,想勾起他的回忆,“记得吗?高中时候的校花,头发卷卷,很漂亮的混血儿?”
邵寒青皱眉想了许久,好半天才露山恍然大语的样子,双手一击掌,“啊哈!我想起来了,原来你是说她啊!”
“是,我就是说她。”她没好气的说。
“你不见的第三天,詹纯惠就转学了。”
“啊?”这一点辛含茵完全不知情,“为什么?”
“因为她要和妈妈回加拿大。、邵寒青摊摊手,口气有些无奈,”之前她不是一直有写信给我吗?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希望我能在她离开前和她通几封信,留下一点回忆,那天也是因为她一直哭,才会……“
年少时代的感情,如今回想起来真是青涩纯情,只是他作梦也没想到,那一幕会被辛含茵看见,也没想到她会记那么多年。
“等等……”忽然想起了什么,邵寒青抬起头问她:“我记得阿昆告诉我,他说你那天有来找过我,你该不会是因为看到了那一幕,所以才故意不告而别的吧?”
为了这样的理由而让两个人分开这么多年,不是很可笑吗?
“呃……”含茵没有否认,只是露出了个尴尬的笑容。
的确,两个人从小到大认识那么多年了,就算他真的有女朋友,他也还是她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为什么那个时候要赌气逃走呢?一直以为理直气壮的理由,多年后再回头看,只觉得幼稚。
果然,年少时的感情还是莽撞冲动的。
“笨茵芮,笨青蛙”邵寒青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问我,别再一个人乱猜了,好吗?”
“嗯。”辛含茵在他怀里点头,深深嗅着他的男性气息。
“对了,那个什么‘林小姐’又是谁?”
“没,她什么也不是。”她堵住他的嘴,用她的唇。
现在,她只想好好靠在他怀里,其他的,还是别问了吧。
将近八点时,傅立辰带着大包小包来敲门。
“学长,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来帮我修电脑。”含茵对博立辰的态度明显比对邵寒青客气多了,笑咪咪地接过他手上的东西。
“何必这么见外。”傅立辰笑着说,“我知道你洗过澡就懒得出门吃饭,所以我买了一些火锅料,你不是有电磁炉吗?要不要弄,在这里吃?我买了很多菜,吃不胖的。”
“好呀!”这个主意正合辛含茵的意,她高兴的到一旁的小饭桌上张罗食物。
“你倒是很了解她嘛。”邵寒青一点也笑不出来,板着一张睑。
这个学长也真殷勤,连她星期天会在下午洗澡的习惯都摸得一清二楚,之前开两人小组会议的时候也没说,分明是想出其不意将他一军。
听说这个学长还向茵茵求过婚是吗?哼哼!
“有风度一点吧。”傅立辰捶捶他的胸,“男人嫉妒是很难看的。”他都已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了,这家伙还想怎么样?
洗完了菜,整理好火锅材料,含茵回过头,就看到两个大男人挤在电脑桌前讨论着。
“怎么了?修不好吗?”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是,我们怀疑你的电脑可能是中毒了,重新装一次应该就会好的。”傅立辰边说边打开他的笔记型电脑。
“你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的信,还是拿了什么中毒的磁片回家?”邵寒青问道。
“没有啊,没什么怪信……”她心中有一股古怪的感觉,但那样的感觉只一瞬间就消逝了,快得她来不及抓住。
“真的吗?最近网路上各式各样的新病毒不少喔”傅立辰打开今天寄来的病毒快报看着,“有什么”爱莉莎“、”梅尔“、”古奇氏三号“、”中秋节快乐“,你都没收到过吗?”
摇摇头,辛含茵还是有听没有懂。
“这个‘哀怨女人’又寄信来了,真烦”不知看到什么,傅立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哀怨女人啊?”她有些好奇。
“就是前阵子流行的电脑病毒‘哀怨女人’。”
“我看一下。”邵寒青很感兴趣,他这几个月都被关在丰里,对新的电脑病毒不太了解。
“我也要看。”辛含茵也凑了过去,不过,当她看到电子邮件的标题就愣住了。
给负心的你
这……这不就是……
傅立辰仔细的解释,“哀怨女人”是一种回游性病毒,是以一个署名“玲”的女人寄信过来,哭诉被一个男人抛弃,还扬言要自杀呢,一般人看了当然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第一个反应就是她寄错地址了,大多数人基于好心都会回信给她,病毒一旦接到回传的指令,就会乘机窃取使用者电脑里的通讯资料,顺便将它的硬碟资料全部毁掉……“
“挺惨的嘛!”邵寒青吹了声口哨。
“这个病毒就是利用人的同情心。”傅立辰笑笑,“里面还写得满像一回事的,什么胸前的十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