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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王展临的风格,以往的周末他从来不会在家里呆着。他的老婆见他这样在家里坐着,一脸不高兴,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敢上去搭话。
张蕙兰是王展临的结发妻子,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顺业达公司的一次年会,那个时候王展临还只是一个刚刚进入顺业达公司的毛头小子,除了年轻什么都没有。
张蕙兰的父亲当年是顺业达公司副总,而张蕙兰那年是刚刚大学毕业,作为领导家属,张蕙兰参加了那次的年会。
她长相一般,但是一双眼睛能勾人。尤其是在喝了两杯酒以后。那天王展临为了表现自己,喝了不少的酒,红的,白的,黄的夹杂在一起,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他实在忍不住跑到厕所吐了,后来竟倒在了厕所里。
张蕙兰的一双眼睛一直关注着王展临,她发现了这个敢拼的男孩子身上特殊的气质,她断定自己这辈子的白马王子就是他了。
她见王展临一直没有回来,叫了服务员去卫生间敲门。有一间没有锁,打开之后,里面正是烂醉如泥的王展临。张蕙兰赶紧找人把他抬出来,打了个的送到了附近的酒店。
王展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的太阳穴疼得厉害,喉咙也嘶哑有痰。见不是自己住的单身宿舍楼,他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听见一个声音,
“醒啦?快来喝点蜂蜜茶水,解酒的。”张蕙兰一身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手上端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水。
王展临的头疼欲裂,他这才发现自己竟赤条条的躺在白色被褥里,宽大的双人床他的另一侧竟还有一个用过的枕头,枕头上还有一种女人才有的味道。
他睁大眼睛,一脸问号的样子,愈发让张蕙兰爱不释手,她上前倒在王展临的怀里,娇滴滴的说,“我都心疼死了,快点去洗个澡,我们出去吃点早餐,昨晚上你都是空腹喝酒,对胃的伤害可大了。”
“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王展临清了清嗓子说。
“你说呢?”张蕙兰白胖的双手勾住王展临的脖子,娇媚的说,她掀开被褥,钻了进去,敞开睡衣,春光乍现无疑。王展临一躲,一个趔趄竟活生生的掉在了地上。张蕙兰见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哈哈大笑。
王展临气极,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想干什么还不都是你!”张蕙兰脸色一凛,“昨天晚上本来我是好心送你到这酒店休息,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也很意外。你一点都不记得吗?”
王展临使劲挠了挠头,他确实一点也想不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行了,反正你便宜也占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这走就是了。”张蕙兰说着起身,露出丰满欲滴的胸部,两片红晕随着身体走动上下颤动。王展临的眼睛盯着这两个丰满的肉团,下身竟起了生理反应。他上前拉住张蕙兰的手,一把拽了回来放倒在宽大的床上。
张蕙兰心底笑了,她知道自己没有脸蛋,但是她有身体。没有男人会抗拒她身体的诱惑。
第三十七章 说你爱我
张蕙兰的决定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张父久经沙场,看得出来王展临心里那点花花肠子。可张蕙兰看不到这些,她死了心的要嫁给王展临,况且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张老爷子没办法,只要同意这门婚事。
但是他有一个条件,王展临必须答应永远不能与张蕙兰离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离婚,否则张家财产王展临得不到一分。王展临答应,并签订了协议书。
在张老爷子的提点下,王展临一路青云直上,走到今天这一步。如今张老爷子已然驾鹤西去,张蕙兰的靠山只剩下王展临。
事实证明了张老爷子的独到眼光,随着王展临一步一步节节高的职位,张蕙兰在家的地位也一步一步降了下来,更何况刚开始也是张蕙兰死皮赖脸的追求着王展临,当初王展临本来就是半推半就的跟张蕙兰结了婚。
如今张蕙兰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人老珠黄,身材也走样了,王展临对张蕙兰早就没了丝毫兴趣,她无非就是女儿的母亲,或者是说家里的保姆。
张蕙兰心里也不舒服,可自己什么都不会干,吃穿都得靠着王展临,因此王展临在外面轻微的拈花惹草,张蕙兰也睁只眼闭只眼,只求他玩完了能回家,只求他能像当初跟她父亲承诺的那样,不跟她离婚。
王展临心烦意躁的在阳台上走来走去,时而翻出手机拨打电话,对方一直无人接听。
“展临,你怎么了?”张蕙兰故作轻松的问。
“没事。”王展临不耐他的应了一句。走了两步,冲到门口,换了鞋子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张蕙兰没有拦他,知道拦也拦不住,索性随他去了。
王展临急匆匆的走出小区,在门口打了个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心里如此不安,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他深深的喜欢这种感觉,迷恋这种感觉。
边昙的突然消失,让他意识到自己或许错了。边昙不像是刘兰,她无欲无求却又欲言又止,她如雾如纱,始终犹抱琵琶半遮面,在这之前,她一直顺从,像一只听话的波斯猫,可她突然有性格了。
的士在公司大门口停了下来,王展临下车之后,急匆匆的上了单身宿舍楼。楼道口放着一个大的垃圾桶,里面堆满了装满垃圾的塑料袋。
走到边昙房门口,敲门。好一阵,里面也没什么动静,王展临以为边昙不在,转身正想走开,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边昙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望见了眼前的王展临。
两天不见如隔三秋,王展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两日的担心与着急化作无言,他推门而入,抱住边昙,像是怕再消失了一般。
激情过后,王展临搂着边昙靠在床边。
“为什么关机?”王展临刮了下边昙的葱鼻。
“没电了,忘记充了。”边昙毫无意识的说。
王展临用力抱住边昙,“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下次不准你再离开我了,哪怕一天。”
边昙低头微笑不语。
“你笑什么?”
“没什么。”
“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的,说你爱我。”王展临此时像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读书的时期,那份对爱的期望此生再一次出现在他的内心深处。
第三十八章 赌你的不忍心
山城的冬季与别处不同,往往是不见天日,抬头望见的不是蓝天白云,都是白茫茫的雾纱,伸出舌头去还能舔到湿润的雾气。
王展临这几天很高兴,他每天早上早早的到了办公室,哼着老掉牙的曲子,在办公室踱来踱去。窗外的黄桷树枝繁叶茂,再远处是公司的宿舍楼,也就是边昙住宿的地方。
他常常站在窗前,黄桷树后,望着宿舍楼的大门,直到他心驰神往的女神出现。
今天,边昙穿了一件青绿色高收腰大衣,领口系着一条青白间接的丝巾,脚上一双黑色高筒靴。
从那门口出现的时候,王展临微微笑了一笑,他那笑意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笑过,或许是岁数大了,开始珍惜自己的情感。
年轻的时候,总是以事业为重,把个人情感放在了一边,有了所谓的老婆,然后有了孩子,随着孩子慢慢的长大,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偶尔的拈花惹草,他认为那不过是每个男人都会犯得错,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可如今,与边昙的一切让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有些白活。
今天是王展临的生日,他已经在一家西餐馆定了位子。打算在合适的时间告诉边昙,他希望今天这个日子,边昙能陪着他度过。
边昙听到王展临说这些的时候,心里着实有些吃惊,她不知道是不是这就意味着自己在王展临的心里有了举足轻重的位置。她望着王展临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拒绝。
“王总,不好意思,我今天确实有事。”边昙难为情的说。
王展临吃惊的站起来,走到边昙的面前,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今天很特殊,我希望你一定要来。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放心。”
边昙退后一步以保持足够的距离,她抬头说,“很抱歉,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说着她转身出了办公室。
她知道自己这一步很容易让王展临恼羞成怒,可这一步步哪一步不是个赌,她赌的是王展临的不忍心。只有不停的让他不忍心,让他不知所措,才能让他意识到边昙的分量。
王展临望着边昙转身离去的身影,又气又恨,他想到了今晚的众多状况,唯独没有想到竟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可他出了气恼别无他法。
晚上回家,张蕙兰做了一桌子的饭菜,饭桌中间还摆了一个小型生日蛋糕,蛋糕周边象征性的插了几根蜡烛,点燃之后发出朦胧的暖黄色的光。张蕙兰的脸在这样的光后面,愈发觉得人老珠黄。王展临抬头望了望她,轻叹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张蕙兰鼓足心气的说,“展临,许个愿吧。”
王展临心烦意乱,可他听见许愿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又觉得希望来了,他双手合十,微闭双眼,心中默默念着心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四周一片黑暗,也看不见张蕙兰那张脸。然后突然有亮了起来,见是张蕙兰打开了客厅的灯。
“你女儿刚才打电话回来了,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张蕙兰提高嗓音渲染着气氛说。
“嗯。知道了。”也是只有提到女儿的时候,他的心才稍稍暖了一下。这个女儿长得像他,如今也是个大姑娘了。
第三十九章 熟悉的陌生人
“最近总是见你心神不宁的,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张蕙兰关心的问。
“没事。”王展临不想说话。
他起身走到书房,靠在椅子上闭目思考。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边昙为什么拒绝他,明明在一起的时候情意绵绵,可转身她就像对待陌生人一般的对待他。
这种状况让他无法接受。以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只求那些女人像边昙这样的态度,可今日与边昙在一起,他竟觉得这样的态度不对劲了。
突然他想到了边昙说得那句话,她说身体不舒服。难道是生病了?想到这里,他顾不得与张蕙兰打声招呼就走了出去。
走到公司宿舍楼下,他抬头望见边昙所住宿房间的灯还开着。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敲了边昙的房门。
许久,房门终于开了,可没看见边昙的影子,直到走进去才发现边昙一脸蜡黄的晕倒在房门后面。他着急的抱起边昙放在床上,轻声的问着,怎么了?
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从边昙的额头鬓边落了下来,她的嘴唇发白,表情痛苦。王展临不停的追问着怎么了,她始终摇头不说一个字。
王展临急得直跺脚,他说,你再不说我抱你去医院了。
这时,边昙才慢腾腾的说,没什么事,只是肚子疼而已。你帮我倒杯热水就可以了。
王展临笨拙的到了杯水递给边昙,边昙接过来后喝了两口,便放下了,说,“没事了,一阵一阵的,这会儿好多了。”
她倚在床边,背上靠着枕头,说,“你怎么来了,不是有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一起吃顿饭而已。”王展临说。
“哦。”
“你这个是什么毛病?经常这样吗?为什么不去看医生?”王展临一连串的提问,迫切等着边昙的回答。
“不是什么毛病,你别担心了。”边昙安慰他,“对了,你怎么动不动就往我这里来?难道一点都不怕别人看见么?现在公司已经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了。”
“我才不怕那些,主要是担心你,所以忍不住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