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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王展临马上板起面孔警觉的保持距离。这个女人总是攻略性太强。
“没事就不能来了是吧?”刘兰不满的说道。“我听说小边被一个开着宝马车的帅哥接走的。不知道您知道这事吗?”
王展临装作糊涂的说道,“你这个女人就是嘴巴太碎,人家小边谈恋爱也是正常的。”
刘兰忍不住笑了,“在我面前,你这么装有必要吗?我还不知道你的那些事情吗?”
王展临挥手说道,“没什么事赶快回去了。我马上就要出去了。”
刘兰瞥了瞥嘴,“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看你那样,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说完不顾王展临的反感,扭着蛇一般的身体游了出去。
王展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有人要跟他竞争了。可他知道边昙是他一个人的,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他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边昙毫无征兆的提前回来,集团公司那头暧昧的提醒,再加上刘兰口中的那个宝马帅哥。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他着实不敢细想,可他明白自己的心,他不能没有边昙。
第七十一章 老男人的醋意
如果说之前对边昙的爱还有些偷偷摸摸搞地下情的感觉,可现在王展临发现自己无法逃避想证实自己的感情,他恋爱了,光明正大的恋爱,与他心爱的女人,边昙。
周一,他早早的来到了办公室,心烦意躁。窗外微风飘拂,空气宁静。他不知不觉抽了半盒烟,杂乱的烟头挤压在办公桌的烟灰缸里。
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此后他便毫无征兆毫无导火索的发飙了!他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内侧,在座的每个人都被骂了一遍。财务室的资料柜都吓得吱吱作响。
富城头把脸贴在了电脑显示器上,不大不小正好挡住,也看不见那张恐怖的脸,可王展临那股寒冷季节北风般的气场呼啸着袭来,他打开资料袋,装模作样的在上面标记着什么,右手握着黑色签字笔,瑟瑟发抖。
边昙的位置是空的,干净整齐的桌面透着一丝丝清甜的香气。王展临发泄所有的怒气之后突然发现,心里深处的恐惧慢慢扩散,他害怕什么呢?心底不知所谓般的空落寥寥。
“边昙迟到了!让她来了到我办公室!”王展临留下一句话,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办公室,与正进门的边昙撞了个满怀。
“王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几分钟。”因跑得太快,边昙气喘吁吁,说话也上气不接下气。
王展临的表情瞬间万变。于几分钟前的暴怒不同,于决定转身走出的失落不同,此时看见边昙,他是又惊又喜又气又恼。
恼与气比不过惊与喜。昨晚,他在单身宿舍楼下等了许久都没有见边昙回来,脑海里出现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让他无法接受,一切一切的揣测,都敌不过内心的担心害怕。
是担心从此失去了,害怕从此结束了。他活了半辈子,可却总认为精彩的生活从边昙这里才开始。就像是给家长要棒棒糖吃的孩童,你只让他尝一口甜头就放弃,他定会又哭又闹。此时的王展临恰如那孩童。
边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刚才跑得太快脸色绯红,心跳加速,她吞下怦怦乱跳的心,跟着到了王展临的办公室。
王展临移步到窗前。沉思许久。窗外正好是公司大门入口。来来往往的人群络绎不绝。
有提着空包上街买菜的老头老太,也有买菜回来大包小包的老头老太;有一手帮着孙儿孙女提着斗大的书包,一手牵着孙儿孙女的手,一起上学的老头老太;
当然也有上班迟到的各部门分公司的员工;有的人行迹匆匆;有的人步履蹒跚;有的一边走还一边往回望;
边昙手里提着包,站在门口内侧。她看着人来人往,陷入沉思。不知不觉,王展临已经走到自己身旁。
“你没事吧?也没生病吧?”王展临用尽了自己能想象到的最温柔的最缓和的声音。“听说你病了,我担心的要死,不过还好你有人照顾。”
第七十二章 别委屈
边昙不知道王展临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她不想在办公室里畅谈个人私事。于是她安抚般的说,“晚上一起吃饭吧。”
看着边昙精致的背影,王展临看着出神,多美啊,春天里含苞待放的花苞,已然露出勾魂轮廓的花苞,他一直认为这是个不平凡的女孩子,而还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子有着同龄女孩没有的安静,理智,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他一度以为自己对她如获珍宝,虽然想过此情不能长久,可这种念头总让他毫不怜惜的压抑在心底不知处。他说,他要想办法给边昙一个公平,可却始终不得法。看来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他必须采取行动了。
边昙怔怔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言不发。瞳孔发散。表情茫然。几人以为是受了王总莫大的羞辱所致,纷纷上来安慰。“别委屈,我们大家都习惯了。”
本来还可以若无其事,听着大家关切的安慰,似乎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居然泪水就这样肆意流了一长串。看着可人儿般的边昙流眼泪,几个人也触景伤情,红着眼圈儿回到各自位子。
许久,边昙擦干泪水。平复心情。开始默默的做事。
她的泪水是担忧自己前功尽弃,担心自己的付出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晚上,王展临轻轻的敲开边昙的房门。
不顾她一番惊讶,直接坐到了单人床上。
时间如沙漏,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花板的那盏黄色灯管无精打采的亮着。
“身体好些了吗?”王展临抱住边昙。
边昙点头,“没什么事,你别担心。”
王展临叹了口气,他怎么能不担心呢。“以后我会多分点精力给你,然后尽快和家里那个老太婆办理离婚。”
“不用。”边昙轻声的说。她听见这男人胸膛里的心跳。
“但我必须离,你如花岁月不能跟着我不明不白的,单位的风言风语我都听说了,这对你影响不好。你不在意我的过去,但是我必须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王展临动情的说。
这一刻,边昙感觉自己内心深处一根心弦轻轻拨动了一下,荡起涟漪无数。
晚饭过后,俩人去了王展临在郊外的别墅。草率完事之后,王展临心想自己是真的老了。他茫然的盯着边昙问,“满意吗?”
边昙笑着红了脸。
他愈发觉得刺激,发起又一次的进攻,这一次的时间很长,至少他到了顶端,在边昙的低吼中,他尝到了人生中最美的滋味。
终于结束之后,王展临满足的搂着边昙入睡。可边昙却始终睁着眼睛,清醒无比。
原以为王展临说离婚只是句玩笑,或者试探她的态度。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让她应接不暇。虽然她接近王展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妻离子散,声败名裂,可她从来没有想到是王展临真的决定离婚。
她还在想着怎么把这样的要求在怎样的时刻说出口才能让王展临答应,还在想如果他不答应她又怎么办…总之她从未想到在她眼中那朝三暮四的男人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为了她离婚。
王展临离婚的代价,边昙早已摸得一清二楚。王展临早年答应过不跟张蕙兰离婚,否则他将净身出户,什么都落不下。
难道王展临已经找到了后路?边昙想不出。
只要边昙不去阻拦,事情就会按照设想的发展下去。王展临会妻离子散。
第七十三章 味道
手机铃声淡漠想起,辛晓琪的《味道》。
“喂,小昙,我已经跟她说了。”那头的声音充满喜悦夹杂着疲惫。
边昙沉默许久,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似乎她更应该推波助澜,可此时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你不会不跟我在一起了吧?”王展临开玩笑的说。见边昙始终没有说话,他也跟着沉默下来,许久他说,“小昙,你知道吗?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放弃,哪怕所有。”
边昙听后忍不住落下泪来,她突然想哭,胸腔内郁积了太多太多的江河湖海一般的液体,此时并发,泪水如洪。
她挂了电话。
她翻出深藏的父亲的照片,许久许久,她没有去看父亲了。此时,她突然很想去看一下在冰凉的墓地里睡去的父亲。
这个周末,边昙回了家,去了父亲的墓地。春去秋来,墓地周边已经长满了杂草。
边昙坐在墓碑旁边,就像是靠着父亲宽厚的脊背。
“爸爸,他已经决定离婚了。”边昙低低的诉说,仿佛父亲真的在听。“这么多年,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他妻离子散,身败名裂,可今天他说他决定离婚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是高兴不起来。爸爸,你怪我吗?”
边昙低头落下泪来,心事被自己掩藏的那么深,也只有在父亲身边才能说出来,如何伪装,也无法摆脱内心的煎熬。
那晚,边昙母亲不停的念叨着她的婚事。“到现在也没个对象,少涛那么好的小伙子你都看不上,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小昙?”
边昙默然不理会,只顾盯着无聊的电视频道。
“你这毕业都这么长时间了了,说话的时间都已经25了,你还以为能年轻到几时啊?”她见边昙始终不说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提高嗓门,把手里的鸡毛掸子直直的对着边昙,说,“你怎么不说话啊,怎么就这么漠不惊心的?难道你要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
“哎呀,妈妈,我自己的事情心里有数,你别这么操心了。再说了,我25岁也不老啊,怎么就能老了呢?”边昙不以为然。
“你真是要气死我啊。”母亲连连叹气。
见母亲如此恼火,边昙夜里躺在自己床上,抱着软软的枕头想了许久。透过轻纱窗帘,窥见窗外迷离的月光,边昙想着自己目前的处境。
王展临现在要离婚,离婚后必然会找到边昙结婚,那么怎么拒绝?这个时候断断不能心软,手上的证据都还没有出手,一旦出手,又有廖书临做人证,那王展临不完蛋都难。
想到王展临就要按照自己的预期走上一条不归路,边昙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脸。
这时,电话铃声想起。边昙知道这时的王展临已经坐不住了。
“周末能不能不回家了,害得我想你想得都睡不着。”那头的声音浑厚暧昧。边昙听出这声音里的迷恋,多长时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在一起也将近两年了。
边昙还记得自己怀着一丝侥幸冲到王展临的办公室问路时,王展临那一脸诧异的样子,两只眼睛里分明是男人猎艳时发现绝美猎物的神情。
可她也万万没有想到,王展临竟是这样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极为呵护,恨不能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儿上。可这一切通通都将是幻影,梦醒之后,一起消失的还有尘埃。
“下次你再回家,我陪你一起回去。”王展临极尽温柔,也像是在表决心。边昙呵呵笑着没有答话。
第七十四章 结束
周日下午,边昙提着简单的行李,打算去坐回主城的大巴车。走到楼下的时候,见河边的路口赫然停着郑少涛那辆扎眼的轿车。见边昙出来,郑少涛赶紧下车,朝边昙挥了挥手,示意她走过去。
边昙闷声走过去,自从知道郑少涛背着自己找了王展临之后,边昙对郑少涛就充满了恼意。可这他这一行为,竟然促进了王展临原有婚姻的破裂,这无形中成了自己行动中的助力。因此她不打算追究郑少涛的罪过,可也不打算轻易让他蒙混过关。
上车之后,郑少涛驱动车子往主城方向开去。边昙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想也知道是谁通风报信,除了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