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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母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门口已然进了一个陌生人。她张着嘴问,“你是谁,走错了吧?”
那人盯着边昙笑了笑,礼貌的说,“阿姨你好,我是来找小昙的。”
边母懊恼的盯了眼前这男人一眼,什么,叫我阿姨?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吧?可碍于自己的素质她仅仅是瞪了瞪眼睛,望着一直不说话的边昙。
“他是我的领导,王总。”边昙灵机一动,“王总,这是我妈。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太忙了,你交代的时候我还没有来得及处理。这样吧,我们出去谈。”
“我想不用出去。就在你家里挺好的。你说呢阿姨?”王展临一直笑眯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情不错。
第八十八章 这不是他想要
边昙的大脑一片空白,可她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能既让母亲不起疑心也让王展临不漏山水的离开。
可她还没来得及想到所谓的万全之策,就听见耳边想起一阵轰雷。
“阿姨你好,我是边昙的男朋友。我们打算结婚了。”王展临走到沙发边,迎着边母的正面诚恳的说,说完又合适的弯度坐下。“小昙,你过来呀?”
边昙听话的坐在王展临身边。她低着头,暗想,完了。暴风雨来得太快了。王展临居然还会来这一招。
边母已经大概搞明白了一点状况。她的脸顿时拉了下来,眼神扫了扫边昙的表情,和王展临的神情,她清了清嗓子,“你好这位男士,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听边昙说过,听起来似乎是一件好事,可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要不然,您先回去,我和边昙合计合计再跟您回复?”
“不用了,我今天就是接边昙回去的。她这几天请假,我还以为是身体不舒服,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的,这次能找到她,看到她一切都好,心里很是放心。但是我在单位还有些事情处理,必须在明早之前赶回去,我和小昙这么多天没见了,我也想找她好好谈谈。不然就让我们先谈了,再给您做个汇报?”王展临的语气不容置疑。
边母心里被堵了一口恶气,脸上的表情闪电雷鸣,嘴唇瑟瑟发抖始终未能说出一句话。
许久,边昙说,“妈,这件事我回头给您解释。王总,我们先走。”说完她飞快的起身,逃也似的离开门口。
疯了,这一定是疯了,边昙暗想。她料想到摊牌之后无数种可能性的场面,唯独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个场面。
在自己还丝毫未知情的情况下,王展临竟然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显然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身后是愤怒的母亲,眼前是同样等着自己解释消失这么多天原因的王展临。
还好胡计生今天上班去了,不然这个时间他如果也在的话,那么边昙只能是跺脚跳河了。管它能不能淹死人,只要能跳进去,这些人便不会一个个都等着边昙去解释了。
边昙匆匆的走在前面,恨不得前面永远都无尽头。只可惜只走了没有几步就到了尽头,这里是一个胡同,这个小区里唯一的死胡同。难道是命数如此,走到这里就到了尽头。
她在倒数第二颗青色地砖边停住脚步, 扬起略显憔悴的脸,望了望眼前的王展临,几日不见,他的眉宇之间也透漏出无限的疲惫,可此时依然精神饱满,虽然那是装出来的。
王展临盯着边昙闪烁游离的眼睛,许久,他清了清嗓子,“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吗?”他的额头稍耸,眼神恨不得能看到边昙的心里去。
“我有话对你说,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边昙迎向王展临的眼神,她的心隐隐作痛,不知道是哪个神经不对劲。
“什么意思?”王展临耳朵不灵光一般的凑近边昙。
边昙弹簧一般的退后一步,才发现自己已经临近了胡同尽头那面长了青苔的砖墙,年代并不久远,可禁不住连年阴雨的天气。
王展临重新审视着边昙的表情,这才发现,自己一路赶来,并没有见到边昙什么惊喜表情,只是一味的闪躲,避嫌,他们俩人之间已然是隔了一层无形的坚固的城墙,生疏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
第八十九章 放手
“你家挺好找的,我到了这里只问了两个人就问到了。”王展临试图打破两人目前的僵局。他再次试图靠近边昙,伸出手想牵住那双冰清玉洁的纤纤玉手。
边昙躲避瘟神一般的躲开了,愠怒的说,“你做什么?”
王展临听见这话不明所以,这段时间的边昙已经够让他摸不着头绪了,原来是以为没有见到面,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但是现在眼睁睁的看着心尖上的人儿,却始终被拒之千里。他终于明白现在的年轻人总喜欢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了。果然是这样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相隔两地,还真的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现在的边昙不再是那个小鸟依人,那个温柔如乡,那个热情似火,那个爱着王展临的女人了。
至少在王展临的心目中,边昙是爱着他的,就像是每个女人都会爱着自己的男人那样,就像张蕙兰爱他那样,或者比张蕙兰更爱他。
只是与张蕙兰不同的是,他们之间是两情相悦,是彼此深深相爱,为了这份爱,边昙还不顾公司上下的风言风语,这件事还不时让王展临对边昙有着深深的歉意。
正是因为这样,王展临才动了离婚,给边昙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的想法。
难不成自己已经老了。跟不上年轻人谈恋爱的节奏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反目了。王展临心里一万个为什么,满肚子的话在喉咙里堵着。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王展临的语气透出一丝不耐烦。他的脾气可不是盖的,活了半生,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以前的那些人可从来没敢这么对待过他,向来都是他说一不二的啊。
边昙听出其中的滋味,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小昙,你就饶了我吧。就算是犯了错,你也给我一个名目吧,我以后也好改正是吧。”
王展临发现自己还未开始打擂就已经败下阵来,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喜欢呢,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遇到让自己手足无措的人,除了新鲜他还特别珍惜,想以此证明自己并没有白活。
传说中的爱情,他也需要曾经拥有。虽然早就过了萌头小伙子的年龄,可他真的就觉得自己状态还行,并不比年轻人差,可就是眼前,不知道边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让他非常非常的郁闷。
“你没有错,有错的是我。但是我想说,我们之间结束了。希望你以后别再来找我。否则我会搬到你找不到的地方,我说到做到。”边昙宣布了俩人关系的结束。
胡同内竟然也有一颗黄桷树,泛黄的叶子飘落在地。王展临的心也如那叶子一般,随风打了几个卷儿,无能为力的落了地。
说出这话的时候,边昙便已经做了决定。与王展临相处的这段日子,她才深入了解到这个曾让自己恨之切切的男人。
他是霸道,可也柔情。他是蛮横,可却从不欺弱凌小。他是有着江湖痞气,可更懂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因此他才青云直上,因此他才美女如云,前仆后继。
父亲那场交通事故,她已经了解了内情。王展临的车子能撞上过马路的父亲,是因为他的车里是因疼痛哭的死去活来的女儿。
他晃眼看见车窗边闪过一个影子,可没有想到自己撞了人。可那仅仅只是小小的擦挂,仅仅是把边父撞了一个趔趄,边父失去平衡,倒在路中间。
最终导致父亲死亡的是后面一辆卡车,一辆装载了满满一车河沙的卡车。
第九十章 私心
她想过很多种摊牌的可能性。也曾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只要自己消失在王展临的视线,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自然断裂。
可没有想到王展临会找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私心,那么她这会儿是不是应该很感动?
王展临不相信的望着边昙,“所以你才躲我?就是为了分手?”
“是的,我现在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你也知道,年龄差距那么大,我妈妈不允许我找岁数这么大的男朋友。还有,我不想让你为了我离婚,再说你的女儿也不会想看到自己的父母离婚。”边昙觉得没必要再让一个女孩子重复自己的心理历程,虽然情况有所不同,但结果都是失去父亲。
“现在你才觉得年龄是个问题吗?”王展临发现自己真的老了。“再说,我的女儿根本就不在乎我是否离婚,无论怎么样,我都是他的父亲。你说这么多,就是找个借口。”
王展临气急败坏的说,见边昙没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干脆转身,说,“等你想明白了,来找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边昙见王展临走远,心里一松,果然是成熟的男人,处理问题的方式就不一样。他有着激情却无法摆脱理智。理智告诉他,纠缠无意义,他便顺从的转身离开。
廖书临的电话打来,再次问边昙这边的动态。
边昙想了一会儿,说,“廖老师,不好意思,我放弃了。谢谢您之前提供的信息,可现在我发现我的仇人不是王展临,所以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边昙心事重重的回到家,母亲坐在沙发上,脸色凝重。见边昙进来,更是绷紧了脸。边昙情知自己理亏,也只有让母亲先爆发了情绪,再慢慢抚慰。
许久,边母开口,“这个人就是开车撞死你爸的那个人?”
边昙惊异的抬头望着母亲。
“你别瞪着两只大眼珠子,快告诉我,是不是?”边母完全丧失了平日里的温润贤良,此时的她像一只暴怒的母狮子,头发已经乱了发型。
情知瞒也瞒不住,边昙老实承认。
“好啊,边昙,我这才是第一次认识你啊。你好大的胆子啊,这种事情你都能做得出来。”
边母气极仍不知该如何惩罚眼前乖顺的女儿,她可从来没有体罚过孩子,眼见动作生硬的狠,想去找扫把或者鸡毛掸子,可通通没在势力范围内。
只好作罢,闷气坐在沙发上,平稳了情绪,狠狠的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见边昙正要开口,紧接说了一句,“一五一十的说,不准撒谎。”
见母亲气成这个样子,边昙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正想说,自己是蓄意的,是早就预谋好的,母亲却突然倒在沙发上,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白色的脸颊骨碌碌的落在衣服上。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边昙的眼睛湿润着,她颤抖着说,“妈,我没事,我对不起你。你别生气了。”见母亲毫无反应,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声哭了起来,哭了半天才想起打电话。
给郑少涛打了电话,给胡计生也打了电话。她顾不得想那么多,总觉得多一个人会多一个帮手。
第九十一章 为了什么结婚
永成附属医院的走廊上,郑少涛和胡计生并排坐在病房外的凳子上。郑少涛低着头,额头紧蹙,不知道想着什么。胡计生一脸恐慌,似乎仍对刚才的场景心有余悸。
“你放心,医生已经说了没事。”郑少涛觉察到胡计生的紧张,安慰着说。
“哦,那就好。”胡计生似乎真的松了口气。
“你对边昙的母亲倒是真的很关心。”郑少涛说。
“嗯,毕竟她是边昙的妈,我们结婚后就是我的妈。对待老人不都是应该这样嘛。毕竟老人家都不容易。”胡计生发自肺腑的说,内心里似乎想到了自己的老双亲如何含辛茹苦把自己抚养成人的心酸场景。
郑少涛对眼前这个呆头呆脑的男人有点刮目相看,或许他会真的对边昙好。那么那样,他也欣慰了。
病房里面,边昙坐在母亲病床边,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