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纪逸知道不让她发发牢骚,今儿是过不去了,所以并不多言,赶紧殷勤的把杯子添满:“来,赶紧再喝口润润嗓子,然后再接着说。”
“你……”洛雨轩见他这副模样,再也说不下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笑了就好,还真怕你不高兴!”看到她的灿烂笑容,纪逸才松了一口气。
“和你开玩笑的,你的终身大事要紧,爸妈那天还嘱咐我,不让我打搅你们。”
“啊?爸妈真是多虑了,你是我们的小公主,我可舍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
“嘿嘿,我知道大哥最疼我了。”洛雨轩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活泼,找不出一丝老总的痕迹,真不知道她是怎样将茶室经营得如此有声有色的。
“晚上,我和你一起回家看看爸妈。”这几天也没过去看望他们老人家,有点儿想他们了。
“好,我给爸妈打个电话,给你准备着晚饭,一会儿我交待一下,咱们就回家。”
“嗯。”
享受完温馨的晚餐后,纪逸委婉地拒绝了二老的挽留还有洛洛的相送,慢慢踱着步子往外走。知道回家的路很长,但没有了子矜的陪伴,漫漫长夜又该如何渡过?拨通了她的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传来萧子矜温柔的声音:“喂。”
“子矜,有没有吃饭?还在忙吗?”纪逸好想此刻就能看到她,抱着她。
“我吃过了,我现在正在抓紧处理,这样才能早点儿回去陪你啊!”萧子矜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浓浓的思念,心有些疼,自己闯进了他的生活,却没有完整的时间来陪他,不禁有些愧疚。
“不要这样拼命的工作,你的身体最重要,我很好,刚在干爸干妈家吃过晚饭,不用担心我。”
“如果没意思,就去找于飞,你还答应要教他呢,别忘了,我的纪师父。”萧子矜真得怕他会寂寞。
“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这茬儿了。”纪逸摸了摸头,还真是有点儿不好意思,怎么把小飞这事给忘了呢?
“呆子,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想你。”
萧子矜听到他干脆的回答,脸不由的微微红了。“我想你了。”
“我也好想你。”
电话两头静静的,两人再也不说话,只听到轻微的呼吸声,浓浓的思念无边的漫延开来。
不舍地挂断电话,纪逸便打车回了家,翻出了原来学太极的光盘和书籍,整理到休闲单肩背包里,准备明天送给于飞。电话响了起来,用肩膀夹着手机,接起电话:“喂。”
“纪哥,你在哪儿呢?”传来的竟然是于飞的声音,那头很嘈杂,乱乱的。
“我在家。”纪逸心想:这个小飞还真是不禁念叨。
“那你等着,我让蓝云去接你。”说着,于飞就要挂电话。
“等等等等,接我去哪儿?去做什么?”纪逸一头雾水地问。
“来了你就知道了。”于飞还很神秘地卖了一个关子。
纪逸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神,本想再打过去推掉,后来一想,反正自己在家也是相思泛滥难成眠,出去也许会好些。
蓝云酷酷的样子,让纪逸觉得有些难以接近,所以一路上并未多言,车子在一座灯火辉煌的大楼前停下来。下车之后,就有服务生上前把车子开走了。抬头看了看偌大的招牌:盛世中国KTV。纪逸有点望而却步,从来没来过种地方,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不来。
蓝云见他一脸的犹豫,并没听到自己说话,声音便又抬高了些:纪哥,请,于总在包房等您呢。
纪逸猛然回过神,忙“哦”了一声,跟随蓝云上了电梯,进了8楼的808包房。蓝云推门进去,高声向于飞报告:于总,纪哥到了。
“纪哥,你可想死兄弟我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些弟兄们,他们可是恭候已久了。”略带酒意的于飞迎上前挽起他的手臂,大声地向那些人介绍:“这就是我纪哥,以后你们见了都给我敬着点儿。”
纪逸在进门的那一刻,房间中男男女女十多双眼睛齐唰唰的转向他身上,本来嘈杂不堪的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音响里播放着的流行歌曲。于飞话音一落地,这些人齐声叫道:纪哥好。
我的天!比音响不知道还要高出多少倍,毫无准备的纪逸被吓得一哆嗦,心下暗想:于飞啊于飞,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堆起笑脸,回应众人道:在下纪逸,承蒙于飞老弟不弃,添为兄长,各位不必如此客气,请随意。
众人给纪逸让开一个中间的位置坐下,于飞递过一瓶啤酒,一手揽着他的肩,“纪哥,来来来,上次有子矜在,没放开喝,今天我们一醉方休。”于飞很喜欢和纪逸在一起畅谈畅饮,无拘无束,只是子矜保护得紧,难得今日他落单,子矜今日赴京,自己后来得到消息,赶紧一个电话把他约出来,顺便在自己朋友们面前大肆炫耀一番,纪哥如此风流人物,不拿出来晒晒,太可惜了!
纪逸推辞不下,只得接过,“小飞,酗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妙。”
“大哥,别扫兴嘛。难得咱们兄弟聚个首,有嫂子在,我也不敢造次,今儿你可一定要听我的,来 ,干。”
纪逸见状也不好再多言,只得喝下。周围众人见状,也纷纷围将过来一一敬酒。没过多大会儿,纪逸俊秀白皙的脸上渐渐转红,更带了一层醉人的风采,斯文挺拔的他在高大魁梧的男人堆里异常突出耀眼,室内众女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流连不舍,甚至趁着敬酒的机会凑上前卖弄自己的美貌,只为让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多做片刻停留。
“大哥,既然来到这个地方了,你怎么也得亮亮嗓子吧?”于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提议。
“好,亮就亮。”酒后的纪逸比平日豪爽了许多,放下手中的酒,拿起话筒。“迈克尔杰克逊的‘you are not alone’。”招招手,立刻有人给找到了这首歌。
“Another day has goneI'm still all aloneHow could this beYou're not here with meYou never said goodbyeSomeone tell me whyDid you have to goAnd leave my world so coldEveryday I sit and ask myselfHow did love slip awaySomething whispers in my ear and saysThat you are not aloneFor I am here with youThough you're far awayI am here to stayThough you're far away(Though you're far away)
I am here to stay(And you with me)
For you are not alone(You're always)
In my heart For I am here with youHeart Though we're far apartHeart You're always in my heartFor you are not aloneNot alone
You are not alone you are not alone……”
当纪逸深情演唱的时候,周围已经安静下来,优柔富有磁性的声音,演绎着迈克尔杰克逊的经典之作,在座的人们似乎被涤净了灵魂,都闭眼享受着这纯净的声音。而沉醉在音乐中的纪逸此刻仿佛见到了自己心爱的子矜,她带着颠倒众生的笑容优雅地向自己走来。
音乐停顿的瞬间,掌声雷动,惊醒了痴迷中的纪逸,原来只是幻觉,哪里有子矜的影子?有些黯然地笑了笑,并没理会众人的夸赞,坐到于飞身旁又开始拼酒,喝吧喝吧,醉了也许就不会受这相思的煎熬了。
蓝云把纪逸送到了楼下,告别了烂醉如泥的于飞,纪逸在楼下花圃旁的长椅上坐下,酒劲儿一上来,头有些眩晕,扯开了衣领,以缓解这份燥热。有子矜在该有多好,有她温柔的呵护与关怀,就不会这么难受了。都说酒能解千愁,可为什么越是醉酒头脑却越是清醒?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恨不能时时刻刻跟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宠着她,爱着她,既想要生生世世,又想争一朝一夕。古人说的话又有多少人能做得到呢?
闭上眼睛去感受她的存在,微凉的晚风拂在脸上,像她温柔的手,醉意袭来,纪逸真的醉了,此时,一股馨香扑鼻而来。“子矜,是你吗?子矜,是你回来了吗?”呢喃地唤着她的名字。
携香而来之人是女人,但却不是子矜,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妒忌,随之换上妖媚诱人的笑容。“亲爱的,让我替她来照顾你好了,我们回家。”扶起昏昏沉沉的纪逸,朝电梯走过去。
“纪逸,纪逸,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不要……”萧子矜一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梦中纪逸冷然的眼神,绝然的转身,让她醒来后依然心有余悸。怎么会这样?心底涌起丝丝不安,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二十四分,这时他应该睡了吧?起身泡了个热水澡,温暖的蒸汽让她的不安渐渐消退,身上还印刻着他的吻痕,耳边还回荡着他爱的告白,纪逸的爱已经完整的给了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真是杞人忧天!萧子矜想到这儿,笑了,双手环抱着自己,感受着他的气息,侧身平稳睡去。
欧兰若凑近纪逸,仔细地看着他,醉酒后的他有像其他男人一样借酒撒疯,身上散发着的是淡淡的酒香而不是酒臭,原本白皙的俊脸因酒精的缘故变得粉红。看他难受地拉扯着衣领,欧兰若赶紧为他脱下修身的衬衣,穿着贴身背心的纪逸似乎舒服了很多,一把拉住了为自己宽衣的欧兰若正欲缩回的手:“子矜,子矜,我好想你。”
欧兰若的心颤了一颤:我只是为了打败萧子矜才接近他的,可为什么他在自己面前喊她的名字时,自己心底会泛起阵阵酸涩呢?眼前的这个男人嘴中的呢喃,炽热的温度从他掌心传来,欧兰若心动了。送上了温软的香唇,吞没了纪逸口中的呢喃,充斥在口腔中的酒香让她沉醉,久久不愿离开。
纪逸在恍惚间感觉到有人吻上自己,是在做梦吗?可是这香味有些陌生,不对,不是子矜的味道。子矜的味道清新怡人,而这个人却是香浓扑鼻。吃力地睁开像坠了铅似的眼晴,眼前的人让他一下子清醒起来,酒后浑身软绵绵的纪逸有些费劲地推开欧兰若。“你,你怎么会在我家?”使劲儿地甩甩头,想要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我?只是路过看你醉宿在长椅上,便找了小区保安扶你上了楼,好心照顾你一夜,你醒后不谢我一声也就罢了,还如此粗鲁地待我。”欧兰若一脸的幽怨,轻轻抚着被弄皱了的衣服。
“一夜?!”纪逸被吓到了,真的被吓到了!赶紧低头检查着自己的衣物,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我们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欧兰若眯着眼睛瞅着面前手忙脚乱的男人,忽然一计上了心头,萧子矜,我倒要看看你再怎么和我争?她凑到纪逸惊慌失措的脸前,妖媚的笑:“我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欧兰若一脸的妩媚,此时在纪逸看来却是犹如蛇蝎般的邪恶,“不可能,这不可能。”纪逸此时感觉头好痛,子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勉强压制住心头的憎恶,指着门冷冷地对欧兰若说:“门在那里,你请自便。”
“你怎么这样无情呢?不过,算了,我会给你时间消化。记得一会儿洗洗澡换换衣服,刚才你那么热情,衣服都湿了呢。”欧兰若故意无视纪逸铁青的脸,说完暧昧地一笑,拎着自己的包便离开了。
听到房门被带上的瞬间,纪逸的冷静再也装不下去,冲到洗手间拼命地把冷水浇在头上,为什么会这样?子矜,我该怎么办?我该以何颜面去见你?纪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