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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众人的心。
任嫣在见到这幅作品第一眼,就知道是出自纪逸之手,亭台楼阁,古色古香,画中女子螓首蛾眉、雾鬓风鬟,肤如凝脂,眼如秋水,绫罗流纱裙迎风摆动,倚栏而望,淡淡相思化于眉间,远处便是一轮明月正挂空中。如此倾城绝色,不是萧子矜又能是谁?惊诧之余更是无限的失落,她早已驻进了他的心底,自己还能有什么机会?
众人目光在此幅画上流连不去,而在旁的郑沐风也是震惊不已,一为画中人,二为作画之人,萧子矜?将她画得如此传神之人,应该早将她刻入心中了,这作画之人又是谁?
“大家请安静,现在我们开始拍卖。第一幅《春意》。”杨墨之很满意众人的反应,看来,今晚收获不小。
“六万”
“七万五”
……
“二十五万六。”
“二十五万六一次,二十五万六两次,二十五万六三次,成交。”落锺,第一幅作品以二十万六千元的价格拍出。 “感谢这位先生的二十万六千元善款。杨某代表众多的失学儿童再次感谢。”
“接下来,第二幅《游园图》……”
……
“截止目前,五幅画总共拍得善款一百五十六万元,接下来,我们将拍出最后一幅作品《相思》。”
“十万”话音一落,已经有人喊出声。
“十五万”
“二十一万”
“二十八万”
“三十万”
“四十万”
“四十万一次……”
众人已经开始激动了,四十万,已经远远超过了前五幅作品。
“四十五万。”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杨墨之。
纪逸也随着众人惊诧的目光向这个声音望去,不禁愕然。方晴,怎么会是她?
“四十五万一次,四十五万两次……”杨墨之的声音也有些激动。
“五十万!”是一个挺着将军肚的矮胖男人。
“五十万!”众人又是一阵哗然。
“五十二万!”众人寻声望去,竟然是站于舞台一侧的郑沐风。
“师兄,你对这画也感兴趣?”任嫣诧异地低声询问。
“不瞒小师妹说,我的爱好便是收藏字画。”见郑沐风的目光有些闪烁,任嫣也不便再问。
“六十万!”方晴不屑地斜了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一眼,想想如果这画落到这男人手中,整天流口水的模样,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又看了看一旁的郑沐风,但目光并未多作停留,反正这幅画她是势在必得,这可是大老板的亲自授权!
那个男人气得扭头便走,这个小妮子够狠!而郑沐风也未再加价,点头向她致意。
“六十万元一次,六十万元两次,六十万元三次。恭喜这位小姐拍得这幅《相思》,感谢这位小姐的六十万元善款。”杨墨之也有些惊讶地望着这位喊出六十万天价的小姑娘。
揭开掩盖落款的白纱,除了任嫣、方晴和杨墨之三人外,其余众人皆是惊呼出声“纪逸”。纪逸,就是这个年轻人,一开始还以为他不是个富二代就是个官二代,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啊。
“今天的慈善拍卖到此结束,所得善款将移交助贫基金会,请各位尽情享受美味的晚餐。再次感谢大家。”郑沐风宣布慈善拍卖结束,用眼角的余光不停地打量着被围在人群中的纪逸,忽然露出一丝寒意,冷哼一声便扭头离开。
纪逸好不容易从一大群恭喜致意的人群中脱身出来,四处寻找方晴的影子。
“喂,找我吗?大师。”方晴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方晴,别取笑我了。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你干嘛花那么多钱买我的画?值吗?子矜知道吗?”纪逸一连串的发问,听得方晴连连拿眼白他。
“我们公司可是这次特邀的十大慈善企业之首,只不过她出差在外抽不开身,要我代劳而已。我已得到充分授权,而且也及时请示,这都是萧总的意思。”
“子矜怎么没告诉我呢?”纪逸有些闷闷地问。
“一开始萧总并不知道你参加的聚会就是这个晚会,如果知道,大概就会让我出差了。嘿嘿。”方晴一脸的“奸笑”,只是便宜了那位任美人了,话说这个纪逸还真是有美人缘。
“子矜什么时候回来?”纪逸追问道。子矜一天不回,自己就一天无法道歉,那件事就像一颗罪恶的种子深埋在了心里,令他寝食难安,坐立不宁。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方晴想到昨晚萧子矜的一再嘱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过,萧总有让我转告,恭喜你的作品大卖。”
“哦。”失落地表情爬上一张俊脸,丝毫没有欢喜之情。
方晴并不知道他心中的苦闷,只想这个男人的心里除了萧子矜,似乎一切事物都让他提不起精神来,还真是个宁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痴情种子。
任嫣端着香槟朝着蔫蔫的纪逸走过来,方晴很知趣地抽身离去,一直忙着拍卖事宜,这会儿感觉有些饿了,先享受些美味祭祭自己的五脏庙。
递上一杯香槟,任嫣举杯恭贺:“真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师呢!真是失敬!恭喜你作品拍得最高价!”
纪逸接过香槟,只是晃着却并不喝。“嫣儿,你也来取笑我,不过是大家抬爱罢了。”
“你啊,就是太过于谦虚,这种实力可不是炒作就能炒出来的。”任嫣摇头否定掉他的话,这个呆子,真不晓得“名利”在他脑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呵,那一刻还以为自己糗大了,没想到五年了,这只手竟然还没废。”举起受伤的右手,不由的感慨万千。
“你的手又流血了。”任嫣一眼发现了OK绷上渗出的血迹,紧张地一把抓过他的右手。
“没关系,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已。”纪逸不以为然的欲把手抽回。
“别动。”任嫣有些恼怒地喝止住他的动作,他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呢?纪逸被她的怒喝吓得呆住了。任她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血浸透的绷带。
伤口已经再次裂开,血迹斑斑,见状,任嫣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绷带简单地作了下处理,拉起他的胳膊往场外走。
“哎,哎,你要拉我去哪儿?聚会还没结束呢!”纪逸身不由己地被任嫣拖着走。
“去医院。”任嫣头也不回地简单回答,不理会周围众人惊讶的目光,一直拖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哪有那么严重。”
“如果不想我们绝交,就乖乖跟我去。”任嫣是真得恼了,咬牙切齿地从吐出这几个字。
“……”纪逸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含怒,不敢再出声了,乖乖地任她牵着自己走。
“杨老,我带他去医院处理伤口,嗯,不回去了。顺便转告师兄,谢谢您!”任嫣挂掉电话摘下耳机,一脸冰冷。
坐在副驾上的纪逸小心地问:“生气了?”
“没有。”冷淡的回答。
纪逸有些尴尬地笑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一时间,车内的气氛变得很沉闷,任嫣一脸冰霜地开着车,而纪逸则是大气不敢喘一口,心里直嘀咕:女人的心思真得让人琢磨不透,翻脸比翻书还快。
医生在给纪逸清洗伤口的时候,任嫣看到他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也跟着痛了一下,紧绷的脸上寒意顿消,一脸紧张地嘱咐:“医生,麻烦您轻一点儿。”
医生笑笑没出声,手上的动作却放缓了些。“伤口很深,虽然没伤到筋骨,但还是要注意,这期间不要沾水,以避免伤口发炎。记住两天之后按时来换药。”
听完医嘱,任嫣扭头对捧着手左瞧右看的纪逸说:“记住了吗?不要沾水,也不要扯动伤口,两天后按时来换药。”
纪逸赶紧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谢谢医生。”任嫣和医生道谢后,拉起这呆子转身离去。
而身后的医生看着两人走远,才忍不住笑出声。这对养眼的璧人还真是有意思!
“回家好好休息,记得两天后再去换药。”任嫣觉得自己真像个婆婆妈妈的欧巴桑,他又不是小孩子,但还是忍不住想嘱咐他,唉,真是败给他了。
“嗯,谢谢你,任嫣。”纪逸很真诚地对她说,深邃的眸子闪着晶亮的光芒。
“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任嫣故作不在意的说,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边充斥着一种魔力,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的魔力。
“那你回家路上小心,慢点开车,再见。”纪逸以为她还在生气,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打开门欲下车。
“纪逸……”任嫣轻声喊住他。
“嗯,怎么了?”纪逸停住下车的动作,转身回望欲言又止的她。
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任嫣咬了咬嘴唇,“没事,晚安。”声音柔柔的,轻轻的,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淡。
“晚安。”纪逸看到她态度有所好转,心情也好了起来,愉快地道别,目送她开车离开后。脱下外套,慢慢往电梯方向走去。
“十八相送结束了?”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纪逸闻言惊喜的转身,“子矜?!真的是你!”站在身后的那个眉目含笑、颠倒众生的人儿不是子矜又能是谁?
“我回来了。”本来好多的问题想问他,可是在见到他之后,萧子矜除了抱紧他,再也说不出其它。
“子矜,我不是做梦吧?”抱着她温软的身子,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傻瓜,那就让我来告诉你,是不是做梦。”带着狐仙似的媚笑,用尖尖的牙齿轻咬他敏感的耳垂。
一阵酥麻带着丝丝的痛感传到纪逸的心里,不禁轻哼出声:“子矜,真的是你。”
此时电梯到了,纪逸一把抱起她,惹得萧子矜一声惊呼,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在怀里不胜娇羞的模样,纪逸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几乎是踢上的房门,纪逸抱着萧子矜径直进了卧室,轻轻放下她,深深地望着朝思暮想的人儿,声音有些嘶哑地轻唤着她的名字。“子矜,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萧子矜用自己的唇吞没了他的话,温柔缠绵的吻,香滑醉人,细嫩的双臂攀上他的背。纪逸享受着软香温玉,可脑子里却忽然闪现出那张妖媚的脸,犹豫着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
萧子矜感觉到温度忽然下降,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纪逸一脸的犹豫,似乎有话要讲。
“子矜,我有话要对你讲。”纪逸鼓起勇气,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嗯,你说说看。”萧子矜闻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抱着双膝,一脸好笑地看着紧张的他。在这种紧要关头,不知道是什么话如此重要,能让他停下来。
“我,我,我对不起你。”有些艰难的开口。
“你哪里对不起我了?难道你和任嫣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萧子矜第一时间想到了刚才送他回来的任嫣,皱眉道,也不对啊,宇文一直跟着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啊。
纪逸连连摆手,摇头否认:“没有的事,和任嫣没关系,是,是欧兰若。”
原来是那天晚上的事。吓了我一跳。萧子矜暗自松了一口气。“你和她怎么了?”
“前天晚上,我被小飞拉去喝酒,结果喝多了。”
“然后呢?”
“然后我被他送回来,本来想在楼下的长椅上歇息片刻,可是后来睡着了,后来做梦梦见了你,还吻了你,可是后来发现气息不对,就清醒过来,就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身边的人竟然是她……”纪逸偷偷瞅了一眼萧子矜,看不出她生气的表情,才结结巴巴地继续说:“她,她……”
“她怎么了?”萧子矜终于知道了在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