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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酥饼你先垫点儿。”
夏如意盯着得来不易的小食,眼泪汪汪地朝严栋瀚道谢,刚吃了两口就迟疑了,“可她们说吃东西嘴巴周围的粉就掉了。”
“掉了也好看。”
夏如意掉了下巴。上次拍婚纱照也夸她好看,结果就酿成了乡土婚纱照的恶果,这次又夸她好看——
迎上夏如意打探的眼神,严栋瀚无所谓的坐在一旁,“我实话实话,不经常去飞英国。”
这语言上的讽刺夏如意自然是听得明白,她不就对着她撒过一次谎嘛,至于记得如此真切。原本的好胃口消了一半,弹了弹手上的碎渣,“吃饱了。”
对于夏如意这种自暴自弃的态度,严栋瀚当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于他来说,夏如意的脾性值得管教。但选择夏如意为结婚对象,虽然不符合家里门风严谨的规矩,可两人都是不经常在家的工作性质,让共同生活变得简单无比。
徐媛媛告诉夏如意这大概是她生平参加的最具安全性的一场婚礼。安全性不用说,光是严家请来的亲朋就带了整整七桌的通讯员和保镖,这还不算在外巡逻的便衣。一个个国宝级的人物来跟夏如意握手,她想自己大概可以靠着这人气多活几年。
葛洪亮跟严栋瀚说这大概是他生平参加的最能饱人眼福的一场婚礼。夏如意漂亮不说,就连她带来的同事们也都是一顶一的好看。空姐气质非凡地一落座,士兵们的眼神全都飘到这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上去了,高兴的日子哪里还记得有将军们在场。
“这就是我孙媳妇。”严老将军领着一群老头子站到新人跟前,“看看你们的孙媳妇比得上吗?”
夏如意一直记着横尸街头那岔儿,对于严老将军的朋友也不敢怠慢,乖乖的挽着严栋瀚的胳膊。这些人身上的奖章明显比严栋瀚多,估计严栋瀚要熬到将军这一级还有待大幅度进步。
“如意?”
严栋瀚轻声唤回夏如意飘忽的意识,她才记起开口问好。幸亏现场吵吵闹闹一言一语,也看不出夏如意的走神。战战兢兢地应付完这群高层入了席,婚礼也算正式开始了。
主婚人是严栋瀚的领导,当着更高级别的人主婚,明显比新人还紧张。让新人交换戒指的时候差点把话筒掉在地上,被严老将军瞪了一眼,飞快的下了台。
“保持镇定,不要瞪眼睛。”严栋瀚手上戴戒指的动作没停,嘴角也还噙着微笑,可口中说出的话却丝毫没有人情味儿。
夏如意真想在这个时候把手给收回来,可一想到底下的暗潮涌动只能乖乖的举着手。她自然也明白严栋瀚嘱咐的是什么事儿。婚礼的套路也不外乎戴戒指、亲嘴、敬酒和闹洞房。鉴于底下坐着好几个三十多年练出来的侦察兵,亲嘴这事儿夏如意已经被迫练习过了。
两人都已经不是青葱的小伙小姑娘,亲嘴儿这事儿自然是有过先例。严栋瀚讲,只要幸福的表情一直挂着就行,可夏如意心里都记挂着地可是横尸街头的威胁。虽然当严栋瀚的嘴唇真贴上来的时候,脸上没有波涛汹涌地变色,眼神还是不自觉地瞟着看向严家人。
严栋瀚他爸严立鸣这是第二次见儿媳妇。常年工作不在家里,一切大小事务都是王秀容给操办,这次的婚礼也是如此。他除了能塞给夏如意一个大大的红包外,别的还真是帮不上忙。
夏如意不甘心的把红包塞到徐媛媛手里,追加道:“你别忘了还我!”
徐媛媛不屑地推着夏如意往下一桌挪动,她都心甘情愿当伴娘代喝酒了,就一个红包还得斤斤计较。
“你先顾好自己再想红包吧。”严栋瀚给夏如意介绍了下一桌的战友们,几个战友自告奋勇地起来说严栋瀚以前的事迹,没透露一点负面消息。
夏如意觉得没劲,想要开口问点劲爆的八卦,可打量了一圈一个名字也记不起来。相比较起来,严栋瀚的名字还是帅气的,在座的一桌不是军就是亮。
她的脑子倒是滴溜溜的想着自己的事,每到一桌就寻着自己的乐趣。可严栋瀚就逃不过被灌酒这一关了。
别看他平时对手下们关爱有佳,训练起来是六亲不认。这大喜日子,新仇旧恨一起报,每一桌都被灌了个七荤八素。徐媛媛这个不称职的伴娘早在酒席一半就阵亡在了酒精一线,夏如意空腹喝了几杯实在受不了,只能甘愿让严栋瀚顶包。好在他的酒量经过几年还是锻炼出来了,能够硬撑着把酒席应付完。
“你好好照顾着栋瀚。”
“好啦,妈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古月把夏如意塞到严栋瀚怀里,跟着夏天恒上了车。夏如意跟严栋瀚也算是完成了一天的婚礼大业,把所有宾客都安全地送上了车。司机帮他俩打开车门,一副狗腿的样子。夏如意扶着严栋瀚下了一级台阶,发现自己的婚纱根本迈不开步。
“你上车等我一下,我去把婚纱换了。”夏如意试图从严栋瀚的胳膊底下钻出去,可他的胳膊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肩上,“你总不想给我提裙子吧。”
严栋瀚抹了把脸,晃晃悠悠的坐进了车里。像是得到了大赦,夏如意蹲下把裙摆抱起来露出小腿,小跑着回了换装间。等她换好一身运动服跳进车里,严栋瀚已经坐在一旁睡着了。
“嫂子,”夏如意摘着头上的黑卡子,司机喊了好几声她才意识到是叫自己,“刚才夫人来电话说让您煮点解酒汤给团长喝。”
“让我煮?怎么煮?”
司机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嫂子,我是个通讯兵。”
言下之意就是他也不知道。
“先开车回家吧。”
夏如意推了推一旁的严栋瀚,“你知道怎么煮解酒汤?”严栋瀚只是动了动身子,并没回答,“醉死你算了。”
前面开车的司机冲着后视镜又乖乖的叫了声嫂子,“我们团长平日里一般都实话实话,特别是喝醉酒的时候,问什么答什么。就因为这个,团长一般不跟我们一块喝酒。现在不说话,估计是真不知道了。”
“当真?”
司机一愣,“嫂子,您咋什么都不信呢。我哪敢撒谎,您可是嫂子。”
夏如意吩咐他好好开车,身子靠严栋瀚旁边挪了挪,捏捏手臂拽拽耳朵都没有反应。瞥了一眼驾驶位上的司机,趴在严栋瀚耳朵边小声问道:“地痞流氓横尸街头有没有追究爷爷的责任啊?”
婚礼之前葛洪亮还是管夏如意叫长腿美女,严栋瀚不置可否,可当他看到夏如意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两条腿直勾勾的伸直搭在茶几上时,严栋瀚得承认葛洪亮的眼光。
“一夜没睡吗?”
严栋瀚知道自己昨晚喝的的确不少,今早起床头痛欲裂,比真枪实弹打一遭还难受,一出房门就看见夏如意呆坐在沙发上,眼下青紫。部队里有人开他玩笑说,结婚第一天看着新娘在眼前晃悠心情一定很好。
夏如意扭头看了看严栋瀚,抓起一旁的遥控器开了电视,“餐厅桌上有你妈吩咐的解酒汤。”
严栋瀚不明白一大早夏如意在叫真什么,回房洗漱后进了餐厅,本想喝份解酒汤舒缓一下,可夏如意总能爆出惊喜。
他拿起押着合同书的白开水润了润嗓子,走回客厅把电视机关掉,居高临下的问:“这是什么?”
夏如意也不示弱,起身重新打开电视,坐回原来的姿势,“团长不认字吗?”
“结婚前为什么不提,现在签这个有意义吗?”
“结婚前我不知道欺负你的地痞流氓是因为帮会交战死的!”
醉酒说真话这一良好的习惯真是帮了夏如意大忙,在不知不觉间解决了她的心头大患。一直以为严栋瀚他爷爷有百般能耐,能轻易弄死欺负严栋瀚的任何人,可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我又没说过是我爷爷出手杀的。”
夏如意把严栋瀚推到书房坐正,拿出钢笔塞到他手里,“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已经签字了,你快点别磨蹭。不然我就去法院起诉你骗婚,你这团长也别相当了。”
严栋瀚看了看夏如意订下的协议,草草几下就撕成了碎片。
“你干嘛!这可是我连夜——”
“不准武力威胁,不准干涉私生活,不准有非分之想,”严栋瀚把碎纸片丢进废纸篓,不屑的问道,“别告诉我这是你连夜赶制的。”
夏如意小声嘟囔道:“这也需要归纳总结的嘛。”
“你要是有空,学学做家务,别整天想些不着调的事儿。中午回家里吃吧,我下午就回部队。”
“我们真不去旅行啊?”
严栋瀚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没看见夏如意的表情,可听声音就知道她的失望,“你不是说该玩的地方都去过了吗?”
“你妈说的那些地方我都去过了。”
王秀容给两人订了蜜月旅行,那时候夏如意正在烦心结婚产生的一系列问题,索性就给回绝了。可不去旅行又怎么打发才开始一天的假期?
“没什么好玩的,我假都消了。”
“没情趣。”夏如意轻哼了一声,拖着拖鞋吧嗒吧嗒地往外走。
严栋瀚朝着夏如意的背影打量了一份,觉得还是开口妥当,“穿到膝盖的裤子,严将军看你这样的打扮又得翘眉。”
“毛病真多。”夏如意扭着屁股往下拽了拽自己的热裤,“不过你爷爷真名到底叫什么?还说自己低调,整天将军将军的不离口,好像谁不知道他是将军似的。”
“真名就叫严将军。”严栋瀚准备起身,发现夏如意站在原地一脸鄙视的看着他,眉头皱在一起,嘴巴撅嘟嘟的。毫无预料的一下笑出声来,急忙掩住笑解释道,“这次我真没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呀~ 初来乍到,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有意见也要说哦!
、各自逍遥(1)
夏如意老老实实在家宅了两天,看着桌上堆成小山的零食袋和快餐盒,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徐媛媛拖了出来逛街恢复元气。
“团长夫人不在家陪老公,怎么有空约见小女?”徐媛媛在化妆品专柜试乳液,油腔滑调地问在一旁挑着防晒霜的夏如意,“难道是想出来晒幸福?最毒妇人心呀,让我这种单身女青年怎么受得了。”
“算了吧你!这个帮我包起来吧。”夏如意把选中的防晒递给专柜小姐,坐在椅子上转了转,“严栋瀚前天下午就回部队了,我也不敢回我妈那,一个人在家简直无聊死了。”
“前天下午?结婚第一天就走了啊。”夏如意点点头接过自己扫荡的战利品,徐媛媛表情更加地猥琐地扫视低气场地夏如意,“那你这肯定是欲求不满的病症,新婚夫妻缠绵一晚上哪够啊。”
夏如意看了眼一旁偷笑的专柜小姐,刷了卡拉着徐媛媛赶紧离开。
“我还没买乳液呢,着什么急?”
“不着急难道留你在那丢人啊。”
原本想直接去吃顿大餐开胃,徐媛媛非吵着说买不了乳液泳衣一定得买。夏如意拿她没办法,只好扁着肚子陪她去了泳衣专柜。
“我们后天一起去普吉岛,期待期待。”徐媛媛手里拿了五六件泳衣照镜子,扭来扭去摇摆不定。
夏如意可没了好心情,一起去普吉岛地好事竟然不通知她。只是结个婚而已,立马被大家排斥到了外围。
徐媛媛看出了夏如意的小心思,安慰道:“我们以为你蜜月甜蜜呢。”回头一看夏如意还是颓唐地坐着休息,一股气把所有泳衣都塞到她怀里,“你就不能帮我挑一下!”
夏如意随手拿了一件颜色最鲜艳最闪亮的夏威夷大花,“就这件吧。”
徐媛媛接过看了一眼又扔回夏如意怀里,坐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