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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费诺文有他的考量,坐马车太招摇了,一下子就会被发现。
“那……属下告退。”提督大人行礼退下,也带走所有犯人。
“你这个笨蛋,『穷寇莫追』这四个字你一定没听过吧!”见人都走光了,宣祺才没好气地念着费诺文,一边累坏了似地瘫坐在地。
“反正搞定了呀!”费诺文更是直接躺在河边的草地上,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原本他也不想追的,但他瞧见许香眼里的杀意,立刻明白她若逃走了,绝对不会放过晋唯,所以他才不顾一切地带头来追,幸好宣祺的功夫真的很不错,两人连手总算将人全部逮住,只是他们也付出代价就是了。
“哪里搞定了?回去你要怎么交代?我会被你害死。”
“关你什么事呀?”
“我才在嫂子面前打包票说绝对不会有危险,结果咧!你笨笨地被砍了一刀,我绝对会被嫂子剥皮。”
“不会啦!她那么善良,见你受伤了,会等你好了再剥你的皮。”费诺文笑出声来却牵动了伤口,笑声顿时变成呻吟,他慢慢撑起身体,懊恼地叹道:“我真笨!刚刚该叫提督大人送我们到巷子口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偷偷潜进去,又不必走这么远的路。”
“你现在才察觉呀!”宣祺站了起来,他只伤到手臂,并不严重,见费诺文痛得龇牙咧嘴,好心地上前扶了他一把,说真的,他今天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佩服之至。
两人相互扶持走了一段路,费诺文才开口说道:“绝对不能让晋唯知道我受伤,你回去叫大声一点,把她的注意力全部引过去,我好先去换掉这身血衣,简单包扎一下,应该可以瞒过去。”
“叫大声一点?我干嘛做这种蠢事?”
“你若想好手好脚回京城,最好叫愈大声愈好。”费诺文现了宣祺一眼,忍不住笑了,有种完成大事的快感。
“先说好,这事绝对不能传进京里让任何人知道,不然我可不帮你。”宣祺偏头想想终于同意了,万一被人知道他只是中了一刀就呼天抢地,会被耻笑一辈子的。
“没问题。”两人伸手击掌,哈哈大笑。
拐着脚、淌着汗水,还不时滴下几滴鲜血,费诺文突然觉得以前当同志的日子离他好远好远,让他再也记不起来,现在的他只有一心想保护心爱女人的雄心壮志,这股气魄让他觉得连走路都有风了。
“到了!你觉不觉得我们由后院绕进去,先去我房里包扎好,再去见嫂子会比较好?”宣祺想到好点子,立刻建议道。
“来不及了。”费诺文眼尖地瞧见正守在门口的晋唯了,立刻由两人相互换扶变成他扶着宣祺,还不声吩咐道:“记住,要叫大声一点!”
宣祺白了费诺文一眼,这浑球只想自己当英雄,全然不顾他的面子呀!
“怎么了?”晋唯见两人全身是血、一身狼狈的回来,吓得脸色苍白,抖着嗓音迎向他们。
“都是这小子太没用了,被人砍了一刀。”费诺文漾开笑脸安抚着晋唯,宣祺则在一旁猛翻白眼。
“可你身上都是血。”晋唯不敢碰费诺文,就怕会碰到伤口,焦急地跟在他们身边进到大厅。
“呃……那是这小子的。”费诺文恼火地拧了宣祺一把,宣祺立刻哀号出声。
“哇……痛死我了,嫂子,你扶我一把,我为了救这浑小子,硬是被人砍了一刀,痛死我了。”宣祺不演则矣,一演就惊天动地,两脚一瘫跌坐在地,还不时鬼呼狼号。
费诺文被宣祺的演技吓到了,真的假的啊?就连一同守在大厅里的柯总管和小君等人也都吓得呆立在当场。
“嫂子,你快点过来呀!扶我回房间好不好?我真的快痛死了,柯总管,快点传大夫呀!你们全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扶我?”宣祺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愈演愈不是滋味,想他堂堂睿亲王,居然摆平在地演猴戏给人看?实在有够蠢的!
晋唯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费诺文身上,无视于地上作戏哀号的宣祺。当她瞧见他右胸口那道明显的刀伤时,再也听不见、瞧不着任何人了,她奔向正想潜逃回房的他,小手颤抖地抚上他的胸膛,泛红的眼眶马上滴下泪水。“你答应我不会受伤的。”
“对不起!我只受了一点轻伤,你别担心。”费诺文连忙柔声哄着晋唯。
“还说轻伤,都流了整身的血了,柯总管,快去请大夫。”晋唯哭着拿衣袖捂住他的伤口。
“真的,我没事,只是被轻轻划了一下,这些血都是别人的,你别担心。”见她强忍着颤抖扶着他,他心疼死了。
“我扶你回去,你要快点躺下来!”她小小的身子抱住他,焦急地想送他回房。
“好!不过你要陪我。”他边走边小声地在她耳畔低语。
“别闹了。”她又气又羞,想睡他又舍不得。
“这样你就知道我真的只受轻伤呀!别担心了,你哭起来好丑……”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
柯总管急着去请大夫,小君等人立刻回去准备,大厅里的人一哄而散。
“喂?你们也留个人扶我呀!”躺在地上的宣祺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气恼地吼道。“怎么没人想到该替我疗伤咧?我也被砍了一刀耶!可恶!我好歹也是个亲王耶!怎么没人理我呢?”
又过了一阵子,躺在地上愈来愈冷了,宣祺不禁发出真正的哀号。“拜托啦!谁来救救我啦!痛死我了……”
第九章
“诺文,诺文,你看,我找到好东西了!”晋唯拿着一本书,跑向坐在亭里闭眼享受轻风吹徐的费诺文。
幸好他的伤势不重,再加上事情圆满解决,晋唯总算安心了。
“什么事让你这么兴奋?”费诺文笑着迎向晋唯,揽着她的腰一块坐了下来。
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本想和宣祺一起把后续的杂事解决,但宣祺要他好好陪陪担心受怕的晋唯,他也就乐得在家陪娘子了。
“你看,听说这是王爷落水前看的明朝小说,里面有你提到的台北哦!”晋唯兴奋地将书递给费诺文。
费诺文惊奇地接过书,很快速地浏览一遍,当他把书翻到最后一页时,竟然在出版商那一栏瞧见熟悉的地址。“天哪!竟然是她?难道她也从未来来了吗?”
“谁?你认识吗?”
“嗯!这位刘紫就住在我家附近!她故意在书后留下地址,可能是要让她的家人有机会看到而安心吧!”
“我看看,台北市XX路一百六十七巷六十七号?真的好怪呢!”晋唯盯着住址,他就住在那附近呀?
“我家是六十一号。”费诺文的心一下子蓄满愁思,他亲爱的父母……此生大概再也见不着了。
“你想家了吗?”见他眼神黯淡,她心疼地环住他。
“幸好我的父母很恩爱,还有子美在,他们应该过的很好。”费诺文哽咽地抱住晋唯。
“子美?就是你说的远房表妹吗?”她轻柔地抚着他的背。
“嗯!搞不好瑞宁也在那里,那么我的父母一定会很开心。”他闭着眼睛希望父母把瑞宁当成他,就不会有失去儿子的痛苦了。
“怎么说?”
“他可以娶八个老婆,绝对不会变成同性恋,我的父母就可以抱孙子了。”他只能努力往好处想了。
“诺文,你会不会很希望能回去?”她从没问过,却很怕他又消失。
“没遇到你时,我天天想回去,但现在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唯,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他亲亲她的发丝,早已下定决心要守候她一生。
“你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可别抛弃我哦!我不介意当瑞宁的弃妇,却无法忍受你不要我,没有你,我会很可怜的。”她红着眼眶捧着他的脸,淘气地亲了又亲。
“别在外头诱惑我。”瞧见她淘气的笑脸,知道她在安慰他,宠爱的心益发强烈,揽着她相俱许久,才转回原来的话题。
“这个刘紫是个很奇怪的女生,从小就疯疯癫癫,见人就问:『你有叫我吗?你刚刚有没有一直叫我?』,有几次我晚上回家时,被突然冒出来的她吓个半死。”
“好可怜哦!那她是什么时候去了明朝的?”她倚进他的怀里,虽然对他的父母很过意不去,还是好高兴地来了。
“嗯,约莫两年前吧!她突然就失踪了,再也没人见过她,而她的东西都还在,直到我来这里前,都不会再听到她的任何消息,原来她再也不会回去了。”他紧紧揽住她,也许宣祺说的没错,他们穿越时空,就是为了寻找他们的伴侣。
“失踪?那她的情况岂不跟你不一样啰?”她听出不对劲之处,抚着他的容颜,忽然好想知道他原来的样子。
“对哦!啊!我想起来了,她失踪后,她的家里就出现了一个古怪、性子又古板得让人想撞墙的女人,老实说,我们附近的邻居都说那房子闹鬼,没想到事实是这样。”他总算把这件“来去未来”的事情全搞清楚了,想来刘紫一定和明朝某个女人互换了身分,就像自己和瑞宁一样。
“呵呵……那王爷现在应该也找到他的心上人了吧?真好!”她倚在他的怀里笑得好开心。
“别想他了。”他不爽地揽紧她。明知她的心全在他身上,可听她提起瑞宁,他还是会吃味!
“我不是想他,是感谢他,多亏他去了台北,我才能遇见你呀!”她大胆地揽住他的脖子,偷偷地亲了一口后马上转身想跑开,却被他紧抱在怀里。
“你太小看我了,这么轻轻一下哪够呀!”他咧开大大的笑容,捧住她的脸庞,带点玩笑地啃咬着她的唇瓣。
“好痒!嗯……啊……”她发出颤笑,被他带着强烈挑逗的噬啃逗得全身酥麻,发出阵阵销魂的呓语。
“我们回房吧!”他揽着她的腰,还一路亲吻她的粉颈。
一些不小心撞见的奴仆全都掩嘴轻笑,连忙绕道而行,不敢打扰主子谈情说爱。
“可是……”
“谁教你诱惑我,你要负责退火。”在她耳畔低语,他有种得到全天下的快感。
“谁诱惑谁呀?”明明是他先乱来的!她扮个鬼脸,看着他关上房门,想到即将上演的粉红情事,忍不住羞红了脸。
“真要去吗?”费诺文已经换好衣服了,正坐在一旁瞧着晋唯变装,清丽可爱的她很快地变成斯文俊秀的文弱书生,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她女装的模样,好想一口就吃掉她。
“当然了,好久没看到左儿他们了,你不好奇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吗?大老板?”晋唯换好衣服,兴匆匆地拉着费诺文的手就往外跑。
听田侍卫说当左儿他们知道费诺文的身分后,简直吓呆了,然后便更加勤奋努力,左儿还誓言要当最厉害的厨师呢!
“是!娘子怎么说,为夫的就怎么做,行了吧!”顺着她的意让她开心个够,他十分心疼她被闷在府里这么久,他想让她玩个过瘾。
“对了,你的伤还没全好,可要小心点。”她突然抬头,严谨地叮咛着。
“有什么关系?坏人全抓走了,万一遇到小传三,有你保护我就够了。”他牵起她的小手,两人大方地由前厅出门。
“咦?我可以吗?之前不晓得是『谁』不准我『小小的身子』挡在他身前的?”她淘气的扮个鬼脸。
“哈哈……万一遇到了,我们就跑给他们追好了。”费诺文爽朗的笑声在街上回荡开来。
花园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