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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让他知道她的心意!她要回到原来“弃妇”的角色,没情没爱就不会伤心了。
他头一回发现和她有理说不清,再加上早上发生的事,明知她身处危险,他却没有任何能力保护她,更让他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他凭什么说喜欢她?凭什么要她相信他?
“晋唯,我知道现在的我说话没什么分量,你不相信也情有可原,但我会让你明白我是真心的,很晚了,你早点睡吧!”费诺文叹口气,便转身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她多想相信他呀!不!她不要再想下去了,就让两人回到原来的朋友关系吧!这样她才会快乐。整个晚上,晋唯缩在床上不停地这样说服自己。
晋唯一夜没睡,偏偏宣祺又希望能和他们一起用早膳,她只得顶着一双熊猫眼来到花园中的凉亭用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热粥,一点胃口也没有。
情况差不多惨的费诺文,正精神颓靡地坐着发呆,一桌子的好料对他完全没有吸引力,甚至连筷子都没动。两人突然像哑了似地半天不吭一句,一顿饭吃下来,气氛诡谲至极。
睡了一夜好觉,神清气爽的宣祺吃得饱饱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夫妻吵架就是这德行呀?哈哈……好有趣!”
晋唯没想到会被取笑,生气地瞪了费诺文一眼,没想到费诺文只是耸耸肩,一副懒得辩解的模样,她只好噘着嘴费力地挤出一丝难看的笑脸。“宣祺,我吃饱了,你们慢慢聊。”
晋唯起身走过费诺文身边时,咬牙小声骂道:“费诺文!你这个讨厌鬼!”
直到晋唯走远,宣祺才又爆出更大的笑声。费诺文没好气地瞪了宣祺一眼。笑笑笑!他除了笑还会什么?
“喂!你是不是该承认了?”宣祺好整以暇地啜口香醇好茶。
“什么?”费诺文心不在焉地问道,眼睛却盯着早已不见人影的花径。她怎么眼圈那么黑?没睡好吗?好想抱着她一起睡个舒服的回笼睡哦!
“你到底是谁?”因为在花园里,四周没有婢女服侍,宣祺问的很安心。
费诺文差点由椅子上跌下来,脸色苍白又惊惶地望向宣祺。他看出来了?怎么可能?
“我几次听见嫂子唤你『诺文』,就我所知你从未用过这个名号,再说这次见到你,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瑞宁以前那些讨人厌的个性全没了,老实说,你顺眼多了。”
“他以前很讨人厌?”费诺文蹙起眉头,也难怪了,会虐待晋唯的人不可能惹人喜欢的。
“对呀!狂肆高傲、目中无人又老是以鼻孔瞪人,见到他就觉得自己矮他一截,每回我都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偏又打不赢他,这样还不够讨厌吗?”他不必思考就能列出瑞宁长长一大串缺点,没法子,从小一块长大的,想不了解很难!
“没想到你们兄弟感情这么好。”费诺文却是一脸羡慕,他是独生子,没半个兄弟,只有和远房表妹子美有点兄妹的感觉。
“哪里好了?你没听见我在数落他的罪状吗?”宣祺难得红了耳根子,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
费诺文不发一语地了然笑笑,宣祺耸耸肩,好吧!他们感情是不错,行了吧?
费诺文叹了口气才答道:“我没想到我扮演得这么差,那其它人怎么没瞧出来呢?还是他们不敢说?”
接下来费诺文将事发经过说了一遍,宣祺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会有这么玄的事。
“所以我堂兄跑去未来了?”
“大概吧!”
“一定是因为他真正的伴侣在那里的缘故。”宣祺一击掌,找到答案了。
“听你在胡扯!”费诺文白了宣祺一眼。
“不是吗?你明明有断袖之癖,来到这里却爱上了晋唯,这解释了你们交换的原因。”宣祺兴匆匆地说道,他对玄异之事向来很感兴趣,这个神奇的迷团让他很入迷。
“是吗?”费诺文有点被说动了,也许瑞宁在这里一辈子也得不到幸福,所以被派去未来了?是这样的吗?
“说真的,若不是这样,我还真不知道晋唯这辈子怎么过呢!幸好你来了。”宣祺拍拍费诺文的肩说着。
“但是她却不理我了……对了,你怎么会知道她叫我诺文呢?她都很小声的呀!”费诺文突然想起不对劲之处,狐疑地看着宣祺。
“瑞宁的功夫是很好,但我也不差呀!别说附在耳边说话了,那头那位婢女正在说晋唯的坏话我也听得到。”宣祺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两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婢女。
“什么?我要把她们赶出去!”费诺文倏地回头瞪向她们。
“看来你爱得很彻底嘛!”宣祺又是一阵狂笑,这回眼里多了一抹赞赏。
“你很啰唆耶!”费诺文白了宣祺一眼,静默了半晌,突然像见到救世主般地扯住宣祺的衣领。“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会功夫?”
“是呀!”宣祺被费诺文吓了一大跳,他不悦地扯回衣领,这家伙干嘛这么粗鲁呀?才刚称赞他斯文的说。
“教我!”费诺文的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他再也不要见到晋唯以她瘦弱的身躯挡在他身前了。
“可以呀!”宣祺眼里闪着过于耀眼的奇异光芒。
那天之后,晋园四周就不时传出惨烈的叫声,日日夜夜未曾停歇。
“哇……啊……”
“对!就是这样,很好,有进步!孺子可教也。”宣祺一脸顽劣地直点头。
“你唬弄我呀?哪可能是这样?到底哪里进步了?”挂在树枝上的费诺文咬牙切齿地吼道,这家伙分明在报瑞宁以前欺负他的老鼠冤,故意整人嘛!
“你挂在树上的姿势漂亮多了呀!怎么没进步?”宣祺咧开大大的笑脸,摆明着耻笑他。
“小心我宰了你!”费诺文好不容易坐正身子,本想冲下去揍宣祺一顿,可他还得先小心的爬下树,气死他了!
“欢迎你随时放马过来,等你真够格放话要宰了我时,表示你真的出师了,到时被你宰,我也很安慰。”盯着费诺文动作狼狈地爬下树,宣祺的嘴角忍不住抽动,实在很想狂笑一番。
“会有那么一天的,你等着看吧!”费诺文总算着地了,他大大地叹了口气,累死地了!
“其实你的运气方法对了,只是着陆动作不对。”宣祺总算说了句正经话。
“那就教我怎么着陆!”费诺文拍拍身上的树叶,气死他了!这几天他不是挂在树上,就是趴在屋顶上,晋园的屋顶不知被他踩坏多少座了,幸好晋园附近的佣仆不多,不然他的面子全丢光了。
而且这家伙害他全身骨头都快散了,瑞宁不是很厉害吗?他的身体居然也会累?这太奇怪了!
“奇怪?当初我们一块在京城练功时,师父教的每个动作都是你先学会,我还以为你的身体会自动记住该怎么反应呢!”宣祺故作不解地喃念,眼里仍是嘲笑。
“现在瑞宁身体里住的是个不会武功的未来人,真抱歉!”费诺文没好气地回道。他不是瑞宁,怎么宣祺和晋唯老是分不清呢?
“你知道吗?瑞宁要是知道你这样玩他的身体,肯定会宰了你的。”宣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不会使力,把大部分的力量都浪费掉了,难怪他又累又痛,还弄得浑身瘀青。
“你这浑球,别以为我不会揍人!”费诺文拾住宣祺的衣领,抡起拳头真想轰扁他的鼻梁。
“你敢动手,就别想我再教你任何一招了。”宣祺好整以暇地睨着费诺文。
费诺文头顶冒烟,眼珠子瞪得快掉了,深呼了好几口气,终于强压下怒火,松开抓着宣祺衣领的手。
“喂!你弄皱我的衣服了。”宣祺低头瞧了皱巴巴的衣襟一眼,得寸进尺地指责道,顽劣地想探探费诺文的底限在哪里。
“拍拍嘛!这么好的衣料哪会皱呢!你看!不就平顺的如……”费诺文正想说“如晋唯光滑细致的秀发”,却瞧见晋唯正在不远处盯着他们,他的手仅在半空中,尴尬地朝她笑了笑。
“平顺如什么?”宣祺还想玩,没察觉费诺文的惊慌。
“你要稍微节制一点,他可是你的亲堂弟,切记切记!”晋唯幽幽丢下一句警告,就进屋去了。
“我靠!”费诺文的头直接栽在宣祺的肩头上,这下子误会多到扯不清了。
“哈哈!她误会得可真彻底呀!哈哈!”宣祺却觉得好玩的不得了,同情地拍拍费诺文的肩膀。
“都是你啦!还乱摸!”费诺文气坏了,一把推开宣祺,没事整他干什么?害他又被误会!
“喜欢男人又不是我逼你的,干嘛怪到我身上?”宣祺可是一点愧疚感也没有。
“结果遇到她后,不仅害我对男人失去兴趣,连对别的女人也没反应,她却可恶地误会我,又顽固地不肯听我解释,你说她会不会偷偷对我下蛊?”费诺文气急败坏地叨念着。
宣祺在一旁听得好乐,现在的“瑞宁”真的有趣多了!
“呼!总算比较象样了。”费诺文轻轻落在屋顶上,眼露喜色,左右瞧瞧被他踩坏的屋瓦,他轻轻移开一脚,见到脚下那片完好的瓦片,差点喜极而泣,几天以来的流血流汗总算有了代价,他不再是个软脚虾了。
“好,再练两圈!”费诺文准备绕着王府再飞两次。
轻功是他练的最勤的一项,万一又遇到坏人却打不过他们时,至少抱着她跑会比较快,所以这个逃命的功夫绝对要强!
费诺文畅快地跃过几间房舍,突然瞧见几抹诡诈的身影,害他一个不小心又跌进树丛里,他连忙左右瞧瞧,还好没被人发现,才仔细瞧向那三个人。奇怪?怎么晋园里的婢女会和五夫人、六夫人搞在一起?
费诺文眉一蹙,运气学着听声辨音,仔细听后脸差点黑了,原来晋园的人也不是那么忠心嘛!亏晋唯还对她们那么好,真差劲!
“听那道士说,这符的威力惊人,可以让人在七七四十九天内发疯,然后七孔流血死掉呢!”五夫人神气地说道。
“除掉她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六夫人喜孜孜地笑着附和。
“别忘了,还有两位侧福晋呢!”五夫人自了六夫人一眼,若不是要找人壮胆,这么好的事哪轮得到她?
“有什么关系?她们又不受宠,凭我们的美色,还怕斗不过她们吗?”六夫人已经在作白日梦了。
“小伶,别忘了,我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你们全家人都是我救的,你答应会报答我,没忘吧?”五夫人对着晋园的婢女小伶耳提面命着。
“小伶没忘。”小伶点点头,她只是个下人而已,反正害人的又不是她。
“那好,把这几张符放进晋唯的枕头里、床下和任何能藏东西又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听到了吗?”
“听到了。”
“快去!小心别被发现。”
小伶听了,立刻跑回晋园。
费诺文瞪着五夫人和六夫人得意地离去,才快步跟上小伶,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为虎作伥,在晋唯房里放符?
当他盯着小伶将最后一张符放进床下而安心离去后,他简直气坏了,随即将那些害人的符咒一张张取出揉成碎片,还放把火烧了。
“瑞宁是造了什么孽?净娶些心地不好的烂女人进门,先是杀人又是下咒,接下来是什么?”费诺文坐在房里气得乱踢桌椅,突然眸光一闪。
“符咒谁不会下?我倒要看看是我厉害还是道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