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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典优和沈日初起身离开,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一阵风刮过,带走一些酒气,留下了一串香水的味道。
名牌香水味,优雅,诱惑。
李倾城认得这个味道,常默非有身上有这个香水味,她曾经问过林沫沫。
她微微的侧过头,看着他的背影,还有沈日初的背影,渐行渐远。
她摇了摇程潇:“你还好吗?我该回去了。”
他抬起头来,一张带着笑意又醉意的脸:“回去?好吧!”
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李倾城赶紧扶上去:“你没事吧?!”
他看着她的脸,一笑:“当然没事。”
“你醉了,不能开车。打车回去吧?!”
“好啊。”他轻快的回答。
和他一起到了楼下,大堂门外就有许多的出租车,安排他上了一辆车子,开车前他还在说:“明天,等我去接你,再一起喝酒。”
李倾城看看手表也不早了,奢侈一下的想,也打车回家吧,因为头也很晕。上了一辆出租车,刚刚出了酒店的区域驶上车道,就被一辆黑色的R8横冲出来,挡在了出租车面前。
纪典优从车内出来,用力的甩上了门,直直的走到了后座,拉开车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给我滚出来!”
19未签收3
李倾城是被他拽出车的,她在手腕一片极痛中被他甩到了车子的副驾,刚刚一回神,车子已经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你有病啊!”她揉了揉红着发痛的手腕,开车门却发现已经上了中控锁。
车子开得快,简直可以称得得飙了,在车道上一路行驶,不停的超车,急速疯狂。李倾城不想英年早逝,白了他一眼:“你疯了?”
纪典优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没减速,问:“我警告你,少跟程潇来往!”
“你TMD凭什么警告我?纪典优,你放了我哥哥这事我感谢你,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连想想都觉得龌龊,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你并没有资格,警告我!”李倾城无比佩服自己的勇气,有别人在的时候,看到他就跟看到鬼一样,独自的时候,发现他也并没有那么可怕。
他哧的笑了一下,阴气横生。转过脸来,看了李倾城一眼,极度讨厌她嘴里吐出来的脏话:“给我把嘴巴放干净一点!”
“偏不!”她坐好,挺胸收腹:“对你这样的人,我只恨我没有更脏的话来贡献给你!”
纪典优哼了一声,车子潇洒的一个转弯,李倾城来不及反应,在大叫中歪向了他的那一边。身子传过来温暖的气息,柔软的。
她立刻坐好,刚刚的一个转弯,她的头更晕了,直想吐。干呕了几下,纪典优说:“你要是敢吐我车上,我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李倾城硬是被吓得呕不出来了,这句话太熟悉了,太有杀伤力了!
车速行驶的更快,路边的风景更是汹涌而过,李倾城还没想清楚为什么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到后来的时候只有他们一辆车时,纪典优减了速。
车子暂停在黑色的镂空大门前,里面的遥控打开门,车子驶了进去。
“下车。”他坐在旁边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
“干什么?”李倾城虽然有些晕,又有些恶心想吐,但是还是有起码的一点防备意识。
纪典优转过脸来,对着她笑,车前的别墅大门打开着,客厅里面黄色的灯光射出来,他侧着的脸有一边是映着灯光的。隐在另一边的脸充满了可怕,也让她的笑,半明半暗,阴气深深。
“干你!”
话音刚落,李倾城就扑了上去。她的指甲利,一下子就抓伤了纪典优的脖子,他招呼不急,被划火辣辣的痛,眼睛里面一片火焰飞跃。
李倾城掐着他的脖子,整个自己都扑上去,腿撞在换档器上也不觉得痛,她此时此刻只掐死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恶魔!
“放手。”纪典优被她掐得力气越来越大,但还不至于让他无法呼吸。她的身子在扑过来的时候,有浓浓的酒气,呼吸中让他一阵恶心。
李倾城气到极至哪里肯放手,手中的力气不自觉的越来越重,纪典优一伸手把她挥了出去,跌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后脑勺在车窗上撞得一大声响:“给我老实点,下车!”
下车两个字吼出去的时候就可以知道,这个人已经到了怒发冲冠的边缘,李倾城的脑勺被这样一撞,眼冒金星。听到他吼的时候,更是火气腾发:“滚!你给我滚!!!”
纪典优已经打开了车门,都已经跨出去一条腿了,听到她尖叫,又回身坐好,看着她噗哧一笑:“李倾城,给你看样东西,你肯定很有兴趣。”
李倾城眼前的金星少了一些,不理她,下车走人。纪典优也跟着下车,站在驾驶门口,趴在车顶上看着她的背影喊:“北京舞蹈学院最有潜力的学生如果演了顶级的A‘片,《蒲公英的春天》还能有参赛资格吗?”
李倾城立在那里,双腿发拌,她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那句是真的。半响才转回了身,看着纪典优,他还在笑,笑得意气风发,璀璨夺目,刺人眼球:“纪典优,你到底想怎样?”
纪典优甩了甩流海,转身靠着车,一派的潇洒自得,淡淡的语气里充满了玩世不恭:“我就想干你。”
李倾城慢慢的走回来:“纪典优,说实话,我见过无耻的,就是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纪典优什么人?对她的话刀枪不入,弯下了身子进车门,按下了按扭,R8的车篷自动打开,敞篷跑车的灯一闪一闪,诱惑似的眼睛。纪典优坐在驾驶室上,放平了座椅,抬起双臂枕在脑勺下,看着星星点灯,笑道:“我可以保证的是,你说的越多,骂得越厉害,你就越后悔。”
李倾城不吃他这一套,再度扭头就走,却在跨出去没几步,就听到声音。
那是什么声音,抽泣的,低吼的,声声入耳,如此的熟悉与低糜。她的脑子轰然一声爆炸,转身立在那里,看着纪典优的侧脸,双手握成拳。
两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手挥过去,手腕上传来的痛楚让她大叫。纪典优折起她挥过来的手臂,一甩手,李倾城跌坐在地上,看着纪典优已经如之前躺在那里看星星的姿势一模一样,又气又羞。
气的是纪典优这个人渣,羞的是敞篷车里面的声音,是她的声音。提醒着她,YES那晚的整个过程,眼前的这个人渣真的录下来了!
那个晚上的星光并不是很明亮,李倾城犹如婴儿一样的身体在月亮下却宛如一弯新月般,足足的诱惑着纪典优所有的视线。她光滑的身体像绸缎一样丝滑,摸到手里的时候,头一次让纪典优感觉到了年华逝去的感触。
曾经也有一个这样的身体,这样牵引着他的视线。很多年来的日子里,他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但却从来没有再让他如此的梦萦魂绕般的想要拥有。她一直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的手在身上游离,纪典优咬在她的耳垂上说:“倾城,把眼睛睁开。”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辽阔的天幕上星星灯火,每一颗都像一滴眼泪一样,又朦胧又模糊,让她的眼睛明亮又清透。可是她不知道,让她眼睛明亮清透的并不是星星的光亮,而是那眼睛里一直含着的,努力隐忍的,温热的眼泪。
纪典优抱着她的时候,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座椅太窄,李倾城害怕摔下去,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随即就被他健壮的身子压了下来直接进入。
车里还放着录音,伴随着他们的动作一起,让李倾城在这个世界浮浮沉沉,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丧失在疼痛的现在。
而纪典优却笑了,咬着她胸前的蓓蕾,渗出鲜血的味道,换来她的尖叫,痛楚中的她,下面格外的紧,咬着他不断的收着缩着。他进入的更深,与她融洽的合在一起,像是最古代的锁与钥匙,紧密的切合。
最后的时候,他冲刺的整个车子都前前后后不断的摇晃。李倾城感觉像回到小时候坐船一样的摇晃,纪典优在一声闷哼中结束后抬起了头,看着头顶的苍穹:“千千,我在她的身体里,想起了你……你在他乡还好吗?”
20献给乐儿
什么时候回到床上,李倾城完全没有印象。仍旧是在疼痛中醒来的,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从落地窗上打了进来,厚厚的窗帘向两边打开,露出花园的一角。有人在她的身上擦拭着东西,嗅觉告诉她,给她擦的是伤药。
唉,又受伤了。
车震过后她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纪典优还在她的身上,不过已经转移了地点,在卧室里。卧室里的液晶电视里面正发出让她头皮发麻的声音。她侧过脸去想要远离,纪典不断的前后进入,撑在她的身止,扣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去,命令着她看着电视里面的画面,YES里面一幕一幕被放出来,让她挣扎、尖叫、反抗却更加的挑起了纪典优的性趣,将她带入到一个天堂地狱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李小姐,药已经上好了,衣服在衣柜里面,楼下准备好了餐点,您是在卧室里享用还是到楼下吃?”侍者轻声细语的问她。
李倾城不说话,像个洋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侍者没有听到回答,说端上来给她吃,她也没有意见,不答应也不反驳。
敲门声响了两下,门打开了,沈日初一身的黑色职业装,头发高高的挽起,真是个职场美人:“李小姐,好些了吗?”
李倾城挣扎着起身来,看着沈日初。
沈日初也看着她,破败的娃娃,凌乱的发,被子外面的两只胳膊上面大片的青紫,心里叹了一口气,大夏天的估计得穿长袖了。光是两条胳膊都可以断定,被子下面的创伤更厉害:“公司里出了点急事,四少要亲自过去处理所以先离开了。他让我过来看看你,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
算了吧,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是个人都没办法好意思面对她是吧。公司里有急事,扯这样的谎也真够烂的。李倾城想到这里,忍着全身上下的疼,起身在衣柜里拿出来衣服。并不是她的衣服,但是却有满满的一柜子,抽屉里面还有贴身的衣物,她看向沈日初,知道她是纪典优身边的人,说:“我原来的衣服……”
“你的衣服都缝不起来了,这些衣服都是新的,你可以选择你喜欢的穿一套。”沈日初很会说话:“将就一下好吗?你原先的衣服真的……要不得了。”
李倾城低下头去,不顾自己□的身子,快速的挑选了一件衬衣和牛仔裤穿上。不知道是尺码的原因还是其它,她穿着有些大,像小孩子偷穿妈妈的衣服一样,于是把衬衣的下摆打了一个结,反而变成了短装的款式,穿起来也有了自己的味道,到底是身材好,又是舞蹈家,与身俱来的身材加上后天的气质练习,硬是让她穿出了许多的味道,平平常常的衣服,又码一个码,穿起来却是青春焕发。
只是,那憔悴而苍白的脸孔里面,全是伤心与落寞。
“这是……”沈日初递过去一张支票:“四少让我交给你的。”
李倾城伸过手去,看到是支票,上面一排的零让她嘲讽似的一个浅笑,随即就撕得粉身碎骨了。
沈日初不以为意:“四少说了,如果你不满意,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只要他能办到的,定是义不容辞。”
“我要什么他知道的。”李倾城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沈日初拿出手机汇报:“四少……”才刚刚叫了他一声,里面传来了他低低的笑:“怎么?她……未签收?”
“嗯!”
纪典优还是笑:“没关系,聪明的女人都知道,如何让自己在最有用的时候,拿到得更多。”
“四少!”
“我很想要她,日初,你说,她到底想要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