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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倾城突然一笑:“把我说的跟疯狗似的!”
程潇无可奈何的白了她一眼。
纪典优当然是绝对性的否定:“她可是我手底下的名将,公司的大小事务我不在都是她处理的,这些年来世纪集团有了她的独挡一面,我才可以乐得如此轻松。”
李倾城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淡淡的一笑:“既然是你手底下的名将,她做事情你应该都是很放心的。你不是说你想跟我好好的生活吗?你不是说在乎这个孩子吗?我怀孕至今睡眠情况一直都不大好,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人跟我都不来往了,我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我也只是想留个可靠办事牢靠的人在身边,在自己这非常时期里面能帮帮自己,你也不肯?还是说,这就是你的诚意?”
“当然不是。”
李倾城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不是她,你身边安排的人,我谁都不会信任的。光盘的事件发生至今都没有知道幕后人是谁,那个想害我的人一直站在暗处。也许哪天我又遭遇到了不幸呢?”
“胡说!”纪典优的脸色刹时一白:“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走到这个地步,那次的确是我的不对。”
“你也知道是你的不对了吧!可是想挽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至已至此,我们都没办法再补救,但是也得懂得‘亡羊补牢’的道理呀!”
纪典优无话可说,当即点了点头:“好的,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吧。”
没办法,李倾城说要么让沈日初陪着,要么不让人陪着。为着她的安全考虑,再一次妥协。原本以为这两个人会在李倾城的挑衅下滋生事端,不料却大出意料之外。
沈日初的能力纪典优是再清楚不过的,第二天就一大早的到了李倾城面前‘报道’了。两个人没出去,在家里听音乐,喝茶,聊天。
过了几天后,婉若姐妹一样手挽着手一起逛商场的两人,不断的在讨论着宝宝的智力玩具,漂亮衣服,孕妇装,当季潮流新款,无比和谐。
两人逛累了之后去了咖啡厅坐下,战利品交给司机,一个喝牛奶,一个喝咖啡,翻杂志,听音乐,让时光悄然而逝。
“公司最近忙的很吧?”李倾城切出一块松饼一边问,一边往嘴里喂。
“听说是。”沈日初一直在陪着她,公司的事情都没有再管多少,但是知道目前的一个招标案,的确让整个团队都忙得乱成一团了。
“日初,我一直很想知道,你跟阿优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的语气里有浓浓的好奇心,交杂着兴奋。
沈日初浅浅一笑:“林驰誉的特助是我的亲哥哥,沈日照。我们是在孤儿院里被领养的,据说多年前有不少的豪门之子被绑架的案子,双方的老爷子找到我们的时候,一是训练可以保护主人的本领,二是扶佐,另外还多了一项就是,我的血型跟四少的血型是一模一样的,如果四少需要,我就必须义不容辞的第一个站出来。”
李倾城吃了一惊:“那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多大呢?”
沈日初回忆了一下:“二十五年前,那时候我只有四岁,四少跟我哥哥一样大,才六岁。”
“哇,这么多年了?那岂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般长大?彼此对彼此的熟悉就像对自己的影子一样?”李倾城笑着问沈日初。
“影子?”沈日初纳闷了一下,笑答:“是呀,有时候真的可以这样解释。”
李倾城笑着扔下一枚炸弹:“那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会背叛自己的影子呢?”
沈日初当场愣在了那里:“倾城,我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李倾城笑得如沐春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没什么,是你多心了,我只是觉得你跟四纪之间这些年的感情早就不是影子可以形容的了,你们不是兄妹却胜似兄妹,彼此都对对方非常的了解,是吧?”
沈日初点头:“是的,四少是个心地善良,但是经历却也坎坷的人。心里善良的人都会容易受内伤,这种内伤就是旧伤口,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那里的。”
“你是说……叶千帆?”李倾城挑眉一笑。
沈日初浅笑,眼睛里面流波转动,煜煜生辉:“外界说来,纪典优带走了程潇的女朋友,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可是谁又能知道里面有多少故事呢?”
李倾城一幅吃惊又想八卦的样子,沈日初道不想多讲了:“当年的那个女主角已经不在人世,拿出来一说再说,总是觉得对死者的不敬。程潇只是迷失在失去爱人的事件里无法走出来,而四少也只是因为两边的朋友都无法交待而内疚!”
“内疚?”李倾城不明白。
沈日初的目光仿若穿越了时光一样,又回到了过去的面前,淡淡的说来:“两边都是朋友,只不过他选择了弱者。叶千帆当初身患绝症是弱者,今天的程潇痛彻心扉不也是弱者?其实谁又是真正的弱者呢?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在无法原谅。其实,如果真正爱叶千帆,程潇又岂会一直让她的灵魂都无法得到安息,要知道,叶千帆是程潇的怀里的,死前还一直叮嘱他原谅四少,她解释过的。”
李倾城就像是遭到了雷击一样,这个故事的从一而终她一无所知,程潇先说一些,纪典优再说一些,现在沈日初又说一些。每个人的心情,看法,版本都有一点点小小的出入,可是听起来,每次都是悲伤泛滥成灾。
她觉得牛奶的味道都变得腥腻而苦涩,喝了一口,好久才吞了下去,之后的那个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存在,看着沈日初,这个美丽而漂亮的女人,她这一刻却是如此的羡慕她。不管她曾经做过什么,她都是如此的羡慕着她,羡慕她知道程潇最珍惜的一切过往,羡慕她陪着纪典优整个人生,这些时光就像万花筒里面的小圆点,每一个圆点都是一个她,写满着她的名字,映入她的整个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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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我想飞7 。。。
她不愿意让自己迷失在这些羡慕里,固执的别过了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任何事情都有对有错,我既不是局内人,也不好评判。我只知道自己的故事,无端端的被卷入了一场又一场的风波,一切都由纪典优而引起,他就是我人生风暴的作始俑者。”
沈日初端着咖啡杯,正别喂到嘴边,听着李倾城的话,停了下来。她的手纤细白皙,左手的小指上面戴着一款铂金尾戒。生活中戴尾戒的人并不多,李倾城只觉得沈日初这样美丽精致的女人,全身上下只用这一款饰品却不失高雅又气质卓然。
“日初,你呢?有没有心仪的对象?你应该比我略大一些吧?!”
李倾城的突然转换话题让沈日初一笑:“不止吧,我大你不少了!”
“那你一定有很登对的对象?”
“为什么这样说?”
“就是感觉,你这么美丽优雅的女人,又年轻,又能干,肯定是不少男人心中的公主。”
沈日初笑,摇头:“男人心中的公主都是单纯而又善良的,最好是不暗世事,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我不是这种味道,至于年轻,我只能说,我已经踏入剩女行列几年了。而能干也只是四少给我机会,才可以让我在世纪集团里有一番作为。”
“他倒是经常在我面前夸赞你。”
“是吗?”沈日初挑眉:“你们之间有进展了?还好吧?”
她的语气有些急促,带着紧迫,让李倾城眉峰一扫,迅速的一闪而过,笑得密不透风:“就那样吧,结婚了,也就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总不至于像从前那样,天天都针尖对麦芒吧!”她抚摸着肚子,脸上的母性光辉映衬着整张脸上,那样的满足,那样的甜蜜,带着幸福:“何况,我们的前提和宗旨都是为这个孩子着想。”
她的笑那样灿烂,沈日初看着,心中是那样的苦涩。这种苦涩的滋味,是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尝试到的味道。无论曾经遇到过怎样的逆境与困难,她觉得痛,觉得疼,觉得殇,都不会觉得苦涩。可是,单单眼前这个李倾城,这大千世界里的一个普通女子,无意识的笑容,却如此碍眼,让她如此难受。
晚上回到半山别墅,李倾城下车之后对着要跟进去的沈日初说:“不用送我进去了,你陪我逛了一天也累了,今晚就回去早点休息吧。夜黑如墨,沈小姐到是不用担心影子会不会出卖自己。我就不同了,你看这别墅里灯火辉煌的架式,我可得注意好自己的影子,一不小心就把我出卖了,那可太划不来了。”
她句句带刺,话里藏刀,露出来的笑容都有些让人害怕,沈日初看着李倾城一步步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纪典优看到李倾城回来,忙放下手中的材料上前:“逛了一整天,累不累?”
李倾城不想与他说话,自然不答他,直径回了卧室。纪典优对于她的冷淡已经不以为然,耸耸肩,又回到了材料前,埋首其中。
招标案在即,广告已经铺天盖地。
XX区是整个J市的最中心,最繁华区域。某个名建筑带着历史的味道,因为时间的关系必须重新修建。而国际巨星刘焙炎高价标下此地后宣布退出娱乐圈,声称自己所得的一切都将会在余下的时间里回馈社会,专做慈善,建筑风格打出来的广告遍布全球。世纪集团名下的名设计师携带着不少的获奖作品已经摇摇领先,程潇的公司是设计全能,建筑设计自然也不落后。几家入围的公司均收到邀请,进行招标。
纪典优当初也是建筑设计毕业,整个世纪集团他最在意的也是自己的设计团队,带领着一帮人为了XX区的重新建设项目,日夜兼赶,每天都早出晚归,好几个晚上都在书房熬通宵。李倾城自然知道这个项目对他来说的重要性。
李倾城前一晚上没有寻珍珠,倒是寻了半宿的U盘。纪典优的衣服口袋,公事包,文件袋,甚至保险箱都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眼看着招标会马上就要开始,才给沈日初打了电话。
这次的招标会太大型,所以前几天纪典优已经让沈日初回到工作岗位协助。李倾城到公司的时候,大摇大摆的进了纪典优的办公室,事前就给沈日初打过电话,知道此刻他人不在。
“四少出去外面有个大型会议,大概现在赶不过来,大概还得要几个小时才能结束?你是坐下来等他还是我陪你出去逛逛呢?”
李倾城笑:“我在外面逛了一下过来的,休息一下就回去了,你先去忙吧!”看着沈日初点头出去,于是开始翻箱倒柜的继续寻找。
沈日初对她的态度有些疑惑,出了办公室的门给她端一杯牛奶进去的时候,故意没有敲门,直接推入,就看到李倾城正翻得大乱:“你要找什么?”
李倾城笑笑,掩饰:“没有,没什么?”
沈日初半信半疑的离开,李倾城四处开始再度翻来覆去。
纪典优接到沈日初的电话,通知他李倾城去了公司,在他的办公室里等待,于是看了看手表,通知了身边的两名特助:“会议你代我出席,记住,先不要透露太多的消息出去,估计几家设计公司都只会讲解自己的设计方案,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提到材料的来源这些。”
特助一点的正式:“是,四少。”
纪典优驱车离开,前往公司,一路上吵闹的市区里,他的R8就像是大海里的一条鱼,在看不到尽头的宽道上,在重重包围着的车河里,却有着自己的目的地,勇往直前。头一次,这个城市的稀薄空气里,泛着一丝丝淡淡的甜,他知道,路口转过弯,就在世纪广场的大厦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