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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再柔软的动作,再漂亮的脸孔,再好的身材也只不过是一个让他可以发泄一次的对象,用过之后也没有任何的价值。
李倾城的手慢慢的上前,抚摸着他的玉袋,她完全的生涩,只是她不能反抗。在这一刻的她是无力的,但也是清醒的。当那些生活中的磨难必须要承时的时候,她知道这是她也要经历的对抗。她只想让自己的主动让他高兴,让他尽快的结束这一切,这令人疼痛像恶梦一样的一切。
见一次纪典优都是一种奢望,就像是走在人群拥挤的大街上,越发显得自己的孤单。世界如此辽阔,可是却没有人能够让她为李倾国的事情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他要她的身体,这是最迅速的,也是唯一的。
她没有钱,没有权力,什么也没有。她更知道,她用着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家人的平安。在这样的世界里,它多么的卑微、渺小,又不值得一提。
纪典优被她冰冷的手一触及到,身体就失去了绝对的控制,整只的撞了进去,她的小舌头上面的口水打湿了它,让它无顾无及的冲撞,一直到达她的深喉。
李倾城只觉得无法呼吸,微微的刺痛,被充满的口腔是呼吸的阻碍,然后就是被他的大手扣得下巴几乎僵硬到麻木的疼痛。直到疼痛已经让整个口腔都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的手无意识的捏了它一下,纪典优微微站了起来,把她撞得仰在了身后的茶几上,头发都有些洒到了一旁的果盘上,接着,是什么湿湿的东西,射在了她的身体上,还有微微的灼热感。
她像濒临死亡的鱼,搁浅在沙滩上,拼命的呼吸。
还有纪典优的呼吸也在她的世界里,他呼吸的很用力,李倾城看过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整理自己的下身,动作慢条厮理,小心翼翼的用纸巾擦拭着,然后拉上了裤子。
他的眼睛里面是红色的,像我们看过的武打片里面,因为修炼武功而走火入魔的人,极其的猩红恐怖。李倾城觉得无论怎么调节呼吸都还是那么的急促,其实是因为她真的太过紧张了。
看着纪典优的时候,眼睛里面是近乎哀求的目光,让他一笑,扣着她的下巴,凑上前,笑得异常邪气,满面春风:“味道还不错,就是没什么技巧,不过,只要没咬到我都可以奖励你。”
她对他的奖励没有兴趣,只是看着他。眼睛里面的哀求全都布满整个瞳孔,微弱的呼吸着,氧气都已经变了质,有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弥漫。
他又一笑,然后拍了一下头,又伸出手,把她身体上,他刚刚射出来的液体粘在手上,在她的身体上写字,李倾城看到他写了一个OK,然后闭上了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到处到衣服,纪典优站起来,笑道:“以后,离林沫沫远点。还有,别再让我看到你……”他凑上前来,笑眯眯道:“看到一次,上一次!”
李倾城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凌厉愤怒的眼光扫过去,对准了他的视线。他还是笑,那么的可恶与邪气:“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吧?没关系,我四纪可从来不怕玩游戏……特别是跟你这样的美女玩游戏……”他慢慢的伸出了舌尖,撩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际轻声暧昧的说:“知道‘YES’的七楼是干什么的吗?那里的调‘教师可都是我重金聘请过来的呢,敢不敢跟我玩?我肯定让你成为绝对性‘奴,那种滋味……啧啧……”
他离她一尺远,上下打量她:“你的身体应该可以调‘教成那个样子,敢不敢跟我玩?”
李倾城被她吓得发抖,疯狂的摇头,抱紧自己的衣服,不敢看他。
纪典优的药效在她的身体上发泄过后,说了几句话的时间慢慢的觉得犯困,打了个哈欠,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因为太过紧张,她的身体很僵硬,每一个动作都觉得酸痛。小心翼翼的为自己穿好衣服,扣扣子的手都在颤抖,直到下摆的那个结,打下去的时候,紧紧的握着,不肯放开。
音乐什么时候停止的她已经不知道了,这偌大的包厢里面,瞬间就只有她一人,她把自己蜷缩在沙发旁边的角落里,就像那里是她可以信赖的安栖地,就像那里有她的壳。
沈日初进来的时候,是高跟鞋的声响让她抬起了眼睛。
她在李倾城的面前蹲下去,转身又抽出来纸巾,在她的眼角轻轻的擦拭,微微一笑,露出来两个酒窝:“别害怕,没事了。”
李倾城恢复了一丝情绪,沈日初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说:“你是李倾国的妹妹?”
李倾城点点头,茫然的看着沈日初。
这个和她年龄应该差不多的女子,高贵优雅,精致的职业装,一派得体的笑,干练精明:“我是四少的助理,不要害怕。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门被打开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立在门口,有一抹枚红色的射灯捕捉到他,像极了从修罗地狱出来的白马王子,一身的正派斯文装,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沈日初转过脸去看到男子,赶紧起身,叫了一声:“程少爷。”
程潇微微一笑,视线落在了李倾城的上面,沈日初赶紧的挡在她面前笑逐颜开:“四少爷去了七楼休息。”
七楼两个字让李倾城又是一颤,这个人还真是重口味!
程潇走进来点点头,回答:“我找他没事,我和飞扬过来,有看到他的车子。”
“好的。”沈日初回答。
程潇离开之后,李倾城站起来,看着沈日初:“四少爷答应过我……”
“我会处理。”沈日初点头,笑着回答,带着她离开:“我现在送你出去。你哥哥的事情会很快解决,四少爷一向说话算话!”
李倾城头皮一阵发麻,四少爷一向说话算话?!
打死她也不信!
7旧伤口7
沈日初一直把李倾城送到了门口,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身后的‘YES’里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渐行渐远。她的身上一直有一种好闻的味道,带着野花的清香,有田野的味道,在‘YES’一路走过的时候,交杂在浓烈的酒味里面,闻得令人心旷神怡。
沈日初招来了出租车,看着李倾城上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她递出去名片,塞在她的手里:“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我电话。”李倾城握着名片看着她,脸上全是茫然与无助,这种表情沈日初看过太多次,已经麻木,对她淡淡一笑。关上了车门,看着车子滑进了车河远去,才转身回到‘YES’,夜色幕黑,纸醉金迷,她一步步的踏入另一个世界。
七楼,纪典优的专用房。房间不大不小,设施摆设也并不豪华奢侈,只是他众多的房间中其中的一个而己。
沈日初掏出来门卡打开门,走进去。一室的明亮,让她在灯光下立起的身子格外的修长。一旁的墙壁上有黑黑的剪影,孤单的一体。她熟悉这里的一切,去了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出来,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电视,安静的喝咖啡,安静的等待。
纪典优就在里面的房间里,此时已经完全的赤身裸体。
他精壮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偏黑的光,像极了小麦的颜色,显得健康而匀称。大概是因为一身的汗水,整个人都像极了正在劳作的人,有一种运动的、劳作的美。
他是跪在床上的,身下有一个白皙的身子,正含着他的下身。
海棠的嘴里发出来的唔咽声,像极了一只正在风雨飘零里努力求生的小猫咪,她被纪典优的横冲直撞弄得很痛,浑身上下都有些牛奶一样的液体,证明他们已经颠鸾倒凤几次了。
纪典优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因为用力吸吮让自己的脸颊都下陷得凹进去,更加显得两只眼睛大得如同铜铃一般。
她的烟熏妆早就化掉了,整张脸上都是汗水的倾袭,而让妆面一蹋糊涂。
双手修长细巧,紧紧的握着它的根部,努力的让自己把它含得更紧,更深,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着动作。
纪典优扣着她的头,不停不停的往自己的方向拽,他估计今天的烟吸得有些超量,所以不能控制自己,而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伙子般生涩。其实他知道自己弄疼了身下的人,可是他真的不能收放自如,只能让自己尽快乐的畅快无比。
一把抓起了海棠的头发往上提,口腔里突然松开了,可是头皮疼得让她大叫一声。
里面的女声尖叫的厉害,沈日初的手一颤,咖啡微微的漾了一些在黑色的职业套裙上。手忙脚乱的抽出纸巾盒里的纸巾,为自己整理擦拭。轻轻的转过脸去,看着那个有声音的方向,听着里面女孩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惨,面无表情里提着一口气在嗓子里。
冲刺的动作大的厉害,沈日初听到海棠叫的嗓音都有些哑了,头皮一阵发麻。坐在沙发上面都像坐在了针帖上,浑身上下都极不自在。最后,终于还是忍不可忍,起身往卧室的走,其实只隔着四五步的距离,每走一步,那种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脆弱。
卧室的门有节奏的发出声响,一下紧紧接着一下,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沈日初也能料想到,此时此刻,门的另一边,一定是纪典优抱着海棠抵在门上,抵死缠绵。
节奏一声快过一声,声声不息。这种声音让人觉得充斥着太多的情愫在里面,她轻轻的伸出了手,黑色的套装更显得手白皙,细长,就抚摸在门上慢慢的往下滑,一直滑到了最响的那个位置,然后突然收回了手,握紧了拳头。
她转过身,背对着门口,看着这一室的清冷与热烈。
这个位置,这个时刻,面对这样的现状,她觉得好笑又嘲讽。
可是,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唔唔唔唔……”海棠已经喊不出来,只剩下了唔咽的低泣声。
背后已经被他的冲撞而击在门上划出了大片的伤痕,可是这不是最可怕的。纪典优今天格外的勇猛、不知疲倦而且力道大的惊人,仿佛不把她变成一瘫粉末,势不罢休。
以前的他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他一直都很怜香惜玉,就算经常会有些情‘趣用品兼用也不会伤她到这样的地步,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海棠知道,他肯定是在极盛的怒火中烧里。
纪典优是突然性的放开了海棠,然后听到一声响,她整个人都坐在地上,后脑勺在门上砰的一声响,疼痛还来不及顾及时,他对着她的脸射了出来,一波接着一波。
里面终于安静了,沈日初的拳头里面捏出来的汗水,打湿了整个掌心。
听到里面传出来纪典优的声音:“马上给我滚!”
她才握着门把,扭开了门,海堂在里面动了一下,让门开了一半,沈日初走进去看着纪典优,他因为听到门声也转过脸来,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自己一丝‘不挂而有变化,波澜不惊的直径去了浴室,然后就传来了水声。
沈日初走过去轻轻敲了两下门,问里面的人:“你怎么样?”
哗啦啦的水流声从里面传出来,掩盖了一切,她等了又等,还是没有听到里面的人回答,又说:“我先把这边处理好。你有事叫我。”扫视了一下房间,走到了旁边的地毯上,捡起衣服扔到了海棠的面前说:“先穿上再说。”
海棠起身的时候因为下‘体疼痛而双腿都有些打颤。沈日初看在眼里,微微抿了一下嘴,马上又恢复了之前冷漠的表情。看着她穿好后,率先走在前面,海棠跟在身后一起到了客厅。
“要不要叫医生过来上点药?”
海棠摇了摇头,手按着一只膝盖:“不要了。”声音很低,带着一丝的娇弱,她头发凌乱不堪,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膝盖上红肿的一块。
“他有没有说什么?”沈日初问她。
海棠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