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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柳焉气道,拍去腰间又揉又捏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后视线调转了书本,嘲讽道:“逸王爷是大忙人,柳焉不过是个萍寄于此的过客,怎敢劳烦繁务缠身的王爷牵记!”
南宫逸棣先是神色一僵,而后嘴角弯得老高,忽地揽过了那纤细的腰身。
柳焉顿时失声惊呼,天旋地转地落在了来人怀里。
“怎么了?生我的气了?”南宫逸棣在怀里人耳旁故意呼着热气道,双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腰处,看着怀里人那瞬间泛红的耳壳,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极是得意的笑。
他的心头肉实在是太敏感了,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他都了如指掌。每偷袭一处,心头肉便会呈现出异样的风情,用楚阳的一句玩笑话来说,天生的尤物。
“怎敢?”柳焉回道,拍开腰间并不安分侍候的手,作势起身却反被紧紧地锁在怀里。
“别动,帮你揉揉。”南宫逸棣低声讨好哄道,双手在腰处轻重适宜地来回揉捏起来,“敢情本王爷的贴身侍候一点也不称心头肉的心?”
柳焉冷哼了一声,伸手捏着后腰,眉心蹙起。
都过了快四天了,腰还是有点酸痛,想是那回当真是太过放纵了。一方面是他不安好心,不知节制的索取,另一方面是自个儿食髓知味般地追寻那波*,主动引诱撩拨。
“上面一点……上面一点……”柳焉趴在了南宫逸棣怀里指示道,眉头仍旧蹙着,“上面一点……对……对,就是这儿。”
南宫逸棣依照吩咐双手不停地轻揉着,宠溺地任由他指挥。
“再往左边一点儿。”柳焉吩咐说道,神情舒服接近慵懒。
“嗯……”地一声*溢出了唇瓣,不带一点*,可飘入有心人的耳里却莫名撩动了心弦。
“这样好些了么?”
“嗯……”柳焉漫不经心应道,嗯得个风情万种。
顿时,南宫逸棣下腹那处不由躁动了起来,不安分地扭动了腰。
柳焉顿时感觉到了身下人微微挺起的欲望,想起方才自个儿不经意间忘情地*,脸儿不由地浮起了两抹绯色。
幸好他此刻正枕在那人胸前,否则此一番风情落入那有心人的眼里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疼……腰疼……你再给揉揉!”柳焉低低嚷道,手指揪了揪他前襟。
南宫逸棣不由叹了口气,压下那处躁动,认命地好生伺候着怀里人。
优美的唇角扬起,纤睫敛下,清艳的脸儿神情很是惬意。
夏莲支的招很是管用,自个儿运用起来是越来越顺手了。
逐渐,那双手变得不安分起来,在腰间四处*。
只要别做的太过分便好。
柳焉敛目而憩,不做搭理。
“嗯……”一声*溢出唇畔,复又戛然而止。
柳焉咬着下唇蜷曲在南宫逸棣的怀里,全身轻微地战栗开来。
方才眼前“贼人”在他股间尾骨上轻轻摁了一下,顿时一波电击般的酥麻自尾骨处袭向四肢百骸,让他不可抑制地*起来。
“焉,我想……”
“休想!”柳焉抬头狠狠瞪了眼前一脸期盼的“贼人”道,清艳的脸儿透出了淡淡的嫣色。
“保证不会弄疼你……”南宫逸棣在他耳畔恶意吹着热气,双手*腰处。
“休想!现在不许!今夜也别想!”柳焉迭声怒道,毫不客气地拍开那双不怀好意四处点火的手。
“什么?今夜也不行?为何今夜也不行了?”南宫逸棣有如晴天打了一个霹雳。
“不许就是不许!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柳焉索性敛下了眸,纤丽的眉微微蹙起。
“我禁欲少说也有四日了!”南宫逸棣竭力争取。
“就是一个月也不成!”柳焉毫无商量余地地回道。
“太医说不及时发泄的话会伤身体。”南宫逸棣不死心。
“不成……说什么也不成!”柳焉这回是铁了心不答应。
南宫逸棣顿如霜打的茄子瞬间没了神采,垂头无奈道:“那我该怎么办?焉,你道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反正不许你碰我!你今夜若执意用强,往后你便休想再靠近我!”柳焉恶狠狠地说道。
南宫逸棣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双手安分地继续揉捏着。
突然,柳焉抬起头来狠狠道:“不许你找别的女子!你若是背着我找别的人……”顿止,寒光潋滟的眼眸翻涌上一股极强烈的恨意,恨恨道:“我便也去找别的……”
南宫逸棣蓦然一个翻身,死死地压住了怀里人儿,支手紧紧扣住那纤细的腕骨,捏住了清瘦的下巴,狠狠地压上那绯色薄唇,啮咬啃噬,撬开密齿吮住那慌乱闪躲的软舌,狠狠*,任身下人儿如何奋力反抗也是无济于事。
南宫逸棣掠夺性的惩罚,直至身下人呼吸极是不畅才停下来。
“柳焉,你是本王的人,任何人也休想染指,你可听明白了?”南宫逸棣低道,刻意压抑的嗓音起伏不稳,幽黑眼瞳微敛着直直看了身下人,不辩怒色,可那眉宇间竟有股上位者摄人的。
纤长的眼睫止不住地抖瑟,掩不住眸底的战栗,咬了唇,柳焉倔强地别过了脸去。
其实,他心里头明白,是他自个儿触到了那人的底线才会激怒了那人。若当时他自个儿示弱,像平时那般向那人低个头,那人便不会如此待他,只是他到此时也是无论如何做不来的。
看着身下人儿心里头分明是极度害怕,却倔强着不肯低头示弱,南宫逸棣不由心疼地放软了口气,缓道:“焉,往后不许你讲这种话了,如若下回再犯,惩罚可不止这般轻,你可记住了?”方才当真是吓坏倔东西了,他明显感受到了倔东西的每一处肌肤都还在止不住地战栗。
柳焉仍旧将脸别在一旁不肯说话。良久,转过了脸冷道:“好,方才的话你不爱听我往后便不说。但是,你若真负了我,我便杀了你的姘 头,而后……”
“我怎会负了你?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杀了那人再杀了我,我绝无怨言!”南宫逸棣抢道。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盛春,柳色好(中)
“杀你?倘若是从前我当这样做,可现下不那样想了……”柳焉冷冷讥讽说道,直直望着身上人,眸底涌动着极致的恨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疯狂而又凄绝的笑顿时漾开在那张清艳绝美的脸儿上,抬首凑在身上之人耳边,低柔缓道:“我先杀了你那不要脸的姘头……而后……再自行了断好了,权当谢罪!”
“你……”南宫逸棣气道,才说了一个字便被身下人拉下了颈子吮住双唇,吞下了后面的话。
两人一阵狂乱的啮咬吮。渐渐,舔吮缠绵,旁人皆红着脸绕道避开。
良久,南宫逸棣才放开了身下的人,紧紧拥在怀里。
柳焉躺在身旁人怀里急促*着,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枕着灼热的胸膛,听那心跳沉缓有力地传来,眸光渐渐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逸棣开口叹息了问道:“焉,你当真狠心,若我被人设计,你也当以死来惩罚我么?”言语时双臂又加了分力道,似欲把怀里人揉入骨血之中。
柳焉顿时心头一紧,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良久,低道:“你当真难受的紧么?”
“嗯!都憋了四天了!”南宫逸棣回道,心疼怀里人的逃避,心疼怀里人的倔强。
“好!今夜我便好生侍候你一回罢了!”
闻言,南宫逸棣收紧了手臂欣喜道:“焉,我就知你舍不得我……”
“慢!”柳焉蓦然又开口道,“不过这回我在上面,我要抱你。”
南宫逸棣顿时僵化,急急低柔诱哄说道:“这怎么成?不是一直是我在上面么?”
“不成?为何不成?”柳焉反问道,“每回都是那样,这回换我不成么?难不成你真当我是你的男宠,专门供你发泄?”眼眸流露出幽怨忿恨的神色。
“乖张的倔东西怎会有这种想法?我从未当你是那一类人,我是真心爱上了你这个倔东西!”南宫逸棣心疼着解释说道。
“既然如此,便这样说定了,否则拉到!你即当我是你的男宠,那么你我自此老死不相往来罢了!”柳焉忿恨道。
南宫逸棣顿时气得骨头疼,可偏生又不能在这当头巧言拒绝,无可奈何,只得长叹了道:“焉,你的性子真个儿倔,依了你还不成么?老死不相往来,你还真说得出口,堂堂王爷……”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接连长叹了两声,接道:“传出去,你教我面子往哪搁?”
柳焉不由地揪了揪身下人的衣襟,抬头幽幽道:“逸,我柳焉甘心躺在你身下,只因我逆天而为当真对你动了那不该动的情。若换成别人,即便是一方枭雄,或他更是天下主宰,依我的性子也是万万不肯……”伸手点了眼前人微启的唇,摇头道:“只是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上位,而身为男子的我却雌伏另一男子身下,故而心里不平衡,就这回换我来抱你不成么?何况*就你我知道,难不成你还到处宣扬让世人皆知?若你让第三人知道,我只有活剐了你方能泄恨!”
闻言,南宫逸棣拉下唇边的手儿握紧了,不甘说道:“小心眼,倔强,乖张,我堂堂忠义王就爱上你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神色无奈,一番话听来却是腻人的宠溺,双臂不由地拥紧了怀里的人。
虽说作为夫君的他今夜即将面临“夫纲”言训头条的挑战,但他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愉悦,毕竟能听得面皮儿薄的倔东西说出这么一番煽情的话绝非容易之事。
星光寂寥,夜色正酣。
“你当真选择在上面?上面可是很费力气,我担心你强撑着到最后身子骨会受不了。”南宫逸棣哄道,双手拽着衣袍。原来是即将就寝,试图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也是习武之人,这点你大可放心!”柳焉摇头道,神速地吹灭了屋里的纱灯后又跑了过来,瞪大了一双眼眸直直地看着榻旁之人。
美人儿刚刚出浴,一瀑黑亮长发披散垂在胸前,俊逸的脸庞被热气熏得微红,双手拽着浴袍遮遮掩掩,一番别样风情。
柳焉死死地盯着宽大的浴袍,眼眸里兴致明显高涨了起来。
不知袍下又是怎样一番风景?柳焉如是想。
南宫逸棣心里直发毛,可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他是万万不能临阵脱逃,只得认命地爬上床榻。
“慢!”柳焉出手拦住了榻上之人,兴奋道:“我要欣赏美人脱衣图。”
那双墨黑眼瞳顿时瞪得浑圆,好半天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榻,手指扯了衣带,瞧见那双瞪圆的眼眸目光倏亮,心里头一阵别扭,不由地稍稍背过了身去,素色衣袍悄然滑落于地。
心口蓦地抽痛,原本兴致高涨的脸儿变得苍白,伸手缓缓探向眼前人肩背上那块月牙儿胎记。
当手指触及上那灼热的皮肤时,指尖冰凉激得南宫逸棣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转过了身来,瞧见眼前人儿神色僵怔,不由打趣道:“夫君,娘子的身材可好?夫君可还满意?”
清艳的脸儿顿时薄染了嫣色,伸手一推,将眼前人推倒在榻。
“哎呦……轻点儿!夫君真野蛮!看来娘子我的身材不错,让夫君把持不住了!”南宫逸棣佯装不满一脸嗔怪道,末了还朝榻旁人儿卖弄风骚般地抛了抛媚眼。
柳焉瞪了他一眼,桃面若春,嗔怒风情看得榻上有心人心驰荡漾,可恨处境所迫,只有干咽口水的份了。
柳焉不紧不慢地退去了身上衣袍上了榻,俯身辗上那好看的唇,回忆着往日他在自个儿身上的施为,按部就班。
一连串的细密*啮咬,滑向耳垂,探出*轻轻一舔,手掌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