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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话的李大人不禁一窒,狠狠地瞪了王大人一眼,这老东西,就是会坏事。
“韩爱卿有何想法?”陈盛臆懒懒地问,那双墨黑的眸中却带着冷光。
“回皇上,微臣认为,这件事情,先让凤太子说说他自己的想法。不管璃公主给的是凤太子还是凤帝,都将是凤皇室之人,到了凤国之后,公主还是得靠自己的。若是凤太子愿意娶公主的话,那么,公主过去之后便不会受苦的。若是凤太子不愿意,皇上却将公主许配给他,那么,到时候吃苦的便是公主了。还望皇上三思。”韩太傅的眉头,深深地,紧皱着。这些事情,接二连三地来了,心底总是有些不安,似乎还有着什么样不好的事情发生那般。
“韩大人,难道凤国的人会敢于欺负公主吗?”李大人不屑地问到。
韩太傅笑笑,摇摇头,“凤国的人会不会欺负璃公主,老夫倒是不清楚,不过,老夫清楚的是,但年云郡主在凤国便是受了欺负的。”
“够了,你们都下去。”
忽然,陈盛臆大怒。
众人只得迅速撤离。
图公公仔细的观察着陈盛臆的脸色,不明白这皇上怎么会突然间发怒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嘛?难道,凤国的事情这般难以解决吗?
“小兔子,你认为呢?”
图公公在出神的时候,便听到了陈盛臆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忙下跪,“皇上,你这不是要为难奴才吗?奴才一太监,哪里会懂得皇上的大事啊?”
陈盛臆看着图公公脸上的恐惧与无奈后,忽然大笑了,“好了下去吧,让丞相来见朕。”
图公公一脸的惶恐,退了出去。
陈盛臆衣袖一挥,将案桌上左右的东西扫落在地,俊脸上,满是怒气,坐在龙椅上,嘴角边上,带着嗜血的杀气。
好你个凤麾,居然要与朕来这一套!
半响后,苏浅看到的是满地狼藉,不禁惊讶,虽然皇上的脾气不怎么好,但是,不会至于发这般大的脾气的,这所有的奏折都散落在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在朝堂上,皇上留下了几大臣,但是没有让他留下……莫非……
“来了?”陈盛臆大怒后便懒懒地靠在龙椅上假寐着。
“皇上这是为了何事这般恼火?”苏浅不解地问到。
陈盛臆忽然睁开眼睛,那莫非的眼中,带着无限的冷光,看得苏浅不禁颤抖了一下。
“皇上,您这是……”苏浅有点怕怕地唤了一声,皇上这眼光,似乎要将他杀了那般,只是,含着恨意?不对啊,他一向很听话的,那,皇上这冰冷的眼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可知道凤帝想要纳璃儿为妃的事?”陈盛臆再次闭上眼睛。
苏浅一愣,怎么会是凤帝?不是凤太子吗?之前是凤太子向太后提了亲吗?事情怎么会变得复杂了?
“这,皇上,不是凤太子想要娶公主吗?怎么现在是凤帝?”
陈盛臆忽然睁开眼睛,站了起来,那高大的身影,在高位上,投下的影子让人觉得心惊。
“凤帝今天来信了,说要纳璃儿为妃,让朕马上准备,回了信之后,凤国的聘礼马上就会来的。”陈盛臆踱了几步,才皱着眉头说,眉间的阴郁没有减少半分。
苏浅左眼不禁跳了一下,只是恐怕凤帝的信中不会这般简单地,只是提到要纳了公主为妃吧?
“皇上,凤帝是不是在信中还提到了其他的事情?”苏浅有点不确定地问。
陈盛臆带着些许焦急的步子,不禁顿下了,回过头,看着苏浅。
苏浅亦是对视着,带着疑问,不退缩,但是,心底却是怕得要命,让皇上这杀人的眼神看着,实在是不好受啊!
“你知道什么?”陈盛臆的声音中,带着阴鹜,带着嗜血,冰冷。
苏浅一颤,急忙下跪,“臣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皇上这般不安,应该不是只有璃公主的事情。”
苏浅虽是下跪,但是那声音中却带着肯定;头虽然是低着的,但是,眼神中带有的却是坚定。
陈盛臆忽然大笑了,那笑声让站在外面的人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是冰凉的。
“好了,起来吧。”
苏浅便站了起来,依旧低着头,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凤帝在信中说,在陈国有着裕丰楼的行动,而且,这动作还是不小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苏浅大惊,裕丰楼可是很大的杀手组织,不管是在哪个地方都是有着它的窝点的,原本以为陈国的京城中,是没有的,看来还真是想错了。
“它在凤国的一据点已经被端了,但是,听说那只是很小的。”陈盛臆继续说,眉头紧皱着。
“皇上,这裕丰楼虽然在各个地方都是有着据点,但是,不是明着来的据点,而是凑合这其他的酒楼或者其他的生意店铺而开的,我们若是要查起来的话,那是比较困难的。而且,皇上,若是凤国发现了裕丰楼的踪迹的话,必定会追踪到底的,怎么会通知我大陈呢?”苏浅皱着眉头,俊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
陈盛臆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笑意,让人惊悚的笑意,“凤帝是想着与我朝联合了。不过,裕丰楼的发展速度过于快了,若是再这样任由它发展的话,便会是我们吃亏的。朕就是不信,它居然有这般大得能耐!”
“皇上,裕丰楼这些年才兴起的,难道就当真是有着这般大得能耐吗?它针对的视乎也只是一些地方上的贪官,对于朝中的人,它还没有敢于有所行动。这样的组织,虽然是杀手组织,但是,在百姓的心目中是很好的,若是我们这般茫然地去处理了裕丰楼,毁了它的话,只是恐怕会引起了百姓的不满。”
说着,苏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眉头皱的更加紧了,“皇上,这凤太子与岩王爷都是在我大陈,为何凤国会在这段时间中端了裕丰楼的一小据点呢?若是裕丰楼这般简单便被端了,凤太子必定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的,这是立功争取支持的好机会。”
陈盛臆亦是一愣,这样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的。
“浅,让人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禀皇上,信件。”陈盛臆的话,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进来。”
侍卫便即刻便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封信。
陈盛臆接过信件,看了,脸上露出了笑意,冰冷的,复杂的,豁然开朗的。
“哈哈哈,不愧是朕看重的人啊!”陈盛臆大笑了。
再一挥挥手,那侍卫便退了出去。
“皇上看了何事这般开心?”苏浅有点纳闷,今天这皇上的情绪变化太快了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这端了凤国裕丰楼那据点的人是凤太子的人,不愧是朕看重的人!”陈盛臆一脸的开心。
苏浅瞪大眼睛,是凤太子的人,皇上便会这般的高兴?还是说是他看重的人,难道皇上与凤太子之间有着什么大秘密吗?
“皇上,这凤太子有这般厉害?他的人,身在陈国,却能够处理凤国的事务?”
这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凤晙这般厉害的话,倒是陈国的敌人啊!皇上怎么还是这般的高兴?
“凤晙有着他的聪明之处,才会让凤帝重视了这般长的时间,还能够坐上太子之位,必定不是一平庸之辈。”陈盛臆脸上带着深思的笑意,坐在龙椅上。
“皇上是想让公主嫁给凤太子?”苏浅试探着问。
陈盛臆没有否认,而且还是点点头。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
苏浅心中那个郁闷啊,皇上明明就有了决策的,为什么还要为难他啊?
“这段时间乔家的生意开始了,你看着点,顺便查实了裕丰楼的藏身之地。既然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么,朕就奉陪到底了。”
陈盛臆的左手,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摸着无名指上的玉戒指,嘴角边上带着冰冷的笑意,墨黑的眸子,半眯着,露出危险的意味。
“皇上,臣有点不明白的是,为何皇上不是自己开了店铺,而是让乔家出头?皇后的姐姐是乔家的人,只是怕,乔家若是出了什么事,皇后会伤心的。”
苏浅将心底的疑问提了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陈盛臆脸上的笑意很诡异。
“乔家是京城中一大家,只有地头蛇出动了,那些人才会跟着有多行动。”
苏浅还是有些许的不明白,还想问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问出来。
“是。还是,皇上,云郡主的事情,皇上想怎么处理?岩王爷可不是那般容易打理的。”想起凤岩,苏浅那原本放松了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苏浅忽然想到这件事,这件事应该亦是皇上关心的事情吧?不知道皇上会有何打算。那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如此的相似,怎么可能不是她呢?是他们受骗了,还是她根本就不是?
还有岩王爷不仅仅在凤国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在陈国亦是一样的。他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在凤国,凤帝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却从来不会惩罚他,对于他的事情,似乎总是纵容着的。
“哼,不管是谁,都不许打了云儿的注意。”陈盛臆怒气再次起来。
“可是,皇上,你让臣在云府外面埋伏着兵力,不是怀疑云郡主与岩王爷是有着勾结的吗?还是,皇上怀疑,云郡主就是她啊?”苏浅能够感觉到陈盛臆身上的戾气,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下去。”
陈盛臆这回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让苏浅下去。
苏浅无奈地轻轻叹息一声,转身便离开了。
不管是谁,都不能够将云儿带走的!凤岩是个麻烦!
想着,陈盛臆便走出了御书房,往夕云殿走去,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上官云了,心底怪是想念的。
夕云殿依旧是那般的美丽,清净,淡淡的花香,轻轻地随风飘来。
宫女来来往往地走了,忙碌着。
陈盛臆轻轻一笑,或许是想着要见到佳人了吧,那盼切的心情,不言而喻。
“皇上到。”
众人闻言,便不管手上在忙碌着什么事情,都不禁停了下来,下跪着,低着头,待那抹金黄色进入大殿走,才缓缓地站了起来,擦擦额头上那因为紧张而出来的汗水。转身,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见过皇上。”看着陈盛臆进来,上官云便站了起来,微微屈膝,行礼。
“云儿,快快免礼,以后别再行这虚礼了。”
说着,陈盛臆便上前去,伸手想要扶起上官云。上官云却快了一步站了起来,后退了一步,“谢皇上。”
不用的话,那么,便更是省了,别以为屈膝请安不用花费力气的。
陈盛臆那俊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但是很快便被隐去了,再笑笑,“云儿这两天过得可好?”
“还可以,皇上请坐。”上官云淡淡地回答。
陈盛臆笑着坐下后,便看到了上官浩楠从门口处走了进来。那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点点的红晕,脚步有点急了。
带走进来,看到陈盛臆的时候,小嘴不禁一张,似乎是惊讶的。但是,下一刻,撇撇小嘴,换了一声自家的娘亲后,再不悦地看了陈盛臆一眼,“宝宝见过皇帝叔叔。”
陈盛臆不禁乐了,这小鬼,还不高兴看到他了?
“宝宝,怎么这般不乐意看到皇帝叔叔吗?”陈盛臆声音中不带任何的情绪。
上官浩楠撇着嘴,“皇帝叔叔,宝宝其实还蛮喜欢你的,但是,皇帝叔叔,人家都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语既出驷马难追的,可是,皇帝叔叔说话却不算数,你伤了宝宝的心。”
那幽怨的眼神,让陈盛臆感到有点点的罪恶感,似乎他当真做了什么样的坏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