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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屋内便剩下上官云与怜心两人,还有那躺在床上的梁贵妃了。
“怜心,将银针拿出来。”
怜心便从怀里掏出一套银针。
身怀着银针固然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在这特殊的时期,既然要离开自己的地盘,深入敌营,便是要做好的准备。
“小姐,她中的是什么毒?”准备银针的同时,怜心这才问道。
“芦荟。还有其他的,我现在给她施针,先解了一部分,至于剩下的那部分,得慢慢来的。”上官云皱了下眉头。
芦荟?芦荟会有毒?
疑问在怜心的心头萦绕,但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安静地看着上官云施针,帮上小忙。
而在大殿上,陈盛臆正大怒着,冷意无限。
“皇后,这下该说说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上官盈笑笑,下跪在陈盛臆的面前,直视着陈盛臆,脸上已经没有惧怕之色,镇定,无恙。
“皇上这般快就是判断臣妾是有罪的?梁贵妃到臣妾这宫里头来,臣妾只是与她说上几句话,云郡主便过来了,这中间能够发生什么事情让皇上能够这般怀疑臣妾的?梁贵妃腹中胎儿是皇上的,臣妾子安会好好地看着,又怎么会这般的残害无辜呢?皇上,臣妾与您夫妻十年,难道您还不清楚臣妾是个怎样的人吗?”
似是质问之言,却这般轻柔地被说了出来。
似是辨别的话,却被说得这般的伤感。
陈盛臆无言,墨黑的眸中,带着研究,看着那说话的女人。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细细地去想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当年看上的是她得天真浪漫中,带着点点的忧愁,让人不禁心生怜惜之意。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一切,究竟还有没有存在,已经是不清楚的事情了。
“皇后娘娘,既然贵妃娘娘在您的宫中出了事,您就必须负起那个责任。现在贵妃还是生死未卜之间,你便是想着推卸责任,请问,你这是何意?”梁将军带着怒火的声音,在上官盈的耳边响起。
想着自己的女儿依旧在生死边缘徘徊着,梁将军便觉得心底疼痛,更加是恨不得将那些伤害过女儿的人碎尸万段,哪里还来那么多的废话。
“梁将军,本宫的地盘上,哪里容得了你这般的无礼了?”上官盈怒目圆瞪,那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安。
“太后娘娘到……”
“皇上,哀家听说梁贵妃出事了,怎么样了?”太后拄着拐杖,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差点便让门槛给绊倒了,还好身边的丫鬟机灵着。
“母后,你小心点啊,别这般的着急。”陈盛臆见状,只得站起身来,走到太后身边,扶着她坐下。
“哀家这心里头,着急啊,梁贵妃怀的可是皇家的血脉啊,你说若是出了什么事的话……”说着,太后便低下头去。
“皇后,你跪在地上做什么?赶紧起身啊。”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上官盈,惊讶地说道。
上官盈摇摇头,双眸泛着水汽,“母后,皇上让臣妾交代事情的经过,臣妾哪里能够交代什么事情啊?梁贵妃在臣妾这里出了事,臣妾是怎么样也是脱不了那个罪名了。”
闻言,太后心底那个怒气啊!
“皇儿,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梁贵妃在皇后的宫中出了事情,就是皇后做了吗?皇后又哪里会知道这般的清楚?这不是胡闹吗?”
太后一向将上官盈当做亲生的闺女,打小便喜欢她得,现在看着她这般的委屈,自然是怒从心底气了。
“太后娘娘这话只怕是不妥吧?贵妃娘娘在怡和宫中中了毒,如何与皇后娘娘没有关系?这想必需要一个很好的理由的,否则难以服众。微臣的女儿,可不是这般任意让人欺负的。”
梁将军这话,已经完全不将上官盈放在眼里了,甚至,连同太后,亦是受到了责骂。
大臣责骂太后!这是千年不见的事情,这是大大的不敬!
太后可是皇上的母亲,皇上见到都要下跪的,现在被大臣责骂了!
“大胆!梁将军,你居然这般与哀家说话?”太后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冷眼看看着梁将军。
红黑相隔的祖宗凤袍,绣着舞凤的衣袖一挥,浑然天成的气势,即刻压倒了整个大殿。
“太后娘娘,微臣只是说了实话,贵妃娘娘在里面,生死未卜的,臣不过是想着为贵妃娘娘讨回一个公道而已。贵妃在皇后的宫殿中中毒,这并非一件小事。还请太后娘娘您能够明察。”梁将军大气凛然。
这是守护女儿的父爱!
“母后,你先息息怒,梁将军,这件事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皇后,起来吧。”陈盛臆刚才只是稍微走神了一下下,两人便开始这般的不可开交了。
梁将军冷哼一声,便坐到一旁去,开始了焦急的等待。
宫女忙上前来,扶起上官盈。
陈晓璃一直安静地站着,不敢说话,看到太后进来,亦是不敢上前请安,她能够感觉到,这一次的事情,闹得挺大的。若是出去,会被母后责骂的。
“璃儿,你站在角落里做什么?今天怎么这般的安静了?”太后进来便看到了陈晓璃一直低着头站在角落里了,只是心底有点好奇,她究竟是怎么了。想要等着她说话,没想到,这般长时间了,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不像是她得性子。
被点了名的陈晓璃只好诺诺地走到太后的面前,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太后,低声地唤了一声,“母后,你来了。”
太后这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这孩子怎么啦?
“璃儿,怎么啦?脸颊红红的,是谁打你了?”
原本带着疑惑的声音,到了最后的时候,已经带上了怒气。
不说还好,一说,陈晓璃那泪水即刻掉了下来。
不知道是为了之前挨了上官云那一巴掌而感到委屈,还是为了上官盈那般的对待而感到伤心,又或者是担心着梁贵妃出事而感到害怕。
总之,此刻的她,哭得不能够自主了。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与母后说,母后给你做主,别哭了。”太后柔声地哄到。
陈晓璃伸手胡乱地擦擦泪水,摇摇头,“母后,我没有做什么的,真的,刚才她也没有摔倒啊。”
太后让陈晓璃这话弄得有点糊涂了,什么没有做什么?什么她没有摔倒啊?
“璃儿,你在说什么?将将母后搞糊涂了。”
“璃儿,你先坐下,待事情调查清楚了便好了,你先别说了。”陈盛臆了冷声制止了陈陈晓璃的话。
梁将军冷哼一声,这些人!
陈晓璃便只好闭上嘴,不言不语。
“皇儿,究竟怎么一回事?怎么璃儿受了委屈你爷不理会的?还说什么查清楚,什么事情这般的严重啊?还需要查什么?”太后满脸的不悦,瞪着陈盛臆。
陈盛臆恼怒着,现在什么情况都还没有搞清楚便这般说出去的话,对谁都不好,最重要的是,梁贵妃还在里面,生死未卜,梁将军似乎已经到了怒火的边缘了,若是梁贵妃有个三长两短,梁将军必定会有着其他的举动的。
“明太医,你说说梁贵妃中了什么毒?”想了想,陈盛臆便只好问了一只哆嗦着站在一旁的明太医了。
明太医啪啦一声下跪了,颤颤抖抖的,“皇上,这……”
明太医这心底哆嗦着,他并不清楚这是什么毒来的。
中毒?太后这才抓住了陈盛臆话中的两个最重要的字。不是说梁贵妃只是不小心磕碰着了,动了胎气而已吗?怎么会是中毒了?
顺便,太后的脸变得有点苍白了,这件事不会是这般的简单的。
“说。”
冰冷之极的声音溢出陈盛臆的嘴唇,让室内的温度便即刻下降了好几度。
明太医愣生生地打了个冷颤,皇上这是问他是中了什么毒,便是让他说出用什么样的法子解读的,这可怎么办?这是他没有见过的毒,对于怀孕的人,这样的毒,实在是罕见。
“回皇上,这是……”
“这是翼族独有的毒。”
上官云清凉的声音传了出来,代替了明太医的回答。
“云儿。”陈盛臆惊讶地站了起来。
“云郡主,怎样?”梁将军亦是站了起来。
众人紧张着,空气,似乎少了。
上官云小脸带着点点的苍白,扬起一抹舒心的笑,点点头,“贵妃娘娘没事了,胎儿保住了,但是,现在任何人都不能够去打搅她,再多过两个时辰,她便会醒来的。但是,记住,在这两时辰内,任何人不能够去打搅,否则,必定会有性命之忧。”
上官云带着严肃的语气的警告,众人听了,确实舒心地一笑,皆是放下了心来。
“云郡主,谢谢你,老夫给你下跪了。”
梁将军说着便要下跪,上官云忙摇头,伸手将他扶起。
“梁将军,您可是陈国的重臣,让你给本郡主下跪,实在是说不过去的。再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过是求个心安而已。”
梁将军站了起来,感激的话,哽在喉头,只好重重地点点头,这女子,品行好!
“云姐姐,你好厉害哦。”陈晓璃上前,立即拉着上官云的小手说。
只要梁贵妃没有事,只要她是安全的,那么,皇兄便不是惩罚我了。这是陈晓璃心底唯一的想法。
太后的眉头不禁皱了皱,这璃儿什么时候与这扫把星搅浑到一起去了?
“璃儿,回来。”太后便是一声叱喝。
上官云那眉微微挑起,灵动的眸子转了一下——好嘛,老太婆也来了,那,今天便是一起算算旧账嘛。
陈晓璃有点诺诺地回到了太后的圣地,嘟嘟小嘴,“母后。”带着撒娇的味道。
“云儿,你当真解了梁贵妃的毒?”陈盛臆大笑之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看着这女子这般的纤细柔弱,居然深谙岐黄之术!明太医似乎都是有点束手无措,而不过是过了半个时辰而已,她便能够解了毒,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皇上若是不信,即刻试试。”
不明所以的话,让陈盛臆一愣,继而笑了,这古灵精怪的女子。
“朕相信,云儿可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女子,朕当然得相信了。”说着,陈盛臆脸上的笑意便减了下来,“不过,梁贵妃中得是什么样的毒?怎么会中毒的?”
这是关键,堂堂一皇贵妃,会在皇后的宫中中毒,这样的奇闻是在是罕见的,很明显便是被害的。
太后了解了大概明白了,原来梁贵妃不是简单的动了胎气,而是在怡和宫中,中了毒。
“是翼族的毒,加上贵妃吃了芦荟汁,所以才会造成了流产的假象。”
说到那个毒,上官云的眉头再次紧皱着了。
芦荟使女性骨盆内脏器充血,促进子宫的运动。故而孕妇或经期妇女服用容易引起腹痛,导致流血严重出血。这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无聊翻着医书看到的,所以会懂得。而如今,懂得用芦荟陷害人的,确实是懂得医理之人。这宫中都是藏龙卧虎的,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芦荟是能够使人小产的,但是,梁贵妃中得,似乎不是这样的毒。”明太医听到这与医书有关的问题,便竖起了耳朵。
上官云摇摇头,感觉身子有点累了,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坐下后才发现,这还真不是一个好位置,刚好对上了上官盈。不过,刚才似乎是上官静坐在那里的,难道上官静走了?动作还真是蛮迅速的嘛。
“芦荟只是其中的一种,梁贵妃中得还有翼族一种罕见的毒,那种毒,我再医书上见过,但是,并不曾在真是的生活中见到过,所以还是不甚清楚它的解法,只是怕还是得麻烦太医了。”
陈盛臆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