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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盛臆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她不开心了,这丫头!早知道便不该问了她那句话,现在,唉!
“好了,朕知道了,现在便过去看看。”说着,陈盛臆便走了下来,“凤太子,岩王爷,朕还有些事情,请两位先回吧。”
凤晙应了是,凤岩却没有反应,只是还在看着上官云。
四人走出门口的时候,凤岩走在上官云的身边,低声地说,“云儿,我想早点带你离开。”说着,没有待上官云反应过来,便离开了。
上官云眨眨眼,笑笑,示意怜心随上,便随着陈盛臆往怡和宫走去。今天晚上,又得不好过了。
几人到了怡和宫的时候,便刚好碰到陈齐手上带着一封信,低着小脑瓜走出来,到了一个小的角落里。
“齐儿。”陈盛臆冷下声来,轻轻地换了一声。
陈齐反应过来,便将小手上的信件,放到怀里,才看着陈盛臆,乖巧地唤了一声,“父皇。”
陈盛臆眯了下眼,“怀里塞得是什么东西?拿出来。”
陈齐的瞪大眼睛,不住地摇头,“没有,没有……什么东西,父皇。”
而在那角落里,一块木板遮住的地方,忽然间,木板倒了下来。
上官静正蹲在那个角落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乔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上官云有点不解地问到,再看着陈盛臆,“皇上,乔夫人不能够进宫的嘛?怎么需要这般偷偷摸摸的?”
陈盛臆的脸,黑了,身上的泛着冷气,使得整个怡和宫的温度都不禁下降了好几度,正在殿内的上官盈都不禁打了个冷颤——怎么一下子变了天啊?刚才还是很暖和的。
陈盛臆冷哼一声,便抬脚往正殿走去。
“乔夫人,你还蹲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起来啊,还不赶紧跟上?”图公公娘着声音说。
陈齐伸手,扶起上官静,“姨娘,走吧。”
上官静浑身颤抖着,她可是记得的,乔铁凡吩咐她,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现在让皇上抓住了,该怎么办啊?
陈盛臆走进正殿的时候,上官盈正淡然地喝着茶水,看到进来的陈盛臆,小手不禁一颤,被子里的水便洒出来一些,烫的她忙放开杯子。
杯子调到地上,碎了,清脆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大殿。
“臣妾见过皇上。”上官盈此刻的心,慌了,没有心思理会那被茶水溅湿了的凤袍,忙着下跪。
“起来吧。”陈盛臆冷声说着,便走上了正位去。
上官盈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前来的不仅仅是陈盛臆一人,他的身边还站着上官云,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来者不善了。
再看看,却发现,上官静牵着陈齐的小手,走了进来,头上还沾有一些灰尘。
上官盈那颗心,不禁颤抖着,小脸,渐渐地泛白了。
“不知道皇上前来有何事?”上官盈佯装镇定地问。
陈盛臆冷哼了一声,龙颜上带着阴鹜,狠厉,“皇后,朕昨天才下了旨,任何人不得进入怡和宫,不得与怡和宫中得人有所接触,难道皇后忘了?还是朕的质疑,已经是无效的了?”
冰冷的声音,让上官静软了脚,上官盈白了脸。
上官云有点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人,“乔夫人,不知你昨天进宫来了,今天又进宫来,这是为何?似乎这皇宫不是任由百姓来往的地方的。”
陈盛臆身上的寒气,霎时间更加的浓重,俊脸上带着雷霆之怒,墨黑的瞳中带着冬日的冰寒之色。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盈此刻恨不得马上将上官静丢出皇宫去,再找人狠狠地打了她一顿,明明昨天已经嘱咐她这段时间不要常到宫中走动,免得有心人会以此生事的,她今天偏偏还带着这般的消息进宫来。
上官盈再次下跪着,嘴唇颤抖着,面上之色却能够保持着点点的平静,“皇上,姐姐进宫来,不过是想让臣妾替姐姐想想办法的,姐姐在乔府受了人的欺负,心底觉得委屈。只是,姐姐不知道皇上的圣旨,任何人不准进宫来,若是知道的话,想必姐姐必定不会进宫来的,皇上请恕罪。”
上官盈晶莹的小脸上,已经镇定下来了。凤眼中闪过一下的阴郁,那是对上官云的恨。
“皇上,既然皇后娘娘是为了姐姐出气的话,想必也没有什么大事的,但是,云儿倒是有点好奇太子爷怀里塞的那封信是什么信件了,这个时候,太子是应该在宫中好好念书的,怎么会带着信件到一角落里找乔夫人呢?皇上,昨天贵妃娘娘中毒那件事情还没有解决,若是今天乔夫人进宫这件事没有能够给出一个很好的答案的话,只是怕不仅仅是梁将军心底有想法,恐怕整个陈国的大臣百姓心底都会有想法的。”上官云站了起来,一脸淡然,黑白分明的眸中带着流光,看着上官盈,红唇一张一合的,让上官盈心惊胆战。
“齐儿,将那东西拿出来。”
被陈盛臆这么一叱喝,陈齐便只好颤抖着将怀里的信件交给陈盛臆。
上官盈那张小脸,此刻那苍白的程度,可是,比那阳春白雪还要白,还要吓人!手,嘴唇,颤抖不已,眼睛中带着无限的恐惧。
看完信,陈盛臆半眯着眼,看着上官盈,阴沉,暴风雨来了。
“皇后,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乔家在城外欺压百姓的事情,可是真的?乔家开得酒楼,都是从百姓的身上框来的,这样的事情,可是对的?”
低沉中带着邪魅的声音,让上官盈愣生生地打了个冷颤,直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原本朕还是准许着乔家在京城中做生意,为的是让乔家可以再次发展壮大,没想到,乔家居然是用这样的办法来谋财,皇后,你作为一国之后,是谁,给了你这般的权利?”陈盛臆阴森森地看着上官盈,阴鹜墨黑的瞳子染上了一把火,似乎要将上官盈燃尽。
“皇上,臣妾……”
没有等上官盈说完,陈盛臆冷冷地站了起来,“来人,将上官静押进天牢,皇后,打入冷宫。”
冰冷的声音,犹如晴空霹雳,犹如冬日的冰雹,让上官盈瞬间倒下,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只往外走的,那一身金黄色的男人。
“皇上,云儿与皇后说上几句话吧。”上官云走到陈盛臆面前,扬着好看的凤眸。
陈盛臆那阴沉的脸上带着不悦,但是看到那清澈的眸子,便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谢皇上。”
陈盛臆再看了一眼软在地上的上官盈,冷哼一声,便走了出去。
上官云不禁白了那远去的男人一眼,这男人真是的,身上那冰冷的气息让人都觉得窒息了。
转过身,看着地上软趴趴的两个女人,再看看那留了下来的图公公,微微挑眉,“图公公,既然皇上让你将这些人带走,那么,你便待会再来吧,到门口去看着,本郡主还有话说,不甚适合让外人知道,明白吗?”
图公公愣了一下,皇上说了,马上!可是,这郡主还说有话说,让他待候着,这是则呢么回事?
然,抬头再看看上官云的时候,接收到是冰冷的瞳子,比起皇上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只好应了‘是’,便退了出去。随着出去的还有陈齐。
殿内便只是剩下上官云,上官静,上官盈还有怜心。
上官云嘴角边上带着讽刺的笑,在椅子上坐下,再挑着没有,看着那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的上官盈。
“上官盈,这样从云端坠落地狱的滋味如何啊?”
那犹如魔鬼般地饿声音传到了上官盈的耳朵里,久久地,她才反应过来,目光立即变得凶狠,冷笑着,站了起来,挥挥身上的尘土,高傲地扬着头。
“上官云,你以为你这就是胜利了吗?本宫依旧是陈国的皇后,而你,是什么样的地位?不过是皇上看着你可怜,给了你一个位置而已。你的夫君,你的王妃的位置,已经让人给代替了吧,你能够高兴什么?这辈子,你便是注定会在本宫的脚下的。”
“皇后是想着不要这个后位了?”
阴森的语气,上官盈的心头上满上一点点的不安,但是,她是谁?她可是上官盈,陈国的皇后,国母,上官盈!她不会害怕谁的!
“本宫的后位还会是安安稳稳的,不必你来担心着。倒是你,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说着,上官盈还一脸傲气地坐了下来。
“皇后娘娘,不要忘记了,这陈国的太子是可以易母的。你给梁贵妃下毒的事情,皇上正在查着,你认为梁将军还会这般容易地放过你吗?还有,韩淑妃亦是身怀有孕的,到时候,不管是她们哪个诞下龙子,都还是有机会做太子的,到时候,你那自认为很是坚固的后位,到时候还是你的吗?”说着,上官云站了起来,走到一直蹲着的上官静的身边,“乔夫人,你不是一直都是很厉害的嘛?怎么?现在我上官云回来了,你便不说话了?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再怀疑着我便是上官云吗?现在我承认了,你怎么不说话了?还是你现在倒是不相信我就是上官云啦?还是认为上官云在六年前便已经死了?我说过,。我会回来报仇的。”
上官静好怕了,不禁地,看着上官云,身子往后退,一直退着,颤抖着。
“上官云,不要太过分,你以为皇上就是相信你的话吗?”上官盈站了起来,杏眸圆瞪。
上官云摇摇头,“皇上现在当然不是相信我的话,但是,我亲爱的皇后,你以为,皇上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以为皇上现在要去坐得是什么事情?想必你是想不出来的,那么,我告诉你吧,皇上去收回乔家所有的生意,去罢了乔铁凡的官,然后,乔家就会覆没了,犹如当年的上官家一样。上官盈,我当真是很佩服你,你居然可以踩着自己的父母的血肉,登上这般高的位置,居然还是这般的问心无愧。上官盈,我只是想问一句,你,是有心的吗?”
提到上官明,上官盈那漂亮的小脸变得狰狞。
“不要与我提上官明还有你娘亲那贱女人……”上官盈的骂话还没有说完,只是听到‘啪’的一声,脸上便立即多了一个手掌印。
上官盈不可置信地瞪着上官云,从来没有想过,这贱女人的身手会是这般的了得。
上官静更是害怕着,她今天才挨了两巴掌,现在,还是心有余悸的。
“上官盈,别说我不提醒你,这样的话,轮不到你来说的,明白吗?若是再说这样的话,舌头,便会像你的头发那般掉下来的,明白了吧?”上官云的眼神,狠厉,无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一把小刀,说着,上官盈的头发,掉下了一小簇。
上官盈那原本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小脸,一下子更是变得苍白。而上官静,早就已经晕倒过去了。
怜心无语地看这两人,无奈地摇摇头,小姐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动作,她们便是这样子的反应,若是小少爷来了,那么,这些人不是会被吓死了、?
“上官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口中,你那宝贝的娘亲,去了什么地方,上官明对你不好,那是因为你不是他的种,你明白吗?你娘亲与野男人生的种,他为什么要对你加于疼爱?你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的心底,是很清楚的。哦,我忘记了,或许,甚至连同你都不会知道的,因为,你娘亲,那样给上官明戴了绿帽的女人,为自己感到不齿,所以,不敢告诉你。你以为,她是已经死了,对吧?你又错了,当年的上官明没有杀了她,她是让你的父亲个接走的,上官盈,听到你这样的话,有何感受?”
上官云阴凉的声音让怜心不禁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