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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一眼看见的却是挽着郑千城的沈欣桐。皱了皱眉,虽然不怎么高兴会见到她,但是她还是很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沈欣桐倒是越发不待见她了,只是颔首,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冷冷的。
她也不在意,坐回去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爱坐不坐。”
郑千城也看出来两个人估计是水火不容的样子,看了眼沈欣桐,微微移开了些。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绅士地去帮她拉椅子。
徐紫鸢心里暗笑,支着笔不停转动着。
“莫迁呢?有没有跟着回来?”他四下看了看,没看见那熟悉的身影。
徐紫鸢摇摇头,倦倦地不怎么想搭理,“没有,在顾易安那里。”
沈欣桐正看着窗外,听见这话转回头来,“凭什么你的儿子要易安照顾?”
徐紫鸢懒懒地抬了下睫毛,微弯了唇角笑,“我也很苦恼,但是他很热情。”
沈欣桐气得牙痒痒,但是也无可奈何。她现在是郑先生的女伴,做出不合宜的事情来再加上徐紫鸢落井下石的话她会很有麻烦。
徐紫鸢却惬意的很,悠悠地抿了口咖啡,有些好奇地问他,“怎么在这里了?”
“嗯,沈小姐正在为公司旗下的产品代言,现在请她来吃饭。”他微微一笑,转身招来服务员低声地说了些什么。
徐紫鸢对于他的习惯习以为常,只是举了举手里的咖啡示意一边的沈欣桐,“没看出来,沈小姐的星路越来越广阔了。”
沈欣桐听出她话里有话,只是笑了笑也不急躁,“谢谢。”
郑千城多多少少是知道徐紫鸢和沈欣桐有点过节的,而且涉及到莫迁。但表面功夫还是做得滴水不漏,毕竟沈欣桐能来美国代言这么大一个广告,足见她的后台够强硬了。
现在他刚利用她甩掉了Mikko,不适合现在有什么不合让那个女人有机会再卷土重来。
徐紫鸢看着几人之间的暗涌,低着头抿了抿唇角,露出个不动声色的笑容来。
窗外的光透过纱帘照在桌子上,一层亮光扑天盖地地闪烁地人眼花。
沈欣桐正坐在窗口的位置,被太阳一晒,脸色微微地红,但是还在用餐也不好意思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徐紫鸢看着好笑,也懒得陪她周旋着,收拾好东西,“我先走了,晚上打我电话,我们单独再聊。”
郑千城点点头,眼底微微深邃起来,阳光浮在他的眼底,细细碎碎地动人。
她颔首,算是跟沈欣桐打过招呼,颦颦婷婷地走了。
到了酒店的房间,她放下东西,带了大墨镜遮了一顶鸭舌帽换了一身休闲服才坐着电梯直达酒店的大厅。
睿飒在片场,她打了车直接过去找他。
因为拍地是动作片,徐紫鸢下车了之后去附近的超市买了点吃的过去。走到付款的地方了,她转念一想只拎了一盒蛋糕出来,别的饮料什么全部扔回了购物车。
她去的时候睿飒正好在吊威亚,飞速地来来回回,看得人胆战心惊的。她看见一边围着的记者拉了拉帽子,往拐角走了走。
睿飒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她不声不响没通知他一声,此刻也不知道她来了。她在阴凉的地方坐了一会,见他NG了几次又继续开始时,也没打扰,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睿飒这条戏过了之后,才有时间休息一下,从威亚上下来,徐紫鸢才看见他身上有细细碎碎的小伤口。
她看那边的记者还有些阴魂不散的样子,无奈地只能掏出手机给他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看见是她打来的直接递给了坐在椅子上正在被医生处理伤口的睿飒。
他微微眯眼,心情明显很不错的样子,接起,“紫鸢。”
她微微勾了勾唇角,转身隐在拐角里。“嗯,我在机场呢,来接我不?”
睿飒拿开手机,侧头问了问身旁的助理什么,看见助理摇了摇头,有些丧气,“那我让助理去接你吧?”
“嗯,好啊,让你助理接电话,我告诉她具体位置。”
睿飒虽然觉得有些疑惑,但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他的助理不会讲中文,紫鸢就翻译成了英文和她交流,助理听到她的话时还微微诧异。正巧导演让睿飒再去过一遍戏,她就拿着手机边讲边走了过来。
紫鸢和他的助理算是不打不相识,曾经采访睿飒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个助理虽然是女生却防卫严实。后来徐紫鸢为了过她这一关,在会所的门口直接把她撂趴下了才得以见到睿飒本尊。
现在关系处得很不错,有事也是直接和他的助理联系。此刻看见她站在这里,助理很是欣喜。回头望了望身后,见没有人注意,拉着她往更衣室走去。
睿飒比较大牌,有自己独立的更衣室。安顿好了徐紫鸢,她转身给她倒了杯水。
徐紫鸢摘下帽子,手指抵在镜架上,微微吐了口气,“跟做贼一样。”
助理咪了眼睛笑地开心,“我让睿飒先过来一趟。”
徐紫鸢却突然迟疑了一下,拉住她的手,“他今天比较忙,我下次再来吧。”可是明明是已经到这里了,她却突然有些害怕等会会涉及的话题。顿了顿,看了眼满室的衣服,留下了蛋糕,“就当我回国了吧,有事我会联系他的。”
“你是在担心上次那次采访睿飒说的话吗?”她一迟疑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笑了起来,“其实不用在意的,睿飒有自己要结婚的对象,他只是性格比较开放只是告诉你他喜欢你而已。”
徐紫鸢沉默了一下,知道是自己想多了,睿飒和她一直都处得不错有好感很正常。但是乌龙已经弄下了,她索性就错下去。“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他的而已。我来美国是出差的,所以先回去了,和别人没有关系。”
她这话说的也在理,助理就没留她,只说等睿飒工作结束了就让他打回电话过去。
徐紫鸢低了头笑,唇角抿地微微泛白。
清晨,阳光刚透过窗帘投射在木质地板上时,他的手机就不停地响了起来。他睁开眼,浅眠让他有些疲累,被人吵醒也很是不悦。
莫迁正抱着他的一只手,趴在他的胸口睡着。时间还早,他怕吵到莫迁和一边已经快掉下床去的崔小沫,轻轻地移开莫迁又把崔小沫揽了回来。这才快速地边接起电话边往浴室走去。
“谁?”
“你倒是任劳任怨。”电话那头传来轻蔑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移开电话一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微微地不耐起来,“沈小姐一大早地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沈欣桐也不在意他颇有些恶劣的口气,翘起她新作的水晶指甲细细的看着,“一大清早?”她冷冷笑了笑,看向一边正挽住郑千城的手往电梯走的徐紫鸢。“这里你的女人夜生活正丰富多彩呢。”
她话里的意思丝毫不掩饰,微冷笑着,也往电梯走去。“你还给人家骚蹄子带儿子?真是傻透了。”
顾易安双眸微微眯起,脸上越发的面无表情。
“你想说什么?”
“我想跟你一起啊,你意下如何?”她开门见山,也不遮掩。
作为娱乐圈的新秀,她正红着,因为顾易安和徐紫鸢的算计差点弄到身败名裂。好在身后有个李承在撑着,算是压了下去,但在界内的名声已然是不好听了。更何况,她一直依赖着李承,难保以后不被抓住了把柄,任由那个男人为所欲为。
顾易安是顾大校的儿子,高干家庭,身份地位只高不低。除了他,目前还真没有谁能压制地住李承。
顾易安心里是有一面明镜的,她这话这样说得直白他也不拖拉,“抱歉,我们的牵连已经在我为沈小姐拿下那个官司的时候尽了。”
“利用过了就扔,的确是够绝情的啊。难怪你现在姿态放得那么低,这个女人还目中无人地跟那么多男人周旋。下午她带了蛋糕去探睿飒的班你知道吧?哦,对。这个男人你应该知道,跟郑千城一样都蓄谋着要拿下她呢。”她语气里带着笑意,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顾易安眯了眯眼,还是不为所动。“沈小姐话说完了吧?我只想告诉你,我对沈小姐没有别的想法,至于我和我女人之间的事情,很抱歉,你插手不了。”
说话间,他的表情却没有声音那么冷静,双手收紧,手上青筋暴露。他沉着脸看向镜子,只看见一夜浅眠怎么都睡不安稳的自己双眼里都是血丝,红红的。
挂断电话,他掬了一把冷水扑在脸上。冷静下来了,他看向放在一边被水沾湿的手机,双眸里的光越发阴沉了下来。
徐紫鸢接到郑千城电话就出了门,在楼层的电梯前看见了等着的郑千城时笑了笑,伸手挽住他的手,往电梯里走去。
电梯的金属光芒在白色的灯光下反着光,她低头的瞬间看见了拐角一簇嫩黄遮得严严实实。她顿了顿,起初以为是狗仔。后来装作是整理头发,回了一下头时看见是沈欣桐。
郑千城见她有异样,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她压低了帽檐,突然觉得一直光鲜亮丽的自己也变得跟私下见不得人的明星一样有些好笑,摇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走进电梯的瞬间,她却自嘲地笑了笑,捏紧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卖萌虽然可耻~
对手指,北子忧桑地望天~
在这种美好的假期里,我只想说,GN,你湿了~
不要怨念现在没有JQ啦~后面给力撒。
好的都在后面,留着【哔——消音】你们。。。【捂脸】我肿麽突然重口了。。
前戏
郑千城只是开车带她去了一家安静的茶楼。酯駡簟浪
这家茶楼徐紫鸢没有来过,看了眼不怎么起眼的门面也只觉得里面定是别有洞天。毕竟郑千城的品味她是不怀疑的。
夜色微深,有些凉意。
她裹紧了衣服,跟着他往里面走去。
入目的是中国古式茶座的模样,有细心地隔开,用藤蔓等绿色葱郁的植物装饰着。一走进去,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暖香。
她轻轻地吸了一口,还有点凉凉的香气。
“怎么样,不错吧?”他在身后微微笑着,抬手指向楼梯,“我们去二楼。”
郑千城很细心地包了一个隔窗的包厢,开了窗,遮上窗帘。薄薄的纱帘就随着风,缓缓的飘起落下。
她点了一壶花茶,精油的香味慢慢充盈了整个包厢,温度适中,暖暖的。
难得她觉得放松,坐得笔直,沏了茶拌了点细碎地糖慢慢地搅动。那暖黄色的茶水就被她用勺子搅拌地漾开一圈圈波纹。她似乎是出神了,看了好久才抬起头,一双眼睛清亮清亮的。
“你最近怎么样?”她先问道,倒不是客套话,只是问他过得怎么样。
他点点头,微懒地靠在椅背上望着薄纱后面的街景,双眼是淡淡的神色。“我跟Mikko解除婚约了,以后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她似乎是意料到了,点点头。“早该这样了,不喜欢拖着也没意思。”
郑千城微微诧异,但随即了然。徐紫鸢不是一个会劝和的人,她只会谁对那就帮谁也不管她觉得那个对的人是不是并不喜欢她的人。
“自由了。”他淡淡地笑了起来,眼底却蛰伏着漆黑的光。
徐紫鸢看了他一眼,抿了口花茶。甜甜的,有一点不仔细就察觉不到的苦味。她又抿了一口,觉得不够甜又挖了一勺子的糖进去搅拌。
“恭喜。”她随即想起来要祝贺,点点头,唇角弯了随意的笑容。
一时无话,只有窗外吹进来的风摩挲着纱帘微微作响。
“你跟顾易安在一起了?”他看了她一眼,见她微微闭眼休息,又问,“很累?”
徐紫鸢压了压太阳穴,睁开眼时,一双眼睛晶莹剔透。“还好。”
他点点头,“那莫迁的事你还不打算告诉他?”
闻言,她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告诉他?”
“猜的。”他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共事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