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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听到容嘉烨的话,气的胸口闷疼,只想一巴掌抽上去。可容嘉烨像是有先见之明一样,将她侧搂在怀里,于是她一只手臂被他的身体压住,另一只手被他的右手握着。
她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用眼神狠狠的厮杀!
田磊从震惊中恢复,人似乎也清醒了一些,“容少,强人所难也不是君子所为。我想海棠并不愿意跟你。”
“是吗?”容嘉烨依然是淡淡的表情,嘴角噙着笑意,低头在海棠耳边低声道,“亲爱的,我说要公布我们的关系,你一直不让!你看,我都做了八年的地下情夫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得见天日呢?”
此话一出,人群里又沸腾开来。
“八年?!”
“八年!”
“哇……容公子真是长情呢……居然委身八年!”
“是呀是呀,看不出海棠居然有这样的能耐呀……”
“哎,我就说,人不可貌相。”
“嗯……这下,咱们磊哥肯定比输了——八年都够抗战的!”
陈筱丽和赵敏当下也是震惊的瞪大眼,两人“O”着嘴,你看我我看你——妈呀,她们只是想要小八卦一下,谁知居然得到这样劲爆的消息!
他们两个,居然恋爱了八年!
田磊被这消息镇住,久久不敢相信。朦胧的醉意被接连的打击击退,眸光受伤的看向石磊落怀里的女人,向前一步,“海、海棠……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你们在一起八年?”
“不是的,磊哥——”云海棠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名声如何了,只是想着不要让田磊因此受到打击,“我跟他之间不是——”
“我们之间,就是大家看到的这样!只不过,最近我们两人闹矛盾了,她说要跟我分手,所以故意找个人来冒充男友,想让我死心。”容嘉烨打断云海棠的话,慢条斯理的道,甚至不惜贬低自己的身价,“可是,八年的感情,哪里是那么容易说断就断的?所以,我不会答应!海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另外,今天的事情仅此一次,下回再让我看见你在外招蜂引蝶,我直接拖着你去民政局盖章结婚!”
最后两句话,容嘉烨调转矛头,是对海棠说的!
“哇——”
容嘉烨温柔不失霸道的宣言让在场的女士都感动的双手捧心,期盼着天下能有这样的男人对待自己!哪怕是短寿多少年也心甘情愿了!
“容嘉烨!”海棠终于发怒了,伸手要推开他,“我讨厌你,你给我走远点!走远点!”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先是调动她的工作,现在又来干涉她的生活!弄得天下皆知才好吗?
容嘉烨眸中含笑,容忍着她的泼辣,甚至还幽默暧昧的哄,“亲爱的,这是大庭广众之下的……你这样多不好!要打架,咱们回去打?回去后,关上门,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跟云海棠共事一年,大家对她的印象一直很好,认为她温柔娴淑,文静清雅。何时见过她如此……泼辣、好动,而且矫情又小女人的一面?
大概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无论多正经的女人都会变的如此娇气吧——
海棠知道被容嘉烨这样一闹,自己的形象算是全毁了!噼里啪啦的打了容嘉烨一顿,一把推开他夺路而逃——
容嘉烨满意的笑了,风度的道,“今天的这一餐,算在我头上,多谢大家对海棠的好意。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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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停电断网,导致断更,抱歉。今天两更!
、第二十一章 人要脸树要皮(上)
原以为容嘉烨会追上去,可当海棠拦了出租车坐上去回头看时,他居然长身而立,安静的站在餐厅的门口,目送着她离开。
男人似乎看见车里的人回头了,抬手对她挥一下,俊朗的面孔还露出宠溺的笑容。海棠心里的愤怒又是一炸,重重的转身坐好,“师傅,麻烦您开快点!”
那出租车师傅也颇有眼色,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和蔼的一笑,“小两口吵架呢……”
小两口——他们哪里是小两口!海棠愣愣的坐着,第一次怀疑:回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除非她云海棠有骨气的直接辞去这份别人削尖了脑袋也挤不进去的好差事!可惜,她没有这个勇气——爷爷生病,需要钱呢,即使她这样的本领去了哪里都不愁口饭吃,可公务员这样的待遇,却不是随处可见的。
于是,虽然气愤,可仍然得向现实低头。何况,做他们这一行的,能当高级翻译,那是多少人一辈子的梦想!她如果轻易放弃,会后悔一生的。
外交部高翻室不同于一般政府的翻译部门,更不同于商业性的翻译机构。做好这里的翻译,需要的不仅仅是专业知识,更需要对一系列的国家政策有通透的了解,对各个建交国的文化背景有全面的认知;甚至需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往今来的所有历史事件。只有把自己变成一本百科全书,所有东西信手拈来,才可能在每一次会议中做到及时、有效、准确的翻译,将领导的讲话尽可能贴切的翻译出去!
培训课程安排的很紧密,完全是魔鬼式的训练。海棠在深感疲惫的同时,也倍感充实,即使最后不能通过考察组的重重审核成为外交部高翻室的正式一员,可这个过程中所学到的东西也足够让她受益终身。
所以,无论再苦再累,她还是坚持着学习。只不过,每天忙完不管再晚,她都会打一个越洋电话,而后才能安心睡觉。
忙完一天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电话又铃铃的响起来,她朦朦胧胧的接起,“喂……”
“睡了?”那边,低沉磁性的嗓音微微一怔,温柔的问。
海棠一下子睁开眼,“容嘉烨,怎么又是你!”
这几日,她原本以为他会天天来纠缠的,毕竟他们在一个单位上班了。可谁知他居然没有出现过,她正高兴着终于摆脱了这个难缠的男人,谁知他今天就打来电话!
容嘉烨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把电话在两边肩膀上换来换去,听见她不耐烦的声音,他顿时不悦,眉峰一蹙,“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亏我出国几天,忙得分身乏术还无时不刻担心着你!”
母亲是他们培训课的老师,容嘉烨一直担心母亲会去找海棠。可是,这次领导出访的行程安排分外紧密,他们所有随行人员都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那边又跟国内倒着时差,容嘉烨便强忍思念没有打电话。
现在一回国,他来不及休息一会儿,甚至来不及换下衣服就给她拨过去,居然被她如此嫌弃!
男人愤怒的说完,紧绷的喘息声隔着话筒传过来,海棠一愣,这才明白原来是出差了。
“哦……既然这么累,那,那就早些休息吧,拜拜!”上一次的事情让她余怒未消,海棠怕他再说什么让她无法应对的话,只好找了借口就挂电话,顺势关了机!
容嘉烨还有好多话没有跟她说,就听见她啪的挂了电话,顿时气得咬牙;再拨过去时,居然提示关机!
男人把电话重重的往床上一扔,气的原地转圈——好你个云海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原本想要开车过去的,可看一下手腕上那块已磨损的手表,见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想必她也累了,最后犹豫着叹息一声作罢,拿起睡衣进了浴室。
****
第二天培训完,海棠正要离开,有人带话说让她去一趟办公室。她好奇的问对方是谁,那位老师客气的道,“随我去就知道了。”
海棠点点头,跟着老师一路过去。到了一间私人办公室前,那位老师停住,“好了,你自己敲门进去吧,我还有事。”
海棠礼貌的点头道谢,看着老师离开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见——如此排场,想必又是容嘉烨吧,毕竟,这里只有他跟自己纠缠不清。
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海棠敲下门。
“请进!”里面客气而疏离的女声让海棠有一瞬间怔楞,“咔嚓”一声门打开,海棠看进去,顿时面色煞白。
、第二十二章 人要脸树要皮(下)
杨如月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捋一下一身得体整齐的套装,整个人透露出高贵凌厉的气质,优雅的走到一边的会客偏厅,微微一摆手,淡淡的招呼,“云小姐,进来坐吧。”
云海棠眼皮一眨,醒过神来,这才想起容嘉烨的母亲是外交部翻译室的资深高级翻译!
五年前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云海棠直觉里对这名贵妇人产生排斥的心理。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五年前胆小怕事的小丫头了,会因为男方长辈的谈话而忐忑不安战战兢兢。
海棠迅速调整好情绪,客气有礼的点头示意一下,落落大方的坐过去,“容夫人,您好。”
容夫人?
杨如月微微吃惊,她居然不是称呼伯母,而是疏离客套的“夫人”?
如炬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刚刚落座的年轻女子,杨如月意外的发现五年后的云海棠成熟自信不少,俨然不是当年那个可以随意威胁的弱女子了。
“容夫人找我来,什么事?”海棠假装没有发现对方的打量,坐下后,恭敬的问话,就当是与普通的领导谈话一般,谦逊有礼,不卑不亢。
杨如月端坐着,妆容精致的面孔看向云海棠,淡淡的笑,“云小姐今年27了吧……”
“是。”不知道她此问何意,海棠端正的回答,自嘲的想——剩女一枚!
杨如月闲话家常般,“女孩子27岁了还未成家,那怎么行?虽然现在是剩女流行的时代,可女人年纪大了没个归宿,总归是让人操心的。”
“我倒是认识不少青年才俊,不知道云小姐有没有意向?这公务员啊,就是喜欢做这行,看着单位上新进了员工,只要是还未婚的,老员工们都喜欢操心说媒……”杨如月依然和蔼的笑,却透着漫不经心,“我现在退休了,被聘回来做培训老师,闲得慌,就也想说说媒。”
海棠哪里不懂她的试探,“容夫人,谢谢您的好意,不用了。”
“哦?莫非是有意中人?”
“嗯,是的,他在美国,过一阵子也会回国的。”
杨如月有些吃惊,“真的?”
“当然,不信,我给您看照片?我手里存着好多他的照片呢!”海棠说着,居然真的去包包里翻手机。
杨如月面色疑虑,摆摆手,“算了算了,不用了……既然你有男朋友,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海棠心里一松,其实她的手机里没有男人的单独照片。有一个文件夹里倒是放着不少照片,可那都是一个小男生的,只有寥寥几张是一个成熟的大男人,可肩上也坐着个小男孩。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这个文件夹是加密了的。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她才会静静的打开,慢慢欣赏里面的照片……
“那,容夫人还有事么?”海棠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礼貌的询问。
杨如月心里有些憋屈,觉得今日的谈话没有起到作用,起身走回办公桌边,口气冷淡下来,“不管你今天说的是真是假,有句话,我先提点:人要脸树要皮,希望你好自为之——当年你跟我们拿了100万离开嘉烨,保证以后不回来的,可是现在失信了。如果你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我就不说什么。可如果你还想跟嘉烨纠缠在一起,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云海棠起身,“夫人,您多虑了,至始至终,都是您儿子缠着我。”
杨如月最不喜欢这句话,回头脸色一凛,“那是因为他没有认清你的本质!”
“容夫人……当年我要一百万,只不过是对我身体创伤的弥补,是对我三年青春的赔付——我认为很合理!”海棠云淡风轻的诉说着当年的事情,心里的痛却一点一点的蔓延。
屋里的气氛紧张起来,杨如月冷笑,“我真